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个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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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个坏女孩-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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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璨结婚的时候,陶成溪去了,是被何月生拉硬拽着去的。
  新娘很漂亮,她时不时把目光投向陶成溪,何月说:“苏璨的妻子是不是认识你啊?怎么我觉得她老看着你。”
  陶成溪还没回答,怀中女儿许之韵奶声奶气地说:“可能是我长得太可爱了吧。”
  何月笑得合不拢嘴,没再纠结这个问题,逗弄许之韵起来了。
  婚礼进行曲开始了,许之韵安静地趴在陶成溪怀里,突然在陶成溪耳边说:“妈妈,叔叔看上去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啊?”
  何月耳朵很灵敏,听见了,也悄悄地对陶成溪说:“成溪,你看,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看出来了。”
  陶成溪额头对着女儿的额头,宠溺地说道:“你这么小,看得出什么啊。”
  许之韵扁扁嘴,陶成溪不吃她这一套,取笑道:“爸爸不在这,没谁帮着你。”
  何月从旁边把许之韵抱了过去,说:“没事,还有阿姨呢。咱们不理妈妈好不好?”
  许之韵笑着躲进何月的怀里。
  陶成溪回到家里蓦然想起婚礼上苏璨的妻子来,她记得她好像叫张歆乐,以前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她一巴掌,陶成溪想,她不会因为这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吧。
  不过很快她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她最近迷上赛马,每当有空闲时她就会去骑马,几个月下来,她的骑马技术很娴熟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许之韵也天天吵着要去骑马,陶成溪当然不放心她这么小就骑马,又不想让女儿失望,她就把女儿抱到马背上,两人骑着同一匹温顺的马慢悠悠地在场地上逛着。
  许之韵就会学着母亲骑马的样子甩着小手臂,嘴里叫着“驾、驾”,她那力气给马挠痒痒都不够,马当然不理会她了,陶成溪在后面微笑地看着女儿。
  陶成溪跟张歆乐很快又见面了。
  苏璨是官员,可他妻子是地产界大亨的女儿。两人在晚会上经常会碰到。
  张歆乐也许真记仇了,没事就跟陶成溪作对。
  晚会上的人都看出来了。陶成溪变得更加孤立,原本因为骑马和高尔夫认识的一些贵夫人又逐渐与她生疏起来,在许晚枫没有出席宴会的情况下,她总是茕茕孑立,除非偶尔宁颖也在晚会上,会跟她打招呼。
  只不过宁颖的敌人似乎也不少,原本对陶成溪没有敌意的如今对她也是暗地里胡说八道。
  陶成溪原本就习惯孤独,她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没什么感情,倒也不觉得难堪,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品味美酒和糕点。
  只不过有人总是存心跟她过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6 章

  张歆乐款款地在陶成溪对面坐下,看了眼不远处正在弹钢琴的名媛,对陶成溪说:“你认识她吗?”
  陶成溪不明白她靠近自己是什么意思,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诚实地回答:“不认识。”
  张歆乐笑了笑,眉目间全是风情:“她钢琴弹得很好,不是吗?”
  陶成溪附和地点了点头,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
  张歆乐又说道:“我听说她跟你丈夫是同一所音乐学院出来的。”看着陶成溪依旧懵懂和防备的样子,张歆乐有些不可置信,说:“这你也不知道?”
  陶成溪突然想明白了,她似乎是在挑拨自己夫妻间的关系。
  不过对于许晚枫的恋爱史,陶成溪确实是一无所知。她没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过去。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许晚枫打来的,她出去接了趟电话,然后回来对张歆乐说:“我丈夫在外面等我,我先告辞了,再见。”
  张歆乐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但还是面带微笑目送陶成溪离去。
  陶成溪一出去,许晚枫就迎过来抱了她一下。
  陶成溪问道:“韵儿呢?”
  “她在家跟布特芙玩呢。”
  陶成溪跟着许晚枫上了车,司机就开动了。
  陶成溪靠在许晚枫肩上说:“这孩子也真是的,直接把别人的狗当成自己的。宁颖愿意吗?”
  许晚枫谈起自己的女儿是满脸宠溺:“她啊,总是有办法,我们要不到的东西她一开口总是能要到。”
  陶成溪见他高兴,状似无意地提到晚会的事,说:“我听说那个弹钢琴的女子跟你是同一所学校的。我见她长得那么漂亮高贵,老实告诉我,你以前追过她没有?”
