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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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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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就被带走了?带到哪里去了?雀鸣有没有吃亏?”

    “晋溯兮没有带着雀鸣回青漆谷,而是去了人界。至于夫人您说的那个没有吃亏,小亏倒是吃了不少,但是大亏的话。您还是去问问雀鸣吧。”

    沈蝶烟又问:“那你是怎么找到雀鸣的?”

    “我原本是寺蝶湖的元神,雀鸣是寺蝶湖附近的一只鸟,她膀子上有几根毛我都是清楚的,更何况我还有水镜,找她虽然也费了不少的麻烦,但是还是能找到的。”

    沈蝶烟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你明明是去找晋溯兮的,可是,你怎么又变成去找雀鸣了?你怎么知道晋溯兮是和雀鸣在一起的?”

    “……猜的。雀鸣不在偏殿,那个晋溯兮又不再青漆谷,然后就是这样了。”鸶庭说道。

    沈蝶烟也说不出什么了,等了一会,又问:“那个,雀鸣跟他晋溯兮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雀鸣真的没有吃亏?像晋溯兮那么厉害的主,雀鸣那个小丫头怎么能拿捏的住?”

    鸶庭认同的点头,然后朝衣箱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问:“夫人,你觉得咱们雀鸣是不是那种特别直肠子,特别单纯,特别好哄骗的的那种二愣子的傻丫头?”

    傻丫头就算了,竟然连二愣子这个词都用上了?沈蝶烟叹了一口,可惜,说的一字不差啊。沈蝶烟点点头:“都是自家的人,鸶庭你知道就好,干嘛还说出来丢人?这样的姑娘,嫁出去究竟是她受罪还是她相公受罪啊。”

    “这不就结了,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就冲着雀鸣的傻气,管他是晋溯兮还是兮溯晋,肯定不会吃亏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为何鸶庭就跟雀鸣的傻给杠上了?鸶庭打开衣箱问:“夫人,您想换哪一件?”

    “随便,你挑出来一件就好了。还有一件事情,刚才晋溯兮说雀鸣什么体质的不能沾这污血是什么意思?”沈蝶烟站在床边,先是看了一眼濮阳宗政,然后就把外面那件罩衫给脱下了,她见里面的袖子也上染上了红色,只好也脱下。鸶庭见她身上似乎准备只剩下一套中衣中裤,就问:“夫人,您里面的中衣中裤要不要也换下了?”

    沈蝶烟歪头想看看肩上有没有染上血迹,忽然听见濮阳宗政的声音:“后面没脏,不过,你要是想在我眼前换衣裳倒也不错。”

    沈蝶烟一听到濮阳宗政的声音,连忙转头去过,濮阳宗政竟然睁开了眼睛,微微侧着头,正看着自己笑。沈蝶烟穿着一身白色的缎子的中衣中裤就扑了过去:“你醒了?晋溯兮那个人,竟然也不说你能醒来?”

    “真的是他?”濮阳宗政笑着问了一声,然后自己就跟沈蝶烟解释,“我刚才好像又是咳嗽又是**的,隐隐约约看见了你还有鸶庭,还有那个晋溯兮。本来我以为只是做梦,结果,一醒来就先看见到你在换衣衫——”濮阳宗政笑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沈蝶烟见他醒了,高兴还来不及,此刻也没顾得上去说他什么了。鸶庭将沈蝶烟要穿的衣衫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就退下了。濮阳宗政心情似乎不错,就说:“还是鸶庭这丫头懂眼色,不怪你没白疼她。”

    沈蝶烟笑着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醒来就乱开玩笑。”她伸手本来是想扶濮阳宗政坐起来的,可是又想到晋溯兮离开前的话,于是就跟正经的说,“你还是先这么躺着吧,那个晋溯兮说你只能这么躺着,我可不敢动你,你别动——别动,头也不准这么侧过去——”

    沈蝶烟双手捧着濮阳宗政的头严肃的说:“你别一醒来再折腾出什么事情好不好,我可经不住你的吓唬了。”

    濮阳宗政盯着沈蝶烟的眼睛,忽然就扯出一个笑容来:“好,我不动,我就是不动。你亲我一下就好。”

    沈蝶烟已经不会为了这些事情红脸气急了。她盯着濮阳宗政的脸,也不说话,濮阳宗政见她如此,脸上的笑容似乎稍微变了一些,但是随即笑的更粲然了:“我随便说说的,能不能帮我端杯茶过来?”

