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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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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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慕萧微微离开她的唇瓣,气息柔软的喷洒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口感真不好,涩涩的还干巴巴的。”
    小女孩儿整个脸都要烧起来了,绯红一片,“谁许你亲的?”
    靳慕萧调侃归调侃,手指还眷恋的在她唇瓣上来回轻柔的摩挲着,轻声说:“你这一躺估计就是半个月,等你康复了,就和我回去。”
    嘉意心里愤愤的,还记着刚才的仇,语气一冷,“谁说要和你回去的?我在这里的实习还没结束呢!”
    “非要我打你一顿你才肯听话吗?乖乖,别闹。”
    绝对的命令。
    嘉意再也不打算和他开什么玩笑了,眼光一闪,看见快空了的吊瓶使唤的说:“亲爱的靳先生,请叫护士过来给我换药水。”
    靳慕萧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压在她唇上声音沙哑的说:“亲爱的靳太太,靳先生这就去。”
    心底的那一抹甜蜜几乎要溢出来了。
    很好,傅太太,她喜欢这样的称呼。
    可是……这背上的伤,还真是疼的要命。
    徐子行叫了医生刚好过来,靳慕萧却依旧出去了。
    嘉意狐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
    医生给她做了下检查,说没事了,就是这个背上的伤口要好好护理,不能洗澡,沾了水会发炎。
    检查完毕,还换了药水,嘉意就在用眼神四处搜索靳慕萧的身影。
    很久都没找到他,心里无端的发慌,问徐助理:“徐助理,你能帮我去找一下二少吗?人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好,我立刻去找。”
    ……
    徐子行是在厕所边上的花园里找到靳慕萧的,他的脸色苍白,靠着墙壁闭着眼,在微微的喘~息。
    徐子行走过去,担心的问:“二少,你怎么样? ”
    靳慕萧睁眼,淡淡摇头,问:“太太怎么样了?”
    “太太没事了,在找你。”
    靳慕萧抬步,就要走。
    徐子行终是忍不住说出口,“二少,我说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不过我想最好尽快!再拖下去,对你的病情并……”
    靳慕萧的眸子眯了眯,他削薄的唇角,落下浅灰色的阴影,落寞至极。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从未这样怕死过。我现在没有办法离开她,更没有勇气去做手术。”
    身后的徐子行,怔忪住。
    ……
    嘉意倦倦的靠在病床上,门外的靳慕萧抿唇,微笑,开门进来时已经保持着寻常最常有的笑意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黏人了?一睁开眼睛就要找我?”
    嘉意绷着唇角,很懊恼的样子,低着脸颊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要找你,我这样是不是会遭人烦?要是你觉得烦,我一定改。”
    以前,她是不黏他的,可是自从和他真的在一起以后,就时时刻刻想要黏着他。
    靳慕萧坐过来,嘉意已经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脑门,他含笑的握住她的手掌说:“就算你想要像口香糖一样黏着我,我也不会烦。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软绵绵的样子。”
    嘉意撇嘴,翻翻眼皮,“都说男人喜欢撒娇的女人,看来你的口味也是一样,那我以前冷冰冰的样子你怎么会喜欢我?”
    她已经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唇角笑意温暖的看着他,他有些语塞,可下一瞬却说:“那是我知道,乖乖一旦爱上老公,就会撒娇的厉害。”
    嘉意哼了声,“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上你了?收回这句话,免得你用它来威胁我。”
    靳慕萧淡淡笑了下,没有再说话。
    靳慕萧拿开圈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眼眸里晦暗不清,他哑哑的开口:“乖乖。”
    嘉意眨着眼看他:“嗯?什么?”
    靳慕萧眸子暗了暗,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这些天,有没有乖乖吃药?”
    嘉意笑了,“你要不要问小胖?我可是每天吃完晚餐,都有认真的吃药。你看,我最近都长胖了。”
    小女孩儿想要拉开宽大的病号服,给他看手臂的粗细,一不小心拉扯了背后的伤口,低呼了一声。
    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靳慕萧无奈的摇头,“好好休息,别闹。再闹的话,让乖乖写检讨。”
    嘉意的小脸,瞬间皱了下来,“我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写检讨?你也太不人~道了!”
