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小时,怎么办?
或许刚才的追逐让安保人员提高了jǐng惕,这个时候保安确实增加了不少。演播大厅内舞台上,传来了悠扬的音乐,还有柔和女声提醒着舞台下观众,各种注意事项。
“难道互助会的双保险是化妆成普通观众进场?”张三黑心里暗暗想道。台上台下一起发难,果然是绝不会失败的双保险。
现在自己要做什么?张三黑终于觉得这种压力让人难以承受,几乎就要崩溃。
怎么办?怎么办?
260 无题
张三黑眼见四周的演职员们为即将带来的演出慢慢的紧张起来,气氛也热烈的多了。可他心境却更是焦躁起来。
他干脆挨着探视了所有的演员休息室,又去卫生间检查,却都没有发现任何与互助会、阿岁有关联的痕迹。而女演员的休息室、卫生间他也没法子查看。不过这点他倒不着急,种种迹象来看,充作人体炸弹的都是男xìng,也许对特异功能感兴趣多是男孩子的缘故吧。
最后一拨观众已经进场,顺着通道进入大厅内,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张三黑的眼帘。
竟然是咸chūn兰。他有些吃惊,在他脑海的记忆中,能到这里现场观看晚会的非富即贵,而且也要有很强大的关系才行。咸chūn兰的背景果然深厚。
不过张三黑并没有因为在此偶遇而兴奋的去和她打招呼,而是避开,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演出已经开始,开场的那一瞬间,整个演播大厅的内外陷入了某种奇妙的静谧状态,也许都为这一刻而幸福或者激动。
台上演员卖力,台下观众投入,上上下下一片和谐。
张三黑无力的看着这一幕,也许在下一秒里整个会场就会被移为平地。所有坐在这里的人都会成为灰烬。而自己去无能为力。
他想去阻止这一切,却发现自己的徒劳。个体的力量在yīn谋、悲剧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可悲。
张三黑禁不住叹了口气,整个跟着颤栗了起来,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有的,找到这个人体炸弹。
张三黑这时候终于觉得不能单纯靠自己的力量,为了这一个大厅里所有的无辜的人,他决定求助宋君。
他转身往演员休息室走,掏出手机,不料,这些时间里,手机电力早就被消耗光光的。
张三黑暗骂一声,却听见身后有人。刚想转身,那人低喝道:“不许动,蹲下。”
张三黑往后瞥了一眼,身旁玻璃倒映出是个jǐng察,双手持枪,极度jǐng觉。身体绷的紧紧的。jǐng察身后另有三、四个保安,手里也都拿着橡胶棍、电击棒。
张三黑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嘴里故意的嘟嘟囔囔,那jǐng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低声叱责道:“不许动,蹲下。”
张三黑看着这年轻jǐng察,故作不解道:“有什么事情吗?”
