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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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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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暖因为反弹力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门,却现它已经开了一条小缝。玫暖伸手一推,小缝跟轻易的就闭合了。

    ——

    她猛然站起来,气冲冲的拉开门:“连个门都这么有心计,居然是往里拉的,简直是白白浪费了我的修炼。”

    玫暖连忙跑出门去,等进了园子的时候猛然顿住了脚步:“我好像还没有跟那个厉害的人说倒霉姐姐吞了蛇妖内丹的事情——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应该说了吧。”

    玫暖歪头想了一会,最后拍掌肯定的说:“我绝对跟他提过了,绝对提过了。再说,他这么厉害,其实不提也没什么关系——对对,不就是颗蛇妖的内丹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哈,没什么大不了。”

    正当玫暖叉腰干笑的时候,忽然一阵腥风刮来,紧接着,不知从何处窜出一条五六尺粗的金眼绿蛇。那蛇张开大口就朝玫暖的脑袋咬去,身形快如闪电,要躲已经来不及了,玫暖急的大叫:“千万不能定住形,你要是敢不挑时候此刻定形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蛇嘴卡在玫暖的腰腹出,红色的信子甚至穿过了她的身体不停的伸缩着。在外人眼中,就是少女的身躯融进巨蛇的血肉中般的景象。玫暖不管自己的一双脚在蛇的下颚,自己的脑袋却立在绿蛇平滑不满鳞片的脑袋上,转身就朝院外跑去。

    绿蛇也不追,只是立起粗壮的身子,金色的要求直直的望着黑沉沉的夜色。忽然,它扭过身躯朝门户大开的房间移动。它慢慢爬上红艳艳的被褥上,一点一点的拱起大虎的身躯,随即一圈一圈的缠绕住,最后床上直剩下一副绿色的蛇躯。等着将对方完全的裹进自己身体中后,它缓缓的张开大口,下颚骨松开后蛇头简直像被撕开了一样。

    它一点一点的将虎尸朝喉咙深处塞去,金色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水光,胜过精润的黄田石。

    水层越来越厚,最后顺着鳞片滑了下来,滚过咧开的大嘴打在黄褐色的待着黑色横纹的皮毛上,然后一同被送进腹中。

    桌上的烛台、蒙着素白窗纸的窗户,红木的雕花圆凳……除了绿蛇身下的如喜床般的红色被褥,屋内的东西迅变得破败不堪恢复到它原本的模样。



………【第五十九章 动情】………

    沈蝶烟昏昏沉沉的依偎在濮阳宗政怀中,只觉得人飘飘荡荡的跟浮在半空中一样。被冷飕飕的夜风一吹,人稍微清醒些,微微眯着眼睛视线应该是朝着濮阳宗政的脸庞,可究竟有没有真将人看进迷噔噔的眼中却无人知晓。她想了片刻才想起自己一直奇怪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鬼园的?”

    “鬼园?”濮阳宗政随口接了一句。他抱着沈蝶烟踩过树梢的枝叶,跃动的度很快,可沈蝶烟却觉得安稳的似乎是如履平地。

    沈蝶烟轻轻点点头:“连这你也忘记了吗,藕香镇上出名的王家鬼园。”

    十年前,藕香镇上的王家也算是家大户望族。可不知什么原因,王家竟然在短短一年的时间中落败。等着沈明廉带着沈蝶烟移居到此的时候,王家早已经家破人亡。连王府以精致贵气在江南一片出尽了风头的园子也传出了闹鬼的消息,并且越演越烈,最后,但凡是藕香镇上的人,没有一人愿意接近王府。

    沈明廉倒是曾经对沈蝶烟说过“邪由心生,因果报应“这类的话,甚至要带着沈蝶烟去看看那别致的王府。沈蝶烟害怕也就没答应,谁知他竟然自己去了,回家后还直夸那园子建的好。夸完以后又说,活该王家家破人亡,总抢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是等着遭天谴么。沈蝶烟虽然奇怪父亲居然会说出这种对死者不敬的话来,可想着其中必有原委也就没多做打听,只是忙跑到院中朝西边的方向拜了拜。

    那两妖怪必定是见着园子里没人后就占了去,即便有人听到了园子里的动静,估计也都躲得远远的没人会想着进来一探究竟。

    濮阳宗政收拢真气,缓缓落在一片空地上:“只要救出你便好,其他的不重要。”

    “可是,你竟然能找过去,幸好有你在。”沈蝶烟忽然伸手压在腹上,“你先放我下来,我难受的紧。”

    濮阳宗政连忙将人放到在地上:“你身上怎么会有妖气?”

