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的懵懂,唤起前世的记忆,也许只有死,才能诠释出两颗心的爱之切,情之真。
楚砚单身只影跳下了万丈云渊,眼看就要粉身碎骨……
九天之下,那颗直插九天的参天巨松之上,突然间凭空伸出一根枝丫,如同一个人的怀抱一般轻轻揽过了楚砚跳下云渊的身子,树枝突然间化身成了东松王子的身形紧紧把空中的楚砚抱在了怀里,二人踏着云彩,踏着漫天飘落而下的松叶,双双落在了巨大松树的一根枝丫上。
这颗巨大松树已经扎根渤海岸畔,吸取了天地灵气,巍巍立在天地之间,一根枝丫几乎等于人间的一座巍峨山峦,放眼望去,只见层峦叠嶂之间绿荫遍布,险要陡峭之间雾霭蒙蒙。一条银白sè匹练从二人身子落地处的数十丈开外飞流而下……
二人落地之后,都是目不转睛的互望着对方,虽然呆立不动,却都是彼此动容。他们内心深处,仿佛有无穷无尽的言语将要吐露互述。
瀑布水声的轰隆,仿佛也没有二人内心的情致这时候来得激烈,他们彼此互望,还是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或者,他们这时是不喜于用语言,倒喜欢用眼神,情真意切的向对方倾述内心彼此的言语。
毕竟,他们经历了千世,到了今天,终于才双双走到了一起。(未完待续。。)
ps: ; ;今天写了两章?
第一百二十四节 心灵相惜,天人合一
“他就是东方至尊?”四个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了距离参天巨松约莫千丈远处的一座小山丘上,举目望着前方,目露惊骇的道。
“大哥,西楚公主此时与东方至尊在一起,那,黑暗大人要的‘墨砚之心’,你看?”黑煞一脸惊惶之sè,忽然望着身旁的白煞道。
一旁的紫煞忽然插口,“凭我等神力,根本不是唤回了记忆的东方至尊的对手,别说我们几个,就算是九劫大王来了,只怕也不能奈何得了他!”
一旁的青煞有些自怨自艾道:“没想到我兄弟四人一心当他只是一只树jing,摆下一个四煞天罡阵要想致他于死地,冥冥中竟唤回了他的前世记忆,哎,这次如果再想不出办法拿回‘墨砚之心’,到时候黑暗大人怪罪下来,那可就……”
黑煞也是怅然若失的道:“墨砚之心乃黑暗大人要找的七大宝物之一,两千个轮回前,墨砚之心第一次浮现世间,生长一座雪峰之上,过了一千个轮回,它在黑暗大人眼前自行燃烧毁灭,又过了一千个轮回,墨砚之心转世chéng ;rén,也就是现在,它变成了西楚国的公主,如果这次再不能把它拿回黑暗圣殿,它下次浮现世间之ri,又得等上一千个轮回啦!”
青煞忽然接口道:“一个轮回二十年,一千个轮回那可是两万载啊!”
紫煞在旁接口道:“黑暗大人一统天地之时,眼看指ri可待,无奈七大宝物之一的这颗必不可少的‘墨砚之心’是最难得手。这次要是失败。让黑暗大人再等上两万年。看不把我等扒皮挫骨!”
黑煞,紫煞,青煞三人都是内心惶急,唯有一旁最少说话的白煞兀自气定神闲,只待三人的话说完,冷冷一笑道:“论力斗,我们自然不敌,可要论智取。哼哼!”
黑,紫,青三人闻言后都是一怔,把目光一齐投向了他们的大哥。
白煞两眼中登时闪现凶戾之sè,举目望着前方矗立天地之间的那棵参天巨松,道:“我倒有一计!”其余三人赶紧侧耳倾听。白煞在三人耳畔把话说完后,三人脸上的惶急之sè顿时消失无踪,个个面带杀气的望了一眼那棵参天巨松,转身便是消失在了虚空之中不见。
东松王子牵着楚砚的手踏着漫天的叶儿,飞在彩霞云雾之间。时不时伸手指着下方巨大松树的枝丫盘踞而成的重叠山峦,对楚砚道:“你看。这里的景致有多美。”
楚砚心中甚喜,伸手指着那山峦间垂下的几条银白sè瀑布,道:“有山有水,山水相映,松,你的身体上已经自成了一个世界啦!”
