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五六月份。
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苏谨儿俏脸一黑,恨不得对天狂吼上三声。
坑她呢,现在正好就是五月初!
整整两个月的发情期,再加上那个每月十五离了男人就会必死的一天,穿越大神,这是什么狗屁设定,存心要玩死她啊!
苏谨儿投诉无门,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算了,还是想办法应付随时都会来临的发情状态吧,她下一次可不想再随手拖个陌生男人就解决,那感觉跟上妓院嫖了男人没给钱一样,太拉低她的道德素质了。
嗯,首先要找几个不错的男人熟悉一下,培养培养感觉才行。
苏谨儿摸着下巴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森森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完全没发现自个儿三观已经碎成渣渣在哭泣了。
皇宫金銮殿上。
被人免费嫖了的皇帝陛下坐在龙椅上打了个喷嚏,一脸阴鸷的操起手边玉玺,转手就砸到了下面正在喋喋不休说着某地水患如何严重死伤无数的大臣脑袋瓜子上,立马就见了血。
“一份奏折都能没完没了说上半个时辰,全是一堆无用空话,给朕挑精简有用的说会不会!”
该大臣出了名的唠叨,被砸得有经验了将身体练得倍儿棒,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了起来,顶着一脑门鲜血,眼冒金星的将一本数米长的折奏缩得短的只剩下一句。
“皇上,拨银子啊!”
被人脱得一丝不挂
夜深人静,月圆风高,四下无人。
丞相府的所有人畜,甚至包括洞里的蚂蚁都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串拔高的尖叫声响遍了整个院落,恐惧的女音在院子里不停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苏谨儿睡得正香,就被这声音给生生吵醒——
这是闹鬼了?
她揉着眼睛刚从床上坐起来,房门就被人急乱的拍响。
苏谨儿看着进来后白着一张脸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花鸢,不由正视起来:“怎么了这是。”
“小、小姐,院子那边……”花鸢手忙脚乱不停的比划着,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悚惊的事情,大眼睛里尽是恐惶:“刚刚奴婢起夜去茅房,路过院子西侧的时候,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响动声,小姐,我们院子里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苏谨儿托着下巴想了想。“那有什么值得大惊小的,也许是猫啊什么的闯进去不小心撞到了屋里的东西呢,弄出点响动挺正常。”
“不!”
小丫头紧张的摇摇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继续道:“那个声音不止响了一下,听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撞击,响了一下又一下,奴婢在外面听得可清楚了,怎么可能是猫。”
说完大眼睛里早就挂满了泪花,“要不是奴婢胆子大跑了回来,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小姐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吃掉啊……呜呜……”
这也叫胆子大?
苏谨儿抽搐着嘴角,很庆幸她呆的这个院子够大,不然就刚才花鸢那一叫,铁肯把府里上下的人全都惊动了。
不过看小丫头被吓成这样,难不成真有什么东西?
子不语怪力乱神。
苏谨儿嘁了一声,她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当即披上外衣,鞋子一蹬下了床,取了盏烛台。“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花鸢心里怕得要死,如大敌当前般正想说不,被自家小姐横了一眼,本来要摇头的脑袋僵了僵,委屈的嗯了一声,乖乖的跟了出去。
院子里寂静无人,回廊上只听得到两人的脚步声——
因为以前的苏二小姐霸道娇纵出了名的难伺候,动不动就体罚下人,跟着她的人不是被卖去青楼伎馆,就是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以至于到现在这院子里除了每天固定过来打扫的下人,平日一个鸟都不肯飞进来,这到让苏谨儿乐得自在清闲。
两人在西侧一隅停下来。
“小姐,就是这里了。”花鸢压低了声音,害怕的缩成一团。
“怕什么,拿着,给我举好了不准掉。”
将烛台塞到花鸢手上,苏谨儿正对着房间门,转了转脚腕,找准一个最合适的角度,猛的一下将门踹开。“本小姐到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东——”
西字还没出口,她就被这间房间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
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房间正中的椅子上,正绑着一个男人。
男人有着修长挺拔的身材,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俊逸清隽的脸上一片肃然,眉目间隐然有一股饱读书卷的浩然正气,带着一种禁欲的美感,撩得人心头痒痒的,想要将之催残。
唔,连那里的尺度都很可观!
不要问苏谨儿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美男被脱得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的赤果果的绑着就在她面前,能不清楚吗!
春色撩人
房门被暴力踢开的巨大动静,让男人虚弱的睁开眼,眸子清澈明亮,带着一丝不屈。
见他看向自己,苏谨儿干笑的打了声招呼。“呃,你好,我只是路过,打扰了哈,你继续睡继续睡——”
身体暴露在了陌生人面前,卫子风脸上本有一丝疑惑和尴尬,但在听到苏谨儿的声音后,僵了一瞬,接着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铁青着脸大骂:“不要脸的女人,你想把我绑多久,还不快放了我!”
花鸢傻了,苏谨儿凌乱了。
她不敢置信的指了指鼻子:“你说啥,我绑的你?”
被绑了一天一夜,卫子风吼完这一句累得直喘气,目眦欲裂的咬着牙:“少装蒜,不是你还有谁!怎么,现在就想不认帐了?在皇城天子脚下都敢强行绑人,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一定将你告到天听,让皇上处决了你这个放荡女人!”
