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心思,抓住阴炙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口,眼里却略带了几分心虚的低下了头去。
“小傻瓜,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能娶你?”
“恩,是光明正大的哦!”
调戏般的也不客气,靠在身后的栏杆上,日头西沉,阴年祁往里面钻了一些,免得掉了下去,紧接着便在阴炙身上固定好自己,仰起头的动作,无比娇媚。
小家伙就像即将开放的娇艳花苞,颤颤巍巍,极具渴求着来自上天的甘露洗礼。
阴炙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片娇嫩上,带点茧子的手指磨蹭了下,很柔软,有弹性,她揽住这人的腰身,凑到了跟前,“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说,姐说可以,就可以,年祁高兴还来不及,姐一定是有了完全法子。”阴年祁蹭了蹭她的脑袋,嘴里很坚定的续口,“不然不会这么对年祁说的。”
“你倒是聪明。”小屁股就在手下边,打下去的手感弹性十足,只手掌握,“只可惜是小聪明。”
“恩,姐别,羞死了。”阴年祁低下头去,脸上火红的霞云,比那要西沉的太阳还要引人注目,他试图缩起身子,躲开那里的接触,“年祁哪里有。”
“哪里没有,这次回去,记着再看到爹娘的时候,小心点明白吗?我身边不会有你太大的位份……”
“啊?”
“啊什么?发现亏待了,不想嫁了。”阴炙捏捏他的小鼻子,都给她看光了,现在不想嫁都来不及了。
虽说一开始,确实对他没那意思,看了十几年,一天天长大的人,熟悉的就是自己的弟弟一样,偏偏这小东西,自己当时起那种心思。
他既然想,阴炙作为一个好姐姐,怎么可能不成全他。
阴年祁听到那话,猛烈摇头,“才没有,只是——”
“你做不了什么,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乖一点,我自然不会让人欺了你去。”她继续揪着他的小鼻子,小小的红通通的,皮肤嫩的要挤出水来了。
当真国色天香,娇艳可人的小家伙,依然像摆在房间里最名贵的珠宝,天生就该得到最好的待遇,而不是被埋没。
可惜她还是给不了他什么,这是他自身的原因。
“啊!”
阴年祁略微失望的低头,“是不是还是不能让人知道,那爹娘了?”
“你说了,放心,没那么凄惨。”阴炙拍拍他的背,“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阴年祁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看着阴炙,“那,那姐姐的正君?”
正君!是谁。
阴炙的手一顿,脑海里火速升起千梓沐的身影,不禁一笑,摇摇头,“你回去了就知道,我还是那句话,一般的我会随着你,但他现在有了孩子,你要懂事一点明白吗?别给姐惹麻烦,不然——”
她抬起那小脑袋,看着人巴巴地望着自己,手指划过他的小嘴,“不然,姐可真的不要了年祁。”
这句话吐出来了,阴年祁满身的火焰,顿时被一桶凉水熄了一半,他向来心思敏感,看到姐这表情,就知道她不是说假,这么多天没看到姐,姐真的就被别人拐走了吗?
“姐~”
“好了,就这样吧!吃了饭了吗?”阴炙回过神,看着娇嫩可人的小东西失落的模样,心微微一软,手亲昵的蹭着他的脖子,坐了起身。
阴年祁淡淡摇了摇头,人也没了刚开始引人瞩目的娇羞,他这次回去,算什么了。
还是弟弟,还是夫君,或者——
侍宠!
“姐有,孩子了吗?”那个他都不知道的男人,悄无声息占领了那个最佳的位置,阴年祁觉得自己都没能出手,就这么看着姐从手中没了。
“好了,还这样的话,姐真的不喜欢了啊!”听着这话儿,怎么都有一种委屈心酸的感觉在里头,阴炙颇不适应,牵起阴年祁走向屋内,让人布膳。
待一堆人走了出去,阴年祁猛地钻进了阴炙怀里,他又长高了,只是更瘦了些,腰肢都快要做到盈盈一握,站直身子的时候,脑袋正好蹭在阴炙的嘴边,“姐。”
“干什么。”
阴炙眉头一挑,抓住男子动弹的两手,“还不饿吗?瘦成这样。”
“就要姐喂。”
撅着嘴巴,不高兴的想要挣脱,却发现再大的力气,也只是蚂蚁憾石般的徒劳,人当即就差点哭了出来,“姐欺负人。”
阴炙闭上眼睛,太阳穴隐隐头疼,手里虽然很久没有接触的身子,还是带给她一种天生契合,熟悉到每一根头发的感受,到底是从小培养到大的弟弟的呵!
