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百里屠苏放出来。”芙雅灵机一动,连忙对安尧息说道:“盛着这风将百里屠苏放出来的好。”
说着两人连忙将大颗大颗的百里屠苏撒了出来。
黄沙怪越是吞没就越有可能在沙漠的中心长出屠苏草,而且现在还带着风,呼呼而起的风会将这边的屠苏种子吹到土地之中。
黄沙怪似乎知道这边的风沙对种子有利,拼命的往出吐种子。却是就着风将种子全部都咽了下去。屠苏的种子就像是细胞一样,只要见到风雨就可以埋没考进去。然后疯狂的生根,就像是一只魔抓一样,就着 雨点,连着风。屠苏已经起到了作用。在黄沙怪的脸上身上长出了反应。
大片大片的屠苏草将根茎埋没在黄沙怪的体内。瞬间黄沙怪变成了良地。后面的黄沙怪呜啊乱叫,为的就是摆脱屠苏草。
安尧息都有些震惊,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草苗。
芙雅却是不以为然的,自己在珠子里面对所有的种子都动了手脚,全部是泡开的种子,只要一接土地就会将这边的种子深耕发芽。长出根茎只是瞬间的事情。
☆、25
智斗黄沙怪
芙雅将这些沾满灵气的百里屠苏的种子抛到黄杀怪身边,不断的有种子生根发芽长出草来。将黄沙怪脸上身上一片一片的腐烂。
芙家老爷见着不禁大快人心的说道:“雅儿,干得好,不想假以时日定能将黄沙怪驱逐的。将这块地变成良田美地。”
芙雅接着将种子大把大把的抛向黄沙地中,没有接到黄沙怪的种子在地上生根发芽,样子极其像是植物大战僵尸。芙雅与安尧息同样抛得非常开心。大片大片的百里屠苏草将黄沙怪战胜了。
一群黄沙怪渐渐受不了百里屠苏的威胁,一片片的倒向后方。有的地面已经开始生长成为了这片土地的围墙。一道绿色的屏障,风也小了,土地之上的蒿草丛生,一段一段的布置在路面之上。有的生长成格子,有的生长成圆形。
格子圆形是因为地下水是方形的流淌方式。
芙雅累并着开心,望着自己的战果。
后续的黄沙怪像是吃了亏一样,风也小了,云也出来了。大片大片的绿地通通都长高了草地。而且风一停,黄沙怪就不怎么进军了,缓缓的埋没在沙地之中。但是黄杀怪是有灵性的,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从地面上钻出来,查看外面的情况,司机再次进攻。
安尧息与芙雅都发现了这样的端倪,不停的往黄沙怪的栖身之地投掷百里屠苏的种子。种子伴着黄沙大片大片的炸开。绿芽不断的生长出来。在一片地之上变成美丽的绿色,与黄色做斗争。
草随风动,大片大片的草在风中运动,幽幽的样子将黄沙怪撵得远远地。后面的一些黄沙怪像是吃了亏一样,举步维艰,不时回头的望向芙雅。芙雅哪里肯放过黄沙怪,拿出来珠子看,当场就擒获了几只黄沙怪。装在珠子里面,以备将来研究用。
刚刚整理完外面的事物。与芙家老爷草草的吃了一顿便饭,便回到珠子里面研究黄沙怪了。
这只黄沙怪像是还没有满了周岁,十分的害怕人类,在芙雅的珠子里面。被芙雅冲了一次又一次的凉水澡,冲得满地都是沙子,但是他还是活着的。
凉水一浇下来,黄沙怪就呜呜的的哭起来。
芙雅的虐人心态悄悄的浮上来,不禁拿水浇湿黄沙人,还将大粒大粒的屠苏种子扔向
黄杀人,黄杀人再一次呜呜的哭起来。希望芙雅可以停手。
芙雅想了一阵子,还是留下这一个黄沙人吧,至少可以拿它早到新的大群的黄沙人。
晚晴夫人见着芙雅将计策布置好,不禁笑笑道:“雅儿还有这样的胸韬。以前的人只是将黄沙怪撵走或是多开就好。而你却是要将黄沙怪一网打尽,真是好胸韬。”
芙雅将这边的事物料理一下,又将黄沙怪锁回了珠子里面。然后轻身走到晚晴夫人身边,一收裙子轻轻巧巧的说道:“夫人,我也是无奈之举。必须将黄沙怪斩草除根几年,要不这边塞的地怎么都是不会好的。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晚行夫人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及是的。”