    嘉意闭上眼睛,还没睡着,又睁开,想起靳慕萧也有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上来睡。
    病房里没有陪护的床,只有她躺着的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于是道:“要不你先找个酒店去休息吧?这里的床太小,你好几天没睡了,会不舒服。”
    小女孩儿,很关心他。
    靳慕萧一脸不嫌弃她模样,拍了拍床位说:“睡你旁边。”
    嘉意背上受了伤,只能侧躺着,空出的一大半床位,倒是可以容纳的下靳慕萧的身子,这个时候嘉意也不矫情了,轻轻往旁边又挪了挪,空出更多的床位来,她还不至于能够忍心看着靳慕萧整夜坐在旁边不眠不休。
    靳慕萧躺上去,也侧着身,面对着小女孩儿的脸,医院的光线有些暗,靳慕萧的目光很软,却有些灼热,小女孩儿抬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不能再看了,再看两个人都不要睡觉了,她背上还有伤,折腾不起。
    靳慕萧拿开她细软的手掌,含着笑意问:“靳太太,你想干嘛?”
    嘉意默了一会儿,是她想多了么?
    不过这人一口一个靳太太,好像喊上瘾了一般,听得嘉意心口一漾一漾的。
    “睡觉,我很困。”
    靳慕萧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平静的对小女孩儿说:“靳太太,等你伤好了,我们做吧。”
    “嗯?”嘉意听得模糊,“做什么?”
    靳慕萧好脾气的探过脸,嘴唇贴在她耳廓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zuo~爱。”
    嘉意耳朵一红,咬着唇瓣深深的后悔问了这句话。
    我们做吧。
    嗯?做什么?
    Zuo~爱。
    靳慕萧这长相和这句流~氓话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嘉意想想都觉得血液翻涌,又好气又羞恼。
    没见过人说话这么直白这么赤~裸~裸的。
    靳慕萧现在就像个孩子一般还追着她的答案,小女孩儿脸颊红的跟什么似的。
    他的目光还紧紧的盯着她,嘉意气馁,茫然又羞赧的慌张点头,“睡觉吧睡觉吧。”
    小女孩儿把他的眼睛一捂,再不放开手,自己也含着笑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当然,除了大清早那只在嘉意宽大的病号服里作乱的手掌以外。
    嘉意当场又羞又急,啼笑皆非的哭号:“靳慕萧,你别摸了。”
    靳慕萧的眉眼还是很清冷的,偏偏做出这样,想想都让嘉意觉得火~辣辣的事情来,那只手掌在她腰上轻~捏,步步为营的xing暗示。
    温凉的温度,没有言听计从的从嘉意病号服里移出来,而是缓慢的小心翼翼的,探到了她裹了很厚的纱布上,受伤的后背上来了,靳慕萧的声音哑哑的,“乖乖,疼吗?”
    嘉意忽然就不笑了,这种气氛下谁能笑的出来,她点头,“嗯,现在还好了。好在只是伤了背,还留了半条命给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嘉意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靳慕萧移了移身子,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深深的叹息,“乖乖,以后不要离开老公了,你看,你一离开我,就总是出事。”
    小女孩儿在他怀里指控,“这次是你离开我的哦,我可没想走开。”
    “嗯,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下次老公,不会离开乖乖,让乖乖再受伤。”
    这样的话,已经不是第一说,靳慕萧这一辈子,说到做到,唯独在这件事上,一直食言。
    可能以后,依旧会对他的小女孩儿食言。
    这样哄人的话,小女孩儿感觉很受用,脸色柔柔,嘉意靠进他怀里,拥抱住他。
    嘉意出院的那一天,没有立刻和靳慕萧回榕城,她有不少东西还放在S市的公寓里,靳慕萧也不急,徐子行开着迈巴~赫送他们过去。
    靳慕萧挺拔的身子钻进不太宽敞的公寓里,显得有些拥挤,嘉意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问:“要喝水吗?我记得冰箱里有纯净水,你自己拿。”
    靳慕萧环顾了一下四周,神色有些不自然,嘉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纯净水递给他,见他有些别扭,对了,他有挺严重的洁癖。
    嘉意洗了手以后对他说:“今晚我们去酒店住吧。这里的话,估计你得睡沙发了。床实在有点小。”
    靳慕萧已经走到嘉意的卧室里,像个好奇的大孩子一样四处看,嘉意走过来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一脸“你看床很小”的样子,“明天我们回榕城?”
