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厉的攻击,鳄凶毫不奇怪,可是现在君正阳却能跟他打的不相上下,并且鳄凶虽然不愿承认,但是的确对他而言剑芒的威胁要大一些,剑芒不但狠,而且密密麻麻如暴雨般。
但是鳄凶有一点想不通,论修为,鹫元良不止高君正阳一大截。论法宝,君正阳顶多跟鹫元良一样,这蓝sè宝剑虽然一亮出来就让人不寒而栗,但却也只是人级中品法宝,和鹫元良手中的法宝品级一样。
但是君正阳的这把灵剑肯定是在天妖幻境中得到了,而鹫元良的天元刚刺却是他的成名法宝,鹫元良在其中不知捉摸了多么年,肯定更能发挥出人级中品法宝的威力。论灵技,鹫元良在汉昌郡也是赫赫有名的青年妖族,可想实力如何,而君正阳虽然能夺得临北城青年大赛第一,可临北城是在汉昌郡下属各城垫底的货sè,说句不好听的话,虎丘城来个蚂蚱都比你临北城的肥猪壮。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战而胜之】………
() 不一会,鳄凶一身漆黑光亮的鳞甲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鳄凶觉得他俩再打下去,估计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鳄凶驱动着灵力在自己体表形成一层层灵力光罩,他心中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坚持!只要君正阳一死,自己的心头之恨也算是报了。”
毫无疑问,鳄凶的确如君正阳所想的那般,是个记仇之人,自从比武大会上被君正阳打败之后,与临北城青年第一高手的宝座失之交臂后,他就对君正阳就产生了难以磨灭的仇恨。特别是当临北城到处都是对君正阳赞叹,和对他的轻蔑时,鳄凶他便彻底丧失了理智,接连杀了两个敢在背后嚼他舌头的弟子,这才算止住他鳄凶是玄武院耻辱的议论。
而那时,鳄凶对君正阳的仇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强烈的仇恨,如同万蚁噬心一般,无时无刻的折磨着鳄凶,他发誓他一定要把君正阳万刀凌迟至死。
可君正阳修为的增长却超出了他的预计,君正阳竟然跟他一样都是化形二层,而且从气势和灵力波动上来看,君正阳的实力竟然已经超过了他,并且拉了大一大截,虽然这一点鳄凶不愿承认,但却已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这也是为何鳄凶会改变策略,在天妖幻境前,鳄凶会跟君正阳亲近的原因。
至于君正阳败后,鹫元良会不会杀他这个君正阳的同伴,这个鳄凶他也考虑过了。他想即便鹫元良再怎么yīn险狡诈,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自己把自己和君正阳之间的仇恨完完全全的交代出来,然而再奉上一些灵石和灵药作为补偿,鳄凶相信鹫元良肯定会放自己一马的。
骤然,蓝sè幽光和青光突然分离开来,漫天的剑芒和匕芒消散一空,鳄凶眼前一亮,这胜负要分出来,相比而言,他更相信获胜之人是鹫元良,毕竟鹫元良的实力和名气都在那摆着的,绝对不是君正阳所能抗衡的。
待看清两人的模样后,鳄凶哀叹一声,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头垂了下来,面sè铁青,心如死灰。
只见鹫元良身上原本华贵亮丽的锦衣上到处都是剑痕,破破烂烂,衣衫褴褛,简直比临北城中的乞丐都不如。舌头伸在外面,大口大口的揣着粗气,双手不住的打颤,仿佛连天元刚刺都握不住了,身形摇摇晃晃,似乎轻轻一个指头都足以把他放倒。
鹫元良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惊异,如同在看怪物一般。
反观君正阳,持剑直立,神情淡然,仿佛已经超脱于世外,如果不是头上那一缕蒸腾而起的白烟,谁都不会相信,他竟然跟一位化形五层高手奋战了许久,并且还占据了上风。
“你告诉我,你究竟修行的是什么品级的剑法,我到现在还难以置信,你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缓过一口气,觉得jīng力恢复了一些,鹫元良打着颤音问出了这个他一直揪心的疑问。
“人级上品灵技!冰峰剑法!登堂入室之境!”君正阳平静的说道,本不愿告诉他,但是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早晚都会有人知道,君正阳也不能一辈子不在人前施展这剑法,也不能把所有看到这剑法的人都给杀掉。
“人级上品灵技,并且还修习到了登堂入室之境,我败得的的确不怨。”鹫元良神情恍惚,面如死灰。
随后鹫元良脸sè一变,沉思了数息,缓缓开口道:“既然胜负已分,胜者王败者寇,这宝库中的东西都你的了,这三千多颗灵石和这十来株灵药都是你的,放我离开可好。”
