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系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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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保镖-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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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则就显得比较理智,“得了吧,人家除了打打杀杀还可以貌美如花,你能干什么?吓死如花吗?”
  “……”有种被世界抛弃了的感觉呢。
  和平开会的时候,三个人终于无差别的全都守在了门外。卞梁音特少女心的掏出了三根棒棒糖,一人发一根,然后对着沈则跟姜溢大哥长大哥短的聊起天来,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什么“AK、G36、□□”,好在三个人有共同语言,没一会儿,沈则和姜溢就觉得这姑娘越看越顺眼了。
  阮榛桐看到会议室外三个人眉飞色舞的聊天,小姑娘笑得脸红扑扑的,比手里的棒棒糖都甜。
  “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沈则跟姜溢立马收敛神色,异口同声道:“阮先生。”
  卞梁音很惊奇,“哎?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儿工作啊。”
  卞梁音了然,“哦,原来是这样啊,”然后又想到了那天他被和平灰溜溜气走的样子,很自来熟地凑到人家面前,“在这儿工作不容易吧?”
  阮榛桐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
  卞梁音挺了挺胸脯,眼神扫了扫会议室里,“因为我们是同一个老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点击好可怜的说%>_<%

☆、翻脸比翻书还快

  董事会开了近两个小时,散场后陆续有人走出来,却始终没见和平的身影,卞梁音顺着门缝往里看了看。
  和平跟阮榛桐剑拔弩张地对视着,看起来跟那天状况差不多,待会儿估计又是飞沙走石天地变色的一仗。卞梁音很好奇这两只的关系,怎么一见面就掐呢?
  “你说阮先生啊,他是升平的大股东,两家是世交,他们从小就认识了。”
  卞梁音向沈则跟姜溢悄悄八卦了一下,结果出乎意料,这么个打法,是因为太熟了吗?
  会议室里,阮榛桐松了松领带,头疼地看着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我还是那句话,放弃ATA吧,你这样下去会把升平搞垮的。”
  升平集团旗下产业涉及广泛,而当中最突出的应数IT业。三年前,和平开始秘密地组织团队研发一款代号为ATA的军/火性能测试系统,并有意出售给目前活跃在美国的黑手党。就在不久前,这个消息竟意外泄露,不胫而走,一时间如平地惊雷,在黑道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和平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和平双手交叉,靠进椅背里,眼底泛着淤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疲惫,他长叹一声:“榛桐,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我们本来过的就是刀刃上舔血的生活,你以为洗白了,就可以跟往事再无瓜葛了吗?”
  阮榛桐情绪激动:“阿平,我不想你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你看看吴博瑜沈天星那帮人,全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你,你再看看你身边这一堆的保镖,你觉得值得吗?”
  “我不在乎。”
  阮榛桐斯文的外表再一次被和平轻而易举地撕碎,这家伙总是有让人做回野蛮人的本领,他揪着他的领子,差一点就要把人提起来,“可是我在乎……你身边的这些人在乎!”他凑近和平,半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你别忘了升平还有阮家38%的股份!”
  和平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升平、在你面前我还有说话的权利,拜托你不要再错下去了。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难道你一辈子都要活在恩怨中吗?”
  和平拂开他的手,自顾理着衣襟,纤长的手指抚平褶皱,又系好领口的扣子,“我为自己讨回公道有什么不对?”
  阮榛桐抓狂:“阿平,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仇恨不是一切。你不要忘了当初她是因为什么才离开你的!你难道真的要把自己要弄到体无完肤众叛亲离的境地吗?”
  和平蓦地瞳孔紧缩,上身从轮椅中弹起,脸上的神色犹如斗兽,他望着阮榛桐,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那才应该是过去的事情。”
  阮榛桐自知失言,先前的气势一瞬化为乌有,颓然叹道:“阿平,我只想你好好的……”
  卞梁音看到两个人最后从会议室走出,一前一后,同样拉着脸。阮榛桐在和平身后,望向他的背影,目光缠绵着哀怨。
  卞梁音眨眨眼,她没看错吧?这是几个意思?
