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尽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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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尽头是什么-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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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瞪了我一眼,又问道:“那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我伸手就要:“我的身份证。”

    他没有回答我,却说了一句:“瞧你那眼屎。”

    我如遭雷击,扭头就走,赶快去洗脸去了。

    洗手间内,他就站在我的身后,我也不知道,窄小的空间,令我一转身脸就贴在他的脖子处。

    我惊吓的,差点滑倒。他脸上却带着讥笑的表情。

    我恼了:“我没有心脏病,也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你赶紧给我身份证,让我走人。”

    他不理会我,开始洗脸,刷牙,把我像傻子一样晾在一旁。

    我的心情现在混乱一团,开始不耐烦的拽他的裤子:“快点啊。”

    他依然不慌不慢的,我气得用力的一拽,只听嘭的一声脆响,一颗扣子弹飞了。

    裤子就那么滑落了,只见一个圆翘的屁股,居然穿着海绵宝宝的裤裤。

    我的脸抽了,他满嘴的泡沫,气愤的吼道:“干什么!给我穿上!”

    我嘴里说着声对不起,然后身子就蹲了下去,想帮他把裤子拉起。

    就在往上拉的那刻,我看到了他裤裤的正面凸起部分海绵宝宝的表情,让我想起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带海绵宝宝口罩上的女孩。

    两个人的都是海绵宝宝的亮黄色,而那正中的海绵宝宝特有的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我看到这里越想越好笑,再也坚持不住了,弯了腰捂起肚子笑了起来。

    我笑的一抽一抽的,笑得前仰后额的,手还指向他裤裤的正前方那个可笑的海绵宝宝的表情。



………【突如而来的危机】………

    莫少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嘲笑激怒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了!”

    他气愤的将裤子一把拉起,然后提着裤子去卧室里换新的去了。

    我立刻跟随了上去,在门口等了片刻,敲敲门:“换好了没有?我可要进去了。”

    他应了声,我推门进去了。

    只见他惬意的靠在卧室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伸直了左腿,右腿勾在其上,姿态格外的优雅诱人。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只到现在我才看清他的长相。

    眉毛修长有型,眼睛清澈迷人,鼻子与嘴唇完美的衔接,弧度优美的好似艺术雕塑一般。

    只是他长得帅不帅干我什么事呢,感情受挫,让我冰凉的心无法对任何人或者事物起兴趣。

    他拿起一只空杯子,倒了一杯热茶,伸手递向我。

    我受宠若惊的接过,他又眼神示意我:“坐下来吧。”

    沙发是洁白的双人沙发,本来座位就不大,还堆满了靠枕。

    我极度不安的坐在了他的身边,他突然转了身,正对着我,看来。

    我再度的被惊吓了,身子抖了一下。

    他嘴角撇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么,开始问我:“告诉我,你刚才笑我什么。”

    我喝口热茶,用手安抚一下自己胸口,答道:“我在大街上看到有人带着与你内裤相同图案的口罩。所以……”

    我的话还没讲完,他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就喷了。

    我强忍着不去笑他,他抽出纸巾擦了嘴角,皱紧了眉头。

    接着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他不再言语,我也将眼神撇向其他的方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

    杯中的水见底了,我才想起昨晚向姑妈借钱的事情。

    于是我开始向他讨要手机:“把你的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他递了过来,我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习惯性的走向阳台。

    电话接通以后,姑妈在电话那头哭泣:“当初我为了吃借贷公司的高利息,不仅将自己的房子抵押贷款了60万。

    而且还外借了50万。没有想到那些公司突然间都卷钱跑了。

    现在债主都上门向我要账,还有我这房子到年底也要还贷款,如果还不上,银行就要来收房。

    我现在彻底是玩完了,果果,你要替我想想办法啊。”

    这场变故,就像从天空中掉落下来一个巨大的横断,突如其来。

    我听她哭泣完,无奈地说道:“姑妈,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

    “果果,你向你男朋友借啊,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就知道她是这么想得,但我怎能再回头去找他:“姑妈,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他是不可能会帮助的。”

