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濮阳同志,性子本来就是冷淡,有些方面纯情执拗的令人指(在下一卷会有详细描写),喜欢上沈蝶烟后就把她当了老婆宝贝心尖肉,能捧着就绝不拎着,心里全想着怎么对那一人好了,怎会也怎敢再去琢磨别的。况且,他也没那个经验本事的。
还有沈蝶烟,大家闺秀一枚,老实普通是本质,贤良淑德是本分。更重要的是,濮阳宗政在她眼中一直是那位她看了好些年守了好些年的梁子铭。先不说她对梁子铭的渴求,两人间的熟悉也会让她多出一些责任,少了一些恋爱中的漏*点。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柴火是浸了泪水的潮,火也是噗噗慢熬的文火。
《奈何三生》这篇虽然是言情文,可是阑子并不是只想写濮阳宗政跟沈姑娘如何纠结来折腾去的爱啊情呀的。
沈夫子与以及李郎中各家的亲情,沈夫子与李郎中的几十年友谊,李郎中与李夫人的不离不弃,沈蝶烟与李越之间母子姐弟般的亲情,濮阳宗政与沈蝶烟短暂的相思相守,甚至是玫暖跟沈蝶烟的露水友谊……这些都是阑子想要表达的。而且,这些人,阑子也是自私的认为,他们是有出场的价值的。说什么推动剧情展,激化矛盾什么的也许可以当成官方言,但是,他们在这个故事中,在这个世界里,有资格保有个人的一席之地。
像是我们的第二男主角,未来的小帅哥李越同学,他就是很必要的,导火线,暗探子,无论是承前启后还是还是继往开来,他还是做的有模有样的。
李郎中和李夫人,这一对已经把阑子自己给纠结住了,在后面一定会写篇文艺灵动的番外,到时候,像是李夫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鬼园与李沈家的旧账等也会翻出来介绍。
玫暖,幕习贤在后面几卷也会出场推动推动剧情(阑子变脸官方化)。
玫暖丫头的坑已经开始,由着幕习贤那渣攻折腾摆弄搓圆捏扁。玫暖的身份,为何落到如此地步,和鬼界、魔殿的关系——请大家继续支持阑子吧。
下一卷出现一些有个性的人,像是腹黑大妖孽钟离殷帅哥也终于带着日月的光辉登场了。
阑子保证,下卷感情重头戏,虐身虐心,爱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一定很是激?情。
请大家继续支持,谢谢。
………【第九十七章 梦魇】………
沈蝶烟一直在做梦,浑浑噩噩的,明明知道自己是深陷梦中,可是仍没有办法脱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浓雾中奔跑寻找。
|“烟儿,这边,来,这边。”沈蝶烟听到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就被这个声音安抚住了。浓雾渐渐散开,她看到一个男人,那是自己看了许多年的脸,熟悉到在梦中也能描绘出他的模样。他笑容温润,一身霜白色的衫子,颜色干净的连浓雾都遮不住。
“梁大哥——”她欣喜的跑过去,只觉得能见到这个人就可以了,安心了。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对方的模样看的也更清楚了,连他额上浅浅的纹理都一清二楚。
忽然,梁子铭的脸渐渐被由下升腾起的浓雾包裹住。沈蝶烟慌了,紧紧握着拳头更快的朝他奔去。明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可是,沈蝶烟却的怎么都跑不到他跟前一样。
“梁大哥,梁大哥……”指甲渐渐掐进肉中,扎人的疼痛教她清醒些,竟然在梦中告诫自己:这是在做梦,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就好了……
可是,那浓雾逐渐将梁子铭的脸整个的包住了,灰蒙蒙的一片。沈蝶烟只听到他在不停的喊着:“烟儿,这边,来这边,来,手给我……”
声音是她从没有听过的清冷,就像是藕香镇林子里的那汪清泉——树林,清泉……沈蝶烟猛然记起了这人究竟是谁——
她见鬼般的朝后退去,哪知两人的距离一直是两三步的样子。
“烟儿,烟儿……”那人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轻轻念着,仿佛她的名字就是一朵花,嚼在口中,唇齿生香,让人放不下。
——那人终于伸出了一只手朝着沈蝶烟探去,那架势,不像是要扯住沈蝶烟,反而更像是要将她带进自己一般,手心朝上,手指微微蜷曲成最自然的姿势,静静地等待着。
濮阳宗政,濮阳宗政……鬼园中的虎尸,李郎中家的那些道士……沈蝶烟忍不住叫出声,可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喊些什么。
忽然,雾就没有任何征兆的散了,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熟悉的脸。沈蝶烟愣住了,不确定的唤了一声:“梁大哥?”