  沈则跟姜溢见怪不怪,快步跟上和平。
  ****
  和平那种莫名其妙的烦躁情绪一直延续了好几天,直到吴宓的出现。和平彻底黑化了。
  卞梁音感叹于男主人一周七天不带重样时时刻刻变幻莫测的情绪,却也好奇心大盛的想要对他的世界一窥究竟。
  于是,机会来了。
  两杯茶饮,被阿忠伯从厨房里端出来,递到了张妈手上,然后又传给了年纪最小的倪雅,倪雅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地推给了最年轻力壮的大成,大成左右看了看:沈则姜溢站在门外,表示这种端茶送水的事绝对与他们无关;秋泽叔在院子里晒太阳,啊,今天的天儿真好啊,作为辛勤的园丁是不是该整理下苗圃了呢?最后目光落在卞梁音身上。
  怎么又是她?!
  卞梁音很为这家人的生存状态担忧啊,这么多年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好像时时刻刻都生活在和平造成的水深火热之中一样。
  珍爱生命,远离“和平”。
  和平跟吴宓在复健室。这个房间卞梁音从来没有进去过,听说平时都是锁着的,只有在周末才开放。
  和平这一个月中来回奔波在各国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做复健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朝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扭曲变形。其实他无所谓这种徒劳的运动,可是吴宓却告诉他,即便复健不能恢复双腿的功能,也可以延缓萎缩、矫正形态,避免它们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他换上宽松的衣服,被摆弄成各种姿势。除了吃药,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刻。他被迫卸下所有武装,毫无遮掩地正视自己。自尊心么?有什么能比这一个个口令跟颤巍巍的动作更能践踏自尊!
  他有多么强大?不过是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残废。
  吴宓将他毫无知觉的脚捏在手中,“下垂的好像又严重了,你睡觉的时候都不戴足托吗?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最讨厌就是这个医生了。和平抿着唇,视线划过垂头絮叨的吴宓,然后定格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卞梁音身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卞梁音的心跳停顿了一拍,然后又毫无节奏的狂跳起来,她甚至端不稳手中的托盘,茶水漾着涟漪,就像她此刻心底微微泛起的疼痛。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和平,像个瓷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所有的高傲与锐气都不见了踪影,抿着唇带着无奈,眼里还有点孩子气的小无赖。
  她向来自诩定力颇佳,这会儿却慌乱的无所适从,门柱一样杵在这半天,考虑着该怎么说怎么做。所有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都不愿意旁人看到他无助的一面吧,干脆就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卞梁音绕过各种器材,把茶饮放在距两人最近的桌子上,多余的一眼都没敢往和平那边瞄,就恨不能遁地似的逃走了。
  果然,好奇心害死猫。
  和平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吃惊的表情,她手足无措的举止,她别过脸不敢看他的样子,甚至连她仓惶逃离他身边的步伐,都与那个人有着惊人的相似。
  时光重叠。
  他记起她把昔日里那么多的甜言蜜语都化作了凌迟他的利刃。
  她哭着对自己说,别过来,我害怕……
  她说,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你。
  她……
  吴宓感觉到和平陡然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栗,神情冰冷的可怕,“你不舒服么?要不我们改天?”
  和平紧闭的牙关许久才松动,“不用,继续。”
  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做到今天这个样子,可是却依旧逃不开她们嫌恶的目光跟避之不及的脚步。他被怜悯,被施舍,却唯独不被赋予拥有幸福的权利。他就像走出了一个噩梦,却又自作孽地给自己织罗了一个新的噩梦。
  卞梁音回想着自己的表现以及和平的神情,自知大事不妙,整整一天心都提在嗓子眼,时刻等着和平发飙,心想就算胸口碎大石什么的她也忍了。可是直到晚上,和平除了吃饭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她以为万事大吉逃过一劫的时候,手机响了,那边传来领导威严的声音,让她现在、立刻、马上下楼一趟。
  Oh my god!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了。
  和平的房间卞梁音不是第一次来,却头一次打量的这么仔细。
  屋内空间很大,却设施简单,大概是为了方便轮椅活动,许多地方都有半人高的金属扶手,譬如床头。书桌上放着手提电脑跟散落的文件,右手边是个不大的书柜,很矮,最上面一层大约在和平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和平在家办公多数在书房,只有像上次那样病的不能动的时候才会在卧房工作。
  卞梁音不禁又要感叹,所以说有钱人啊……
  正发愣,和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随着他轻巧一带,卞梁音就直接坐到了他腿上。这个位置她坐过很多次,那时候她打肿了脸充胖子使出浑身解数以为能把人家拿下,结果却是自己被人家攥在了手心里。
  不过这时候坐起来就有些别扭了,卞梁音嗫嚅道:“老、老板,您怎么了?”
