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不住啊!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很难心想像!一手将那颗不靠在脖子上的头推开,一手拍掉袭上胸的狼爪,“我要去洗澡!”
“好!”目的达到,裴某人也不多缠着,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但看着那张红通通的脸蛋和睡眼惺松的眼,忍下了想再次扑倒她的冲动,笑眯眯地问,“老婆,要不要我帮忙?我真的是很乐意为老婆大人服务的!”
“不用!”伊尚静半怒半嗔地看了还穿着浴袍的裴某人一眼,试着要自己下床,可是全身酸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心下里直埋怨某人做的好事,再看他一脸神清气爽,更是来气了,站起来时,下体的疼痛和软软的脚,差点让伊尚静倒在地上。
“啊!”忽然间,伊尚静被打横抱起,吓着惊叫出来,“裴尔凡,你…
…我……我没穿衣服!”本想骂他几句的,但惊觉胸前一片凉,才觉现在身上正是一丝不挂,忙得手都不知要遮哪里好了。
“老婆,我是你老公!”裴尔凡当然知道伊尚静的小女人心态了,笑眯眯地问“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你要知道,你现在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我的了!”
“你……” 伊尚静气结,脸上的热度可以烤熟鸡蛋了。
“好了,老婆,快点洗澡吧,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洗,我也十分乐意为你效劳的。”伊尚静被放在浴缸里,满浴缸的泡泡让伊尚静心理好受了一些“不用!”伊尚静想都没有想过地回答,“如果你无事,可以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吗?”合理利用资源,是伊尚静所坚持的。
“老婆,衣服已经给你放好了!”裴某人笑眯眯地回答,“你真的不要我帮忙吗?我怕你过一会儿…”
“如果不想被水泼湿一身,就快点出去,顺便帮我把门关上!”伊尚静怒瞪着眼,开始威胁人了。
“好啊,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还可以一起洗鸳鸯浴呢!”裴某人笑得更欢了。
“你……” 伊尚静脸红红,懒得再争辩下去了,再说下去,也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处!
一个小时后,坐在飞机头等舱的伊尚静不知飞机是什么时候起飞的,只知道靠着一个软软的怀里睡着很舒服。裴尔凡理了理伊尚静额前的头发,幸福地笑了,从今以后,真的和她这么走下去了!
“老婆,睡吧,一觉醒来时,我们已经在法国了!”轻吻额头,将她更紧地搂在怀中。
人的一生,得一所爱的和爱自己的人,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甜甜密密地小吵小闹地走下去,足矣!
chapter 89
阳春三月的某个休息日,春风吹进一间装饰雅致的房间,掀动着洁白的窗帘。伊尚静趴在床上边翻看着裴尔凡从小倒大的照片,边打量坐在贵妃椅上正用笔电处理文件的裴尔凡。
“哎,尔凡!你这张照片笑得好丑哦!”伊尚静边笑着边趴到裴尔凡的身上,指着一张照片,“看你穿的衣服,好像是我们高中时的制服,你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裴尔凡瞟了一眼,神色自如地说:“好像是高二时去参加什么比赛得个什么一等类,抱着奖下台时,不小心踩空了地儿,正是尴尬时,被张佳成偷拍下来的。”
“哈哈哈,不会吧!你也会犯这种低等错误?”伊尚静想像着裴尔凡摔倒的情景,笑眯眯地问,“是不是那时看着一个美女,就忘了看路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裴尔凡似平回忆着什么,微笑着回答。
“嗯?!是什么美女,居然会让裴大少走路失神?”伊尚静有些吃味儿地小。
裴尔凡托着伊尚静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说:“不管那个时候看到的是谁,最重要的是现在,在我身边的是你,伊尚静,将陪伴我一生的也是你,伊尚静。”
伊尚静轻笑,过去的一切,都是人生中的一段回忆,甜蜜也好,痛苦也好,都成为了过去。现在要做的是要把握现在,珍惜眼前的人和物。轻轻地裴尔凡唇上一吻,然后脸红红地爬到床上,继续翻看着照片。裴尔凡微笑,虽然两人结婚已经三个多月了,可每次亲吻或亲热时,她都会脸红红。
十余分钟后,伊尚静再次打断了裴尔凡的工作。
