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一分归公子澜,其余的两分随着消失的花家二女而匿迹。世人皆知,公子聆和花重落、繁无稽兄弟情深,如今花重落生死难定,若是花家子女有难——不知公子聆会做些什么?”
沈君聆似笑非笑地望过来,就好像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这顿时的片刻安静,像是一种无言的窒息。我无法动弹,心里却紧张万分,生怕成为双方交战的炮灰。不知为什么,我第一次对沈君聆这种风轻云淡的态度感到失落。夜晚教灯火照亮,我却分不清他眸中是何情绪。星月渐渐淡去,淡到很淡很淡……仿佛我穷尽一生也无法触及。
“话已经说到这份田地上了,公子不做决定吗?”蓝小蝶大声说道。
“决定是早作了,也不会更改。紫琉使和钟锍宫的那群女人,已全部倒戈,所以,希望我们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可明明是这样,我还是记得那样清楚,一直到我生命的尽头。他的冷淡让蓝小蝶和七宝都有一些惊慌。蓝小蝶从七宝手里扯过我,朝前走了两步:“真的可以不管不顾了吗?”
***冰心在玉壶(必看)
(如果你遭遇与之相同的事,也会同我一般气愤难过!)
首先,小藤向所有读《花舞七国》的读者朋友致谢:感谢大家的支持!
其次,我想说一句:我一直是秉持着想要写一部属于自己的古言小说的心情在兢兢业业地写着《花舞七国》。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编辑义正言辞地呵斥为“抄袭”,而且被要求删掉文中所有的经文、诗文、骈赋、歌词——可是,我问心无愧:呵呵,我抄了吗?真是可笑至极!
所有的文字我自己编写,所有的道理我自己阐述,所有的经文都有灌注小说人物的读解,所有的骈俪文或传记都是我字斟句酌的心血,所有……第二章关于天下大势的描述确是无法脱俗,前五国脱胎于战国前的齐楚燕秦晋,三家分云脱胎于三家分晋,而后七国,无疑是战国七雄的影子……这无可厚非,因为小说本身是架空的战国历史。第三章里,像“繁华似锦,繁华似梦,繁华乱城阙;岁月如歌,岁月如火,岁月难常在。”这样的句子,自然是原创!后面还有很多,像第四章中花安城所做小令,难道是抄袭的吗?读者们不妨到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里去好好找找,若是找得出原文,我情愿教天打雷劈!!!第五章里行的酒令,若是有人说它是抄袭的,有本事找其本体去!找不到,就别乱嚼舌根子!!甚至于小说众多人物的名字,我都是认认真真地在思量的。
再就是文章所引用之经文,难道我是平白无故地抄袭上去摆着给当花瓶的吗?既然编辑嫌多,我不妨删掉。第十一章“似幽兰飞雪”开头的一段经文,后面有这样一段话:“超越生死轮回的证果……有很多事都在冥冥之中,难以违逆,就像天意。”这一段文字,全是我个人对佛经中释迦牟尼佛为阿难解惑这段的理解!读者可以对照《楞严经》中的相应部分。绝无雷同!再者,“般若波罗蜜”中关于心经的引用,也是对照相关人物的命运解读……我已经删掉了一大部分。其余不可胜数者,不再赘述!
关于小说中的骈俪文,像第十二章“云水花飘零”中开头的《秦国?沧玉传》,第十三章“沧海遗明珠”开头的《云国?安忆传》,以及后面多多少少涉及的相关内容,都是我斟酌很久的东西,绝无雷同!!!另外,在第十七章“七分隆中月”的末尾,我将《隆中对》增删修改,铸就了这篇七国版的天下计定篇,如果删掉,就会影响全文的流畅度……第八章“泥尘香如故”开头所引用之王菲所唱之歌,以及第十八章“唱尽满江红”中所引用之诗经和周华健的歌,以及后面的《幽兰操》——编辑大人,如果这些也全删掉,那《花舞七国》没必要继续存在了!而且,我在想,选择跟澄文签约,算不算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后面的《寒梅着花未》中将这首诗写出来,纯粹是为了让一些人明白“寒梅着花未”之句意义为何!!接下来的也就不再列举了……
看到编辑骂我的那些话,一字一句都让我感到在网络上写小说真的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花舞七国》真的是一部十分可悲的小说!我为何要让自己的心血惨罹如此冤屈祸患?何必何必!我终于明白:我一现代人,编什么诗赋写什么古言!!……今日之耻辱,必当牢记!