话音刚落,就看见从远处的入口门帘被拉开,两人身着黑sè羽绒服、羽绒服帽子高高竖起戴在头上,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这两人说说笑笑,一进屋子就把帽子褪下,露出两张稚气的脸庞。其中之一正是阿岁。
张三黑看到清楚,心头不由的感叹一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曾想阿岁进入到演播大厅又再折返出去藏匿起来。直到演出开始这才进来。
这完全出乎张三黑的预料。徒然浪费时间在苦苦找寻。
那jǐng察又是一声低斥,逼迫张三黑蹲下。张三黑淡淡的冲他们微微一笑。低声解释道:“我有事情,紧急的事情呢。”
说着就要绕过他们,那jǐng察一下子就急了,他身后的保安更是顶上来,堵住去路。
张三黑与这几个jǐng察一纠葛,阿岁与同伴便消失在通道中,张三黑无法,但事已至此,已经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处理的了,于是索xìng出手干净利落的将这几人打倒在地,在四周一片尖叫声中,掏出jǐng察的手机,拨通了宋君的电话。
宋君显然吃惊张三黑在消失了两天之后会给自己主动电话。
张三黑只说了自己在国家电视台,又说互助会的yīn谋,宋君就已经惊的头发立了起来。他立即变换角sè,要求张三黑务必在他们到来之前找到阿岁等两人。
张三黑接着把电话交给那jǐng察。
这年轻jǐng察不明白自己和同伴怎么会就被打倒在地,且都是动弹不得,放到耳边的电话言辞恳切的告诉他身份信息。同时要求他务必配合,保障联欢会的安全。
年轻jǐng察有些不明白了,面前的张三黑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闻讯赶来的保安和jǐng察将他们团团围住,随即将他们之间清理出一个隔离空间。
年轻jǐng察起身,连忙制止了同仁,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表演依然是在继续,繁忙的演员候场区域里,不乏一些大腕明星。阿岁站在其中一名演员身旁,心跳的跟兔子似的,他没想到训练他特意功能的师傅让他帮忙的,会是到国家电视台来登上chūn节联欢会的舞台,虽然只是帮着那个魔术师出个场景,但是这已经让他兴奋与激动不已了。
他的那个同伴也因此托福,进入会场坐到了观众席,这件事毫无疑问会成为他们未来数年互相讨论最多的话题之一。
听着工作人员的通知,貌似再有两三个节目之后就该他们上场了。他只是魔术师的大型道具的布景和协助拉扯最后关节的绳索。帮忙布景并不复杂,只是时间点卡的很死,这稍微让他有点紧张。他脑子里反复的提醒自己,几个关键的步骤。
而那个牛x的魔术师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嘱咐给他。其余几个助手也都严阵以待。
他又想起了师傅的几个叮嘱,千万别惹恼了那魔术师,脑子里对刚才练习的布景布置反复的重温。不过师傅生怕自己走神在后脑某个穴道扎的这一针现在还有点疼痛。额头因为紧张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浸到针口,有些刺痛。他一边揉着针口,一边念念有词的重温节目步骤。
阿岁却不知道他四周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慢慢的散开,渐渐的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从演员休息区里,张三黑径直走了过去,慢慢靠近阿岁,他身后跟着的是一群保安以及jǐng察。
张三黑小心的招呼察觉出异样的演员后退,在他们闪过的通道中离阿岁更接近了,一个健步,就两步站到了阿岁的身后,他速度虽快可却没有惯xìng,身体好像有根轴,僵硬的立在那里。
并排站在他身后不等阿岁反应过来搂住他,一转身就往回走,仿佛从来都没发生过。阿岁没有丝毫抵抗,仿佛就是一对老友。
张三黑用意念力完全的控制住,动弹不得丝毫,一双腿脚好像是机械似的,极规律的运动。
跟随他的保安连忙清理出通路,径直押上了电梯,几个保安手忙脚乱的给他绑好扎带,又按照张三黑的要求,给他的四肢都套上了黑sè的塑料袋。
张三黑折返回来,还有一个,刚才的举动不知道有没有惊动隐秘在现场的互助会cāo控手,若是被他发现了,恐怕自爆就要提前了,可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好像和刚才情势所逼和宋君联系一样,此刻唯一能够还在他掌控的范畴之内的就是抢时间,在他们做出反应…七零九的互助会卧底将信息传达到互助会,或者现场的互助会cāo控手发现异常。
