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紧贴在一起。
她的身材本就火辣,现在压在他的身上,一对雪峰正好覆在他腿间的那处地方,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柔软形状,无数的热流都往小腹上聚去……
卫子风突然觉得有些躁热,喉咙攒了攒,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一手紧抓着手中的书卷,视线盯着空气盯着房顶就是不敢看眼前的人,有点焦急的道:“我没有讨厌你,你先起来。”
苏谨儿皱巴着小脸:“还说没讨厌,那你看着我说啊,还有以后不准叫我色女,再叫我就不起来了。”
卫子风恼羞成怒的瞪她一眼,俊颜微红破罐子破摔:“男女授受不亲,你看看你哪点像个闺阁小姐,还不快点起来!”
如果不是他把她拉住,没事谁会摔跤啊!
咦,这是什么情况?
苏谨儿正准备起身,忽然感觉到一根硬硬的玩意儿正顶着她的胸口,有越变越大的趋势。
她愣了下,接着那双清亮乌黑的漂亮水眸,蕴了邪恶到极点的戏谑看向卫子风,凑近到呼息不稳的男人耳边,用他之前的话反击回去,嗓音轻柔坏到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卫公子真是口是心非,你那儿明明都好硬了……”
作为看过无数岛国动作片,摸过无数大鸟,又成天在男人堆里混的奔放少女,苏谨儿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含蓄。
呃,当然,无数大鸟什么的有点夸张了,因为工作性质特殊,她接待病患一直都很挑剔。
对患者的外貌素质人品各方面要求都很龟毛,没办法,她干的是这个活,要是全来丑不啦叽的,她可不想还没结婚就性冷淡了,所有的实习生里她接待过的病患估计十个手指都能数过来,这也就导致了在医院工作一年都还没摆脱实习生的杯具。
“你——”
听到她直白而又大胆的话,那里似乎更兴奋了。
卫子风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他根本就找不到话反驳她,喷洒在耳边的呼吸带着女子的馨香,他原本僵直放在身侧的双手,鬼使神差的抚上了她的纤腰——
以身相许吧
苏谨儿调戏得正过瘾,腰间忽的一紧,一股力道将她扶了起来。
等两人都站好,那双手像是触电般快速的收了回去。
卫子风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卷,神色别扭的沉默着,俊颜上还带着一丝暗红,不催她走,也不留人。
“真是个书呆子。”苏谨儿小声嘀咕着,将举荐信塞到他手里,“拿好了,不准再嫌弃,要是你不肯要的话,放在我这也是一张废纸。”
卫子风握着还带有淡淡体温的信封,有些疑惑,有些不敢置信,带着点戒备地看向苏谨儿,像是在防什么一样:“你就这样给我?”
苏谨儿一脸揶揄:“不然能怎么样,你又不肯以身相许。”
想到今天是身无分文出来的,她眼珠子狡黠的转了转:“要不然请我吃顿饭怎么样?”
她这个要求简直都算不上什么要求,家境条件所限,卫子风出门之前所带银子并不多,一路花销再节省到了皇城也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住店的银子还是当晚她给他的。
“好。”卫子风有些敛然的应下,在听到她的那句以身相许时,心莫名的漏掉一拍,竟奇迹的没有讨厌。
天缘客栈一楼,两人挑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阿鸢嘴里塞满了糖葫芦,对着卫子风甜甜的喊了一声卫公子,然后就乖宝宝一样的站在一旁抱着葫芦串猛舔,完全不觉得自己在当电灯炮。
卫子风显然是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脸色变了变,将桌上的菜牌子推到苏谨儿面前:“苏小姐,你想吃什么点吧。”
苏谨儿不客气的随意点了几样,在念到某样菜名的时候,弯着唇角笑得特别高深莫测:“我最喜欢吃豆腐了,当然不能少。”
“好勒,两位稍等,饭菜一会儿就好。”
好美!