最后,我心凉凉地在这里向所有阅读《花舞七国》的读者朋友致歉,因为我实在是不知该用怎样的厚脸皮再在此继续写下去!今天被编辑臭骂一顿,其言之利,其势之狠,其心之急,其意之明,甚怪我心!至少在短时间内我得考虑一下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写下去,或者是以单调应付的语句草草结局?——本来我想好好写完这一部小说,至少三十万字……呵呵,现在看来,却不好说了——看心情吧。按照编辑大人的意思,大家都喜欢纯粹的故事,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舞文弄墨了。。。讲故事再简单不过了,几万字足矣!!!接下来,小藤要去北方旅行,放松放松心情。。。。。。
最后的最后,再啰嗦一句:所有的诗词、酒令等古言,都是有一定作用的。像“诗酒流宫令”这一章中每一个人所作的酒令,都是我或者根据这个人的命运或者根据他的性情所编写的,花了很大精力。比如看到叶卿岚的死亡,再折回去看她所作之酒令,或者综观她整个一生(后面有番外和花重落等人的回忆)就可以看出很多对应的东西,不至于看过一次就丢掉,至少可以让有心人稍稍回味一下。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赋打油诗一首,聊表自慰:
昨夜归家望荧幕,雁书影里乱浮鸦。
朗星呓满凫塘梦,孤雁扇破载月波。
此行应是千里路,直把落叶摇作槎。
他乡采芹入鸡窗,一夜望尽长安花。
030、星迷绕月诡
(看到读者的要求,所以又厚脸皮地滚回来贴文了。。。。。每每看到自己稿存库里的存稿,就很无奈。现在还是难以释怀。。。。。。考虑一下要不要贴第一卷的翻外了。。。)
“决定是早作了,也不会更改。紫琉使和钟锍宫的,已全部倒戈,所以,希望我们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可明明是这样,我还是记得那样清楚,一直到我生命的尽头。他的冷淡让蓝小蝶和七宝都有一些惊慌。蓝小蝶从七宝手里扯过我,朝前走了两步:“真的可以不管不顾了吗?”
“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还有什么招数。”沈君聆道。
“我们只想赌一赌公子聆的义薄云天,所以不曾布下许多陷阱,”蓝小蝶略带嘲讽地笑笑,“如果公子执意不放了我们的同伴,执意要将沈瑛带回白城,我们不介意向天下人公布花安城好好地活着,而且深得公子聆庇佑。只怕到时候,公子的麻烦就不少了……”
“是吗……?”沈君聆从阶前走下来,笑道,“可我并不怕麻烦,而且——”话并未说完,只听得接二连三几声尖锐的风声,在所有人都丝毫未料到的情形下,七八支箭“梭梭梭”的几声,在黑夜中一划而过,伴随着声声细不可闻的抽痛声和吸气声,五六个士兵应声而倒。情势之急,出人意料,只在电光火石之中。待众人看去,那几支翎箭却只射中几个士兵的肩膀或是大腿,并不及要害。
翎箭一出,四下皆惊。马匹躁动不安地低鸣了几声,在原地走动。
我怔愣而惊愕地瞄了瞄四下里,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沈君聆淡漠的眼眸中闪现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冰冷,全然没了平日里那份睥睨苍生的潇洒,看得我心里发毛。可惜不能动弹,我只能是静观其变,在心里祈祷自己不要成为无辜的炮灰。
“玄雨,玄衣卫,摆八卦阵。”沈君聆道。
“是!”玄雨那小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随即又神出鬼没地消失在黑暗里。
“玄霜,青衣骑,瓮中捉鳖。”沈君聆淡淡地吩咐。
“是!”那少女应声而去。
“玄寒,接应玄风。”沈君聆紧接着道。
“是!玄霜身旁的丹凤美少女应声而去。
紧张的空气凝聚成令人窒息的低压,夜晚在微弱的火光的照耀下显得诡异而骇人。周围的空气都向中心挤压过来,我有一些喘不过气来。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狂傲的大笑声,引得空气也跟着震荡起来。那声音真像是魑魅魍魉齐齐在我的四周做出恐吓我的怪声,直惊得我汗毛直竖。抓住我的那双手亦有些些发汗,我狐疑地瞥见蓝小蝶和七宝微微慌张的神色。
