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
“我走了。”
“等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嘉意点头,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机拨出电话。
然后,嘉意走到门口,靳慕萧忽然叫住她:“乖乖。”
嘉意回头,“嗯?”
“我送你去车里。”
男人大步上来,提过她手里的饭盒,搂住她的小腰,让她依偎在他手臂里,出了办公室。
电梯里,嘉意在他怀里,小手吊着他的脖子说:“待会你站在电梯里不用出去了,我自己去门口就行了。”
他低着脸,看她可爱的小脸,“合法的,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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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扒了亲自检查(超精彩)
电梯里,嘉意在他怀里,小手吊着他的脖子说:“待会你站在电梯里不用出去了,我自己去门口就行了。”
他低着脸,看她可爱的小脸,“合法的,怕什么?”
靳慕萧这样说了,那她也不会再拒绝,她没有怕。
靳慕萧一手拎着饭盒,一手牵着小女孩儿软软的手指,出了电梯里。
到了大厅,前台有两个服务小姐,其中一个拍了拍另一个,小声低语着。
“喂喂喂,快看。那是靳总和靳太。”
“你确定是吗?那该不会是靳总的小情‘人儿吧?看年纪,好小哦。”
“别胡说,小心被靳总听见扒了你的皮。靳太进来的时候,我给她登记的。身份证儿上写着宋嘉意这个名字。我们靳总的太太难道不是叫这个吗?”
“真的假的?那咱们靳太太也太小了吧。看样子,和刚上大学的小女孩有什么两样?”
……
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来了,靳慕萧把饭盒放进去,然后低头吻了吻小女孩的额头,护着她的头顶,送她进车里,合上门,嘉意摇下车窗,趴在车窗边上仰头看着他说:“我走了哦。”
靳慕萧又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声:“回去记得抹药。”
“知道啦。”
嘉意对他摆摆小手,靳慕萧看着车离开,才转身进了大楼里。
二十楼的秘书部里,女人们窃窃私语都快炸开锅了。
“你们知道吗?我刚刚上去送文件,你们猜怎么着了?靳总在潜刚进来的小女员工。”
“你可小声点,别胡说,这种事不能乱说。”
“我以为靳总最近喜欢那个什么凌微,今天简直吓了我一跳,那小女孩都能当我女儿了。我敲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估计刚刚分开,那小女孩也真是,既然都做到这步了,偷了腥居然还会脸红。”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小丫头可会装清纯了!你不懂的!”
女人们正热火朝天的议论着,从外面进来的凌微轻咳了一声。
嘀嘀咕咕的声音瞬间灭了下去。
女人们纷纷用眼神挤兑了下,接着又去做别的事情了。
凌微坐回办公桌边,看着电脑旁边站立着的日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
三十层,总裁办公室。
快到下班的时候,靳慕萧正将椅背上挂着的西装拿起,徐子行拿了一个小礼盒敲门进来。
“二少,这是刚刚凌小姐托我给你的。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叫我带她对你说声生日快乐。”
靳慕萧顿了下,连自己都没记起今天是生日。
其实,他也已经好久不过生日了,自从母亲过世后,靳行一直忙于事业,而他不久也出国了,所以至少有很多年,他没有过过生日了。
他接过那礼物,点了下头,对徐子行说:“替我向她说声谢谢。”
“好,没问题。”
靳慕萧将礼物放在了桌上,穿上手肘上搭着的西装,拿过车钥匙说:“你也早点回去吧。”
靳慕萧往外走,徐子行看了眼桌上连拆都没拆礼物,然后叫住走到门口的靳慕萧:“二少。”
靳慕萧微微侧头,徐子行笑着祝贺:“生日快乐。”
靳慕萧眉眼浮现淡淡的笑意,背对着他举起一手来挥了挥,然后走掉了。
地下停车场,偶遇凌微的车,红色的宝马X6,比较张扬大方,倒是合凌微的性格。
靳慕萧降下车窗,凌微还没上车,手里拿着手提包,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短发流利倾泻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
到了靳慕萧的黑色世爵边上,纤细手指将滑落的短发勾到而后,莞尔一笑:“这么早翘班回家陪老婆?”