这是哪家的小姐?邺城多的是名门闺秀,眼前这一位可从未见过啊。
小二唰唰的将菜名记在本子上,小眼珠子惊艳无比的盯着苏谨儿的脸看,直到被掌柜的咳了好几声,才恋恋不舍的退了下去。
周围不时有目光往这边探视,卫子风自然感觉到了,不由纠结的看向对面的女子,有些走神。
之前他都顾着愤怒去了,并没有太留意她的容貌,这会儿仔细一瞧,不再似他和她初见的时候花花绿绿一脸浓妆,褪去那层铅华的她,竟美得让人屏息。
一袭如火焰般的大红长裙华美耀目,青丝如墨肤白胜雪,五官精致妖娆,没有一丝瑕疵,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顾盼流转,脉脉含情,总经不经意的撩人心怀。
卫子风的心跳,突然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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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会吃了你
默不作声的收回目光,卫子风脊背绷得笔直,“举荐信的事,谢谢你。”
苏谨儿笑得像只小狐狸:“小事而已,不用跟我客气,还有,我是吃饭,又不是吃你,那么严肃干嘛。”
说着她捧着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随意的问道:“子风这次来京就只是为了考科举么?”
“当然。”
提到自己目标的时候,都没顾上她的调侃,卫子风脸上多了一分耀目的神彩:“大秦尚武,在下虽只是一介书生,也盼一朝金榜题名找个能主,在这世间得个机遇,展了这一身的才华报复,不负多年所学。”
苏谨儿瞧着他看了半晌,犹豫了下,指尖沾了杯中的水,在木桌上一笔一画的写出一个名字,抬眸望向辨清字迹一脸震惊的卫子风。
“你看他如何?”
卫子风几乎只用了一秒时间看完,谨慎的将那几画水痕用更多的水渍涂抹掉,他惊疑不定的瞧着苏谨儿:“苏小姐这是何意?”
苏谨儿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朝中党派纷争严重,有朝一日你若真进了那里,选择是早晚的事,还要早些做好打算才是。”
知道她说的没错,卫子风沉默的坐着,放在桌上的手渐渐握成拳,良久才低声憋出一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在下还需好好想想。”
看得出他的踌躇为难,苏谨儿轻轻一笑,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还没到正午,客栈一楼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客人,苏谨儿和卫子风坐在角落,音量本就不大,自然没人会注意他们在说什么。
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两人一边吃一边天南海北,从大秦的人文地理风俗人情美食到朝中政治局面周边各国剖析,可以说是无所不谈。苏谨儿才到这个世界,对很多东西感兴趣的都要问上一问,卫子风那点拘束一放开也是个很好的老师,让她听得禁禁有味,不时的也会说些自己的想法见解,最后苏谨儿像看怪物一样瞧着卫子风,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家伙的确很有才华,若是放在现代,绝对是学霸级的人物。
直到苏谨儿带着小丫环告别离开,卫子风意犹未尽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他竟然和绑架他的色女聊得如火如芸,过了很久都处在不可思议状态中。
将自己的许诺完成,苏谨儿无事一身轻的领着花鸢开始逛街。
对于见惯了现代大都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她来说,这邺城中的热闹繁华让她不由惊异,石桥、小河、楼亭林立,商铺井然,街上来往的人流,商贩们吆喝叫卖,不时有各样的马车穿梭而过,携带家人逛街的百姓、衣着光鲜的贵人、杂耍的艺人、为了生计忙碌奔波的贫民、闲于茶楼酒肆打发时光的客人随处可见,特别是街道两边那些琳琅满目的小摊点,摆得全是些女儿家的小物件,出于女人的天性,苏谨儿立即被吸引了过去。
春宫第N式
阿鸢被她拉着,一路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新奇,一边又为方才的饭菜抱怨:“小姐,你刚才怎么委屈自己就点那两样菜,还没咱们府上丫环吃得好呢。”
苏谨儿兴致勃勃的挑选着各色的首饰,闻言好笑道:“我让书呆子请客,不过是想让他安心接下那封举荐信而已,又不是真打算宰他,再说皇城花销那么高,如果他真考上了,那几百两银子还不够他人情往来呢。”
阿鸢一双大眼闪亮闪亮,咯咯取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上卫公子了呀,要不然怎么这样帮他。”
“你个小丫头片子才多大,就知道想些乱七八糟的了。”
苏谨儿好笑的戳了戳她的小脑袋,想了想道:“卫子风虽然是个读书人,大多时候却没有一般读书人的迂腐,不会墨守成规,这样的人最适合交朋友,人总有会遇到难处的时候,既然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帮他一把又何妨。”
小丫头摸着脑门哼哼两声抗议:“阿鸢年底就十三岁了,在咱们家乡,过两年都可以找男人成亲了,阿鸢才不小呢。”
苏谨儿有点冒冷汗的上下瞧她一眼。“你知道什么是成亲吗?”