须臾,那笑声停止。伴随着几不可闻的声响,半空中隐现出什么东西,将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黑暗中,一抹妖媚的深红色诡异地飘出,明明灭灭。我半仰着头,看见四个红衣的蒙面少女抬着一顶红纱轻帐幔的小轿子惊现在天空中。哇塞,这这这……这不是武侠影视剧中的经典桥段嘛?那骄子中的人,必定就是什么大人物了。会是谁呢?我正满心讶异惊喜地想着,周围的士兵却已是剑拔弩张,我甚至听到了剑出鞘的摩挲声,沙沙作响。缓缓地,如同仙人乘风驾云而来一般,那四个抬轿子从天而降的红衣少女姿势优雅地缓缓落地,正好将轿子停在蓝小蝶、七宝和我面前。蓝小蝶携着我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睛透过几乎透明的红色纱幔惊疑未定地打量着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依稀可以望见是一个清瘦的男子,他懒散地倚坐在软垫上,却并没有出来的打算。
蓝小蝶望了望那轿子,遂而望向一脸平静的沈君聆,再与七宝对望一眼,无语。真是看得我急死了,这群人!“你是何人?”我大声问道。
星月淡素的黑夜中,灯火下那一抹妖艳的赤红色显得十分夺目。我清楚地感觉到那红色纱帐后有两道凌厉的目光朝我射来,随即转向。他望向沈君聆,不紧不慢地说道:“琴箫安城,知音难觅。生死话别,流水光阴。”
明明那声音平淡无奇,我却看到沈君聆面颊上染上一抹轻柔若水的温和,漆黑澄澈的双眸中惊喜、忧疑、苦涩、无奈……各种复杂难以界定。仿佛一下子染上了许许多多尘世的烦扰,困顿难以舒解。过了片刻,他稍稍叹息一声,道:“安城一别,恍惚数十载,原来你竟还活着!真是把世人都欺瞒得好苦!”
“沧海桑田,人事移转,我早是已死之人。”红色帐幔后传来的声音并无半分变化,“此次重出江湖,不过是为了故人的遗愿。聆兄,沈瑛即将安全抵达白城,我要你即刻便放了红衣教、莲花宫的人。”霸道的要求,丝毫不相让的语气,让所有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满心疑惑地将目光在这关系匪浅的两人中来回逡巡。
“你究竟是何人?”蓝小蝶警惕地盯着那顶轿子插问道,可是没有人理她。
“好。”平淡的相答,风轻云淡的语气,让人大跌眼镜。沈君聆答应着,便朝一边一个离得较近的士兵吩咐道,“叫王枫去安排。”那士兵应答而去。
“哈哈哈……”又是一阵狂傲而令人心生畏惧的狂笑,像是一种恐怖的恶力量将我们包围,却又闪现着直达人心的孤寂、凄惶。那轿子中的人,像是一个失心疯的疯子一样,毫不顾忌周围的一切,忘我地笑着。须臾,他的笑停了下来。“我原以为你会为了燕国,致于我们今日一场恶战是难以避免的,却不料——”
“却不料我还记得当日的那一点情分,轻易地便答应了你的要求。”沈君聆接着。
“既如此,今日我便欠了你的。”那人的语气略带歉意,随后向一旁吩咐道,“落崖,叫她们停下来。”
“是!”那抬轿的一名红衣女子应答着,随即从腰间取出一支碧玉箫,放于嘴边,吹出一小节似有深意的曲子。随后收了箫,和另外三人一并复将轿子抬在肩上。足尖轻点,便是红衣惊风,一道红影向半空闪过去。红色隐隐约约还在半空之中,诡异难言,那个狂傲的声音便又响起:“今日打扰了,就此告辞。若他日相见之时,聆兄但有吩咐,小弟必将衔草结环以相报。”
顷刻,那蓦然出现的又蓦然消失,就仿佛一个淡漠的梦境,来去匆匆,流水无痕。
黑夜里,寂静而虚妄,空茫而落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便是这样。我们三个人,就像是突然被遗忘的三个小丑,等到主角下台,才能够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戏份。沈君聆神色里掠过一丝怅然,随即恢复如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