    沈蝶烟的双手扶着濮阳宗政的两耳的位置,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声:“我又没说不亲。”同时,身子稍微俯下些,将脸贴近濮阳宗政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濮阳宗政微微一愣,沈蝶烟坐直身子说了一声:“恩,确实是该喝点水了,唇太干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茶杯,嘴里还自顾自的说,“濮阳,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可是,等茶杯端到床边的时候,沈蝶烟看到濮阳宗政的一双眼睛又闭上了。她无奈的苦笑一下,接着就端着杯子坐到了床边:“真是的,要睡着也不跟人说一声,害的我这么高兴的想跟你说话。”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沾了茶抹在濮阳宗政的唇上。

    “算了,等你下次醒来,我在跟你说我们有孩子了。”

    沈蝶烟弯腰,将一个吻落在濮阳宗政的鼻尖。



………【第二百一十六章 齿痕】………

    鸶庭见到濮阳宗政醒来的后,自己便退出了房间,直接朝着之前安置雀鸣的那间屋子去了。

    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站在门前,也没有先敲门,而是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既不叫门,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

    一个时辰还未到,雀鸣还在床上躺着。晋溯兮坐在床边,鸶庭心中忍不住的腹诽,这些日子,怎么就尽看着他们不是他守着她,就是她守着他的。

    晋溯兮坐在床沿上,身子倾斜到雀鸣的上面,伸手正在解雀鸣的衣衫。鸶庭进去的时候,雀鸣的上身居然连中衣都没解开了,栀子色的肚兜都被掀到一边。从鸶庭的角度上看,中衣被解开后,露出的是从脖子到小腹一段窄窄的肌肤。

    鸶庭进来的时候,晋溯兮已经察觉了,不过,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手上不知摸了一层什么东西,正在揉着雀鸣胸口正中间的位置。

    鸶庭走过去说:“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你要我们家雀鸣还能不能清清白白的嫁人?”

    “她不是已经嫁给我了么?”晋溯兮反问。

    鸶庭伸手要接过晋溯兮手上的一个用树叶包住的东西,晋溯兮手一闪表示拒绝。鸶庭便站在旁边看着。

    晋溯兮的左手拖着那个不知是什么树叶包着的淡绿色的膏药,另一只手用手掌处沾了那种膏药往雀鸣身上涂抹搓*揉着。胸口正中间的位置,本来跟洁玉一般的皮肤上,竟然有一道一掌长,两指宽的紫黑色伤口。像是一张狰狞的嘴唇,在雀鸣的身上邪恶的狂笑着。

    “她最怕疼的。”鸶庭看着那道伤口,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当时明明已经装过英雄了,却哭着说疼,说为什么疼的死去活来的却还没有死,凭什么连晕都不能晕,还说自己怎么会犯傻为我挡这一刀。一边哭,一边咬着我的手臂,结果,我手臂上沾的全是她的血。”那种淡绿色的药膏渐渐被揉匀了,被那道伤口吸收了。晋溯兮左手往鸶庭眼前一递,鸶庭顺手就接到了自己手中,然后放在一边的小凳子上了。

    晋溯兮伸手钻进雀鸣的中衣里,从腰肢的位置抱住她,手臂稍微用力就把她给抱了起来。雀鸣靠在晋溯兮的肩上,额头抵住他的肩膀。敞开的中衣自然的垂落。晋溯兮微微偏着头,将鼻尖凑近她的头,两只抱着她光裸腰肢的手渐渐的往上游走,到了后腰的位置,摸着了肚兜的带子后就给它系上了。然后又轻轻的把将人放在被褥上,把中衣的盘花小扣子也一颗一颗的系上了。

    鸶庭看着他做完这些后就说:“要穿的话就给她全穿了,这样给她脱一件留一件的,到时候她醒来一定又要跟你闹。还是说,你就是故意在逗她?”

    晋溯兮笑了笑,伸出那只还散这药膏气味的手抹上雀鸣的眼角:“我有件事情很奇怪,你怎么会忽然肯将她交给我了?”