阿鸢得瑟的挺的小胸脯。“当然了,不就是穿上红衣服拉上被子睡一觉嘛,睡醒了就成完亲了。”
然后不知想到什么,不解又好奇的问向自家小姐:“娘亲说那个叫洞房,小姐你在房里挖了那么大个洞,是打算和卫公子洞房吗?”
苏谨儿正无语凝噎,听到她后面的话笑脸立马僵住了:“你说什么?走,不逛了,我们先回去。”
小丫头不明所以的跟着她回了府,领着苏谨儿到了昨晚绑人的那间房间,指着房子角落的一块地板如实道:“就是这里,阿鸢早上去收拾的时候,发现这块地板下面是空的,而且还有光线传出来,一定是个洞。”
苏谨儿挽起袖子,和花鸢一起将那块能活动的地板挪开,一架扶梯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阿鸢,你在外面把风,我先下去看看,要是有人进了院子,就说我还没回来听到没有?”
简单的交待了几句,苏谨儿怀着好奇的心情踏上了木梯,就像在探寻未知的宝藏,兴奋又紧张。
等她下到最底下的地面,眼前顿时亮堂起来——
这条地道很窄很长,出口一路通往邺城荒郊外,但开凿的人明显下了很大功夫,墙的两侧打磨得光滑平整,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向内里凹着形成的方形体,上面搭着木架,摆放着无数的书籍,还有的架子上放着奇形怪状的玩意儿,地道里照明的并不是烛火,而是镶嵌在墙上的一颗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
苏谨儿当然不相信前主会勤奋好学到这个地步,随手翻看了几本书,刚瞅到那些封面就忍不住一头黑线。
这些书册里,不是香艳惑人的色。情小说,就是图文并茂激情澎湃的春宫第n式,要不然就是论如何倒追男人绝招,苏谨儿抽着眼角定晴细看那些乍眼一看奇形怪状的东西……竟然全都是xxoo用的情趣用品!
靠,她就说谁没事会在家里挖地道,敢情是用来放小黄书的啊!
夜探香闺
而且,这个地道的作用绝对不止放小黄书那么单纯。
想想相府白日里前后大门都有人在把守,府中人多眼杂,苏二小姐是怎么成功避过大家的视线,把卫子风迷晕弄回来的?不用说也是地道起的作用。
再看最下面那一层铺满的瓶瓶罐罐,软筋散飞燕丸**香金枪不倒一夜七次狼各种用来作案的药更是应有尽有,这些堪称典藏的东东数量之多,拿出去开家青楼都够了,绝对甩那些同行一条街。
真是牛x闪闪的女人啊!
苏谨儿颇有兴趣的挑了几本书,再包了几支装药的小瓷瓶,一点都不觉得这里应该被扫黄扫掉,抱着一堆东西出了地道。
入夜,悬月如钩。
苏谨儿整个人泡在洒满花瓣的浴桶里,手上好奇的拿着本春宫图翻看得正起劲。
那千奇百怪清晰露骨看得人喷鼻血的姿势让她小脸上晕开朵朵红云,身体里有什么不安份的因子在躁动叫嚣着,无数的热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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