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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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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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还真的是个好主意,想着想着,莫非,就是四姐?从这点上动手的?

    那么人没死啊!什么丧事的苗头都没有!沮丧的很的阴年祁心情立刻不好了,看着对面摆碗筷教用餐礼仪的老男人,万分不顺眼起来。

    “少爷走神了。”虽然没有抬头,教养公公还是很准确的开口,声音很轻却充满了毒辣狠劲不容许的意味,阴年祁眼珠子一转,本来要掀桌的冲动忍下来,“听了那事,让年祁怎么不去担心,公公倒是好硬心肠。”

    教养公公脸歪了,要说这么多天,也差不多看清这位少爷性子,再能演,也是个毛才刚长齐的小屁孩,还能妄想瞒过他吗?真是怪不得皇后再三不放心,这样放在太女身边,当真不懂事的,要丢尽皇宫的脸。

    “少爷能如此想当然是好的,人多口杂,外面怎么传无需计较,您若知礼贤淑,自让人找不着揉捏的把子!”阴阳怪气的话语,摆明说人不知礼也不贤淑,怪不得别人乱说,阴年祁气呼呼听的瞪眼,半晌想着什么仍是冷静下来,他必须得忍,现在,必须,已经是累赘,不能再给四姐添麻烦。

    抓着衣角好半天,面部表情尽量恭谨,正襟危坐,“年祁谨记公公教导。”

    “哼!”教养公公鼻音浓重,嚣张?也不想想自己还不是皇后,有没有真正父仪天下的那个福气,手里筷子狠狠放下,“少爷能明白,老奴深感欣慰,想来皇后应当也喜欢您这模样的,教导少爷是皇后交与老奴的差事,谈不上什么谨记不谨记,少爷继续好好学着就行。”

    阴年祁差点磨碎一口好牙,死老奴才,当他稀罕?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皇后又怎么了,自个还不是个奴才?也和他嚣张!

    再说皇后,指不定还有多少时间能是皇后,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好看!

    屋外雨水淅淅沥沥,又下了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平南洪灾一事至今流民千里,如今京城又下一场,谁人的心能不跟着七上八下。

    而东宫处,纵使储凤宫连夜大火毁了大半,阴慕阳草草安慰几声,还是去上了早朝,平南来的折子数不胜数,一头栽进御书房,宁子涯也没了以往悠闲的心情陪着,所有的一切都很顺利,到了最后却出了这么档子看着意外的突发状况。

    上下左右调查个遍,等到听见独独三个字的回答。

    “人死了。”说的轻松。

    “火里?”第一时间想到。

    “是的。”千梓画点点头不置可否,就是火里,烧的几乎看不清谁是谁,还是动用了一些禁术……

    宁子涯脸沉的可怕,“可有查到?当时是谁捣鬼?”

    千梓画摇头,就是查不到,和之前布置的只是多了一步自杀,还是糊里糊涂就自杀了,招魂回来问也不行,如今心情沉重的很!

    要真的是意外,得是多大的巧合,何况就怕不是意外!

    两个人都沉默起来,偌大东宫人早被支出去的干净,空荡荡的平白压抑的很,有条不紊的敲门声,打破宁静,回荡在宫殿内的每一个角落,声音其实不大,只是在这时候才听的格外清晰。

    宁子涯先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不加思索让人进来,甚至猜想到对方是谁,白色纱裙,美得温婉如玉,也不算惊人,只是小家碧玉类的翘楚,周身温暖的气息,都很难让人不喜欢起来。

    “给您熬的粥,君上请慢用。”

    一样黄鹂清脆的少年音,手机托盘稳稳当当,摆着一玉碗,粥莹白剔透,几粒红枣还带着清香,礼仪动作规范的难有半点挑剔,千梓画瞬间想起一人来,随即又摇摇头,这事还不该他想!

    “你有心了,放下吧!”宁子涯面色放柔,显然喜欢着这个孩子的,千梓画看的心底一咯嗒,不自觉别过头,莫名的怪异别扭,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白衣少年抬起头,很是认真盯着宁子涯眼睛,也不怕被说放肆,“君上可否能允许,如烟去看看太女殿下?”