    姑妈听到着急了,大哭了起来:“果果,我这周围也就你有能力帮我了,你们十年的感情,他怎么会那么绝情。”

    我没有办法向她解释清楚我现在的处境,但心里还是隐隐的替她难过的:“姑妈,你先别难过了。

    容我再想想办法吧,等我有了主意,就给你打电话,你也再想想办法。”

    安稳下了她的情绪后,才结束了对话。

    我从阳台里进屋以后,心情异常的沉重起来,将手机丢给莫少,去客厅了。



………【我该怎么办】………

    盒中只剩了3支烟了,我点燃一支,窝在沙发里,吞云吐雾。

    一直到烟盒空了,我想抽都没得抽了,无奈坐靠在沙发上,抓起脑袋来。

    我时常如此,烦躁无头绪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将自己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将头皮揪的生疼。

    最后终是下了决定,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将包中的珠宝全部都盘点起来,准备全部出手来给姑妈救急。

    姑妈现在算是我心中唯一的亲人了,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来帮她。

    诶,我亲吻着这些宝贝,对不起,估计要jian卖你们了。

    莫少出来了,站在那里看着我,一脸的厌恶。

    在他的家中我并没有看到烟缸的存在,看来他并不抽烟,而且是十分讨厌的。

    我现在如此的彻底,还要什么脸面呢。

    困苦生活是要建立在不要脸的基础上,才能得以存活。

    于是我开始放肆了起来:“我需要暂住在你这里。”

    他果然很不高兴的说道:“凭什么?你又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现在很需要钱,必须尽快把手上的这些珠宝全部出手,来换现。

    所以离京的日期推迟了。没有地方住,希望你能收留我几日。”。

    他从我脸上没有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开始关心的问道:“听你刚才打电话,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我点点头:“是的,家里人出现经济危机了,需要救急。”

    他回屋去了,不一会出来后,丢给我一串钥匙:“这是钥匙,不要弄丢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善良,谢谢!”我感激的说道。

    他身子僵直了,瞪我了一眼。一边穿着鞋子一边说道::“我要忙去了,你随便吧。”

    直到他关门离去,我绷紧的一根弦迅速就松懈了,身躯一下子扑到在沙发上,低泣起来。

    下午4点,我出门了,带着救命的珠宝。

    对于这个行业来说,知根知底的都知道,如果是裸石或者是半成品出手还好说。

    但是加工好的成品就不那么好转手了,而且你拿着这些东西即使进了最高档的商场,也不见得卖得理想的价格。

    果然,令我失望了,大商场的不屑要我这些琐碎。

    小商场里,出不了高价买我这些高档货。

    我感到极其的挫败,手扶在电梯上,泪水无声的落下了。

    此刻我又无助又落魄,做了令人十分厌恶的事情,坐在商场的楼梯楼处,蹲在台阶上哭泣起来。先是小声的抽泣,接着是放声的大哭起来,惊得路人都开始指点观望。

    一切在我眼中都无关紧要了,只有不停地哭泣不停地哭泣。



………【终是彻底绝望】………

    我如此的举动,被众人围观了,商场的治安很快就来下驱逐令了。

    在离开商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我站在天桥上,任晚风吹面,向下看。

    车流犹如川流不息的星河,霓虹夺目耀眼。我精神恍惚起来,一片片的绚丽的金色充盈了整个视线,我开始想念已故的母亲,她那冰冷的眼神,有力的臂膀。

    从小她对我极其的严格,稍微犯些错事,她就拿着冰硬的扫帚棒打我。

    我一直在憎恨着她,是她如此的教育方式造成我早熟叛逆的心理。

    上学期间,我极其很孤僻,向我示好的同学都被我无情冷漠的嘲弄。

    老师也对我非常的有意见。

    记得第一次上课,老师用着他那半不熟的普通话非常有力愤慨的讲了一堂课。

    终于到了快下课的时候了。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好了,同学们有什么问题可以举手发言。”

    我直接就举起了手,老师脸上立刻堆起了笑花,连忙夸我:“这位同学好积极好热心啊。我们班就需要这样的学生,你有什么问题说吧!”