芙雅想了一阵子,将安尧息送的剑柄拿了出来,在晚行夫人眼前晃了一下,轻声说道:“这把宝剑是今天安尧息送的,可以呼风唤雨,不幸的是招来了黄沙怪。”
晚行夫人拿剑在珠子里面舞了一阵子。不禁说道:“的确,这是一把好剑。通灵而且和你的止珠有一样的功能,比力道还在止珠之上。
芙雅点点头道:“安尧息还是这么说的,说是止珠只是人家的东西,这柄日月剑才是男子所用之剑。”
晚行夫人舞了一阵子宝剑,接着说道:“倒是这样说。可是他的威力是女子所驾驭不了的。需要多加练习才好的。”
芙雅点点头,收起了手中的剑柄。
远在建邺的芙轩也遇到了好事情,皇上大赦后宫,要重点提拔一下芙轩。芙雅名存实亡的跟着司马炎是众人所知的。知道这次就轮到芙轩得好事了。
太监嬷嬷都开始对芙轩青眼有加了。芙轩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再也有人说她是燕子门庶出的女子了。她马上要一跃龙门了。
司马炎也是有意将芙轩纳入后宫之中,成为宫殿之主的。
谕旨下的很快,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将芙轩抬为娘娘了。
新进娘娘的芙轩赶忙给家中的老父与妹妹去了消息,告诉他们好消息。
芙雅一早上起来的时候,猛然发现父亲拿着一夜书信满面泪痕。上面没有多言写着却是却是芙轩晋升的事情。芙轩已经成功的升为静妃娘娘。而且授予西宫之主,邵阳阁女主人。
芙家老爷满脸泪痕,心中却是一马平川。暗暗想到这芙家又要兴旺了,有了娘娘不愁皇上不再重用自己。
前几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略微治理好沙地的消息上报京中,得到皇上隆恩的肯定还是将芙家老爷放的很重的,也关心了一下芙雅的状况。
芙家老爷为官多年也是明白朝中的起起落落的,不禁想到自己仕途有望甚是开心。
芙雅也读懂了父亲的意思,暗自为姐姐庆幸,司马炎是长情之人,定是不会亏待身边的女人的,就如闵妃娘娘。
芙雅才将这里的事情料理明白,就看见天空飘来一群燕子,黑白相间,只是统一没有又尾巴。燕子急速的飞到大漠之中,堂而皇之的往安尧息落脚的地方飞去。
芙雅看的不禁有些震惊。
燕子飞过之后是一群铜面黑衣人拿着锚似的武器往安尧息的方向走去。
再看此时的安尧息大义凌然的站在帐篷外面,认真的听着一群黑衣人的回报,离得不远芙雅大概能听懂燕子门黑燕子的话语。是再说芙轩小姐当上娘娘的事情,还有相爷要恢复原职的可能,以及表明衷心,说燕子门离开安尧息是不能的。
芙雅看着这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样子,不禁有些感叹,这燕子门果然是周密,不枉费四夫人的辛苦。
安尧息认真的聆听了这边的事情,之后点点头道:“相爷治沙有功,定然会背皇上召回去,你们尚可不漏声色的将相爷保护,我可不想再看到左相家的犬子出来捣乱,就算他武功再高,你们也要看紧他,任何风吹草动都来报告的好。
一群黑衣人点点头道:“愿听主上安排。”
然后迅速的消失在荒漠之中。
这里便是屠苏草,车夫都有些受不住了,长满了小红点。芙雅更是全副武装,将口鼻眼睛捂得严严实实的,才在屠苏草之间工作。
大片大片的屠苏在荒漠中发芽生根,将沙漠漫天遍野的变成绿地,像毯子一样铺在地上。很是壮观。
芙雅在地面上劳作一番,便等着安尧息的回来。安尧息老远的跑过来,很是神秘的说道:“我在不远处挖到了很多胡杨林的根,都在马车之上。这就运过来。”
芙雅连忙从劳作的地上爬起来,一点一点的将杂草拔起来。看着安尧息驮着硕大的根部走了进来,连忙示意他将口鼻捂上,省的被屠苏草残害了。,脸上身上张齐小红点来。
安尧息连忙拿出捂口鼻的纱巾来,捂在脸上。然后将一节大的屠苏草的根拔了出来。又将胡杨林整个埋在土地之中。
芙雅再看安尧息的时候,已经是将胡杨林的根埋在土地之中了。上面枯树的样子,但是在雨露之后有一点点的绿意。