    靳慕萧的目光从角落里收回来,目光锁在她脸上,“嗯,明天回去。”
    嘉意点头,“好,那我现在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
    她方路过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扭头疑惑的看他,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了。
    眼皮上,脸颊上,发鬓处,嘴唇上,脖颈上……无一不是他滚烫的吻。
    嘉意深吸一口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承受他强烈的吻。
    一点也不温柔的吻,甚至还带着浓浓的占有yu,他的舌头狠狠的在她口腔里搅动了一遍,连拥抱都来不及,一手托住她纤细的背脊和腰肢,抵在墙壁上就是霸道的索取。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靳慕萧的手掌探到她长裙底下,扯了她最后的遮蔽,动作间一点温柔也没有,急不可耐的褪尽彼此的衣衫,用力的撞进嘉意的身体里。
    靳慕萧掐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挺进她的柔软里,嘉意闷哼了一声,咬着唇瓣忍着疼痛任他索取。
    彼此那样迫不及待的占有和拥抱,嘉意心里不知名的蓦地一疼,他哪里是在zuo~爱,分明就是在感受她的存在。
    ……
    两个人疲倦的躺在一张小床上,靳慕萧伸手把她捞进自己怀里,轻轻吻着她后背的伤口,还留着疤痕,他一点一点的吻下去,嘉意被他像个婴儿一般的抱在怀里,喘~息着接受他一串串潮湿温~热的吻。
    她的脚,轻轻晃动,脚踝上的铃铛便凌凌作响。
    清脆悦耳。
    靳慕萧摸到她的无名指,轻轻摩挲着那枚戒指的表面。
    嘉意靠在他怀里,累了。
    回榕城的第二天早晨,靳慕萧居然赖床了。
    赖在床上不肯动,平时,都是嘉意赖床,靳慕萧在收拾,可这次,偏偏颠倒。
    嘉意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去叫他。
    在嘉意的印象里,靳慕萧还是第一次这样耍无赖的赖床。
    嘉意看了一眼墙头挂着的钟,不早了,再不走飞机都得晚点了,趴到他耳边哄:“老公,起来了,回去再睡好不好?”
    靳慕萧还很疲倦,撑开双眼,皱着眉头,嘉意一直知道他有起床气,可是没想到这么重。
    于是顺着他说:“你起来收拾收拾吃了早餐我们就走,快点起来,上飞机再睡。”
    靳慕萧好不容易被她拖起来,她去客厅盛粥,没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又进来看,果然,他又倒下去了。
    她哭笑不得,过去拉他,“快点换衣服,真的来不及了。”
    靳慕萧全身无力的往她肩膀上一瘫,嘉意差点被他压倒,勉强撑着力气拍着他的背说:“靳慕萧,你在耍什么脾气?赶快起来。两张机票两千块呢,还有,徐助理还在外面等着呢。报废了多可惜。”
    靳慕萧一直是个守时的人,可今天,不知为何,竟然赖床赖成这样,他现在可不像守时的人,无赖倒有几分。
    嘉意脱了他的睡衣就开始给他套衬衫,好在纽扣子的时候,靳慕萧终于愿意自己动了,从床上利落的爬起来,嘉意还以为他真听了她的话。
    没想到靳慕萧一把拽过她,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苏隐抵着他光~裸的胸膛抗拒着,靳慕萧已经一脸笑意的放开她说:“继续给我穿衣服。”
    嘉意着了道,站在他跟前,真的给他在慢慢的扣扣子。
    靳慕萧垂脸看着小女孩儿,他想让她给他扣一辈子的纽扣。
    登上飞机,靳慕萧确实戴上眼罩就开始睡觉了,嘉意看他一眼,偷偷笑出声。
    很多年以后,嘉意都还记得,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拖着她让她给他穿衣服扣纽子的情景。
    嗯,靳慕萧不小了,三十二了,需要有个孩子了。
    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
    早生,晚生,都得生。等调理好身子,就帮他生个孩子。
    嘉意伸手,握住靳慕萧温凉的手掌。
    四月尾的榕城,阳光温柔,清风和煦,一路风尘仆仆,却没有让嘉意看起来很疲惫,倒是靳慕萧睡得昏昏沉沉,略显疲倦。
    靳慕萧给徐子行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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