    “她自然安好,你不用担心什么,好好呆在这里,莫不是嫌我这无聊了?上次给你的绣花,可有绣好的?”有人进来就有更多的人进来,后面的宫侍毕恭毕敬端走宛如烟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宁子涯神色祥和,少有的对外人慈善,这是在千梓画面前,都不曾有的,惹得千梓画难免就又多看了几眼。

    看不出多少端倪,只是直觉平白不安。

    宛如烟柔弱的紧,面露惭愧,脸红,时而往窗外密密的雨帘看上一眼,很分明的担心模样,“还没有,如烟愚笨,请君上责罚。”

    “改日定有让你见到的时候。”把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宁子涯越发慈祥,慈爱的摸摸人的脑袋,解释安慰,“绣花什么不用急,本就是给你打发时间的玩意儿,近段日子特殊,是委屈你了。”想到某个人,眼神阴寒,红枣的香气勾人,不知不觉胃口大开,端到嘴边尝上一口,眉眼软了开,所有的刺儿都在这一刻里软化,真心赞叹不已,“这厨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君上喜欢是如烟的福气,只要君上不烦,如烟以后一定天天在您膝下侍奉您。”甜甜的接口,逗的宁子涯再次开乐,“这小嘴倒挺会哄人,你也放心,本宫没那么厚脸皮一直同自己女儿霸占着你,能找到你这么一个小子,也是她的福气。”

    “如烟不敢。”吐吐舌头,宛如烟笑的知足,笑的千梓画闭上眼睛,好生刺眼!

    是他内心脏了,想的肮脏不堪。

    东宫一下子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时不时笑声片片,连宫人们都心情愉悦起来,千梓画默默退出,关于一场火灾,依旧给不出自己肯定解释。

    帝星危机,大难逼近,代表的是即将入主的太女正君,天意不详!

    谣言几天里四起,唯一的喜事都粘上了灰色的云彩,京城整体消沉,过后,还是准备就绪的祭天,平日少出现在人前的云起山弟子活动频繁起来,一袭白衣,好歹是又给了这个世界几抹鲜亮的光彩。

    关于平南之事,阴炙明面问不了什么,也没多大心思关心,手抚过送来的盛装,深紫近黑,虽为世女,祭天一事没她太大关系,可作为皇家子嗣,明日到了也仍得跟着母亲出场,不同的只是去走个漂亮的过场!

    “可安排好了?”

    淡淡出声,床上紧张的人探出头,阴炙似不曾注意他,想也是,那种话怎么可能是跟他所说,等了会,果不其然暗处飘出一个影子,沈非连忙睁大眼,唯恐错过接下来一丝一毫。

    阴炙瞧来一眼,见人忐忑的缩回身子,面无表情移开,该说那人埋的太深?还是鸽都的信息本就没有想象里强悍!

    放在身边,这疑惑最近已是越发严重起来,只等哪一天里耐心耗尽!

    影子近乎机械的陈述了所有计划,阴炙不避嫌,沈非也不是特别脑子不灵光的,听了几句脸色苍白,封住耳朵明白这不是他该知道的东西,却似乎已经晚了。

    待影子退出,屋内的空气立刻开始压缩,四周静的耳边只有,自己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声响。

    沈非心思一团的乱,眼睁睁看着人逼近,脑海闯入先前一直紧张的东西,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浸了水一样的沉重,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阴炙并不多说的覆身而上,眼里欲望不加掩饰,被子下的人穿的不多,仅仅一身里衣,贴身小布,挡不住有意肆虐的两手,沈非重重吸了口气,心跳加速的无所适从。

    到底是人的年纪还太过稚嫩,如何也受不了过重一点的挑拨,一无所知的所谓侍寝,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洗干净,放在这儿等人享用,眼睛慢慢红了一圈,迟迟回过神想退缩起来。

    只是游戏开始了,对某人而言,哪可以随便结束,力道加重,捏的小脸蛋上泪花朵朵,想哀求什么,还在下一刻里被封住了嘴巴。

    瞳孔尖锐是一瞬间的事,呼吸越重,心跳越快,胸腔被淹满的女人气息就越多,于是泪水,渐渐就不受控制的更凶猛了。

    地上噼里啪啦铺上大大小小、数不尽的瓷器碎片。

    “还没找到?”