对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伸手将人扶起来:“你睡了两天了,我猜想是你刚进十三殿,并不习惯的缘故。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是我不好,无论怎么说,也不该向你动一指甲的。”
脸是没有错,那眉梢眼角、一点一滴都是自己看惯的模样。可是那声音,竟然与她梦中的一模一样。她藏在被褥中的手指开始哆嗦,害怕,愤怒,仇怨……说不上究竟是哪一种情绪折腾的她想狠狠的咬碎眼前这人的血肉。
她恨恨的盯着他,连声音都是咬牙切齿的:“濮阳宗政。”
………【第九十八章 热烫】………
濮阳宗政却是听到什么很令人宽慰的话语似的,微微笑着,同时伸出手想抚上沈蝶烟的脸颊。沈蝶烟却将头硬生生的偏到了一遍去。
濮阳纵政也是不恼,一抹黯然之色在眼中迅划过去了。他笑着问:“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饿了没有,我让人熬了燕窝粥,还是热的,你先喝几口。”
濮阳宗政这一番话说的情深意长,偏偏沈蝶烟就是不买帐,视线来来回回将房间看来个大概,华丽的不知胜似她在京城宅邸的房间多少倍。
濮阳宗政看出她的疑虑,轻声说:“我带你回十三殿了,房间你若是不喜欢,咱们再换一间,你挑间喜欢的住下便是了。”
沈蝶烟听着他这话,觉得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将自己关在这什么十三殿中长住。她刚刚张口,字还没有完整的说出一个来,就觉得自己的嗓子中像是含来了一把泥沙样。她指着濮阳宗政,话停在喉间吐不出也咽不下去,极为难受。她只好瞪大了一双眼睛瞪着濮阳宗政。濮阳宗政还以为是她要喝粥,连忙一手捧着粥碗,一手捏着汤匙凑在她面前。
沈蝶烟看着眼前白瓷汤羹中绵稠糯香的燕窝粥更觉得眼前这人可恨。她一只手猛地往上一拨,粥碗和汤羹都从濮阳宗政手中飞起。濮阳宗政也是一惊,错楞之间正好大半碗热粥泼的实实在在。
一抹暗红从濮阳宗政眼中迅划去,接着,就是更加深沉内敛的黑色。沈蝶烟却将那一闪而逝的红色看看的清清楚楚,即便猜到濮阳宗政已经动怒,可还是将略微白的小脸一昂,恨狠狠的瞪着濮阳宗政。
濮阳宗政劈手将沈蝶烟的手抓在自己欣赏,细细看了看后才放下心来。随即,他的脸上浮出一种无奈的苦笑,一边搓着自己的衣袖擦着锦被上的粥,一边用一种强装释怀轻松的语调说:“我记得那日,你捉了你父亲的宝贝乌鸡给我熬汤,又是人参又是枸杞的,我却太不知道好歹,不但打翻了地一碗汤,还烫着了你的手。你却又给我重新盛了一碗,后来李郎中他们来了后,就把你辛辛苦苦熬出来的汤汤水水一扫而空。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心疼啊。早知道,即便是撑个肚儿园,也不能让他们尝到一口的。”
濮阳宗政的手上立果真红了一片,沈蝶烟是挨过这种疼的人,自然知道不好受。可是,濮阳宗政刚刚那番话,教她更是愤怒怨恨,这人有什么脸面说以前?