靳慕萧玩味的看着她,“你也很早。”
凌微佯装惊慌,“糟糕,翘班被老板当场抓包的感觉真不好。”
“礼物,谢了。”
“还喜欢吗?”
“抱歉,还没拆。”
凌微笑着说道:“Noka Vintages Collection,你最喜欢的巧克力不是吗?”
靳慕萧淡笑着摇头,“其实不爱吃那东西,只是觉得品质够高。”
凌微笑的无奈,“小女生应该会喜欢,不喜欢的话,带回去给小女孩也可以。扔掉或者等它过期,就太可惜了。”
Noka Vintages Collection,美国出品的奢侈品,每磅854美金。
靳慕萧开玩笑:“小孩牙没长好,吃了蛀牙。”
凌微退开几步,对他摆摆手,“回去吧,我现在要去游乐场那块儿地看看。”
靳慕萧发动了汽车,然后转脸看着不远处的凌微:“攻读完MBA的人才,在我这里做个首席秘书,我依旧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接受你父亲的建议。”
“接手Category是迟早的事情,不过你这么急,是想和Category合作?如果是急着和Category合作的话,我爸的建议我觉得你也可以考虑考虑。”
“虽然我很舍不得这块肥肉,不过要我抛妻弃子,倒插门,我想我的脸皮练的还不够厚。”
凌微笑的妖孽,“倒插门也不至于,说的多可怜。我爸,还舍不得让你倒插门。再说了,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还有啊,你劝我回去接管Category,等同于我劝你抛妻弃子……嗳,等等,你老婆怀孕了?”
“快了。”
凌微抿着红唇,微微一笑,“靳先生肾不好的谣言,终于可以不攻自破了。”
“凌微,以前的事,该忘就忘记吧。人总是向前看的。”
她抱着手臂,眉眼冷肃,化着精致眼妆的眼睛,挑了挑,轻笑着:“能够说忘就忘的话,我现在不至于和我父亲老死不相往来。算了,不说了,再谈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人都不在了。”
靳慕萧踩了油门,勾了勾唇,“走了。”
凌微往后又退了一步,挥了下手。
漂亮的流线型,消失在转角。
凌微站在原地,看着那车尾,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悲是喜。
红唇里喃喃着:“Category,哼,没意思。”
而她的眼睛里,竟然还会涌出一丝热流,伸手一摸,竟然是泪。
“太稀奇了,鳄鱼的眼泪。”
自嘲又好笑。
……
海滨别墅。
靳慕萧回来的时候,就问陈伯:“太太呢?”
陈伯看了一眼楼上:“太太从公司给你送饭回来以后,我想起来今天是二少你的生日,随口提了声,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跑到楼上拿了一张纸就出去了,说什么要去加工衣服。我想,可能是给二少的生日礼物吧?”
“出去多久了?”
靳慕萧脱下西装,丢在沙发上,伸手扯了扯领带,松开,很随意的开了几颗扣子,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陈伯看了一眼挂钟:“下午一点就出去了,这会儿都四点了。”
靳慕萧蹙了下眉头,摸出手机给小女孩打电话。
等了很久才被接起。
小女孩人不知道在哪里,有运行机械的声音。
那头,嘉意提高了嗓音说:“我现在在榕大校企的衣厂里,哎呀,我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靳慕萧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小女孩挂了电话,抚了抚额,很没辙。
陈伯站在一边看着他问:“二少,怎么样了?太太人在哪里?”
靳慕萧挑了挑眉,“我去榕大衣厂一趟。”
……
嘉意的手臂受伤了,做衣服不方便,只能眼巴巴看着衣厂的师傅在做,还着急的催:“师傅,您快点行吗?”