说着,鹫元良直接从储物袋中倒出了如小山般的灵石,十来个玉盒散落其中。
君正阳瞟了一眼灵石和灵药,眉眼上翘,嘴角一撇,玩问道:“我把你杀了的话,别说这些东西,就连储物袋都的东西也都是我的,这些并不足以让我放你一马。再说了,如果此时你我的地位互换,恐怕你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我。”
听了这话,鹫元良目光平静,没有感到半点的意外,因为他知道,君正阳是跟他一样的人,一样的心狠手辣,虽然知道几乎事不可为,但是为了自己这条xìng命,鹫元良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这是我现在身上的全部家当,所以说你就算是杀了我,也得不到更多的好处,放我走,等出了天妖幻境后,我会再给你三千灵石,作为赎身的费用。”
君正阳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得不说鹫元良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去争取自己最大的存活几率,如果自己身上不是有这二万多灵石,恐怕也会忍不住接受他的条件,但打蛇要打死,君正阳也不想有个时刻惦记自己的敌人。
“五千灵石!”
“一万灵石!”
看着君正阳一直在摇头,鹫元良心如死灰。
“你不要逼我!逼我血爆大。法!到时候你我三人都要死!”鹫元良面sè扭曲狰狞的说道,巨大的心理压力简直就要把他逼疯了。
血爆大。法!一听此话,鳄凶也顾不得暗自垂泪,赶忙说道:“君兄,赶紧答应他,要是他一施展这血爆大。法,你我三个肯定都要死,放他一马,玉碎不为瓦焚!”
血爆大。法其实到也不是什么太过于神秘的灵技,相反却可以说很是简单,用特殊的灵力运行方法,逆转jīng血,从内到外产生巨大的威力,但是逆转jīng血者必死无疑。而且逆转jīng血时会产生巨大的痛苦,常人难以忍耐,所以一般不到必死之境,很少有人会用。
以鹫元良化形五层的修为,其自爆的威力简直跟妖丹期高手奋力一击的威力差不多,如果在平rì也算不得什么,只要能够反应过来,赶紧跑掉就是了。可是这大厅地形狭窄,根本没有什么逃避的空间,一旦鹫元良施展出来,那真是必死无疑,谁都逃脱不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渔翁得利】………
() 君正阳楞了一下,面sè一沉,陷入了沉思。
望着君正阳的脸庞,鹫元良和鳄凶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要蹦出来一般,整个石室鸦雀无声,寂静的可怕,他俩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君正阳开口,还是不开口,毕竟君正阳一开口,就要生死立现,而不开口还能多活一阵,由不得他们不揪心。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有放你走了,希望你以后能够好自为之,不要再犯到我手上。”君正阳语气淡然,说道最后一句时,声调突然重了许多,眼中shè出的寒芒,嚇的鹫元良心里猛的一咯噔,脑袋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不敢直视君正阳的眼睛。
在血爆大。法的威胁下,君正阳也没有办法,只得放鹫元良一条生路,不过这趟已经来的很值了,且不说两扇大门中的宝物,就是鹫元良奉上的这些东西,也价值三千多块灵石了。
“多谢饶命之恩,rì后相见,我鹫元良定然退避三舍!”
话音刚落,鹫元良就朝着岔道走去,不过怎么看都有些步履蹒跚,再加上一身衣衫褴褛,真是落魄的不能在落魄了。
不过想来也是,鹫元良这趟的确是赔本赔到家了,不但要承受被君正阳打败所产生的巨大落差感,并且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赔进去三千多块灵石,这事换做谁,谁都要心情沮丧。
君正阳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鹫元良的背影,他总觉得此事没有如此的好了结,虽然鹫元良认输的十分干脆,但是他总觉得鹫元良不会如此甘心。
随着鹫元良离岔道口越来越近,君正阳的心逐渐放到了肚子中。
全神贯注的君正阳,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脚下不远的地方,有一只天元刚刺静静的躺在地上,随意遗失自己的得意法宝,这对于一位修士也说肯定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去死吧!宝物和灵石都是我的,谁都别想拿走!”鹫元良骤然扭过头来,面sè狰狞,疯狂的眼神简直就想是要噬人而食。
不好!