    沈蝶烟蜷着身体哆哆嗦嗦的说:“那个蛇女给我吃了她的内丹。一直很难受,可是刚刚有个小姑娘用她所说的鬼气帮我压制住了,可现在又烫起来了。”

    蛇妖的内丹?濮阳宗政看着衣衫仍旧有些凌乱的沈蝶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他看着沈蝶烟试探着问:“你可知那蛇妖的内丹有什么作用?”

    “不就是妖怪们用来修炼的根基么?那蛇妖为什么把对自己这么重要的内丹给我。不过也多亏了那个小姑娘,你有没有把她救出来。”

    “她不需要任何来救,你别再谈她了。你知不知道,蛇妖性淫,连那内丹都是催情的东西——”

    催情?沈蝶烟抬起早就烧得通红的一张脸,连看向濮阳宗政的眼睛都透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渴求。

    “你,你尚未恋过人动过情,所以……并不知道**为何物,只是觉得躁动煎熬。”濮阳宗政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覆在沈蝶烟头上。

    沈蝶烟一愣,随即甩开濮阳宗政的手。濮阳宗政愣住了,刚想喝问沈蝶烟却看到她带着怨意的眼神。

    “你——”濮阳宗政竟然现在即根本就说不出责备的或者任何口气稍重的话来。想着她此刻必定是在火中忍受着煎熬,疼惜远远胜过了其他的情绪。濮阳宗政仍旧伸出手打算放在她额上帮她把内丹引导出来,沈蝶烟却再次推开他的手,同时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朝着林子的深处奔去。



………【第六十章 情思】………

    濮阳宗政一看这还了得,连忙追过去,可又担心沈蝶烟是被自己惹到了,竟然不敢再接近。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濮阳宗政心中想着自己究竟是哪一句话或者哪个举动招惹到了沈蝶烟。女人果真难对付,即便一直老是温顺如沈蝶烟般的竟然也有跟他置气的时候。

    只是,自己居然心平气和的忍下了。

    沈蝶烟踉踉跄跄的只顾朝前走,林子在镇子边上,离书院也有段距离。濮阳宗政对这里并不熟悉,知道走出好远才现她的方向并不是朝着书院。

    “你这是要去哪里?”

    濮阳宗政跟在她身后三丈远的地方,沈蝶烟并不理会,闷着头往前走,林子中的树木成了天然的手杖与扶手。

    虽然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凡是可着沈蝶烟,以她的情况优先考虑。可是,那蛇折腾妖的内丹一直在她体内,不尽快取出反倒更糟糕。

    从脚下的土地隐隐约约传来一种异动,濮阳宗政顿住脚步朝着书院以及李郎中家的方向看去。他伸出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紧接着一只白色的体形像鹭鸶可大小却跟鸽子无异的鸟儿从虚无的圆中飞出。它扬起优美的长颈出清脆的啼声,头上两条长长的饰羽微微飘动。它绕着濮阳宗政飞了一圈后就朝着李郎中家的方向飞去。

    等他办完这事后竟然现沈蝶烟没了人影。他缓缓睁大了眼睛,盯着任何能入眼的东西,恨不能从中间挖出一个沈蝶烟来。

    沈蝶烟走的不快,人肯定就在不远处,况且有自己在,肯定能在任何情况下护她周全。自己这般失控失措反倒不像样子。

    沈蝶烟身上带着蛇妖的内丹,它的妖气此刻竟然有了用处。濮阳宗政渐渐稳住心神,仔细的循着时强时弱的妖气朝前走。

    林子深处是个小小的清潭,从稍高处的丘陵上流出的山泉渐渐在这里聚集。以前李越带着他来过这里,说是要抓野鱼回去让沈蝶烟熬鲜汤,鱼是没抓到,反而被洗了湿衣的沈蝶烟抱怨了几声。潭水不深,潭底也只有些碎石细沙,偶尔也能见着几尾小鱼,成年人入水后顶多只到胸口的位置。

    濮阳宗政站在潭边的绿草上,内丹的妖气明明就在附近,可——

    他的视线忽然移向仅有些涟漪的水面——潭底,沈蝶烟抱膝蹲坐,长和裙衫随着水波飘荡。在濮阳宗政看来,沈蝶烟就如同被水藻缠住一般不能动弹。他跳进水中劈手将人扯出水面:“你究竟在干什么?”