  和平贴着她耳边呵气,“怎么了?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我不明白……”
  和平冷笑:“呵,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呢?”
  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落在她脸颊,略过她唇畔,流连在颈后,又熟稔地向下滑去。
  卞梁音慌了,挣扎着起来,可她却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蛮力,他的手臂牢靠地禁锢着她,铜墙铁壁一样。
  卞梁音不敢伤了他,所有招数都不得施展,只能拗着劲儿双手抵在他胸膛,扑通的心跳与她的手掌咫尺相隔。
  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的怒火越是炽烈。他痛恨她这副恨不能从他身边逃走的样子。凭什么?就凭这样的他不配拥有她吗?
  他忍不住出言讥讽:“你之前的本事呢,嗯?照着那个马蚤样再来给我一遍!”
  这样狰狞的和平,像是头发了疯的野兽,被□□跟怒火蒙蔽的双眼使他看不清卞梁音愈发黯然的神情。
  这就是真正的和平么?果然……人是不能活在想象里的。
  卞梁音终于忍无可忍,使出擒拿掰开他的钳制,却没想到被轻巧地避开,一来二去竟跟他过起了招!
  卞梁音惊讶之余不忘了趁机离开,和平却极敏捷地捉住了她的手,一用力,又把人揽进了怀里,“想逃?没那么容易。”
  卞梁音心里很不合时宜地吐槽:老大,你这种身手还要我们干嘛!
  两个人大搞“动作戏”的结果就是——轮椅吃不消了。
  和平一般回家后就会换乘比较轻便的轮椅,方便在家里走动,这种轮椅体积小重量轻,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容易侧翻。
  卞梁音只觉得重心倾斜,眼看就要向旁边倒去,忽然腰间的力道一松,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跳离了危险,而和平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被甩在地上,双腿绞在一起压在轮椅下,撑着身子呵呵地苦笑,“有什么好害怕的,你瞧瞧我这个鬼样子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三年前是,现在还是。
  卞梁音再傻也知道,刚刚那一刻,他们同时意识到危险,他却在第一时间放开了手。胸口被缓缓而过的暖流锤击着,卞梁音觉得她几乎就要没原则的原谅了他。或许,今夜的疯狂并不是出自他的本心吧。
  把轮椅摆正,再去扶人,卞梁音原本想用公主抱,却发现这男人骨架好大,站起来要有一米八五,而且她也不想在他碎了一地的自尊心上再践踏一脚,就钻到他怀里,让他一半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借力将人给弄上了轮椅。
  卞梁音蹲下身,想替他摆好拖在地上的双脚,却被他伸手制止了。他熟练地将双腿摆正位置,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她。开始目光还有些闪躲,不过他很快迫使自己跟她对视,琥珀色的眸子似乎氤氲着雾气。他的声音微涩,语调却透露着恳切,他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哈,但是分量足足的(*^__^*)

☆、莲花不总是白的,也可能是黑的

  和平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回音。
  时间一点点流逝,周围的温度渐渐冷却。
  和平自嘲地笑了笑,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不该希望的,不该期盼的,不过是他毫无根据的错觉罢了。
  尘封的心门在刚刚开启的瞬间又轰然紧闭。
  卞梁音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也没有被人安慰过,她就算照葫芦画瓢也一时间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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