    暗藏了滔天怒火的四个字,随之而来的是不管男女,跪了一地的人瑟瑟发抖,阴央笑手抓在桌子上的小纸包,偶尔散落一些白粉出来,包的不严实,抓着的那只手力道大的,又像是想把它毁了一般,“很好,很好。”

    墙上挂着的装饰一样的匕首,毫不犹豫捅进最近一个人的手臂,迅速鲜血淋漓,染的一身黑衣更寒,这人倒也硬朗,一声不哼的居然就这么忍着,直到被一脚踹翻在地,挣扎两下没动静了,被抬了出去。

    阴央笑擦擦手,同时扔下手里一直拿着的东西,“交给他,要这事都还办不好,尽可提头来见。”

    “是。”

    窗边稀稀疏疏几声响,阴央笑方脸色缓和一些,略微焦急走到窗头,伸手一捞,银白色筷子长的小蛇,就勾上了指尖。

    取下身上绑着的纸条草草打开扫了一眼,面色出奇冰寒,查不到查不到,都是养了一帮废物!

    小蛇感受到主人的怒火,倒很通灵性的抬起七寸以上部位,往四处看看,锁定目标后从吊着的手上滑了下来,在地上接着窜了几下,吓得几个奴侍差点尖叫,抱成一团,惹来阴央笑厌恶的一眼。

    “滚。”

    “是是。”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离开,倒不担心这位二世女秋后算账,这是阴央笑唯一的优点,从来都不记仇。

    她亦不需要,找不到人,就只有妥协,银白色小蛇跑的不远,窝在送过来,同样深紫近黑的长袍之上,偶尔慵懒的活动一下,好不惬意。

    天还未亮,整个京城就开始热闹了。

    沈非保持着保护姿势,紧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是阴炙有意放过,她尚不到色中恶鬼的地步,毫不犹豫的撇下人,也就是沈非!

    换做迷情,此刻不知道该怎么闹腾!

    快手快脚在伺候下穿好一身正装,浓重的黑色把人拉出几分生人勿近的严肃,不苟言笑,脸一板,走出门去,径直离开沙园,直奔厅堂。

    早多差不多赶齐,眼下阴慕华再叮嘱几句,听惯了的话,听不出有任何不同。

    阴炙看看四周,不明意味的勾起一笑,阴慕华迅速望过来,只是停留了一会,就移开了眼。

    整个华亲王府,除却王君乔孜,再无第二男眷同行,阴真抓着原默的手很紧,似乎是很不放心的模样,阴忘年不知道吃了什么,这刻里面色有些红润,盯着俩人紧握的手,半晌笑出声,“大姐同大姐夫当真情深,只是今日不过一天,再有意外也是最多三天的事,大姐这般真真多余。”

    “劳三妹多话,凡事不无意外,由不得大姐不放心。”

    “在这王府还能出什么事,或是大姐就是不放心这,大姐在外也有宅子,何妨送人去那边。”

    “三姐先前说的对,只是最多三天,时辰不早,是否该动身了!”

    阴炙闲闲打断,声音冰凉一线,乔孜瞪过来一眼,她满脸笑容回过去,这男人也当真是奇怪!

    外头宫里来的人已经在催,阴慕华带头出门,消音接下来的所有针锋相对。

    送行队伍是阿婆为首,身后一堆男人,往后所有王府下人,从上次过后,阴炙再一次看见西鸢的出现,眼神掠过稍稍诧异,不起惊澜。

    回过神时,正好对上阿婆审视的目光,刚刚一切动作暴露的念头刚起,忙低下头,掩盖掉无法迅速平静的情绪,杀气不散。

    西鸢猛的抬头,恰见阴炙转身,心头一咯噔,不能放过机会,忽视掉因为他的反应,黑了脸的阿婆,冲到她前头。

    “西鸢等四世女归来。”

    “一场祭天,用不了多久,公子无需担心,可不吉利。”阿婆动作只慢了一步,把人生生拉回来,歉意的低头,手却若有若无搭在人的手动脉上,逼迫着不甘心的男人退后。

    “是,西鸢只是舍不得世女……”

    阴慕华皱着眉头回头,见了人,脸难看的可怕,显然是想起什么,“你也大了,身边一直没有个贴身的的确不像话,只是这事都日后再说,现在先随我进宫。”

    一句话堵死俩个人,西鸢脸白的可怕,看着只是小闹剧,也只有他才知道,背后会包含多少的刑罚,袖子下一双手握紧到几乎泛白,骤然抬头再看过去,阴慕华眼里是满满的冷漠,能帮他的——

    他求救的把视线放在女人身边,不去管她怎么活的好好的,他也不想这么随便死去,还是如此不光彩,凄凉的死去,他自然是想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看到某一天,那些人死。

    然他的资本只是,这个女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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