君正阳心中猛然一咯噔,想要躲闪,可是此时已是来不及,鹫元良在他说话之前,就已经发动了躺在地上的天元刚刺,甚至他扭头说话,也是为了分散君正阳的注意力,使得天元刚刺可以一击毙命。
天元刚刺快如惊雷,但是却有悄然无声的刺进了君正阳的心口,鲜红的血脉直接顺着刺刃流了下来。
君正阳捂住胸口,双眼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狞笑的鹫元良,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大腿一软,径直摔倒了地上,四肢轻微颤抖,眼睛往上翻着,白眼仁显露出来,一看便知生机马上就要彻底消散了。
“哈!哈!哈!”
鹫元良肆意的狂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能把他刚才俯首认输的凄惨劲驱散的毫无影踪。
局面转瞬间的巨大变化,令鳄凶有些措手不及,刚才还不可一世,压得鹫元良俯首认输,不得不以自爆作为威胁,才能换取一条生命的君正阳,竟然就在这眨眼间便死掉了。
君正阳死了!死了!一股大仇得报的狂喜涌上了鳄凶的心头。
突然鳄凶面sè一滞,悄然看向鹫元良,眼中一抹寒光闪过,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丹丸,轻轻捏碎,一股奇异且清淡的香味,在石室中飘荡,而鹫元良却浑然不觉。
过了许久,鹫元良这才止住笑声,望着君正阳一动不动的身体,狰狞的说道:“任你天赋秉异,却有那比得上我yīn险狡诈,杀死一个天才的感觉真好。一个在化形二层,就能把人级上品灵技练到登堂入室之境的弟子,那是何其的惊才艳艳,平rì来说能在化形二层能把人级下品灵技给练到登堂入室之境,就已经算作不错,人级上品灵技最少也要化形五层才有资格修行,练到登堂入室之境,即便是天才也要狠下三年苦功!”
“而我之前在天妖秘境外见你之时,你连这把灵剑都未曾拥有,更别说什么人级上品灵技,要不然你那时也不会任由羊飞白如此嚣张。就算你刚进入天妖秘境中就获得了这灵技和灵剑,距离此时也就不过区区两个多月,两个多月便把一门人级上品灵技练到登堂入室之境,这等剑道天才,别说了汉昌郡了,就是冀州也是闻所未闻,羊飞白虽然自称剑道天才,但跟你比起来,连渣子都不如!”
说到这,鹫元良嘴角一撇,如繁花盛开,无比灿烂,心情十分舒畅,仿佛自己杀的是羊飞白一般,毕竟君正阳正常成长起来的话,羊飞白就是给他提鞋也不配。
“不得不说,杀死一位天才的感觉真好!你死之后,不但我的还是我的,宝库中的也是我的,连你身上的储物袋也是我的。对了,人级上品剑法如今也是我的,不知合用不合用。人级上品剑法,就是现在让我开始重新修习剑道也划得来。”
说着,鹫元良几步上前,大跨步走到君正阳身边,刚才腰酸腿软的狼狈样子一去不复返。
鹫元良在君正阳腰间摸索着,过了几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储物袋。
还未打开储物袋检查里面是什么,鹫元良突然觉得腰上一疼,扭身过去,只见鳄凶近在咫尺,鲜红的血液诡异的在虚空中蔓延,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插在自己腰间的竟然是一把透明软剑。
鹫元良不由勃然大怒,体内灵力一震,鳄凶径直飞出,重重的撞到了墙上,引得石室一阵乱颤,可见力道之大。
鳄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望着眼前这一死一伤的两位高手,鳄凶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了。刚才虽然被鹫元良震飞,但是那力道已经是强弓之末,连轻伤都未造成,而自己刚才那一剑,却深入其内腑,并且上面还涂有他铁甲毒鳄一族,体内的剧毒,鹫元良看来是凶多吉少,这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