“小姑娘,我这也够快了,你还不给用机器流水线弄。你要不自己来弄。”
“我,我手受伤了,要不然我就自己弄了。”
“那你就别催了。这个,至少得加班到八点才能出成品。要不是你给的钱多,我也不给你加工,谁这么催的。”
嘉意咬了下唇,“我这不是急吗?哎哎哎,你那线头怎么搞的,不对不对,我这图这么画的。”
“哎哟,你要求还真多,我把钱退给你,你找别人做成不成?我就这个水平,我又不是设计师。”
做衣服的工人没有耐心了,看着厂里的人都要走光了,对嘉意开出的工钱也没多大谷欠望了。
嘉意急了,“你收我钱了,你答应我了,你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怎么不早一点反悔?现在人都走光了,就你能做。不行,你不能反悔。”
“哎哟,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难缠?你要是觉得我做的慢做的不好,要你自己做你又说手受伤了做不起来。”
嘉意急的快要跺脚了,双手合十的求着老工人:“老师傅,你就帮帮我吧。你看,这里就你一个人了,我不说你了还不行吗?”
嘉意的小手,拽着老师傅的袖子求着他。
或许太急了,没感觉到那双粗糙的大手摸她,那老师傅看小姑娘求他,说:“看你真是急需,我才给你的加班的。来来来,给我按着这块布。”
嘉意连忙去按住,白乎乎的小手,按在黑色的布料上,显得比平常更白,更好看,很容易激起人的兽谷欠。
嘉意太专心了,做衣服的老头色‘眯‘眯的看着她的小脸和小手,然后探过手,摸上了嘉意细腻的手背。
嘉意忽地把手一抽,尖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呀?!”
“我拿料子啊。你手放好行不?哎哟,你这小姑娘真耽误人。”
“……”嘉意半信半疑的,擦了擦手,重新把手放了过去,压在布料上。
没几分钟,那老头粗糙苍老的手,又摸了上来。
嘉意赶紧退开了身子,骂他:“变‘态!”
那老头一副正经样子,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严肃的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坏?叫我给你加工做衣服,还骂起人来了?!”
嘉意把手缩到身后去,气的小脸涨红了,“你、你做衣服就做衣服,为什么摸我手?!”
“你这小丫头怎么胡说八道的?我摸你手?做衣服不小心碰到,你说我摸你手,那别人量尺寸,量胸围怎么办,我还摸别人胸啊?”
嘉意气的,咬着唇结巴的骂出一个词:“你、你为老不尊!”
“你这个死丫头看着蛮乖巧,脾气还挺大!摸一下你的手又怎么了?摸一下少一块肉了是不是?今天我还非要看看你脾气多大!”
说着,就扑了上来。
嘉意尖叫,“死变‘态走开啦!走开!”
“你再骂!再骂我插‘死你!”
“死变‘态你滚开!滚开!”
一番拉扯,这老头虽然也有五十岁了,可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嘉意大的多,拽着嘉意受伤的那条手臂,嘉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疼的惊呼。
“你个小女表子!我就摸你!”
“你敢再摸一下我叫我老公把你送牢里!”
“啊!”
忽地,老头被人从后面拎住了后领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拳头。
嘉意吓得缩在角落里抱着手臂,靳慕萧拽着老头的衣服,一拳一拳狠狠揍下去。
“你要摸谁?啊?!”
靳慕萧眼角猩红,又是一拳头揍下去,声音凶残的吓人。
“摸谁!?”
一拳头,狠狠砸下去,那老头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连牙齿都掉了两颗。
那老头在地上缩头抱耳的,吓得要死,靳慕萧打够了,微微直起身子,锃亮的皮鞋,一脚踹上老头的命‘根‘子。
“年纪这么大该阳‘痿了!让你摸!让你摸!摸哪儿了?!”
一连重重踹了好几下。
老头子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捂着那裤裆,呜咽的有气无力叫着。
“哎哟!哎哟疼!你饶了我吧!我没……我没摸她哪儿!”
嘉意从地上站起来赶紧钻进靳慕萧怀里,脚链上的小铃铛清脆的直响。
靳慕萧把嘉意护到身侧胳肢窝里,对着那老头最后又大力的踹了下去,那老头捂着命‘根‘子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嘉意被吓得瑟瑟发抖,小手拽着靳慕萧的衣角:“别打了……别打了……”
这样阴冷残‘暴的靳慕萧,嘉意是第一次看见。
靳慕萧听见小女孩细弱的声音,这才缓过神来,将小女孩的后脑勺按进怀里,抱着她的小身子,“我们走。”
到了车里,嘉意这才想起设计稿还丢在那里,靳慕萧怒意未歇,嘉意小心翼翼的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