  许晚枫见陶成溪无所谓的样子,便说:“我曾经确实追过她,她比我大一届,不过没成功,我被拒绝了。”
  “你是不是想听这个?”他突然拥住陶成溪在她耳边说。
  陶成溪的心事被拆穿,有点尴尬,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只不过崇拜她而已,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我的钢琴也能像她一样弹得那么好。”
  许晚枫摸着她的头发说:“是吗?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回去我教你。”
  他在陶成溪耳边说了几句夫妻之间的私房话,陶成溪闷头埋在他怀里,脸不肯露出来。司机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专注地开着车。
  陶成溪最近倒是很少在晚会上看到张歆乐,听别人说才知道苏璨出事了。
  她心里当时猛地跳了一下,回家翻看最近的新闻,原来陆博磊涉嫌吸毒行贿,在倒下去的一批官员中,苏璨只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恨陆博磊。她还听说张歆乐在到处求人为苏璨脱罪,陶成溪的社交很窄,但拖了许晚枫的福,多多少时还是认识了几个达官贵人,她隐含地表明自己与张歆乐曾是旧识,并且关系很好。
  也许是张歆乐的努力有了成果,苏璨很快就摆脱嫌疑步步高升了。
  陶成溪觉得奇怪的是张歆乐竟然邀请她参加苏璨升官的庆功宴。她在宴会上宣布她怀有身孕的事,然后亲热地拉着陶成溪的手,私下里对她说:“你是生过孩子的,以后还有好多问题要向你请教,希望以后我请你来我家不要拒绝啊。”
  陶成溪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与她这么亲热了,但还是出于礼貌答应了,抬头就看见苏璨正在跟宾客们应酬。她突然就涌起一种沧桑之感,大家真的都不是学生了,都懂得人情世故,懂得虚与委蛇,就算高傲轻狂如苏璨也不例外。
  陶成溪原本以为张歆乐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还真三番两次打电话过来邀她过去坐坐。
  陶成溪一直以女儿上学作为推脱,没想到她竟然亲自上门来了,陪同的当然还有苏璨。
  许晚枫恰好也回来了,夫妻俩依照贵宾的礼仪招待他们。
  餐桌上,陶成溪第一次觉得吃饭能够这么压抑,甚至比孤独的晚宴还让人不舒服。
  张歆乐一直是一副初为人母高兴的样子。
  许晚枫坐在主座,苏璨坐在右侧,张歆乐就坐在他旁边,陶成溪坐在左侧,与苏璨相对。
  张歆乐先开的口:“听说你跟苏璨以前是校友,不如说说你们学校的事吧。对了,你们以前认识吗?”
  陶成溪压住心头不快,说:“不过是见过几次面,以前你丈夫在学校表现很出色。”
  张歆乐笑道:“那他这么出色,那时你动心了吗?”
  餐桌上人人霎时变色,许晚枫双眉紧蹙,陶成溪警告地盯着张歆乐,张歆乐坦然地笑着,一点也不畏惧陶成溪的视线。
  苏璨看不清什么表情,他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吃饭,姿态优雅,一点也不像以前和陶成溪吃饭时那么随便。
  许晚枫想看看当事人怎么说,所以一直没开口,他在细细地咀嚼切好的牛排。
  桌上暗潮涌动,陶成溪刚要开口说,苏璨放下碗筷说:“今天谢谢你们的款待,我妻子因为怀孕说话有些直,请多包含。年轻时候的事无非就是风花雪月一场空,多说无益。另外改天希望你们能来我家聚一聚。听闻许先生文艺商场政界都很有名,一直想来拜谒,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这次还是沾了我内人的光,说来惭愧。希望有机会再聚。”
  许晚枫笑了笑,说:“你太客气了,既然是我太太的曾经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改天我一定带着我太太登门拜访。”
  苏璨伸出手,许晚枫握住,很正式。
  陆博磊不过关押了几个月,最后还是放出来了。
  之后陶成溪在晚会上或电视上频频看到他,她都会像看到陌生人一样直接无视他。
  他似乎受不了陶成溪这个态度,一次宴会,他先告辞,正往车库走,陆博磊过来生拉硬拽把她拖到一处偏僻的角落,他吼道:“陶成溪,我什么时候跟你结了这么大的仇,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陶成溪甩开他的手说:“我有什么时候与你熟悉过。除了见过几次面,我本来就不认识你。”
  陆博磊脸色发青,不过忍住怒气说:“我知道你是因为田恬的事怪我,可是事情会演变成那样我也不想的。”
  “你的家事我不感兴趣,对不起,请让开,不然我喊人了。”陶成溪冷石地打断他的话。
  陆博磊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抓住陶成溪说:“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我这么冷淡?我和苏璨相比,哪点比他差了,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们所有人永远都是在夸他?”
