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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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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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儿小跑着追了上去,蓦地跪了下来,怯生生说道:“王爷!王妃受了郡主的冤枉,气得都下不来床,这半天什么都不肯吃,连水都不喝。再这样下去,奴婢怕王妃出事……。”  
    黑眸一沉,俊颜覆上阴冷颜色。他只字不提,径直走向锦梨园去。  
    刚踏入内室,他便看到了沈樱。她依靠在床头,额头上缠着玉带,圆润面容上毫无往日笑靥,仿佛大病一场的无力惆怅。  
    “王爷,您总算来了!”一听到秦昊尧的脚步声,沈樱缓缓抬起面容,眼底也有了神采。她急着掀开锦被,想要下床给他行礼,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示意让她好好待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秦昊尧俊眉紧蹙,语气生冷之外,不耐毫不掩饰。  
    “王爷,我也想与郡主好好相处,这些时日彼此相安无事,所以我也不曾防她,只是——”沈樱一听到他的询问,猝然双眼通红,哭了出来:“谁曾想,今日,她不问青红皂白,就冲到锦梨园来。”  
    代儿低着头,轻声说了句:“郡主把王妃给打了。”  
    他眯起黑眸,打量着她的面颊,果真有一大片红肿,眸光深沉下去,他继而转向沈樱。他清楚,不必等他质问,自然她会全部说出口。  
    “她孩子生了病,心里很急,我也可以谅解,但我怎么会去害她的孩子?”沈樱泪眼涟涟,与他哭诉,紧紧握住他的双手,话锋一转,陡然用意更深。“她的眼里没有我不要紧,但如此自作主张,任意妄为,岂不是眼里都没王爷?”  
    好重的罪名。  
    “求王爷一定为我做主。”沈樱见他沉默不语,生怕事情有变,蓦地环住他的身躯,趴在他的肩膀上痛哭流涕,满腹冤屈。  
    他一把拉下沈樱的手,站起身来,沈樱见他就要走,面色一白,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一角,苦苦请求:“王爷,你留下来不好么?就今夜,就一夜不行吗?一个人在园子里,既孤单,又害怕……。”  
    一个人,既孤单,又害怕。  
    秦昊尧沉默着俯下身,一手抚上沈樱的肩膀,她的眼底楚楚眸光,却渐渐模糊,下一瞬,他的眼前,却是另一张脸。  
    那个女人,从未这般哀求,挽留过他。  
    她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似乎从不感觉孤单,更不畏惧。  
    “你伤了身子动了气,今夜自该好好休息,本王还有事,不陪你了。”秦昊尧扬起嘴角的弧度,看似笑意,却也显得漠然。他朝着代儿交代一句,便大步离开:“去准备晚膳,服侍你主子。”  
    沈樱眼神一暗再暗,微微怔了怔,不曾想过,居然他还是要走。  
    若是国事为重,她可以放手,但她不能保证,他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会不会是雪芙园?  
    一走进雪芙园,庭院前的那一片栀子花的芬香,扑鼻而来,在昏暗夜色之中,白色绽放的花朵,显得格外醒目。  
    幽香沁人是无人来嗅——  
    他扫了一眼,眼前庭院内没有任何光亮,屋门紧闭,也无人走动,实在太过平静。  
    “爷,不去了?”  
    王镭见秦昊尧陡然转身,追问了一句。  
    “去偏院。”  
    她一定在那里。  
    那双灼灼黑目,愈发冷沉,袍袖一挥,他的心愈发坚定。  
    ……。  

 

