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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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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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动……”

    阴炙挑眉一眨不眨盯着人,她终于说不出口,果断一声把头磕去地上,寂静。

    阴炙本坐在桌边,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这下桌子也没敲,就那样静静看着自家神医,半晌才开口,“死不了?”

    “嗯?”李玉婳长出一口气,没直接杀了她就是万幸,反应过来赶紧点头,“公子只是过于体虚,些微受寒,属下待会就开药,包管还主上一个神清气爽的公子。”

    “哦?”阴炙音调提起好高,连带把老人家一颗心也提起好高,就在这关键时刻,李玉婳闭着眼等待宣判之时,残影,醒了。

    好像做了噩梦,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身的冷汗!刚才情况那样糟糕,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阴炙已经扑了过去,把人拢入怀中,“好了,开你的药去,都退下。”

    “是,属下告退。”

    全数松了口气,堂主大人是最后一个撤的,倒霉的就被盯上了,“刚才我吩咐的东西,除了衣服换成狐裘,其他的不变再来一份。”

    “是,属下马上准备。”庆幸不是多大的事,堂主大人忙忙撤下了,阴炙说都退下,那就一个奴才都不能剩,全部跑到屋外等待主子随时的呼唤。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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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不要我,要不要我?


    第六章 寻来


    残影看着四周有一瞬间茫然。

    他,睡了很久?

    喉咙突然很痒,痒的连连咳嗽,他,是要死了吧!

    身体虚的都仿佛不存在一样,背后一下一下被拍打安抚,那痛意,仍旧是从里到外无处不在,点点蚕食精神气,蚕食这条还在苟活的生命。

    阴炙隔空取过茶来,温热的茶水,郁莺红的茶叶,照着先前的法子含了一口,刚要俯身,他却很冷静的睁眼,盯着阴炙,说,“我自己来。”

    阴炙眉眼多了一抹笑,依旧不管不顾给人灌下,那唇是凉的,牙关是抖的,举动是排斥的,表情是抗拒的,还是给一滴不漏灌了下去,接着才将茶杯,放到了他嘴边。

    残影出乎意料的乖巧一回,倚着她肩膀把茶喝了下去,那一直发痒的喉咙,才好了一些。

    随后闭眼,不再言语。

    阴炙安静的拥着人,直到他似乎有了要睡着的症状,才将人摇醒过来,看着外头,怎么,还没来。

    “残影可否,能知道境主的尊姓大名。”

    鸳鸯血境境主神秘不是一天两天,残影服了软,算是暂时,总而言之目前是服了软,揪着那女人胸前衣襟,眼里焕发着些神采,不知盼的什么。

    阴炙敲敲床杆,很满意他目前的姿态,男人家的何必那么固执,这样多好。

    残影被那笑容一晃,别过头不想再看。

    可是势不如人,被拥的更上来一点,唇边小小啄了一下,“阴炙,你可得记清楚了,阴天的阴,炙热的炙,字是少言,少年的少,言语的言。”

    这一段话,和记忆中竟是个字不差。

    残影震了一下,闭上眼竭力收回那想要露出的自嘲,果真,是她。

    世事对他而言何其可笑,何其残酷。

    兜兜转转一圈,再次相见,居然是此等处境。

    他又开始忍不住的咳嗽,阴炙抓着他想认真给他看看,被他死死埋在被褥里,不肯抬头。

    阴炙愕然。

    手轻轻拍着人后背,“曾今认识?”

    他一怔,倒扭头了,冷笑,“认识,当然认识,杀父弑母之仇。”他紧紧抓着身下被子,强迫自己吐出接下来的话语,“害我家破人亡,今生今世不共戴天。”

    阴炙挑眉,“哦?”

    他心神一紧。

    哪知她转而又换了语气,有一下没一下顺着他头发,“你家是哪家,说出来看看我可否记得?”她似乎害了太多人家破人亡,别人的懒得管,眼下这个起码现在不能。

    残影挣开头去,依旧冷笑,“我母人卑,怎能劳得境主大人惦记在心。”

    阴炙瞅他瞅的开笑,一点没有被人说要报杀母之仇的顾忌,依旧亲昵的揽在怀里,眼角分明还有着笑意萦绕,“是么!可本座杀人皆是借的鸳鸯血境之名义,对外无人知名,阴少言这身份出现的更没多久,期间手上不曾沾有任何血腥,这害你家破人亡之仇,不知是从何而来。”