她始终是没有太接受过来的,“你虽大了,但始终还是未出闺阁的男子,忘了吗?”
“可年祁反正。”他抬着头,固执的贴着她,传播自己的意图,“年祁,已经嫁不出去了啊!姐姐要是,要是不要,年祁的话。”
“你……”
“我知道,年祁知道的,男孩子要自珍自爱,但是,但是,年祁真的,姐都有孩子了,年祁却,却没有。”
他抱着她,说话的声音一抽一抽,简直要抽到人的心里,男子其实越大那个的时候,疼痛便会越剧烈,毕竟那个时候,什么都长成了,基本很难得到了快感,就算日后的好一阵时间,也是痛多过于快感一些。
因为长成了,就不容易被融化,带破,会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能力,也是个未知数,大多数人家还是固执的认为会影响,于是男子只要过了十五岁,往后越大一岁,就会越难嫁人。
该死的根深蒂固的老祖宗规矩,阴年祁是传统教学下,严格养出来的孩子,哪能不知道这点,所以抱住阴炙的时候,身子格外抖得厉害。
“年祁,年祁也想要姐的孩子,可是,可是姐姐都不碰年祁,年祁都嫁不出去了。”
他一遍遍重复,泪眼模糊,好像伤透了心一般,阴炙给人仔细的擦了,好像才慢慢想起来一些事情,残影也是一样,每次她有那个意思,他就会抖得厉害,不管她有多温柔,但后来还不是有了孩子了吗?
只是——
阴炙想到那几天的事情,头痛欲裂,如果年纪大了的产子结果就是这样,那的确是太恐怖了一些。
她完全无法接受,要是再来一次,她打死都不会让那个男人拥有孩子。
“听话的,不会,时间不会很久,年祁等到大婚行吗?姐只是想把年祁最好的东西,留在最好的夜晚里。”她尽量找着适当的词汇,好歹给她自己一个缓冲时间来慢慢适应,又或者,让这小家伙,跟着和言歌学学。
虽然和言歌和他完全不是同一道路,但和言歌总受过那些的培训,比这个只知道傻乎乎脱衣服的弟弟,要多很多的经验。
阴年祁知道现在他,如果被破身的痛楚,可能,可能会痛得他哭,但是,他觉得自己能承受的,只要想到,那样可以拥有姐的孩子。
他就不怕了,“年祁不怕的,姐,姐要了年祁好不好。”
“砰!”
“你个嫁不出去的丑男人,也好意思抱着少言姐姐?”
一声大响,两扇木门风一般的打在两旁的家具上,顿时好好的房间一片凌乱,长孙悦穿着他惯有的纯紫色衣袍,精致华贵的身影,在一片木屑中高傲站立。
在他的身后,是一堆捧着晚膳,在风中战栗的下人,长孙悦气势汹汹的推开了门,没料到会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当时火大的跳了上去,强行插进他们中间。
阴年祁为了保证漂亮与身子不受损,一直没有学过武功,眼下被轻而易举的从阴炙身上拉开,顿时也恼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和我姐的事。”
“什么姐,臭不要脸,自己嫁不出去,可别赖少言姐姐。”长孙悦果断挡在阴炙身前,毫不退缩的抬高下巴,高傲的看着比他高的阴年祁,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鄙视,“就你这身子,也配为少言姐姐生孩子,少言姐姐是我的,她已经向我母亲提亲了,你个丑男人,还是要多远滚多远吧!”