不好意思,皇帝她还睡过呢,而且那男人比她放荡多了,告了也白告。
苏谨儿揉了揉脸,满心无奈的道:“我怎么说也是相府小姐,只要肯花银子大把的男人愿意扑上来,干嘛要绑你,而且你一大男人,力气难道比女人还小,被绑活该。”
“色女!”卫子风提起这事就火大:“你还好意思说,我卫子风寒窗数十载,只为一朝能够金榜题名报效大秦,为了这次三年一度的科考,从家乡赶了数月的路才到京城,刚一入邺城就碰到了你,你还骗我是什么相府二小姐,信誓坦坦的说有办法帮我拿到科考名额,还道丞相大人向来惜才,让我事情未定之前先到府上做客,卑鄙无耻的在茶水里下了软筋散,等我醒来就被脱光了绑在这里了!并且还——”
卫子风脸色不自在的变了变,似是难以启齿的咬牙说完:“还欲与我行那、行那不堪之事!你这女人简直不知羞耻!”
我靠,强抢民男!
苏谨儿震惊了,不过这具身体之前造的孽太多,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无辜道:“我是相府小姐,这点真没骗你,其实这一天一夜我都在房里深深反省,觉得自己先前行为着实不妥。像公子这般刚毅男儿,自然应该胸怀抱负有所作为,怎能强行与公子欢好。放心,我会把你放了的,做为这次冒犯公子的补偿,科考的名额我会想办法给你争取。”
这个世界虽然有科举制度,但要求比较严谨,每三年一度的科考名额向来有限,能参加科举的学子一般都产生在名门望族里,寒门学子若是想获得名额,必须由权贵或德高望重之人举荐。卫子风家境贫寒,初来乍到,在邺京城里又没有认识的人,之前听到苏谨儿搬出相府应承能帮他,自然就信了,哪知道进了贼窝。
见她语气诚恳,被忽悠得有阴影的卫子风一脸不信。“骗人,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苏谨儿说话算话,不过在这之前——”
“阿鸢,把烛火举近一点。”
苏谨儿眯了眯眼,目光在男人的**上肆无忌惮的扫荡着,一边吩咐着花鸢,完全忘了可怜的小丫头还是个未成年眼前这幕少儿不宜。
卫子风脸色一变,声音有一丝不稳:“色女!你想干什么?”
苏谨儿笑嘻嘻着在他脸上轻啄一口,声音妩媚撩人。“讨厌,都被你叫色女了,我不干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号呢。”
世人都道苏家二小姐是花痴,花痴咋了。
花痴也是一种技能!
调戏起男人一点压力都没有啊!
被流氓了
“是,小姐。”
花鸢的年纪还不知什么叫害羞,听到吩咐,捧着烛台紧跟她家小姐的节奏一点点靠近,很是好奇的瞧着椅子上被绑着的男人,咦了一声,目光怜悯又同情:“小姐,你说他是不是得病了,那里怎么长了根棍子呀。”
如果苏谨儿现在正在喝茶,一定会喷出一口茶来。
这丫头不出言则已,一出言绝对是让男人阳萎的神器啊!
苏谨儿不顾倒霉男人听到这话羞愤欲绝的神色,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揩了把油,脸不红心不跳的将他的身体充当教材,准备给花鸢上堂生理课。“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花鸢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兴奋的催促着:“阿鸢好想知道,小姐你快说快说吧。”
“听好了。”苏谨儿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现在呢,小姐我就来给你普及一下女孩子早晚都要知道的常识,免得你以后碰到男人被坑了。”
卫子风感觉很不妙,慌张的打断她:“色女,你别胡来,否则、否则我——”
下一秒,他身子一僵,俊脸爆红,突然说不出话来。
苏谨儿一手握住花鸢口中的那根棍子,看都没看身边紧张不已羞愤难当的男人,一本正经的给小丫头补功课:“看到没,有这个玩意儿并不是有病,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男人的身体都是长这样子的,平时就是软软的海绵体,动情的时候就会变大变硬。它的用处呢很多,咳咳,这个我就不一一多说了,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不过有一点阿鸢你须谨记,如果以后有男人对你亮出这东西,而且还是你不喜欢的人,那一定要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上去,知道吗?”
真的会变大!
好神奇!
小丫头一个劲的点着头,看着真人教材的动态惊叹连连,指了指苏谨儿的手脆生生的崇拜道:“小姐,你说得真准,这个书生对你动情了!你看它好大!”
火热滚烫的昂扬在她娇软白皙的手心上跳动了一下,苏谨儿一愣,盯着手中已经到勃发状态的那啥,下意识的丢出一句:“不错,这么快就能到状态,公子的身体很健康。”
呃,不对,眼前这个可不是她的病患!
苏谨儿转过头看向一脸爆红的美男,讪讪的松开手:“那个,我帮你松绑,能自己解决否?”
“你—这—个—不—要—脸—的—色—女——!”
想不到被强绑着还能有感觉,丢脸都丢到家了。
卫子风恼羞成怒的大吼,他自认修养极好,所以都是这女人害的,让他二十几年加起来都没今天的火气大。
他愤愤的瞪眼自个儿还雄纠纠气昂昂的那处,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从头到尾都被人流氓了。
苏谨儿看到蹙着眉头,一脸隐忍着**的卫子风,突然知道前身为什么不惜坑蒙拐骗都要将人绑回府了。
这种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严肃正气的男人,推起来很有成就感啊有木有!
连她看到男人这种表情都有一丝蠢蠢欲动了。
不过苏谨儿不喜欢用强的,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不是,她感慨一声,招呼着花鸢找来男子衣物给人松了绑换了,又打包了几百两银子将人客客气气连夜送走。
临走时,卫子风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依他的烈性换成之前肯定会直接将银子扔在地上摔袖而去,这会儿不知怎的,沉默了下,竟接了过来,一声不吭的跟着花鸢从后门离开。
见人走了,苏谨儿打了个哈欠,总算可以去安心睡个好觉。
开玩笑,白天才被逮了一次,要是苏丞相知道她在府里还藏了个男人,她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必须是他的
皇宫,九重殿内。
灯火通明,纱幔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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