    残影喉咙一堵,低下来头,心突然不知为何惶惶,咬牙,“境主这一话,可是要打算否去残影过去一切仇恨。”

    “不敢。”阴炙语气带笑,仍旧拍着他后背揉着他头发,“只是这演技,假了点,有些看不下去罢了。”

    残影几乎要吐血,被她赶紧扶起来检查,又不知这一口血,是该吐,还是不该吐了。

    其实阴炙着实没认出来他,她这一生说的不好听点,到处种的桃花真可谓多了去了,前头那一趟话,可以说是她经典勾搭开场白。

    残影观察几下,也看出阴炙没认出来他,不知该怎样情绪,门外吩咐的东西却到了。

    侍从鱼贯而入,将一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堂主大人带头先跪下,“怠了主上吩咐,请主上责罚。”

    阴炙转头,语气很悠闲,“怎么了?”

    堂主大人还是抹了把汗,“是,迷情公子到了,现在大厅候着,您看。”

    阴炙表情僵了下,她,忘了人了。

    那小猫指不定怎样委屈了,现在又被眼前这女人不知怎么说的安稳在大厅,没有冲来这里,不由收了几分悠闲,把残影推开从床上下了来。

    走几步又不放心的回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子,轻声暗含警告,“有点力气就起来先用餐,别忘了你还没家破人亡,你还有个弟弟。”

    残影颤抖着扭过头去,此话,正中他软肋。

    阴炙却还嫌不够,走过去硬扳回那对墙的身子,“可听到了。”

    残影忍了好久方勉强开口,“是。”

    像是应付,好在阴炙还懂得适可而止,没逼得太紧,回过头又把目光放在那一排侍从身上,“好好侍候,免不了你们好处。”

    “遵。”

    这才大步离去,等人走了好远,床上的人方趴在床边狠狠呕出一口污血,吓得还没来得及告退的堂主大人差点飞了三魂七魄,慌乱上前,“快请李神医。”

    “不用。”血吐出来了气色反而好了很多,挣扎着起身靠在床头,话语虽虚,气势却是丁点不减的,那习惯了的上位者姿态,很轻易镇住了咱可怜的堂主大人,把要跑出去找人的侍从喊住,堂主月鸿雁小心翼翼看着床上新晋的主子。

    残影自嘲一笑,目光落在桌上热气腾腾的食物,半晌,低头开口,“扶我用膳。”

    大厅里一片寂静。

    阴炙一赶来,反倒一地松口气的声音,主上再不出现,他们这帮卖命的真是死了都没处说冤。

    庞大的气场散开,凝固的空气开始流动,阴炙一眼看到大厅中央那一身梅红点点滴滴,天蚕丝为底,瓷娃娃般的身影,若说衣服还好不算明显,那一束长发就是彻彻底底暴露了这人昨晚一夜的遭遇,不由又气又急,脸色阴沉下来就要发作。

    迷情当然是故意的,把头抬起来一对红通通的兔子眼,委屈的绞着衣裳站在那儿,压下想扑过去的念头,无声的控诉着。

    阴炙见他这样就有些没辙,摇摇头走过去,边回身厉喝,“楞着干什么,还不去拿毛巾,西湘苑腾出来,准备热水。”

    “是。”

    一众人等逃也似的散开来,迷情本来亮起来的眼里又有点黯淡,西湘苑,不是主屋,回来时听到的果然是真的。

    手里又使了几分力,好好的上乘天蚕丝被绞成一团乱麻,直到毛巾到了阴炙手里,被拉进那个想了一夜的怀抱,鼻尖熟悉的气息传来时,又开始不争气的想哭。

    死死揪着阴炙衣襟,头上发簪被触动,连续三支玉梅长宫簪后,一头被露水打湿的秀发才全数披下。阴炙左手揽住人腰,右手的毛巾毛躁的替他擦着,带动一颗小脑袋不满的转来转去,直到卷的如马蜂窝,方满意停手,看着猫儿撅着嘴巴委屈的抬头。

    “哭了?”阴炙揉揉那眼睛,又揉揉那撅的可挂酱油瓶的小嘴,把人打横抱起来往西湘苑的方向而去,别苑办事效率这点还是高的,热气腾腾的梨花木大桶早安放好在房间中央,迷情抽了抽鼻子,脸有点红了。