王子心里美滋滋的,回答楚砚道:“不仅仅是我的世界,这里,早已经是我们共同的世界啦!”
拉着楚砚的手身子降落在了一座小桥之上,那小桥是一根巨大的树枝,依着一条溪流横面生长而成,正好架在一座飞流瀑布的对面,王子道:“以我的本命之根为中心,临地方圆百里之内,临上直达九天之上,都是一片森林,森林里花鸟虫鱼,jing灵兽禽无数,这里就是它们的家园,从前我把这里当成是一片森林,现在不了。”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
楚砚惊奇的问道:“那是为什么?”
王子答:“我将把它正式立为一个国度,而今东南西北均有四大楚国,这里的一片森林,从今往后,就叫它‘中楚国’吧!”
楚砚喜慰一笑,扑身偎依在了王子的怀里。
东松王子续道:“我的本命之根是一棵古松,以古松的根茎烧制的烟,结合制墨工艺上,可以制作出一砚极品上墨来,我的根茎上至九天,下源渤海,源源不绝,因此制作的上墨可供四大楚国千千万万的百姓世世代代用途不尽,只消把这门制墨方法公诸于众,从此以后四大楚国将不再因为争取上墨榜上的排名,年年发动干戈,四国黎民也就不再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啦!”
听了东松王子的话,依偎在王子怀里的楚砚几乎要流下了泪来,天下太平本就是楚砚内心最大的心愿,就因这一句话,埋藏心里最大的一个心愿即将得以实现,内心思cháo泉涌,感动得却是说不出话来。
千世轮回,因缘宿命,二人最终得以聚首,执子之手,欢悦彼此,转眼之间过了一月时光。
这天,王子拉着楚砚的手,从一座大瀑布的上空飞越了下来,依然停留在了一月前二人互述衷情的那一座小桥之上。
此时天朗气清,风和ri丽,温和的阳光透过云层,照着前方那一座瀑布击起的水雾,隐隐约约呈现出一条七sè的彩虹。
楚砚抬头望着那一条彩虹,刚要对王子说道:“这就是你今天特意要送给我的礼物么?”彩虹突然间也就消失不见了?
原来东松王子同楚砚二人彼此惺惺相惜,心意相通,二人真心的决定了,在这天一定要结为终生的爱侣,楚砚误以为那条彩虹便是东松王子特意送给她的礼物,因此会有这么一问。无奈这时候彩虹却突然在眼前消失不见,楚砚一阵心惊之余,却也一时扫了她内心在这天无比欢悦的兴致。
王子也是抬头望天,只见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之上不知为何,突然间罩上了一层乌云!
楚砚正要问王子那天上的乌云究竟从何而来,足下大地猛然间一阵剧烈摇晃,如同发生了一次强烈地震一般。
大地的震动只是一瞬,二人都是相继眺望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就在这时候,二人足下大地又一次猛烈震动起来,这一次比起第一次更加的剧烈。
楚砚一惊向东松王子讯问了一声:“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子出于jing惕,当下让楚砚靠在了他的身上。心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低声对楚砚道:“这是。有人在挖掘我的根茎!”
楚砚登时心惊,回转过头,花容失sè的望着王子,道:“你的敌人?”心头思绪翻转,猛然想起了她在玉殿神镜之中看到的那些画面,想起了那个黑暗大人,那个九劫至尊,四煞魔皇。还有千百要致他于死地的妖兵鬼魅……
王子心平气和的安慰楚砚道:“不是,是四大楚国的黎民百姓。”
“他……他们?”楚砚有些不可思议。
王子紧紧握着楚砚的手,道:“不用怕,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担心你!”
楚砚含情脉脉的望着王子一张脸,又是想起了三大神殿中被她看到的那一幕幕,心中突然间感到了无限的恐惧。
她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本不是一个真正的人,她是一颗“墨砚之心”,黑暗大人费尽心机将要索取的一件宝物!