第048章 只要你不发出声音

      
    手中怀抱着的男孩,已经熟睡了许久,但她还始终不曾放下,直到雪儿再三来提醒已经夜深,穆瑾宁才将孩子放上摇篮中。  
    还未替他盖上薄毯,突地有人大力推门而入,她抬起眉眼,正想看看如今这个时辰,到底有谁会来。  
    雪儿看清来人,猝然弯下腰去,对他行礼。  
    只是此刻的秦王,比起任何时候,还要显得冷淡,甚至,更可怕。  
    “你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沈樱动的手?”他挥手,示意雪儿退下,整个屋内只剩下他与穆瑾宁,冰冷话音落在半空,更加突兀。  
    “即便我的手里握有证据,王爷的心里,也早分黑白。”穆瑾宁缓缓起身,漠然望向他,丢下这一句。  
    她并不觉得太意外,以沈樱娇纵大小姐个性,若是被秦昊尧知晓这件事,自然地位受损,势必要先告一状,先下手为强。  
    他自然会站在沈樱那一边,那个女子,才是他真心喜欢的人,也是他的正妃。哪怕他清楚沈樱错了,又如何会维护一个卑微的妾?  
    “芝麻糊是王妃派人端来的。”她看着他铁青面色,却还是鼓起勇气,道出实情。“念儿吃了之后,就全身不适……。”  
    “这一整天,他就没碰过别的东西?哪怕是从锦梨园送来的,这一碗芝麻糊,会经过多少人的手?你的想法,未免太武断。”秦昊尧睨着她,眸光冷淡,这一席话,说的格外冷静。  
    当她去锦梨园质问沈樱的时刻,沈樱的表情,分明是——做贼心虚。可是,他说的对,哪怕婢女承认那一碗芝麻糊是王妃送来的,也无法证明是王妃在里面下了药。  
    她拿沈樱丝毫没办法。  
    但却有人可以证明,是自己扇了王妃一耳光。  
    “我这儿,是有规矩的。”秦昊尧坐在软榻上,疲惫从黑眸之内褪去,他短暂闭上黑眸,薄唇边溢出这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语。“哪怕你还保留郡主封号,你也无法跟沈樱平起平坐。”  
    “念儿他,不是野种——”心底涌上无穷无尽的寒意,她皱着眉头,不改固执:“我不会容忍有人这么看他,更不能容忍有人要害他。”  
    听闻野种这两字,他抬了抬眉宇,深沉莫测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幽光。  
    “我与念儿的确微不足道,但当时也是王爷允准才进门。我不想见到念儿有所闪失,王妃借用这等手段施加威胁,为了何事,我是清楚的,王爷想必更明白。”冷冷说着这一句话,她的确一直在息事宁人,但这次,她是不平静了。  
    念儿是她最后的底限。  
    “没有沈樱的话——”他沉默了许久,俊颜上猝然覆上莫名笑意,锐利的眼神,直直望入她的眼底。“你就会心满意足?”  
    她从他的眼神之内,读到寒冰一样的心意。古有武则天牺牲自己骨肉将敌人拉下水的典故,今日,她穆槿宁竟也成为不顾儿子安危故意栽赃给正牌王妃的歹毒女人?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渴望得到王妃的位置。”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逼近她,对她下了定论。  
    “王爷,你从来不懂我的心。”她凝神望着他,任由他高大的身影,仿佛像是一座大山压过来,也不曾后退半步。  
    她苦笑着,眸光之内,透露着深沉的光华。  
    她渴望过的……。他从未在意。  
    而他在意的……。她从未渴望。  
    秦昊尧望着她此刻的眼神,胸口却蓦地一震,他怎么会忘记?  
    她是为了儿子才嫁给他。  
    或许这就是她所有的企图。  
    这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理由。  
    她转过身子,如今他们之间,只剩下猜忌。鼻端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冷到心里的。  
    她望向不远处的摇篮之内,念儿的眼睛睁开了,黑葡萄一般的眼珠转动了几圈,又缓缓合上了眼。她压低声音,万分决绝:“王爷要把我如何处置都好,念儿折腾了一整天了,请王爷移步。”  
    她不想他们的争吵,再度惊吓着孩子。  
    “这就是你跟本王说话的语气?”他重重冷笑,一把扼住她的脖颈,幽黑的眼瞳之内,薄怒愈演愈烈。  
    她的眼里,除了这个跟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还有什么?  
    “在这儿,服侍本王。”攫住她的下颚,感受着指腹下吹弹即破的光滑娇嫩雪肤,他眯起眸子,已然下了叫人难堪的命令。  
    她骤然睁大了水眸,不敢置信,他会这样惩罚她。  
    他轻轻拍了拍穆槿宁粉嫩面颊,神色一柔,俊美面容靠近她的耳畔,送出一句。“整座秦王府都是本王的,你居然要本王走?”  
    不等她开口回应,他猛地圈住她的纤细腰际,将她逼入咫尺之间的距离。  
    他的胸膛,像是寒铁一样坚硬,梗的她很不好过。她心一阵抽痛,却猛地推开他,想要挣脱出去。  
    他不悦,黑眸一沉,力道更重,抱的她骨头都痛。  
    她越是不愿,他越是愤怒。  
    他亲眼见过,她像是一头温顺的小鹿倚靠在李煊的怀抱中,迟迟不曾离开,那么依恋——  
    他对她,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大半夜的折腾,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她尝过那滋味,霸道又**,冷漠又苛刻,一想到那夜,穆槿宁的心都开始颤抖。  
    他待她,当成卑微的妾,破败的花。  
    “还不替本王宽衣?”他笑着望她,只是那笑意,冷到了骨髓。  
    她回过脸,默默看了一眼宁儿,双手缩在袖口,他突地一提,将她的手按在胸口,触碰到微凉的丝绸,她却仿佛碰到了寒冰一样,更不自觉缩回手来。  
    捉住了她软嫩的小手,步步紧逼,逼得她无路可退,秦昊尧的嘴角,掀起一抹诡谲笑意,“只要你不发出半点声音,他会睡得很好。”  
    话音刚落,他再逼一步,她的身子撞到了床沿,已然跌上床去。  
    他欺身向前,无双俊美面目越靠越近,安静地注视着她,迟迟不曾开口。直到他黑眸之内的热火,无声无息烧到她这一头来。  
    她已经身处火海,即便想要逃,也绝不会全身而退。  
    他只是为了教会她,无条件的服从他。  
    “本王对女人,可是很挑剔……。”他的手掌,拂了拂她鬓角的软发,她的面容轻尘脱俗,宛若世间最后一片净土。  
    黑眸沉下去,薄唇擦过她的面颊,沉溺在她的酒窝之内,似乎从中可以汲取更多的甜蜜甘泉。  
    他不否认对她的身子,有了兴致。  
    她陡然身子一僵,就在他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猝然扯开她的衣带那一刻,她不再拒绝,闭上了眼。  
    他皱着眉,眼瞧着她紧咬着粉唇,正如他所言,哼都不哼一声。  
    ……。  
    
