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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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战歌-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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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两番外本来是合在一块儿的,但看起来再更番外我就要被PIA了,所以分成两个番外,赶快把正文先放上来……不过正文完了,大概番外也没人看了吧,大家要是不看那我就不写了(奸笑中),莲子写得都快吐血了~~~~(呕吐状)  
  其实这番外吧,也就为使文章更完整,因为觉得有些事没交代清楚……不过某位伟大的同志说过这样一句话:残缺也是一种美。于是我琢磨着,是不是该偶尔放下我变态的执念,发扬发扬这种美丽的精神呢~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看的人好少啊;愤怒啊愤怒,小蜜蜂我写得快吐血了都~~~  
好吧;明天贴正文~   
吐血小蜜蜂提醒大家;不用准备手帕了,后面不虐了;吃颗开心果;准备笑吧~  
我们的口号是:happy end~~~~                       
初生  
  宁夏始终都没有问出来,雷若月是不是他杀的。这个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他像喂孩子一样喂她吃完饭,细心地帮她擦过嘴,然后应她要求,搂着她一起站在窗台看雪。  
  他说:“今年的雪下得有些晚,往年十月底就会有第一场雪了。”  
  宁夏问:“现在天黑了没有?”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道:“黑了。”  
  他用毛毯把她团团裹住,然后连毯子一起抱在怀中,生怕她遭受到一丁点儿寒气或风吹。  
  “天黑的时候,可以听见雪落下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飘渺,“若月哥哥说,雪为了见到梅花,再冷的冬天,也会来到人间。”  
  她感到他的身体明显僵住,停了下,继续说:“若月哥哥说,如果有一天,他比我先离开人间,他也会变成雪花来看我,就像来看梅花一样。”  
  他抱住她的双臂紧了下,轻声说:“梅花还没开。雪花太冷了,还是我比较温暖,是不是?”  
  宁夏贴着他的胸口,没动。  
  “宁夏,你能不能听见我的心跳?”他问。  
  她没说话。  
  “能不能?能不能听见?”他催促地问。  
  她还是没有说话。  
  “宁夏,你只要一在我的怀里,我就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低头在她耳畔轻语,“听不见心跳的时候,会很冷很冷。”      
  她靠在他的胸前,点点头。  
  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就会让他温暖不已。  
  “试着爱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害怕被拒绝。她看不见他碧绿如玉的眸中,闪着一点雪一样莹白的光芒。  
  “我想守着你一辈子。你看不见,我就做你的眼睛;你怕冷却又不喜欢裹太多衣服,我就用身体让你取暖;你不喜欢呆在宫里过闲闷的生活,就住到城里以前住的宅子里;你喜欢四处游玩,我就每年抽空带你出去玩几次……”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在她的耳边,仿佛要落入她的灵魂里,“你喜欢做菜,就跟哈善学,不管做出什么味道的我都保证吃完;你睡觉不是裹被子就是踢被子,总将我冻醒,我保证不再抱怨……你不知道,你每天早上半醒不醒的时候会像只小猫一样往我怀里蹭,然后我就再也舍不得起床,连上朝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坐在最上面对着低下的大臣傻笑;你不知道,当你夜晚在睡梦中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我会兴奋得整夜睡不着,然后点起灯,整夜看着你,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我们,不要停,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好吗?”  
  他在她面前,像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变得很小很小,赤裸裸地,再也无能力去抵挡任何风雨。  
  心也已经变得很柔软很柔软了,轻轻一捏,可能就会破碎。  
  她靠在他胸前,轻声说:“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力气去爱。”  
  他轻轻吻着她的额,说:“我会等。”  
  她轻轻推开他,手抬起到胸口,说:“这里,是空的。”      
  毯子从她的肩头滑落,落到阿木图揽在她腰的手臂上。  
  阿木图幽绿的眸子晶莹如冰,带着一丝刺痛,对她微笑,“没关系,把我的,都分给你。”  
  她转过身,背对着她,她面对满世界的雪花,轻轻微笑。  
  “你说,他会不会后悔?”她幽幽地问。  
  如果知道这个结局,他们还会相爱吗?  