前世为东方至尊的东松王子自然知道楚砚的来历,今世出于对楚砚的爱。他自然是要倾尽全力保护着楚砚,他爱她。他绝对不要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此时大地震动,楚砚内心震惊之余,她的眼中几乎看到了四大楚国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在一群妖魔的唆使下,四面八方挖掘参天古松的根茎。
楚砚知道自己就是那颗墨砚之心,她是黑暗大人一心要索取的一件宝物,可是她也知道东松王子对她的爱,爱之深,情之切,她知道自己面临危难时候,就算是死,他也要倾尽全力的保护自己的安全。
轰隆之声再次响起,脚下的大地又是一阵猛烈震动。
楚砚不要东松王子为她而死。她对东松王子的爱,何尝不是爱之深,情之切,大地开始震动的时候,她的眼前便是突然浮现出顶天立地的一棵参天古松,突然间被千万人挖去了足下根茎,在天地间轰然倒塌的那一幕,同时又浮现出了一千个轮回前,身为东方至尊的他,为了一副图画挺身而出,最后被黑暗大人以黑炎穿心,形神俱灭的那一幕!
东松王子与楚砚两人心灵相通,一个要想极力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安全,一个又是极力关心着自己心爱之人的xing命!
大地又是一阵猛烈颤动,楚砚情急之余望着东松王子道:“松,黑暗大人一心想要索取的只有我一人,我不要你为了我……”
东松王子不等楚砚把话说完,赶忙伸手按住了楚砚口,道:“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楚砚哪里肯相信王子的话,一双眼睛里珠烁闪闪的望着王子一张脸。
王子放开了按在楚砚口边的右手,微微一笑道:“砚,因为有你,我早已把自己的根扎在了你我心田,因为有你的爱,当ri送给你的那颗‘本命之心’,早已与你体内那颗‘墨砚之心’深深融合在了一起,你我心灵相惜,天人合一,除非主动把这双双合一的两颗心拱手献出,否则现在就算黑暗大人到了这里,也没有任何办法把你我二人怎样!”
说到这里,脚下大地又是一阵猛烈颤动,楚砚的心这时候似乎也跟着大地的震动剧烈颤动起来。
她知道王子一心都在安慰着她,他宁愿自己去死,也要倾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大地每一次震动,在楚砚的眼前,都仿佛看见了顶天立地的一棵参天古松,突然间被千万人挖去了足下根茎,在天地间轰然倒塌的一幕。
王子知道楚砚内心的纠结,为了让她变得开心,他故意岔开了话题,道:“还记得那天我带你骑马穿过森林,看见森林里许多动物们安乐祥和,欢快生活在森林里的那些情景么?”
楚砚强颜欢笑,点了点头道:“嗯。”
王子微微一笑道:“想不想骑着白马,再到森林里走上一遭。”
楚砚微微点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节 鸿门大宴,抽丝剥茧
翻过山峦寻ri出,拨开云雾找月明,天地之间,此时一片混沌。
浓浓一层yin雾,遮霭了北俱芦洲所辖,四大楚国的全部疆域。大地轰隆,摇撼震颤的范围远及渤海;声威惊人,频繁响动的声音直透九天。
穿过天空那层浓浓的yin雾俯瞰大地,只见东南西北的四个方向,不知有几千几万个黑点,四散分布围拢着大地中心的一颗粗壮巨大,顶天立地的巍巍松树。
那些黑点都是来自四大楚国的黎民百姓,他们全身戴满了铁链枷锁,手上却拿着铁撬铁镐,身后有一个个手拿皮鞭的士兵在督促监工,驱使他们从四面八方挖掘巨大松树的根茎。
那些百姓受了威逼厉喝,唯有任劳任怨的埋头做事,他们手中的铁镐铁撬每每凿断了松树一条巨大树根,大地中心那颗顶天立地的巨松便是一次猛烈震动,松树震动,方圆四周的大地也跟着震动起来。
东松王子手牵白马,同楚砚并肩走在森林里一条林荫道上,大地时而震颤,森林里的千万树木也都跟着摇颤起来,千万走兽飞禽,有的狂奔嘶吼,有的惊秫躲避,有的振翅飞天,有的坐以待毙。原本祥和安乐,宁静和谐的森林家园,早已不成模样,乱作一团。
“怎么会这样?”楚砚万分惊异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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