阴年祁比长孙悦要漂亮,如果说长孙悦就是才结苞的花骨朵儿,花盆里养的精致的紫罗兰,阴年祁就是那即将含苞待放的鲜花,天生该叱诧于花园中的牡丹,本身两者之间就有点天壤之别,打从知道阴年祁住进他家里的那一天开始,到现在终于看到这个男人的长相,长孙悦首先固执的就有一个想法,是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粘着自己的母亲,小狐狸精儿,也敢拿少言姐姐做幌子。
其实说到底,他就是看到这人的模样,嫉妒了,因为来之前长孙青还警告过他,阴年祁不许动,现在两个人终于碰上了,简直是火星撞地球,谁也不会让谁好过。
阴炙成功的再次陷入头痛的漩涡,才突然知道飘瀮的缺点,其实也算一种好。
如果她的所有男人,都是这种型的,她真的就迟早会疯掉。
“够了,悦儿,去一边。”
“姐,不要,他勾引你,他狐狸精。”长孙悦蹦蹦跳跳的反抗,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了出来,姐姐一定是被那狐狸精迷住了,一定是的。
他固执地认为,阴年祁倒是没他那样笨,很快便看出了阴炙的不耐,究竟是那么多年相处过的姐姐,他第一次做出最好的应对姿态,“年祁才不是狐狸精,姐,为什么刚才他说。”
“我已经是姐的男人,而且,我们就要结婚了,麻烦你要多远滚多远,我们这里不欢迎你。”长孙悦不仅比起阴年祁来嫩了些,本身就是从小到大,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眼下挑衅的抱住阴炙的右手臂,那个狐狸精,再漂亮也只是一个老男人,他才是最适合姐的夫君。
“姐~”
阴年祁不哭也不闹了,更加失落的低头,好像真的被长孙悦刺激到了一般,同理,阴炙和他相处了那么久,同样知道这小东西的心思,不是自己在这里看着,他早就闹翻天了。
长孙悦虽然比阴年祁,要多会武功,但是真斗起来,长孙悦绝对能落下风。
这小东西,只是不想被自己看到,他那么心思狠毒的一面罢了。
其实说来说去,都是几个小男人之间的斗争,只是一般闹闹就行了,闹得太过了,她也是不想看到的,示意阴年祁过来,“好了,我要是娶,哪只有一个。”
只是需要仪式的,除了正君,便只有侧君的名分才能轮到,侍宠的话,下了聘礼,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屋里就万事OK。
为了外人不误解,阴年祁恐怕是要给个侧君名分,也不让原来的华亲王府小少爷,在外人眼里沦落到十分凄惨,长孙悦看在长孙青的面子上,也不能亏待了,迷情的话,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醒,阴炙已经招了冷秋霜过来,那臭女人却玩失踪。
想来除了她师傅秋绾,还有谁有那个手段,阴炙面色十分难看,偏偏现在是节骨眼,不好回去上界。
只要让更多人守着迷情,她的侧君不宜有太多,西鸢虽然有孩子,迫于千梓沐肚子里的,也只得当个侍宠,无资格甩脱家奴的身份,一跃成为侧君。
奚国从那个皇太女,玩了那么轰动了一手后,就彻底放弃了西鸢,那么,剩下的,勉强添个飘瀮。
侧君三个,也不算太起眼。
残影找不到人不能怪她,秦罗衣十有八九,秦国公是不会答应这事,而且和那么多人一起进门,秦罗衣身份显赫,难免让秦家这个武将之首失了面子,还是等到以后她登基再谈。
反正,谅那老太婆,也不敢当着她的面,招上门女婿。
阴炙觉得她能理清楚这些子乱七八糟的男人了,才松口气,“不许再吵,要知道,你们都不是唯一一个。”
“少言姐姐?”长孙悦气得跺脚,才突然想起来,他不会是正夫。
而且,听母亲的意思,他要是嫁出去,可能完全依靠不了母亲了,阴炙在外面的身份,同样的大。
虽然长孙悦也不认为,自己这么尊贵的少言姐姐,在外面的身份肯定低不到哪里去,但一想到,要因此,失去独一无二的机会,就不满的大叫。
直到阴炙冰冷的给他飞了一眼,才不甘不愿的安静下来,“姐~”
阴年祁倒是早有心理准备,两个男人互相收回敌视,一人拉着阴炙一只手,在桌边坐下来,一场风波平定了,外面的下人才敢进来,手忙脚乱的赶紧布菜。
“姐,你吃这个。”
“吃这个,这个。”
“姐喜欢吃这个。”
“你那个一看就不好吃,姐。”长孙悦含了一块鱼肉,站起来投怀送抱,顺便挑衅的给了阴年祁一个眼神,哼!老男人也想跟他斗。
阴年祁筷子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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