《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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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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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事的女人。”濮阳宗政低声说了声后看了眼鸶庭,“起来吧。”

    鸶庭却没有动,依旧跪的笔挺:“宗主大人,奴婢知道这话逾越了,但是,可是奴婢不得不说。“

    “既然是逾越的话就不要说。”

    鸶庭却没动:“宗主大人如此隐瞒,若是夫人知晓了——”

    鸶庭这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忽然被踢了一脚。单薄的身子瞬间就往旁边飞出了至少有半丈远。鸶庭捂着自己的脸颊,头一歪,吐出几口血来,殷红的鲜血洒在石板上,像一朵一朵的红花。

    “不能做的事情就别做,不能说的话就别说。”濮阳宗政看鸶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眼神中还有一种寒意。似乎是被揭了伤疤的恼羞成怒,更像是怕对方的一语成谶的恨意。

    “把血擦干净,别让烟儿看见了,还有你脸上的伤,自己找个理由。”濮阳宗政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离开了三晖阁。

    进殿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羊入虎口】………

    3934

    沈蝶烟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越睡越乏。等人被雀鸣叫醒的时候,睡的头都疼了。雀鸣捧着衣服站在床边等着。沈蝶烟扶着头问:“鸶庭呢,你这丫头毛手毛脚的,再不改改,以后嫁人都困难。”

    “鸶庭去准备夫人您的茶点了。”

    沈蝶烟看了看雀鸣的脸色,然后试探的说:“小丫头知道好话歹话了,生气啦?”

    “不敢。”

    “果然是生气了,谁招惹你了,我才不相信你是为了我刚才那句玩笑话。”沈蝶烟接过雀鸣手中的衣物,现是艳丽的绛红色。她微微一皱眉:“怎么挑这颜色的?”

    “这是前两日几位夫人送来的。鸶庭说颜色料子式样都好看,夫人您就试一试吧。7。”雀鸣的情绪就是有些小问题,别人开玩笑也不急了,说话也一板一眼的,你问一句她就答一句,绝不多话。

    沈蝶烟看着那裙尾处绣着的暗金色花朵,也没在说话,由着雀鸣往她身上套衣服。衣裳的确不错,沈蝶烟是穿惯了素色的衣服,下意识的拒绝这种颜色的衣物,可是真的很好看,人也瞬间便得精神红润。沈蝶烟看着这身衣服,不由自主的竟然想到了百雨金。

    洗漱完后,鸶庭也正好托着几碟精致的点心进来。沈蝶烟与雀鸣正站在镜子前,听见有声响就转过头,瞥见来人是鸶庭后,又扭过头去看铜镜。可这边还没有将雀鸣别在自己头上的那支黑珍珠的金丝攒花簪子看仔细,立刻又回过头去了。8。

    “鸶庭,你的脸是怎么了?”沈蝶烟惊讶的喊出声。

    鸶庭白皙无暇的左脸上,有一块足有她自己大半个手心大小的青黑色痕迹。沈蝶烟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新衣,上的新饰,拖着裙摆快步走到鸶庭跟前,伸手抬起她的脸。只见那伤上面还隐隐约约带着红紫色的血丝与淤血。自己家的丫头居然伤成了这个样子,这伤的,还是伤在脸上。沈蝶烟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鸶庭那块伤问;“还疼不疼,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午膳后你不还是好好的,我这不就才睡一觉你就毁容了,可曾找医官看过没有,这伤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下午在外面磕了一下,手是和腿上都蹭掉了点皮,脸上的这块是正好地上有一块大头,碰了一下就这样了。2。已经不疼看了,医官大人说,不用半个月,就能消下去了。”鸶庭将沈蝶烟的问题回答了一遍。

    “雀鸣做事不仔细毛躁也就算了,怎么连你都学会磕磕碰碰的了?”沈蝶烟拉起鸶庭的手,果然看到掌心几乎蹭掉了整整一层皮,通红一片,严重的地方甚至透着血丝。

    “怎么不上药?”沈蝶烟瞪了鸶庭一眼,然后扑到自己的床上。她的大床一角,摆着两只多余的瓷枕。她抱起其中的一只,伸手往里面掏起了什么东西。

    鸶庭看了沈蝶烟一眼后,就开始将托盘中的点心摆着桌子上。雀鸣上来帮忙,转脸看到了鸶庭掌心红肿的伤后很不满的在她耳边说:“你可狠心,连对自己都这么能舍得下去手。3。”

    鸶庭没搭理她,沈蝶烟此刻已经从童子卧莲叶的瓷枕中找出来了一件东西。她握着那个东西又回到鸶庭跟前:“这是我摔着头的时候,言一彦大人给的伤药,好用的很,你看,我现在头上都没有伤疤了。一天两次,千万别偷懒忘记了,知道吗?”

