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养了个小白脸,真是美啊,比女人还要美。”
“妈妈,你先出去,我不是说过了,此处地方不要随便进来吗?”
雪伶微微皱着眉头,即使此时对无双没有好感,但毕竟这是教主带来的人,她亦不敢让无双轻易暴露,凡事还是以大局为重。
“知道了知道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我这里的姑娘,有人点了你,你就得给我出去接客,这是一早便说好了的。”
老鸨扭扭腰,摇着香帕退了出去。
无双发现,此时的雪伶眼里迸发出一抹恨意。
“你这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不如这样,你男扮女装,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如何?让你看清楚,你们男人,就应该找个相好的女子,而不应该把心思放在我们教主身上。”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溜,雪伶纵身拦在了她的跟前。
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如假包换,让她男扮女装?这是什么事……
“我对这个没有兴趣,你还是找其它人吧。”无双甩开她伸过来的爪子,双手环胸护紧,要是让雪伶发现她是个女人,只怕会更加麻烦。
“不对!”
雪伶突然细细盯住无双,从头发至脚,一个地方也不放过。
“你没有喉结……你是女的!”
有了这个发现,雪伶眼里的恨意越发的强烈了,怪不得教主这么护着无双,原来此无双公子是个绝世佳人……
“雪伶姑娘,你听我解释一下这个事情的由来。”无双清清喉咙,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说她是沐晟的妹妹吗?
“不用解释了,你现在就跟我出去,否则我就把你是女人这个事情给捅出去。”雪伶却扬着下巴,一副绝不会放过无双的姿态。
抱着息事宁人态度的无双,迫不得已换回了女装,只不过将脸给涂成了蜡黄的颜色,再点上几颗醒目的大痣,这样,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会看得上她了。
站在身着华美衣裳的雪伶身侧,无双的面目,显得有些凄惨。
“我的好女儿,你总算出来了。”老鸨迎了上来,将她往二楼的雅厢轻轻推着,
“这次来的,绝对是位合你心意的公子哥儿,妈妈我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俊逸非凡的男子啊。”
见到无双也跟了上来,老鸨嫌恶不已的挥手:
“你这丫头就别上去了,省得客人见你,连带着对我们的雪伶都失了兴致。”
“妈妈,让她跟着,这丫头虽然难看,但心细。”
雪伶自然不会让无双就这样名正言顺的走开,她有她的计划。
推门而入,雪伶恭敬的行礼:
“公子有礼了。”
抬眸,不由得睁大双眼,果真是个好美的公子……
很少有人能将黑色长衫穿出这样霸气十足的气度,他是一个,如墨的发丝散在脑后,那双邪魅的眼,精致若琼花般的唇瓣,以及周身所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一下便将雪伶的魂都差点给招没了。
今儿个真是便宜了这个死丫头,待会竟然能与如此俊美若仙的男子……
想到这儿,雪伶开始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让无双进来,那边,无双已经自主自发的推门而入,低着脑袋站到了一边,反正她是来当陪衬的,因此,连行礼也省了。
心里又有些好奇,这些出入青楼的男子,都是些什么货色?
忍不住便抬眸,朝着那抹黑色身影看去一眼。
整个人像被雷击到了一般,她差点当场石化!
因为来人,竟然是祺洛!
他可是皇帝,后宫里美人无数,竟然大老远的跑到这么个小青楼里来,点这么一名不算绝艳的女子,他是过于饥渴了么?
“公子要喝酒吗?雪伶帮你倒酒。”
雪伶盈盈上前,极其自然的在祺洛的身侧坐下。
“你让我等了这么久,你说这酒是该我喝,还是该你喝?”祺洛修长的指尖,轻轻抵在雪伶的素手上,稍一用力,那杯酒,倒递到了雪伶的唇边。
“好,我自罚三杯。”
雪伶仰头喝下,
“算是对公子赔不是。”
无双看着她像喝水一样连喝了三杯,不由得有些担忧,祺洛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顺着无恨教的信息查到了这里?