安尧息一直埋了三个根,有些疲倦的看着芙雅。
芙雅不禁抱怨道:“父亲虽未封疆大吏,但怎么却是这么缺少人手。只有这两个人。连干活都是不利索的。”
芙雅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安尧息,你送我的那柄宝剑是不是威力十足,几下子就可以将土地刨开,然后将胡杨林中下。
“当然呢,是可以的。只是谁会驾驭宝剑?你可以吗?“说着望向芙雅。”
芙雅摇头道:“我尚且不行,但是我有一位故人熟悉巫术,我想他定然是可以的。”
安尧息疑惑的说道:“男子,你除了我谁也不认识,还有什么男子可以帮你?女子,弱质纤纤的,一般驾驭不了宝剑的。”
芙雅摇头道:“倒是一个女子,熟悉辩才音放雨的流程,也知道坚神地牢的开挖舞蹈。”
“那倒是好,到时候叫他舞舞剑了,就可以放水或者是放雨的好。”安尧息气定神闲的说道。
芙雅同样也点点头道:“我也正有这意思,只是你可能看不到她的。”
“可是一位绝代佳人?”安尧息佯装色兮兮的问道。“是位女子就是好。”
芙雅点点头道:“是我去了的五娘,他可以呼风唤雨的。”
“已经死了,怎么帮助我们呢?”安尧息不禁问道。
芙雅简单的说道:“我的五娘没死,只是将自己封到了一颗珠子里面。然后颐养天年。“
“这不是和抚灯一样了。他就讲自己封存在山洞之中。”
☆、26
一片绿洲
芙雅点点头道:“是的,我家五夫人是将自己封闭在珠子里面。为的就是长命百岁。而且不受外人的干扰。时常可以出来转转,看看你有没有缘分与他相见吧。”说到这里不禁望着安尧息有些颓废的脸道。
安尧息点点头道:“我了解,人是有命数的,不知道芙家五夫人是不是先知道了自己的命数,才将自己封在珠子里面,为的就是将颐养天年。”
芙雅接着说道:“五夫人喜欢在卯时出现,那么就与你约在卯时,看她出现不出现。”
安尧息接着说道:“要是能见到五夫人当真是我的荣耀了。”
是夜,月朗星息。
安尧息独自呆在荒漠之上,静静的望着元月。心中暗暗盘算着,上一次见到那珠子中女鬼的日子。好像是自己的桃花蛊刚刚解开,自己还沉浸在自由的喜悦之中的时候。
桃树之下翩然下来一个绝色的女子,一袭青色的衣衫,上面带着翩跹的流苏。貌美而不可言。越是有妖灵的面貌。
安尧息在桃树下,独酌一杯,沉静而阴冷的看着她。忍不住说道:“为何当初要毒死自己的儿子,小公子?”
女子灼灼其华的说道:“很简单,为了他好。防止他死于非命在权力的压榨之中。”
“真的?”安尧息狐疑的看着五夫人道:“还是你太爱抚灯,想要你们一家三口去给抚灯陪葬。”
“不是,前者。”晚行狡辩道。
“不是,我看是后者吧。你把一家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弄死,为的就是可以在器皿中团聚。可是没有想到抚灯已经先去了看,就给段王爷留下一条小命是吧。”说着望向晚行夫人。
晚行也不急于辩解,只是轻声问道:“你可爱过什么人没有?”
安尧息点点头道:“爱过,刻骨铭心的爱过,每个难眠的黑夜都是爱过的。她的倩影,她的样貌都是我所爱过的。”
“可是你知道吗?爱到深处便是恨。比如芙轩,她深深的爱着你。所以给你下蛊,为的就是在伤害你的同时逼着你爱上她。永远为期。你是否恨她?”
安尧息摇摇头道:“三小姐对我来说,不足为惧。只是四小姐心意不明才是让我害怕的。也是我灵魂中深深恐慌的。”
晚行点点头道:“你说的极是,只是可否想过爱与恨之间的区别?没有爱怎么会有恨?爱恨就在一瞬间。你知道他心中没有你,定然是让人恨的了。我们谁也没有错。抚灯为了我六宫无妃,轻身离开皇宫,隐蔽相爷府邸。都是爱,你可知道什么是恨吗?我寸步离不了抚灯,但是他却为爱而要离开,这不是恨吗?再说司马炎爱闵妃娘娘,知道她死都不肯承认她霍乱皇宫。使用巫术。”
安尧息浅笑一下道:“夫人可是身居珠子里面却知道这么多,可谓是厉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