    药瓶还没有交到鸶庭的手中,沈蝶烟忽然上下摇晃了那瓶子几下,随即皱着眉说:“这药也不多了。这样吧,我去一趟彦揽殿,向言一彦大人再求些药来。”

    鸶庭雀鸣两个丫头听到这个话题后就想本能的逃开——只是出了个三晖阁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居然还要跑到彦揽殿去,那自己的小命还能保得住?

    两个丫头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劝沈蝶烟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冒险想法。9。沈蝶烟睁着眼睛,两丸黑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几圈后,竟然干脆的点头答应了:“好,不去就不去。”

    可是,等到晚膳的时候,两人才明白沈蝶烟的那句“不去”只是不去,却不是就此罢休的意思。

    用膳的时候,濮阳宗政只觉得沈蝶烟太老实了,既没为白日的事情给自己求情,也没有愤愤不平的闹脾气。给她什么吃什么,也不说吃不下,更没有叫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可疑,实在是太可疑了。

    濮阳宗政研究了沈蝶烟半天后试探的问;“烟儿,下午出去没有?”

    “没有,睡了一下午。9。”沈蝶烟边说边往嘴里又填了一口汤。

    “那可惹什么事情没有?”

    “哪有这么多的事情给我惹,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想么?”

    “我是被你吓怕了,草木皆兵。”

    沈蝶烟横了濮阳宗政一眼:“身为堂堂魔君宗主,这是说的什么话。”

    “人话。”

    “你是人么?”

    ——

    濮阳宗政结舌,认真说起来,自己还真算不上是一个人。他生于混沌,孕于黑暗,沈蝶烟刚得知他的这种诡异的身世时,还咋咋呼呼的说:“原来这世上真有平白无故冒出来的孩子。5。”

    自然,这话肯定遭人白眼了。

    濮阳宗政此刻没有一丝想翻白眼的力气与心情。他直直的看着沈蝶烟,眼中已经带着些严肃了:“说吧,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再跟我打马虎眼的话,一切都不要商量了。”

    沈蝶烟讨好的笑了笑,放下碗筷跑到濮阳宗政身边,雀鸣还没有及时在濮阳宗政身边给她添个凳子,濮阳宗政就先摊开了自己的双腿。沈蝶烟撇嘴一笑,顺势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侧着身子就坐了上去。

    “你只有犯了错或者讨好人的时候才这么老实。”濮阳宗政在她耳边说。

    “你是人家相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5。”沈蝶烟的脸上明显带着浅浅的红晕,亏嘴里还能挑着濮阳宗政喜欢听的话说,“相公,相公,人家求你件事情好不好?”

    “说吧。”濮阳宗政双手捧着沈蝶烟的另一只手,等每根手指都细细的搓了一遍后说了一句在此刻没有什么关系的话:“怎么还是这么细瘦,难道吃了这么多还都不往手指上补么?”

    沈蝶烟抽出自己的手扳着濮阳宗政的脸对着自己:“你别折腾我的手指了,你听我仔细说话,上次,不,不,是这次受伤,我头上不是撞出个洞来么。你给我用的那种药粉特别好用,居然都不会留疤。”

    濮阳宗政听了这话,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沈蝶烟脑后受伤的地方——果然已经摸不到任何痕迹了。3。他有些奇怪沈蝶烟会说这个,于是问:“那是言一彦的自制的秘药,当然好用。你到底想说什么?”

    “相公,既然那么好用的药,您再帮我弄来几瓶好不好?”沈蝶烟闲扯了这么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濮阳宗政微微皱眉看着沈蝶烟,似乎没有理解她这话的意思。沈蝶烟也笑眯眯的与他对视,嘴里还不停地念着:“你说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忽然,沈蝶烟的撒娇声被濮阳宗政的动作强制的打断了。濮阳宗政本是坐着在琢磨沈蝶烟这话的意思,后来似乎是想到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差点惊的站起身来。还好腿上的重量提醒着他,沈蝶烟还坐在自己的身上。3。

    濮阳宗政双手捂住沈蝶烟的脸有些焦急的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自己又糊涂犯傻伤到哪里了。我绝对不骂你,你跟我说实话。”