假如这雪伶把持不住,被祺洛的美男计所诱惑,将无恨教内的一切都和盘托出,那她与沐晟都会有危险。
原本想挪到门外去的打算又作罢,任由自己像石头一样站着,最好是被祺洛完全忽视才好啊,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露馅了。
果然是想什么,来什么。
祺洛在又劝了雪伶喝下不少酒之后,发现了她。
“那边站着的那个难看的丫头,你过来。”
无双佯装呆滞的慢吞吞走过去,故意粗着嗓子问道:
“这位公子,什么事?”
“你家小姐酒量挺好的,你再下去给我搬几坛上来,我要与她一醉方休。”祺洛甩出一张银票,在雪伶的示意下,无双犹豫着接了过来,转身出了房门。
祺洛来了,要不要去通知沐晟提前做好准备?
他们是否该离开了?
只是这里也属于无恨教,如果让祺洛发现什么,这个花满楼也就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极其不想沐晟苦心创立起来的一切,毁在祺洛的手里。
想了想,还是先将酒拿上来再说。
祺洛的酒量她没有见识过,但是她如果在酒里弄点花样,祺洛酒量再好,也不可能不醉。
再次回到房内时,雪伶看似已有些坐不稳了,她整个身子正软软的靠着祺洛,后者,眼底掠过一脸的嫌恶。
这个男人还真是半点也没有变啊。
为了达到目的,频频出卖他的色相。
这不,都卖到宫外来了。
“公子,酒来了。”
她上前,将酒坛放至桌上,此时,祺洛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无双心下一紧,赶紧控制好自己的气息,习武之人在遇到突然袭击时,体内的真气会不自觉的涌现出来,如果让祺洛发现她这个难看的丫头都会武,那一定会对这里产生怀疑。
“把你家小姐扶好,让她不要靠着我。”
祺洛松了手,悻悻的说道。
他方才是怎么了?对无双思念过度吗?
竟然将眼前这个难看之极的丫头跟无双联系到了一起……
真可笑,他竟然已经开始不断产生幻象了。
“是。”
无双点头,将雪伶的身子扶正,雪伶嘻嘻笑着,脸颊绯红:
“你要不要也来喝一杯啊?”
端起桌上的酒杯,突然就对着无双强行灌了下去,无双苦于不能在祺洛跟前暴露自己会武,唯有眼睁睁的看着那辛辣的液体往喉间涌。
“啊!好辣啊。”
喝完一杯,她连连摆手,不经意间,看见雪伶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心里不由得暗叫不好,这个雪伶,这个眼神,她将什么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了吗?
见到无双的窘状,祺洛亦是心情大好,端起桌上的酒杯轻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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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
无双只有这一个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不停的燃烧,胸/口处,似乎有什么热切的渴望,随时想会宣泄出来。
这个该死的雪伶,她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装醉呢?
“公子,你刚才让人家喝了这么多,这几杯,该轮到你喝了吧?”雪伶的声音,此时听到她的耳里,有些刺耳。
她究竟要做什么?
祺洛自然也感觉到了体内的不寻常,他反手一抓,握紧雪伶的手腕:“你是什么人?”
吃痛的雪伶换上一脸的楚楚可怜:“公子,您抓得雪伶好痛哦。”
“在酒里下药,这就是你们花满楼的一向做法吗?用这个才能留得住客人?”祺洛的眼,也变得有些狂热起来。
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渐渐有些模糊,依稀之间,他似乎看到了无双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
“公子息怒啊,雪伶没有啊,您一定是醉了,雪伶扶您去歇息吧。”
雪伶起身,面带着狡滑的笑意,将无双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看着她迷离的眼,绯色的容颜,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
“今儿个真是便宜了你,竟然遇上这么绝色的男子……”
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要让无双失身。
她单纯的认为,只要这样,便能阻止无双留在沐晟身边。
“你这个女人,以为我这么容易便会着你的道吗?”已在极力压抑着自己不断起伏的喘息,对于此时站在他跟前的已经不是雪伶了都不曾察觉,祺洛仍然嘴硬着在逞强,突然伸手便狠狠拎住了无双的衣襟,将她拉近自己,这股淡淡的,由远而近的浅香,不由得让他有些失神……
这么熟悉的味道,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女人的身上所发出来的呢?