 

第049章 勃然大怒的索取

      
    黑眸阴鹜冷沉,他掀开外袍,他将她抱的那么紧,像是要把她也揉入自己体内一样。滚烫的体温,一股热浪,瞬间侵袭了她。  
    胸口的闷痛,让她愈发压抑,哪怕他曾经让她梦寐以求,她满心抗拒。  
    她是他的妾,不能拒绝自己的夫君。  
    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她都会熬过去。  
    “看着本王!”他低喝一声,黑眸宛若锐光,刀剑一样能够置人于死地。他要她的每一回,必须看到她心甘情愿。  
    她睁开了眼,眼底的波光,突地那么陌生。  
    微愠在顷刻之间,幻化为勃然大怒,他大力打开她的双膝,逼问道:“你不说爱本王吗?不是爱了很多年了吗?”  
    不管他喜欢还是憎恶,他娶了她,她就该对他死心塌地——  
    “你照照镜子,你这幅德行,心不甘情不愿,难不成你是本王花银子买来的女人!”他一拍床沿,一脸铁青。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怒气的硝烟。  
    至少,以前的穆槿宁不是这样。每次看到他,她从来不吝啬灿烂纯真笑靥,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即便他从不靠近她,他也读懂她的欢喜。  
    他很少看到不笑的穆槿宁,更少看到流泪的穆槿宁,而他更厌恶见到她强颜欢笑的隐忍。  
    她突然觉得有点怕他。  
    紧紧扼住她的下颚,逼得她张开嘴,他要她无法紧咬牙关,逆来顺受,她忍耐的万分艰难,更别提要承受用力冲击,仿佛要窒息一般。  
    习惯他冷淡凉薄的模样,他的勃然大怒更显得危险,仿佛她很可能在这一夜,性命不保。  
    “哇——”  
    孩子的大声啼哭,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却也让他更加心烦。  
    “把孩子抱出去!”  
    他大喝一声,门外守门的奴婢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从摇篮中抱出了大哭不止的念儿,低着头又退了出去。  
    “念儿。”  
    她只能侧过脸,满心悲切,眼泪就在眼眶内打转,却又哭不出来。在心里喊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曾经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不过是献出自己,又有何难?  
    她缓缓的,缓缓的,将身子摊了开来,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渐渐绽放开来。  
    夜深了。  
    他不曾留下来过夜,怒火宣泄之后,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偏院。她蜷缩着身子,仅用单薄外袍遮挡着,自始至终,她都睁着眼眸。  
    白皙娇嫩的脖颈之上,隐约可见红色痕迹,仿佛写满方才欢爱,可却像是恶魔的手,掐住她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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