    “你才糊涂犯傻呢,我好好的你别咒我。我就是想要那伤药,你到底去不去向言一彦大人要?”沈蝶烟左右摆着头,想把自己的脑袋从濮阳宗政的手李解救出来。

    “又不是什么好玩好吃有趣有意思的东西,你平白无故要什么药?肯定是你又不听话弄伤了自己。”濮阳宗政说着,竟然伸手就要去掀沈蝶烟的衣裳。

    “我真的没受伤,你干什么?”沈蝶烟一声惊叫,随即双手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衣襟。

    鸶庭不在,屋里只有雀鸣一人侍奉着。小丫头见事态居然能朝这方面展自然很奇异,同时身体也做出了正确的反映——脑袋迅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绘着龙凤呈祥的高窗——这画的可真传神啊,颜色也用的好,尤其是凤凰脑袋上的那两根飘动的翎羽,真是画龙点睛啊画龙点睛……希望夫人能顺利拿到药……其实拿不到药,鸶庭的脸也是无大碍的……还是希望夫人能自保吧……

    濮阳宗政却不信沈蝶烟的话,抓着她挣扎的手就将人拎起来扛在了肩上,一脚踢开凳子就往卧房的方向去了。沈蝶烟叫的更加大声了;“我真没事,我就想找几瓶放在屋子里,你就当我以防万一守门口行不行啊。你扛我去卧房干什么?”

    “检查。”濮阳宗政吐出了这两个字。

    检查?这哪里是什么检查,分明是羊入虎口。沈蝶烟心说,挣扎的更厉害了。濮阳宗政腾出一只手拍在沈蝶烟翘起的臀上。沈蝶烟心里没有准备,忽然就挨了这一下,她先是一愣,随即叫的更加大声了:“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打哪里的,你混蛋……”

    “谁叫你总是让我一惊一乍的。”濮阳宗政回答,根本就不将沈蝶烟的捶捶打打当做一回事。

    雀鸣仰着脖子都酸了,等濮阳宗政将人扛进了卧房,她便垂下脑袋,看着一桌子的吃食,想了一会后,就开始慢慢的收拾起来。

    进殿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沐春风】………

    2592

    濮阳宗政肩上稳稳当当的扛着沈蝶烟朝卧房走去。水蓝的帘帐后,便是沈蝶烟整日要睡去大半时光的垂花柱式拔步床。

    失策啊失策,沈蝶烟无语问青天。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晓得的,可是,凭什么自己这个什么都没做的人却要遭这种倒霉罪?

    濮阳宗政将人轻轻扔在被褥上,沈蝶烟却故意滚了一圈后大叫:“哎,疼,我的背,磕着了磕着了。”

    濮阳宗政果然上当,却不是因为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还能磕着沈蝶烟,而是怕她真是有哪里雪上加霜。1。他大手一翻瞬间就将人转了个,沈蝶烟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沈蝶烟只觉得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脖颈上面,紧接着,抓着自已的衣领就扯松了衣裳。沈蝶烟欲哭无泪,自打耳光的喊着:“不疼了不疼了,哪里都不不疼了,我没磕着哪里,您老别折腾了。”

    濮阳宗政置若罔闻,大手一挥,沈蝶烟身上的里里外外几层都被扯到了腰间,整个光滑的脊背暴露在濮阳宗政的视线之中。1。

    “这衣服颜色很适合你,趁着皮肤更加白皙了。你整日了的一身白,我都怕把你跟雪一样化了飞了。”濮阳宗政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同时伸出手放到了沈蝶烟的肩胛处。濮阳宗政的掌心很干燥,热气透过她的皮肤一直传到骨头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沈蝶烟不得不制造些声音来分散着种感觉对自己的影响。5。她不停地反复蜷起自己的膝盖再砸到被褥上,嘴里还喊着:“你放手,濮阳,不然我就生气了——”

    “是火气还是怒气?”不知何时,濮阳宗政整个人已经压倒了沈蝶烟的背上,沉着声音问道。沈蝶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光滑又带着有些凉意的的衣衫的料子蹭在她的背上。

    “火气不是就是怒气么,哪里还分的这么多,你不要压在我身上,快起来,重死了。4。”沈蝶烟双手拍打着褥子叫着。

    沈蝶烟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濮阳宗政趴在自己的背上出一声轻笑。有个比濮阳宗政的掌心还要炽热柔软的东西落在沈蝶烟的耳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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