“说,你是不是无恨教的人!”
他低声问着,手触到无双的身前,已有些无法自控。
两个同样都被下了纯(同音)药的人,彼此一靠近,自然犹如干柴烈火般,一发便不可收拾。
无双残存着一丝理智,娇软的唤着已经准备出门的雪伶:
“雪伶,求你把我带走。”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更加不能跟祺洛发生什么!
好不容易逃离了皇宫,她不愿意自己将来的生活还与他再扯上任何关系。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偏偏会被雪伶下药?难道说老天也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无论她躲到什么地方,都逃离不了祺洛的掌控吗?
“你慢慢享受吧,遇上这样一位人间绝艳,你占尽上风了。”
雪伶将屋内的烛火熄灭,将房门关上退了出去。
这下,不管她怎么扯着嗓子大叫,也只会有人当成是她们过于激烈了,而不会有人怀疑她是被人下了药。
他似乎也在极力的忍着,试图要推开她,却又在下一刻,死死的将她抱到了怀里。
滚烫的肌肤相触间,她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脑海里很清楚,她必须离开这儿。
身体却没这么听话,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更贴近一些,贴近他,那种难受的灼热感才会好受一些。
嘶……
衣物撕破的声音,无双感觉身前一阵清凉不已。
下一秒,他已俯身下来,开始在她身前啃噬,看来这个男人,即使被下了药,也还是有强烈的意识,知道正要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个难看的丫头,因此,他直接就吻上了她的脖颈。
随着他的吻,不断的游移,无双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她的手,紧紧的环住了祺洛的身子,在他的背后,像是发泄似的,狠狠的抓上好几条血痕。
体内这种不断升高的热度,在一阵强烈的痛楚几乎撕碎她的下半身之后,终于慢慢消逝……
意识散泛之际,她只知道祺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眠不休,恨不得将她给融入到他的体内,而她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她的第一次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毫无保留的献出去了。
无双先祺洛醒过来,看到安静沉睡在她身侧的如玉面修罗般的男子,心底掠过千万种想法,有些百感交集,躲了这么久,避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还是被他给吃干抹净,连渣也不剩下……
最终,悄然起身,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物,静静的走了出去。
即使她与祺洛有了这一层关系,她的骄傲也绝不允许她留在他的身边……
祺洛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侧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红,忆及昨晚的种种,想到了自己的疯狂,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定是药力的关系,否则他怎么可能要了那样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呢?
且还有些沉醉其中……
低头,看到身前的抓痕,不由得又是一阵低笑,还真是个狂野的女人。
这个花满楼,处处都透着古怪,是该派人前来好好查一查。
“公子,您醒来了?”
雪伶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了内,看到祺洛慵懒不已的眼眸,以及裸着的上半身那精致的线条,不由得连吞了好几下口水,真是个极品啊。
祺洛将衣衫套好,慢悠悠的走到雪伶的跟前,突然伸手捏紧她的下巴,眼里,早已换上了狠绝之色:
“你是何人?如果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捏碎你的骨头。”
下颌处那阵阵袭来的痛楚,惹得雪伶一阵惨叫连连。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情了?”
“敢对我下药的人,你还是头一个,为什么要这么做?”祺洛将力道松了松,看似怜香惜玉,下一刻,他已握住雪伶的肩膀,用力一按,只听见喀嚓一声响,雪伶的左手便被折断,转移了位置。
“啊!”
雪伶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房内,听着极为凄凉。
再痛,她也只能死忍着。
为了教主,她不能暴露自己。
只怪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主,如果昨晚前来点她的客人,是个寻常之人,倒也不会如此麻烦,这个男人,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下手如此狠毒?
“好痛啊,公子……我真的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您要这样对雪伶?怪雪伶对您下药吗?昨晚我不过是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丫头,她倚仗着自己还是清白之身,总对我出言挖苦,说我出身青楼,将来不会有良人会娶我,说我是千人骑万人枕的下贱之人,我一时气不过,才会想到要好好教训她的……”
雪伶咬着唇拼命哭泣,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噢?所以你就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