在这危险迫在眉睫的情况下,他要找到阿岁的那名同伴,并将他控制起来,并且不动声sè的带出来。
他有点吃不准时间,宋君又一个电话过来询问进展,等知道已经控制了一名时,松了口气,最后说道,后援乘坐的是直升飞机,已经在路上,而他和任云已经疾行在空中了。
张三黑并不在意宋君使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他说话间,就要通过观众入口,往大厅里走,此时门口尽职的保安自然拦住了他。
张三黑挂了电话,他回头想找人帮他解释,可刚才几个保安和jǐng察都押着阿岁跟着电梯上去了,身后空无一人,只有不明所以的群众呆呆的望着他。
眼前这保安又要他出示票证,张三黑有些不耐烦,透过缝隙就看见不远处就是自己找寻的目标。和阿岁一起进来的少年,他不时的扭头冲入口处张望。
张三黑心里涌起一个不妙的念头。那里在去理睬这保安,迈步往前走,保安一把抓住张三黑的臂膀,张三黑再不罗嗦,一甩胳膊,将这保安扔了出去,自己也走进了观众席。
那少年好似知道发生了问题,看见张三黑走进来,也起身往另一个出口走。
张三黑步伐不快,可速度却不慢,转眼就跟到了这人的身后,意念力刚盘旋起,那少年一个健步,不料膝盖一软,就地摔倒,打了个滚。
这一出意外,不光让张三黑,也让其他观众大吃一惊。
舞台上的摄像机和各种灯光瞬间中再不往此处闪耀,导播好像知道了异常。
黑暗中张三黑一个虎扑,将这少年结结实实是的压在身下。
张三黑动作迅疾,转眼起身用意念架起这少年往外走,他这个时候只求快点控制局面,所以这少年双脚凌空他也没发现,不过黑暗中灯光乱闪一片,也没有人发现异常。
观众们对此时眼前的这一幕不明所以,可角落中却有个人死死的盯着张三黑,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261 返程
如法炮制,也用塑料袋绑住这少年的四肢,抬着就上了电梯。演播大厅的门被拉开,宋君带着一群荷枪实弹的军士冲了进来。迅速就占领了各地形。
演播大厅外场的人们惊的四处逃窜,于是军士们立即将这些人围拢,控制起来,接着就有人在收集手机。
张三黑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后背心满是汗水,控制住危险局面,没有造成无辜者死亡,这毫无疑问是他最开心的时刻。也算是他对连夜噩梦里死者的交待。
这时宋君走了过来,首先便是对他的感谢,听他还要扯什么世间大道,人生奥义,他嘿嘿一笑,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家了。”
他转身走出大厅外。
任云追了上去,道:“你不妨就留下过年吧,之前我已经用你们公司的名义向你的父亲以及赵家请过假,不论你是陪officelday还是goodgril,看你的了。”
她重又递过去一部手机,“这是我们的通讯器,可连接民用网络,更安全更隐秘,更重要的是全免费,以后学雷锋做好事可不要联系不上了,怪吓人的。”
她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扭头冲张三黑做了个鬼脸,说道:“对了,那个手机不需要电池,你懂的。”
张三黑对任云说的将信将疑,给家里打了一圈电话,才知道这丫头真够狠的,直接说是要正月十五才能回去,家里的老父亲和干爸干妈都说要他好好工作,别担心家里。然后又告诉他,软件公司的领导都特地上门送来了年货,说是对张三黑认真工作的回报。
这简直就是逼着他不能回去过年,否则还真不好解释。
看来自己在七零九的监控网络中消失了两天让七零九的人吓的够呛,直接就要釜底抽薪。好在他们还没有蛮干。否则他定要七零九吃不了兜着走。
回到酒店,饥肠辘辘的他发现满世界的餐馆都关门了,百般无奈中发现酒店里还有方便面和一些零食,于是在电视里欢快的乐曲、不绝于耳的鞭炮声和麻辣的方便面的伴随下,度过了一个别致的除夕夜。
这一两天他的头疼的症状都没有再出现,那种犹犹豫豫的抑郁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或许当真和自己的能量有关系,难道真的是男女之间的某种关联。体内的荷尔蒙分泌过剩就会影响神经,出现抑郁症的情况,只要自己经过一场欢爱,这荷尔蒙分泌达到平衡,自己的身心就会松弛下来!?
他这样推测,心底就蠢蠢yù动,有个声音在说:“去吧,去找苏安娜吧!”不过张三黑是夜终究没有给苏安娜打这个电话。初一早上他主动给咸chūn兰打了电话,咸chūn兰听他没有回去,高兴的不得了,但是父母管的死死的,根本不给她出门,她严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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