    沈蝶烟的黑贴着脸颊,被冰凉的潭水泡过后肤色仍是红艳艳的。她垂着头看着水面,整个人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成串的水珠,将原本就很模糊的倒影敲成一圈一圈的黑色褶皱。

    濮阳宗政忽然想到与此刻没有任何关联的话来:前些日子,沈蝶烟怕他独处会闷烦,总是搜罗了许多书给他解闷。偶尔翻看,总会读到一两句有些意思的话来。而其中有一句是“水底尽传螺五色,湖边空挂网千丝”。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句毫不相关的句子,他只是猛然觉得,而此刻的沈蝶烟,真如一捧穿着衣服的清泉,仿佛用手轻轻一拧她便舍了衣裳融进这清澈干净的潭水里一样。

    “我,我恋过,我有动情相思之人,你别那么说,我真的有念念不忘铭心刻骨之人。即便他不记得了,我还是愿意守着他的。你千万不要那么说,简直像是在暗示我痴痴傻傻只会做白用功一般。”

    沈蝶烟捂着脸说道,声音带着细细碎碎的哽咽声,一字一字如同重锤敲在濮阳宗政心中。



………【第六十一章 积恋成真】………

    “简直比被人骂做痴心妄想还要可笑,简直就像守着一棵桃树却盼着它结出李子一样,难道这辈子就这样了——你记不记得上京前你说过话答应过的事给过的承诺?对于现在这样飘忽不定的你,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信心。我那么——那么喜欢你倾慕你,从小我就望着你,却觉得你越来越远。”沈蝶烟话越说越多,平时埋在心底的话全都一股脑的吐出来。

    濮阳宗政一直明白沈蝶烟爱慕着这个叫梁子铭的男人,生活中处处无微不至的照料,凡事总要以他为主,即便自己受着了委屈也只是无奈的浅笑着,然后就躲到一边去暗自神伤。即便从未像今日诉说过,可她眼中的眷恋却是从没有停止甚至淡薄过分毫。

    这些他都看着眼中记上心头,可她给的生活太安逸,以至于他根本就不曾多想过自己终究不是那个沈蝶烟恋慕多年的男子。

    濮阳宗政望着眼前头垂的几乎要将脸埋进水下的沈蝶烟不由自主的握住她的肩:“我——”

    喜欢,爱恋之类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濮阳宗政觉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心中想的怎样口中就能顺利表达出的。

    沈蝶烟抬起头,盯着濮阳宗政的脸,表情竟然带着几分绝望。那眼神甚至吓住了濮阳宗政。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一直觉得难以启齿的话竟然顺利说出。濮阳宗政觉得自己就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终于重回水中一般畅快轻松,而剩下的话也变得更自然简单:“我喜欢你,就如你喜欢我那般喜欢着你。”

    “骗人,你伤好后性子虽然变了许多,可也没有人会总是一脸厌烦的看着自己心上人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即便你不愿意接受也别哄骗我。”沈蝶烟的眼泪就像是丘陵石间的蜿蜒而下的溪流,无声无息,不曾断绝。

    “那就真如你所说的我性子太差,你总是自说自话,虽然凡事都为我考虑了,可你根本就现不了我真正在意的究竟是那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不是在怪我太粗心对你太不用心了?”

    “是太用心了,我以前见着你就不由自主的觉得气闷,总觉得你谦让我太委屈自己。就比方刚才在那妖怪的屋中,桌上放的荷叶包里是什么?”

    “豆糕。”

    “为什么去买?”

    “你中午不是没吃饭么,我——”

    “中午没吃饭你就巴巴的跑到镇上去买,你难道不知道最近多乱么。虽说你是为了我,可是你说一包豆糕重要还是你的安危重要?”濮阳宗政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带上了往日里严厉的语气。

    沈蝶烟听着这话露出仿佛在听沈明廉念经书一般,琢磨了好久后突然笑出来,如薄冰化成的春水,轻轻柔柔却带着暖意。她盯着濮阳宗政,目光灼灼:“但凡能是为你做一点事情,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这就是我的喜欢。”

    濮阳宗政看着她坦荡肯定的眸子,忍不住前倾身体将唇落在那灿若星子的眼睛上:“所以,我也有我的喜欢方式,别再哭了。”

    “真的是喜欢么?”

    “嗯,真的喜欢。”濮阳宗政轻声答道。胸腔中是真真正正确确实实的喜欢爱恋,以濮阳宗政的身份。

    沈蝶烟的眼泪刚刚溢出,濮阳宗政便伸出舌尖一卷,泪水化开在味蕾上,咸咸烫烫的。



………【第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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