濮阳宗政将自己烫红的手举起,不远不近,正好是沈蝶烟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又不反感的距离。他换了种商量讨好的语气接着说:“你看,这次我也给烫着了,我们就当做是抵平了吧。”
他的声音,他的眉眼,不是隐隐约约,而是明明白白的带着一些委曲求全。男人的脸面,帝君的尊严,此刻全没有唤回眼前这人以往的温存重要……
………【第九十九章 谁给谁的伤】………
濮阳宗政的的一番表白,在沈蝶烟心中确实有了点点触动。可随即又被一种更大的愤怒所代替:抵平?谁跟谁能抵平,他这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却是以她的梁大哥的性命为代价的。
那个她默默看了无数个日月的梁大哥,她一直渴望相思相守的梁大哥……沈蝶烟的眼泪哗的就涌出来了,同时心中也生了一种玉石俱焚的冲动。
濮阳宗政看见了沈蝶烟的眼泪,只觉得心疼。他连忙拦腰扶住沈蝶烟的腰肢,手忙脚乱的拿着衣袖就往她脸上擦,可是转眼就看到了自己袖子上的粥渍,又将袖子放下了,伸出手指用指腹抹掉了她扎人心疼的眼泪。
沈蝶烟借着他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猛地朝濮阳宗政扑去,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碗。濮阳宗政还没反应,手里的白瓷薄胎碗已经被沈蝶烟抓住,狠狠的朝雕花的床栏砸去。
濮阳宗政怕那四处飞溅的碎片伤着了沈蝶烟,连忙将她整个人裹在自己的怀里。沈蝶烟却抓着了机会,捡起落在身边的尖锐瓷片就朝濮阳宗政那主动凑上来的、近在咫尺的脖颈扎去。
麻——第一感觉就是麻,紧接着,所有的疼痛迅的袭击了四肢百骸。殷红的血从伤口中涌出,顺着白瓷片流到沈蝶烟的手上、濮阳宗政的脖颈处,慢慢的又浸透了衣服。濮阳宗政却是不肯松手放开沈蝶烟,甚至抱着她的手臂又加了几分力,使劲的将沈蝶烟往自己怀中塞着填着,想要把心里的那个无底洞补上……
“尽管刺,多深都无所谓,换一个地方也可以,脸,手,甚至是心口,你想扎哪里都可以……”濮阳宗政在沈蝶烟耳边吐出这样的话语,“这些是杀不了我的,无论怎样,我都是不会死的,我要长长久久的守着你。”
永远?长长久久?
这些字眼对沈蝶烟的刺激就像是头狠狠的撞在门板上,简简单单却后果严重。她轻轻的推了推濮阳宗政,对方立刻就松开了手。沈蝶烟呆呆的盯着那张脸,忽然就扯出一个温顺妩媚的笑容来。
沈蝶烟伸手捧起濮阳宗政的脸,略带病容的脸上巧笑倩兮,却藏不住眼中恶劣的恨意:“伤你的脸?这教我怎么下得了手,这可是我梁大哥的脸啊。”
原来在痛之后还有更痛。濮阳宗政伸出手蒙住沈蝶烟的双眼:“我真是无意,我身受重伤,只能用这个下下之策,对不起,我道歉。”
沈蝶烟将濮阳宗政脖颈上的瓷片猛然拔出,刚觉得大量温热的液体喷在她掌心,立刻又握着瓷片再次扎了回去:“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恨你,我恨你……”
瓷片反反复复的扎进那处皮肉里,几近血肉模糊。濮阳宗政将脸埋在沈蝶烟的颈窝,感受着她温热光滑的肌肤,小心翼翼到连眼里滚出的冰凉眼泪都怕打湿她冻着她。
………【第一百章 雾霭霁晴】………
那还是在藕香镇的时候,也不知是哪一天,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濮阳宗政忽然在那么一刻就有了种醍醐灌顶、开了窍明了目的感觉。他想没有想通连他自己都是不清楚的,可是,他却认了,活了这么久忽然就欣然接受了命运这一回。
他是爱上了沈蝶烟,真真实实的明白以及肯定。
——可是,为何会痛的死去活来。
“老大,人是不是已经醒了,讷二爷爷的,为了一碗热粥,老娘一个上午没有消停过,熬了一碗热的,再扔一碗的凉的,折腾死老——”一个清亮但用语很是粗鲁的嗓音忽然伴随着房门被大力撞开的声音闯进来。
——
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声怒喊:“你究竟在干什么,松手——”
沈蝶烟只觉得一股劲风朝自己的面门扑来,与此同时,濮阳宗政伸出蒙住她眼睛的手,手臂一翻,宽大的袖子像只袋子竟然将风都卷了进去。沈蝶烟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个满脸怒气的红衣女子。
“这是怎么回事,两口子吵架打架有见红出血的么?”红衣女子看向沈蝶烟的眼神凶狠的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
“晴霭,你莫伤她。”濮阳宗政的声音忽然在沈蝶烟耳边炸起。
“|你被伤糊涂了?”唤作晴霭的素颜女子劈手要将濮阳宗政与沈蝶烟二人分开,哪知,濮阳宗政竟然用整个身体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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