  阿木图拉过毯子把她整个裹住,从背后将她搂进怀里,用自己的脸贴住她的脸,说:“不会后悔。”  
  “呵呵,我想,我也是。”她放松自己,享受着他给的温暖。  
  “宁夏。”他埋头在她的颈窝,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  
  “那你呢,后悔了吗?”她轻笑。  
  “不。”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初春雪融,万木复苏的时候,宁夏坐在暖阁里抚琴。  
  这个暖阁是阿木图特地为她建造的,就在他寝宫的旁边,连接着玉暖池,是一栋精巧别致的小楼。  
  她是从来不会弹琴的,她一直都是听琴的那一个。她也是到这时才知道,七弦有多难。练了三个月,她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出来。  
  叹了口气,她站起来,摸索着向前走,坐到了宽大柔软的躺椅上。  
  阿木图把躺椅做得很大,布置得非常柔软。宁夏笑,手才摸索上去,指尖便碰上一个暖暖的东西。她愣了一下,慢慢向上摸去,直到摸到一双薄薄的嘴唇。  
  嘴唇?她又摸了一下,没错,是嘴唇。  
  宁夏吓得倒退了几步,在要倒到地上前!一个熟悉的气息忽然靠近,强而有力的双臂挽住她的腰,把她托了起来。      
  “你吓到我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很好听。  
  宁夏的脸烫了下,贴着他的胸口,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宁夏低头,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一直都这样安静地看着她,听她断断续续地弹着琴。她散落的秀发搭在后背,没有扎起来,安静地像朵海棠。他没有叫她,看着向他缓慢的走过来,看着她的手轻触到他胸膛……  
  他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脏在她的指下,像那些琴弦一样颤抖,她细巧的下巴也随着手指慢慢抬起……然后,她身上的香气侵犯进他的鼻腔,两只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嘴唇,暧昧的气息在周围慢慢升起。可她仿佛被吓了一跳,猛然向后跌了去!他赶紧伸手揽住,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的手还有些颤抖,一直压抑着已经变沙哑的声音也仿佛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他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对她说:“来了好久好久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我在这里。”      
  宁夏顿了顿,安静地坐在他怀里,说:“我要喝水。”  
  “好。”他扶她坐下,走到桌边倒水。  
  最近他学会了很多事,比如端茶倒水,比如如何宠人。这些变化宁夏看不见,却都能感觉到。只是心中总是郁结着一些东西,化不开。  
  宁夏接过杯子,水温刚好,不冷不烫。她摸着肚子,问:“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阿木图想了想,幽绿的眼眸里满是温柔:“要女孩,最好是和你一样的女孩。”  
  这话才说完,忽然她手里的杯子落地,清脆的响声把房外的八环都惊醒。  
  “宁夏?!”阿木图见她忽然一脸惊痛,急得赶紧扶住。  
  “痛……”她咬着牙,“好像……要生了……”      
  这一夜,契沙皇宫灯火通明。  
  阿木图脸色苍白地徘徊在房门口,好几次都想冲进去,又被凶恶的产婆拦下。  
  要不是内侍的阻拦,阿木图差点下令让人把产婆拖出去砍了!他心急如焚地听着房内痛苦的声音,坐立难安。  
  痛,会不会让人死掉?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尝遍了人世间的痛苦,却发现还有一种痛可以超越死亡!  
  那就是新生。新生是必然要伴随痛苦而来的。  
  她眼前忽然看见了一片血色,血色中是他微笑安然的脸。他倒在她的怀里,依然淡如泼墨,一如回忆中的清澈干净、淡雅如兰。  
  她忽然明白,为何雷若月死的时候,会那么从容!  
  泪水没过了眼眶。  
  这是自她看不见以来,第一次流泪。泪水像打开的闸,再也关不住。她哭得撕心力竭,心中却忽然异常透亮。  
  原谅了。  
  她真的原谅了。  
  这不只是一个孩子的新生,还是她的!  