    “我又不是她的母亲,能管多少?”鸶庭不置可否。

    “你虽然不是她的母亲,但是该做的一样没有少做。我倒也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从中作梗的话,只怕我更加得不到她。所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要是能帮的上忙的话,你只管开口就是了,只当我还个人情罢了。”

    “什么人情,你就当是替我照顾这孩子而已。”鸶庭不带什么情绪的说。

    晋溯兮的视线终于从雀鸣脸上移开了,他盯着鸶庭看了一会,鸶庭也不怵他的这种探究的眼神,抿着嘴唇让他看的清清楚楚。晋溯兮忽然一笑:“果然是出事了,平时你护犊一般的,今天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不过,你若是不想开口也无所谓,但是要人帮忙的时候,我会看着雀鸣以及你帮我说服她的份上还你人情的。”

    “多谢了,你就先在这里欠着吧。”鸶庭看了雀鸣一眼,接着说,“宗主大人已经醒来,你不去看看么?”

    “这有什么好看的,估计已经又睡过去了吧。”

    鸶庭听他这么说,见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了,于是就要出去。晋溯兮在她身后笑着说了一句:“就单独留我同雀鸣两人共处一室?”

    “她的便宜你要是想占的话,就尽管占。下次在涂药的时候,衣服辣开大一些也无所谓,别委屈着自己了。”鸶庭面无表情的说完了这句话是时,人已经站大了门外。就在她刚伸算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晋溯兮说了一句话:“哟,我忘记一件事情了,刚才不是说让他千万别动么,那是因为我在他内关穴埋了一根银针,他要是乱动的话,难保不会损伤到心脉。”

    “宗主大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门亲事你也别想结了。”

    晋溯兮敷衍的一笑,随即正色道:“沈夫人的身体不适合生养孩子,若是有可能,你就劝劝她。”

    鸶庭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会穷操心了。这种事情,是她与宗主大人之间的事情,我是不会开那个口的。”

    说吧,鸶庭就腌上了房门。

    晋溯兮转头看向还在深睡的雀鸣,笑着摸摸她的头,掐掐她的脸颊,揉揉她的鼻尖,然后就凑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再装的话,我就把你的衣裳全解开。”

    本来一双眼睛紧闭着的雀鸣忽然就睁开了眼睛:“你个小**坯子,无耻。”

    晋溯兮笑着说:“我又怎么了,我对你做什么了,你怎么不说啊?”

    雀鸣脸通红,却不是羞的,而是气的。晋溯兮接着说:“我解你衣衫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醒过来,你是在鸶庭说濮阳宗政醒来的时候才醒来的。当时你眼皮轻轻的动了一下,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你凭什么直呼宗主大人的名讳?”

    “他是你们的宗主大人,又是我的——不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的,你的宗主大人我自然也该尊称大人的。为了你,我决定委曲求全了。”

    “谁稀罕你委曲求全啊。”雀鸣猛的就坐了起来,结果因为力道太大,似乎是扯到了旧伤,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哟——”的叫唤了一声后,又重重的倒回床上了。

    晋溯兮好笑的伸手替她揉了几下那道在胸口的伤疤。雀鸣瞪了他一眼,“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晋溯兮将两手伸到雀鸣眼前乱甩:“这就是我的爪子,你能奈我如何,你能奈我如何?”十足的无赖样。

    雀鸣狠狠的磨牙,随即张口将在自己眼前乱摆的一只手叼在口中。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业火】………

    鸶庭算准了时间,猜着雀鸣要么是已经醒来来了要么就是快该醒来,她便出了那两人的屋子,去看看濮阳宗政究竟有没有再睡过去。

    果然,那个晋溯兮还是有点能耐的。鸶庭走上前几步,对沈蝶烟说:“夫人,您去看看宋夫人吧。”

    “宋夫人?那个宋夫人?”沈蝶烟反问。

    “宋风岩的那个夫人,腰儿。”听到鸶庭的话,沈蝶烟才想起来,除了雀鸣外,鸶庭还带回来一个让人意料不到的人回来。

    “对,我怎会把她给忘记了。鸶庭,你怎么会把她带回来的?”沈蝶烟不知是惊讶的还是惊吓的,立刻就站了起来。在鸶庭看来,沈蝶烟故意不去想这个人才是真的。

    “去人间找雀鸣晋溯兮的时候,突然就遇到了,现她那里出了一点小事情,就把人给带回来了,夫人与她不是有点过节么。反正是在是是十三殿,您就是要了她的命都可以。”鸶庭很平静的说出让沈蝶烟觉得恐怖的话来。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同她之间的过节的?”

    “——为了崞骁的事情,我走了几趟青山派。难免也会打听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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