    阴炙眼角含笑,扯下那当真是质量极好没有一点湿意的长袍,里头只是简单一身白色里衣,在她注视下有着些微不自在的颤抖。

    某猫想着总不能,只是自己一个人尴尬,就也动手扯起阴炙的衣服,结果被阴炙捉住一双手,主子语气好笑,“天色还早,不急。”

    迷情整个身子这下都红了个彻底,养的比婴儿差不到哪里去的肌肤,已经嫩到,只要力气稍微重点,都会泛红的地步。脖子的伤早就好去,那一部分一道细细白线极为醒目,阴炙只是轻轻一摸,就痒的他皱起了眉头。

    最后障碍也除去,一阵水花人已经到了桶底,水面只浮现一团发丝,片刻后钻出头来,长长的羽睫沾上一排的水汽,黑宝石的眼里惊人的明亮。

    阴炙凑过去,在还只想着换口气的猫儿脸上,温柔的啄了一口。

    迷情睁大眼,等她离开后两边脸颊都已是粉嫩的光泽,低下头看眼水面倒映出的容颜,脸上那红云快速向全身蔓延。

    阴炙拖条凳子过来坐下,手落在桶里的水面上,打散一片风情。迷情扬起头,清澈的眼里能清晰映出她的身影。

    “洗澡。”阴炙笑着催促,边撩起水珠落上男人脸面,迷情盯着她又看了一会,才不太情愿的移开视线,洗澡?他似乎只会泡澡?

    阴炙在一旁见他半天没动作就知道这人在想的什么,好气又好笑的把外袍扔去一边,将人拉过来亲自教导,迷情呆了半晌,唇角一点一点弯了起来,怎么说,主子都会是最疼他的。

    那数以万年计的岁月,岂能作假!

    想明白这点,心情就开心起来,捣乱的把水泼上阴炙脸面,在她愣着停手时,大着胆子从桶里起身,拥住阴炙颈部就亲了上去。

    等着那让人喘不过气的深吻,手撕扯着阴炙仅存的衣裳,铁了心的诱惑,吐气如兰,他会用事实证明给所有人,主子最宠的人永远都只有一个,就是他。

    咬着牙闷哼一声,眼睛这刻,却比一切明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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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四十万字了,如果喜欢就不要欺负人了撒。

    努力爬走码字,嗯哼?


    第七章 离开


    室内一片春情。

    外头本等着侍候的人互相对望一眼,悄声的默契撤离。

    这一折腾,就是一个白天,一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把人缠住,才让阴炙无奈的起身,看着掩饰不住睡意的猫儿使劲在床内折腾,怎么都觉得热,觉得不舒服,一身酸痛一身汗,散架一样难受呻、吟。

    “换水,准备晚膳。”头疼,但比起床上的人来,她总是要好上不知多少,除了——

    她也一身汗腻不舒服得很,先料理好自己,方把困意浓浓的猫儿抓出来,在手脚麻利的侍从,闻声火速换掉的热水里,狠狠洗刷。

    本就一身痕迹的身体,在这力度下更加大面积的红起,迷情续续断断的表达着不满,眼睛迷蒙着干脆最后八爪熊一样死死抱住阴炙不放,不让她再变相的折腾他。

    侍从早先一步就换好了床褥,洗干净后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无力好歹是能睡了,谁知阴炙还不罢手,又逼着三大碗粥灌下去,给他闹腾的直哭,最后扒拉着阴炙衣衫,怎么说都不肯再吃了。

    阴炙倒很温柔的揽着人安慰,“乖,空着肚子睡觉不好。”说的好听,也只有阴炙自个知道深层次的原因,她愿意宠他,但也有个度。

    迷情哭丧了一张脸,看的人好不心怜!粥里来来去去都是红枣冰tang绿豆一类的东西,主子明明知道他是妖的,明明,明明是故意的。

    直到阴炙半强迫半催促的灌到第六碗,他始终是憋不住,趴去床边干呕了起来,嘴里全是甜甜腻腻的,泪水纵横,哭花整张容颜。

    阴炙看着人可怜兮兮的呕的恨不能把舌头吐出来,终是把碗给收了回去,揽过那单薄里衣下略显纤细,腰部不过盈盈一握的身子,料不到对方先紧张的看了眼她的手,没看到碗,才扑进怀里,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困。”哭的够了,睡意再次袭来,抽抽鼻子带着浓重鼻音,察觉到阴炙手的收拢,才安了心蹭了几下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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