  有人走了,有人来了,这是生命的循环,她并没有如此不幸。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身体忽然一轻,接着耳边就传来了婴孩响亮的啼哭声。然后嘈杂声伴随而来,接着她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那双手有些冷,掌心中微微有些汗。  
  她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苍白的脸色,深情担忧的表情,还有那双眼睛,绿得像宝石。她曾说过,这么漂亮的眼睛,真想打包回去收藏。  
  “是男孩还是女孩?”她虚弱但温柔地问。  
  “女孩。”阿木图把孩子抱到她枕边,有些遗憾地说,“但是不像你,像我。”  
  宁夏笑起来,转头,看到那孩子刚刚睁开了眼睛,眸色竟是和她父亲一样的碧绿!  
  “她是个奇迹。”宁夏说。  
  “你也是。”阿木图的眼眶中竟然是饱满的泪水,抬起她的手亲吻,然后埋头在她的掌心中,“宁夏,你也是我的奇迹。”  
  她抬起另一只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笑道:“别哭。”  
  他猛地抬起头,惊愕地看着她,半晌才说:“你……你能看见了?!”  
  “是的。我看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明天更新,但由于刚才看到有长评;一个激动;莲小蜜蜂就把文发上来了!!!                       
再见流夕  
  这个孩子,阿木图让宁夏取名,宁夏费尽脑力三天三夜,最后恼怒瞪着那张像极了阿木图的小脸说:“哪那么难取名!瞧那小样,还敢笑!再笑就叫你弥勒!”  
  阿木图在旁边疑惑地问:“弥勒是什么?”  
  宁夏没好脸色地瞪了眼阿木图,说:“是佛。”  
  于是,弥勒公主的大名在契沙国风靡了一时,大家不明白公主取这个名字是何含义,只道这佛主能保佑国家保佑家人。于是,佛教就此在契沙国兴起,寺院添加了好几十座,而且每座必供弥勒像!  
  弥勒公主百岁(一百天)的时候,举国欢腾,皇宫里连续庆贺了三天三夜,灯火不息。  
  可就在第三天夜里,阿木图回暖阁未找到宁夏,只看到了床上压着一封书信。  
  书信上面用相当难看的字写道:      
  “抱歉,这时候说再见。  
  是再见,不是诀别,我离开一段时间,会回来的。  
  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好弥勒。  
  有些东西丢了,我一定要找回来。  
  本来不想不辞而别,可我担心我会舍不得,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  
  请你理解,还有,等我。  
  ——宁夏。”      
  其实她本没资格让他等。除了为他生了个孩子,她没有做过其他什么好事。  
  可是她真的不能做到就此幸福地生活在他身边。她丢掉过很多东西,太多太多了,多到她的心已经变得很小很小,再也不能容纳更多的东西!所以她要去找回来,一点一点。  
  她先去祭拜了洛平川,然后带小三去了趟大漠。她找到了西北一个叫塔沙的地方,那里有着很好吃的松萄饼,到了晚上,还可以对着月亮,围着暖炉吃西瓜。  
  然后她又去了南疆,看到了许多奇怪的动物和植物,美得她差点就不想回来了。  
  最后,她去了江南。  
  曾经她对一个人说过,她想在江南开个酒楼。那个人说,那他可以开个医馆。  
  那个人,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只要他一出现,连弥勒佛都会忘记笑,忘记呼吸。      
  三年寒暑易逝,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  
  细雨的五月,她登上苏州城里一个叫做“宁夏”的酒楼。  
  很巧,宁夏,和她的名字一样。  
  这是苏州城最大的一间酒楼,风格雅致,楼中随处可见竹林假山流水,还有一个很大的后院,错落有致地散布着小栋楼层,全以走廊相连,中间花草繁盛,还有一个不大的池塘。  
  她随小二上了二楼雅间,点了几个清爽的小菜,然后悠然地听着细雨落入池塘的声音。  
  点菜的时候,小二盯着她的脸猛看,她以为那是她的魅力无敌。  
  送菜上来的时候,换了个小厮,那小厮依然盯着她的脸猛看,她就开始怀疑起来。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掌柜又敲门进来,问她:“小姐,我们的菜怎么样?还要不要别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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