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喝了。”
阿信微笑。
弥一嘟着嘴再喝了一口红茶后说。
“我可不想再长高了!”
“说的也是。你再长下去就太恐怖了!”
弥一看了边笑边说话的阿信一眼后,迅速别开视线,接着再喝了一口红茶。
阿信继续说。
“等一下睡觉前要刷牙喔!”
“我不想睡。”
“我要!”
阿信说。弥一抬起脸。
“现在才4点,离早上还有时间,我想睡一下。”
“在…哪里?”
“你楼上的房间不是吗?还是,你允许我睡客房?”
阿信挑衅地问弥一。
弥一将前发往上拨。
“你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去吧?那可不…”
“…明天早上你不是要上学吗?”
“告诉你,我…”
“不惜绑起来也不让我回去,是不足?你已经说好几次了。我知道你说到做到,所以我不会回去的…”
“……”
“我不会回去,我会侍在这里一直到你放学回来,而且还会做杯面以外的东西给你吃…你要我温柔,我就温柔…也会乖乖跟你做爱。”
阿信迎向弥一的视线,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继续说话。
“我想知道,你不让我回去到底有何打算?”
“哦…”
“…我会暂时等在这里的。”
“不,是永远!”
“你家人回来后,我就没戏唱了吧?”
弥一摇头。
“到时候我也许会带你离家出走…永远把你留在身边。”
阿信望着弥一,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是吗?永远啊…”
阿信响应。
“或许会变成那样也说不定。”
说完,阿信悄悄将两人交缠的视线错开,弥一则小声吹着口哨。
***
期末考已过,到学期结束前还有一点时间,这个时候实质上已经是只有一、两个小时课业辅导的暑假了。
这期间的学生各自忙着自己的学校生活。三年级准备升学考试,在学校接受严格的课业辅导后,私下再到补习班参加暑期讲习、瞒着学校偷偷打工、去社团开学弟妹玩笑、回家打电玩等等,每个人走的道路以及想法各有不同。
弥一是参加8月中旬与姊妹校比赛后仍留在社内的三年级生的一员。他原本可以不必露脸的。事实上,同年级的队友几乎很少到篮球社了。虽然有些人会在对”人生”感到疲倦时,偶尔去捉弄一下学弟们藉以舒解压力,不过那也是少数中的少数。
然而,弥一和同为友人的副队长高井,每天一定会到篮球社报到。当然有时只是单纯露露脸,有时则会下场与学弟们较劲。
不管怎样,在低年级生里他们是大受欢迎的学长。
***
这一天,弥一在课辅结束后立刻收拾行囊、准备回家。
由于睡眠不足的缘故,上课中他都一直在睡觉,因此现在整个人可说是神清气爽。
邻座的友人看到弥一大打哈欠的模样,还以为他熬夜读书,于是嘲笑他。
“谁叫我是考生?”
弥一轻描淡写地带过,然后挥挥手步出教室。
他不打算到篮球社,所以走出校舍后便直接朝侧门走去。
途中经过体育馆时,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弥一并未察觉自己的脚步如此轻快。他虽没奔跑,但步伐速度却自然而然地加快。
当他正要走出侧门时,感觉到身后有一阵急促的跑步声。
“学长!!”
背后的呼唤声使弥一条地转身。
“学长,等等!请等一下!”
上气不接下气、全速跑来的学弟,一头黑发凌乱地竖起。
“学长,你…你要回去了吗?”
“…是啊!”
“那…社团呢?”
“这个嘛…”
弥一低头俯视庆太。
“今天不去了…我要直接回家。”
“…是…吗?”
庆太好不容易缓和呼吸。弥一则露出坏坏的笑容回话。
“我走啰!”
扰太慌张地绕到正打算离去的弥一前面。
弥一俯视对方,然后缓缓开口。
“你哥哥说要暂住我家。”
“…咦?”
“密集训练。”
弥一意味深长地笑着凝视瞠目结舌的庆太。
“…就是这样。你是来问这个的吧?他说要在我家待几天,搞不好…待久了他会不想回去。”“…学长!”
弥一笑着用手指弹动学弟的头发。
“你哥哥人真不错。”
“……”
“温柔美丽又可爱。昨天晚上他泡了你常喝的红茶给我喝,里面有一半是牛奶,对不对?真的好好喝…今天早上也是,我没吃饭就想出门,他还生气了,把面包住我嘴里塞,叫我边走边吃。拜他所赐,我一路上都在吃面包、喝牛奶。这极事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老哥要…暂时…住几天?”
庆太像在分析弥一的话般喃喃念着。
“抱歉了!”