  看着陶成溪依旧事不关己的模样,陆博磊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笑了声说:“你肯定不知道他那么有权有势还会遭人陷害吧。哈哈,我就是那把捅入苏璨心中的刀子。”
  陶成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博磊很高心见到她的反应,可是内心更加痛苦:“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可是我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他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我,对待我,就像你看到我这样,把我当成一个玩玩全全的陌生人。也好,我再也不用站在他身边,光辉让他一人独占了。”
  他大笑了起来,脸色有些狰狞,陶成溪原本只是觉得他庸俗、纨绔,现在只觉得他从内心到外表都让人恶心,她使劲推开他,却没他力气大,男子一旦动气起来,力气总是要比女子大,他抓住固定住陶成溪的头,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来,陶成溪一个巴掌甩过去,陆博磊的左脸立刻起了一个大红的手掌印,巴掌声似乎还在车库回响着。
  陆博磊松开手,摸了摸脸,说:“这一巴掌打得真是值得,至少我尝到了苏璨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的味道。”
  陶成溪只觉得全身一阵鸡皮疙瘩,她想开口叫人,陆博磊已经走远了,嘴里轻哼了句“其实我也很厌恶我自己。”
  陶成溪那天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是苏璨重登仕途后成熟内敛不动声色的表情,一个从张扬狂放、玩世不恭的学生变成现在这样充满城府的官员,他背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呀?她不敢想,只觉得心口泛痛,觉得自己身为有夫之妇,却去关心别人的丈夫。
  陶成溪起床轻轻来到女儿的房间,小女孩谁得正香甜,她渐渐安下心,又回到卧室,这才是自己的家,别人与自己无关,她在心里这样念叨着,慢慢睡着了。
  许之韵五岁的时候更加爱玩了,除了父亲的话绝对服从,有时连陶成溪的话都敢反驳,每每把陶成溪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许晚枫就会说:“女儿肯定是像你,小时候我很乖,从来不会违背父母的意愿,特别听父母的话。”
  陶成溪捶了他一下,许之韵跑过来说要去骑马。
  许晚枫今天有空,一家人开车到了马场。
  马场的马是分类别的,有些是用来比赛的,比较桀骜不驯,是烈马;有些是供人骑着玩的,比较温顺。
  陶成溪最先骑的是顺马,等技术娴熟后就骑烈马,有时还会跟一些专业人士比比马技。
  这一回许之韵哭着闹着要骑陶成溪的烈马,陶成溪怎么也劝不住,许晚枫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念头,乖乖地坐在爸爸前面,两人骑着一匹温顺的白马。
  而陶成溪的马是棕色的,绒毛长长的,很威武,许晚枫带着女儿在赛场上慢慢地转着圈,陶成溪赶着马超过他们一圈又一圈。
  许之韵气得两颊鼓鼓的。
  骑累了,一家三口去休息,马就放在旁边吃草。夫妻两说着话,谁也没注意许之韵悄悄地跑开,牵着陶成溪那匹威武的马就奔到赛场上。
  听到马蹄声,夫妻俩抬头,只见许之韵左腿踩在马镫上,正努力迈着右腿骑到马背上,烈马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跃跃欲试,想飞奔起来,许之韵使出吃奶的力气刚刚爬上马背,双手紧抱着马头,马已经飞速地跑了起来,许之韵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还转头向后看父母,骄傲地对正在冲她吼的父母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7 章

  谁知烈马越跑越快,许之韵小小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强烈的颠簸,随时可能掉下来,她这才害怕起来,小脸一片煞白。
  夫妻俩都恨不得用身体去挡住马的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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