“哎,尔凡,我看着这张照片,有些眼熟啊,总觉得照片里的那人我应该认识!哎,你拍的时候怎么不拍个正面?”伊尚静指着一张穿着制服的女孩,坐在草坪上,手里抱着一本厚厚地书,很入神地看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偷拍她。
裴尔凡但笑不语,只是温柔地看着伊尚静。伊尚静也不介意裴尔凡不回答,继续往下翻,然后边看边说:“不对,我总觉得这女孩儿我认识,太熟悉了,还有照片里的风景,我应该在哪里见过才是!还有,你怎么拍了那女孩儿这么多照片啊,我数了一下,二十多张,要么是侧面埋着头看书的,要么是躺在草坪上睡着,用本书盖着脸的,要么是仰着头看着天,你拍了个后脑勺的!怎么你就不拍个正面?”伊尚静忍不住要抱怨了,真想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总觉得照片里的人,自己应该认识,可又想不起是谁。
“老婆!”裴尔凡将笔电关上,将伊尚静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欺身上去。
“不要闹啦!”伊尚静看着裴尔凡眼中浮起的情欲,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小声地说,“这么好的天气,窝在家里太浪费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
看看水,看看树?”现在,伊尚静在休息日时,尽量避免窝在家中,即使在家中,也尽量不要窝在床上。如果要问为何今日会窝在床上,那是因为伊某人见裴某人正忙着看这季度的产业报告,没空理会伊某人。而伊某人却不时地去打扰裴某人,要知道,打扰人家工作,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好啊!”虽然口中答应着,但手并没有空,边解着身下人的衣服,边笑眯眯地回答,“现在是上午,我们吃过午饭后再出去吧,这几天下午的阳光最好了,而且你也很喜欢下午的阳光对吧!”
“你怎么知道?”伊某人没注意身上的衣服渐渐变少,疑惑地问着毫不相关的问题。
“因为我是你老公啊!”裴某人说完这句话后,就封上伊某人的嘴,不让那张诱人的嘴继续说着毫无情调的话。
“……”
春意绵绵,春风阵阵,春光灿烂!
时光倒退七年的那个春天,j中。
某月某日的下午,阳光灿烂,暖暖的,暖得所有听课的学生都想睡觉。
坐在教室最后排的裴尔凡听课听得不耐烦了,给同桌同学打个招呼,拎着一本关于金融的书,大大咧咧地出了教室,走向自己所发现的秘密私人基地。
J中教学楼后面,很少有学生会去,因为那里有大片竹林,平日里看去,阴沉沉的;而竹林后面有一片罐木丛,更是显得荒凉。所以,学生们几乎不往那里去。
不过,裴尔凡在上高中的第一天,便发现了这个好去处。大家都认为,竹林后面只有灌木丛,却不知灌木丛被一片草坪半包围着。所以,平时,当裴尔凡不想听课时,或是想一个人独处时,就会到这片草坪里来。
所以,这天,裴尔凡再次来到这片属于他的私人空间。
当裴尔凡按着老习惯坐在老位置,还没有来得及打开书,就听着一阵细细地轻叹:“唉!今天的阳光实在太漂亮了,就这么看着,我好想睡觉啊!
算了,还是睡觉吧,晒着这么漂亮的阳光,不用来睡觉太可惜了!”
裴尔凡一听,心下好笑起来,长这么大,还没听见有谁形容阳光漂亮的!最主要的是,既然是难得的漂亮阳光,应该欣赏才对,怎么想着睡觉呢?
忽然间又想着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自己到这学校这么长时间里来,一直都没有人,怎么这会子会有人在这里?听着声音,应该是个女学生,而且是在自己背后的灌木丛那边。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学生会发现这个处所。走了几步,几转弯,就见着一穿蓝色制服的女生,以大字型躺在地上,用一本书盖着脸,似乎很享受阳光沐浴全身的感觉。
学校的女学生春季制服是长袖衣配过膝的裙子。不过,由于天气变换不定的关系,不少女生穿着裙子时,也穿着长裤。而这位躺在地上的女生,也是如此。
裴尔凡虽然没有看到那位女生长什么模样,但她平静地躺在那里,很惬意地享受着阳光,全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让心情有些烦乱的裴尔凡有了几分平静。
就那么定定地看了两分种,裴尔凡回到自己的老位置,也学着那位女同学的,以大字型,躺上草坪上,暂时不去理会心中的一切烦恼,全身心地放松,感受着春日下午阳光的美好。
第二天下午,也有很漂亮的阳光。裴尔凡再次来到那片草坪时,那位女生已经在那里了。她正埋头看着一本书,眉头不时轻蹙,一支铅笔在手中,不停地在书上写着什么、画着什么。
裴尔凡不禁在心中好笑,看样子,那位女生并没有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只是沉浸在她的世界中。而她不停地写着,应该是在打草稿吧,在书上打草稿可不是好习惯,怎么不带一本草稿本?