弥一边笑边耸耸肩。
“寂寞吗?小庆?”
“咦…不,没那回事!”
庆太抬起目光,非常慌张地摇头。
弥一望着学弟的模样一会儿后开口。
“真的很抱歉。都是因为我头脑不好的缘故,才会连累到小庆。”
“怎么会!”
庆太激动地摇头。
“我知道学长你很聪明!”
“可是我成绩退步了,连阿信老师都担心不已,才决定暂时住我家好好加强辅导,我很感激他。”
“……”
庆太再度垂下目光,然后开口。他觉得应该开口。
“呃…我哥哥就…拜托你了。”
弥一笑笑,然后敲了学弟的头一下。
“真的很抱歉!”
“不!”
学弟抬头望着学长。两人视线相交,弥一将眼神稍稍错开。
他牵动唇色,边笑边微微降下身体到与庆太同高度。
“你哥哥很棒,太棒了!”
弥一低语。
“给我吧!”
“……”
庆太惊讶得瞪大眼睛。
“别开玩笑了,学长!”
庆太嘟起嘴抗议。
弥一耸耸肩并发出爽朗的笑声,戳了一下学弟的额头。庆太略微踉跄地向后倒。
“再见!”
弥一挥挥手步出校门。
庆太凝视着弥一的背影,一股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学长…”
庆太喃喃自语,脚尖在柏油路上踢踩。
“好奇怪!”
庆太心想。虽然他不很清楚,可是感到很奇怪。这股奇怪感无意间袭上庆太的心头。
6
弥一快步走在马路上。当第二个十字路口的红灯亮起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脚步急促。短暂的等待时间令他焦急,内心不断咒骂着车流,好不容易才察觉自己”太赶了”。一想到赶的理由,弥一不禁露出苦笑,然后有意识地放慢脚步。他很少这么用心减速,弥一知道自己没理由、也没必要这么做。
他说他不会回去。
他说他会等自己从学校回来。
他会给自己温柔、甚至跟自己做爱。
弥一当时一瞬间无法理解对方为何会说出那些话,现在也拿捏不到真正心意。不过,对方的声音出奇平静,似乎已有所觉悟,而且也如所说地度过了好几天。
敌人无力反抗。对拥有王牌的自己而言,对方不过是受掌控、力量薄弱、一推就倒、接受自己的身体后总会流泪的敌人。
不允许对方在自己的手臂中有任何反抗,确实是件愉快的事。看到那让自己享受生理快感却深受屈辱的白皙脸庞,甚至有股更深的满足感。
“说话啊!很爽对不对?”
每当自已用手掌接住对方射出的东西,亮在对方面前、并在肌肤上磨擦同时嘲弄话时,对方总是无力抬眼仰视。在给予销魂的折磨后,对方终于也有生理现象并屈辱地咬着下唇,再也说不出只字词组。对方已无法言语,甚至连原本做爱时常会断续发出的“不要”字眼,应该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正因为如此,弥一要求与对方交谈。他要交谈。
他要对方在彼此两唇相迭、舌头交缠之际,说些有意义的话。
“很爽,对不对?”
对方摇头。
“可是,你射出来了。不管你要不要…这东西涂在里面就容易进去得多了。”
弥一用手指拨动秘密场所,动作激烈而粗暴。
对方的尖叫声被他用唇捕捉、用舌接住,然后一饮而尽。
“要进去啰!”
对方做出”不要”的唇形。
“在我进去时,你就说一次『请』嘛!”
弥一说完后,顶端抵在入口处磨蹭,用嘲弄的口气再说一次。
“说啊!”
咄咄逼向沉默不语的对方。
“说,说一声『请』吧!”
“说!”
“…我说不出口…”
对方终于以支离破碎的声音反驳,弥一满意极了。
“这种事…我怎么说得出口?”
“说出来,我进去时会很温柔喔?”
弥一乐于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谎言,而且更喜欢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下瞬间相当气愤的情感。
“你不希望我温柔吗?”
几乎没什么力气的巴掌飞了过来。弥一一点也不痛,就这样接受对方本能反应的他,并没有痛的感觉。
也因此弥一总是咧嘴而笑。
“那我就不温柔啰!”
对方想逃避的心态,完全显现在汗毛竖起的颈项一带以及肌肤上。
弥一一面让舌头在那些地方滑动,一面粗鲁地进入对方的身体中,然后开始抽动。额头上的汗水在对方的肩头擦拭,顺势用力吸吮对方的肌肤,彷佛刻意留下痕迹般。
前后左右激烈抽动后,断续的呻吟声在弥一耳边悦耳地响起。
“这样…是不是比温柔的动作还舒服?”
弥一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