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柔软的手指在他背后,慢慢移动,夏叔文只感觉身体慢慢有感觉,难言心里的痒痒,自从静秋他们住在这,他都习惯回家,多久没在外面混搭自己都不知道,静静动动喉结。心里一阵烦躁,偏偏背后的女人生怕弄疼他,慢慢擦着药膏。
静秋看着深深的伤痕,心里愧疚的不行,看着他疼,心里湿成一片。夏叔文还沉浸在在今晚怎么过得思考中,不过心里倒是有点疑惑,毕竟这么多年,他自认不是什么贞洁烈人,他的女人哪个不是在床上取悦他,很奇异的感觉,仿佛是皮肤一种自己的记忆,他是一个身体洁癖的人,这一点尹征说过,他从来不否认。
至少他知道自己不排斥她,有种想要把她拉过来就地正法,说道能给第一次给他这种感觉的,隐约觉得在脑子里有一个人很像,现在想不起来,身体倒是越来越不适。
等他回过神来,感觉背后没人动了,他转身过来,就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看着她哭泣,夏叔文伸手拿开她手里的东西。
“没有。”
“要不是我,今天就不会这样了,是我害得你。”
说着眼泪快流下来,“你疼不疼。”看她低下头,又抬头跟他说?“你疼不疼。”原来不是害怕,是在心疼他。
“。对不起。”静秋的眼泪顺着脸躺下来。夏叔文看着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心里暖成一片,这辈子有一个女人这样为你心疼,这点伤算什么,他把静秋抱在怀里小声说着什么安慰,静秋不敢动怕牵动他的伤,安静的窝在他怀里,眼泪越来越多,。
夏叔文的衬衫早就拖掉了,静秋的身体与他就隔了一件衣服只差,她的眼泪落在他的胸膛,一边安慰她,一边制止着自己做着思想斗争,身体反应太快。
“你不是要擦药吗?不然我明天上不了班。”
“哦。对不起,我忘了。我们继续吧。”还好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当夜幕悄悄降临的时候,卧室的阳台上一个男子,坐在躺椅上,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他的脸部轮廓说不上多妖冶,倒是掩不住淡淡的韵味,好看那是当然,手里夹着泛着红光的的烟。
这男人看起来有点不安,转身走进另一间房间,被子下躺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睡相都不太好看,安静的呼吸时而吞吐。
夏叔文看着他们,心里百转千回,今天不管她来不来,这一顿鞭子他迟早要挨得,他倒是宁愿她不来,宁愿所有人误会,文文就是他的孩子。尹征也是好意,可是那小子不过想试试静秋罢了,这么多年兄弟,他知道的。今天他临走时说的话,还在他耳边。
“叔子,她我还真见过,虽然样子变了不少,不过还是那个人罢了,这么多兄弟,就你最苦,别的我就不说了,这女人适合你,至于文文,做不做dna你自己看吧。”
笑话,人人都到他尹征花花公子,一个人从尹家的的底层爬到顶峰,手里有多少实力,他不是不知道,尹征手里肯定有文文头发,之前,他不是不想去查,只是想让静秋自己说出来,看来尹征倒是告诉他,对这种缺心眼的女人,还是不能放这养。
看着她的睡颜,不是不吃惊她居然认识老爷子,小时候母亲还在的时候,还记得老爷子只在母亲面前柔软,自己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身脏兮兮的回来。母亲过后,他的训练异常残酷,在枪林弹雨中活过来,那时候他学会生存,后来老爷子让他从军,他记得那是他的鞭子打的他皮开肉绽,可是离开那身军装,没有道上的实力,为了妮妮打过的架,很多都不记得了。
那时候他都忘记了母亲的样子,让他最骄傲的父亲爱了一辈子的人,那么孤独的活着,那时候他就发誓,他夏叔文不会那么活着,妮妮是母亲好友的女儿,妮妮依赖他,那时候小妮子护着他,哪能护多少,不过在那时他就觉得就她好了。
虽然没有爱情,至少这女孩能给他小小的温暖,其实他自己足以解决那些人,不过是老爷子得罪的人,找上门罢了,这些年一件件料理完。
早在2年前,他就想定下来,看着兄弟们还是那样,他突然倦了,妮妮要发展他就等她,可是没想到,在他来猝不及防的时候,静秋就来了,好像是预定好的,他才知道,原来不是不想爱,只是那个人还没在生命里来。
原来我们不过是想在原地等着那道曙光,多可笑,那时候是我最美的时光,可是我们就那样静静的擦身而过,仿佛片刻的羽毛柔软的晕开了一片涟漪,又悄悄消失在,寂静的湖面。还好,我还在原地等着,就好像知道,你还会回来,舍不得,刚好给我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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