一连几天,当裴尔凡去时,那位女生都已经在那里了,要么是在看书,要么是在睡觉。但令裴尔凡郁闷的是,一边几天,也没看着那位女生的正面。想过去和她打声招呼,但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同时也在想,那位女生是不是想故意吸可自己的注意力,才会跑到这里来的?!可很快裴尔凡就否定了这种想法,那女生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安静的空间里,一直有另一个人与她共享,同时让裴尔凡泄气的是,一直都没有见着那女生长什么样!
这样的日子一直倒高中毕业,只要是有阳光的下午,那个女生都会在老地方坐着,或者睡觉,或者看书,或者看着天空发呆,裴尔凡也背对着她坐着,做着与她相同的事,两人间,隔着的是一丛灌木。
裴尔凡原本以为,不会再见着那位女生,没想到在大二那年,再次见到了她。
那天下午,裴尔凡闲来无事,心血来嘲去听周教授的课,正当听得昏昏欲睡时,一名女生急勿匆地从后门溜了进来,手里抱着一本书,裴尔凡扫了那女生一眼,不是本班的,长得不算漂亮,只能算是清秀,眼睛清明又透着层薄雾,脸红红的,可能是急着走路的原因。她悄悄地在后排坐下,问了旁边同学几句话,然后端坐着,听了没两分钟,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裴尔凡继续翻着手里的书,只把那女生的出现当作是一个小插曲。直到周教授请她回答问题时,裴尔凡才真正看了她一眼,而且还呆看着——那女生和高中时一直分享自己私人领地的女生的侧影太像了,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那女生回答问题时,有些愣着,显然对周教授所讲的东西并不熟。但她慢吞吞地,居然还回答了周教授的问题!不过,从她的回答中,还是能听出她并不是真正地懂那些东西,应该只是有所了解罢了。
回答完问题后,旁边的同学一脸崇拜地看着她,还问她是哪个专业的,她没回答—— 应该是不好意思回答,只是吞吞吐吐地说是记错了课时。
一下课,她就悄悄地溜走了,如同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裴尔凡猜她那身溜课的功夫,应该是从高中陪养的吧!不过,裴尔凡有看见她手里抱的书 —— 行政法律。
根据她抱着的书,猜她记错了课时,想着周教授那天的课是分单双周上的,可以猜出,她应该是记错了单双周课时了,再通过少央的关系,很快就查出她是哪个专业的。但是,还是不知她是谁,只知道,她是哪个班的。
后来,少央说方絮她们寝室里,有一个与她同专业的。裴尔凡想请方絮让她同寝室的那位同学帮忙打听打听,可是,要以什么理由去打听呢?难道说她高中时候侵占了别人的私人领地?可那学校又不是自家的,这个理由从哪里谈起?
于是,这事就这么搁下去了。也许会说,这在同一个校园里,总有遇着的那一天。裴尔凡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经常不去上课,但还算是经常在学校里。
又过了一年,某一天,少央说寝室的兄弟们和方絮的寝室人员搞联宜,要裴尔凡必需去。既然是兄弟说的,自然得去撑场面。
也是在那天,再次见到了那名女学生,也知道她叫伊尚静!也是在哪天,知道这个叫伊尚静的女生,并不如她表现得那般简单!
七年,对于很多夫妻来说,婚姻里都有一个七年之痒。当伊尚静结婚七年时,她已经是一个五岁男孩儿和一个三岁女孩儿的妈了。
“妈妈,给我讲故事吧!”五岁的裴烨磊一手抓着本童话故事,乐颠乐颠地摇着躺在院子里的凉椅上养神的伊尚静。
“找你爸去!”伊尚静没睁眼,顺手拍了拍怀里的三岁的女儿,“妈妈和妹妹正在保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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