    我站里起来,不慌不慢的用标准的普通话十分认真的说道:“老师你讲课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请用普通话好吗?”

    台下一片哗然,老师的脸黑青,从此我就成了他的眼中钉,擦黑板什么的杂事都交我来办。

    这个三流的大学,我是极度的厌恶里面的一切人和事物。

    半死不活的氛围,半死不活的日子,半死不活的学习。

    没有高素质的执教,没有高素质的学生。

    终于在大二的时候,我就开始辍学了,跟着社会上一些年纪相仿的男孩们放纵鬼混。

    我能喝,能玩,能整,能搞,那些男生迷恋着我,围绕着我。

    那个青春荡漾的岁月啊,已逝去十年。

    十年的岁月掩埋我的青春,掩埋我的自由,掩埋我的光华,掩埋一切。

    往事如梦,现实刺痛我的脸庞,无助而绝望。

    闭上眼睛,伸出双臂,一种无形的**驱使我跳下去。

    只要跳下去了,就不会忍受无望的现状。

    酸楚充盈了整个心头,这种痛苦的感觉我再也无力承受了。

    耳边的风呼呼而啸,泪水纷纷,我的身子向前倾去。



………【我得了妄想症】………

    我终是绝望的跳了下去,没有英雄会冲出来救我,早就说这个小说很现实。

    当然我没有死掉,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漆黑的房间与莫莫隔着门板讲故事。

    莫莫刚听到我自杀这里,就冲动的问了句:“那后来呢。”

    我惊讶了,他居然反常的正常回应了。

    我还没有回答他,就听到一大片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我这样的囚禁就告一段落了。

    莫莫看着我被带进了一个新的病房,那里很好,只有一张床,专属我一个人的。理由是这样我就不会带坏其他的病人。

    “11号,如果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们就将送进红色房间。”医生警告着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抓紧床单,惊恐的说道:“不要,我会很听话的,不要将我送去那里,不要将我送进那里”

    红色的房间,是所有病人最为恐惧的地方。

    一旦哪个病人情绪波动较大,就被送进那个房间,捆绑起来,注入不明液体

    那冰凉的液体,尖尖的针体,刺进人的体内就能让一切不安分的因子得以消停。

    时日久了,人就会变得意识模糊,浑身瘫软,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我害怕地倦着身子,哭泣起来。

    我现在的神经脆弱的经不起一丝的碰触,就像一只背壳的蜗牛。

    医生看到恐吓已经见效,对护士嘱托了一下,就滚蛋了。

    那温柔的护士就像披着一张漂亮人皮面具,随身带的任何器械都为我造成巨大的威胁。

    她此时向我靠了过来,手中拿着冰凉而细长的温度计。

    她突然面目狰狞,双眼放光,散发出极度疯狂的“兴致”。

    “快点把裤子脱掉,趴在床上,让我给你测肛温。”

    而我钻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嘴里不停说道:“不要,不要!”

    她一把将被子掀起,然后禽兽的扒掉我的裤子,直至露出我雪白的屁股。

    接着用力的将温度计使劲的*我的菊花里,我痛得大叫起来。

    她却十分兴奋,越插越深。

    以上都是纯属我个人的妄想。其实是她将温度计插到我的腋下,然后就离开了。

    而后我才被诊断出得了妄想症。



………【再见莫少】………

    医院因为是远离郊区,貌似这周围有山,所以空气很清新。

    这天下午天气很凉爽,我就到医院的后花园那儿去荡秋千。

    我一边享受着凉风拂面的感觉,耳边再伴着铁环吱扭吱扭的作响声,好不惬意。

    莫莫从沿着花池散步来了,他并没有注意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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