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勇和牛小梅都用力的点头!
老头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嘴缺了很多空位的牙齿。
“我说,你们跑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不是说要买东西么,但是你们可都是普通人,至少现在还是,想当初我跟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进行基础的冥想和体术煅炼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啧啧……”
“我将来也会称为魔法师的,不,是武者!”
“我要做魔法师!”牛小梅从哥哥的背后跳了出来,高高的举着小手宣告。
老头愣了一下,开心的笑了起来,老实说,这老头阴沉的样子,还有各种各样的传闻围绕着,农场里的孩子都很怕他,见到他即使不逃跑,也只会低着头装作看不见,今天难得跟两个心地单纯的孩子说了几句话,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是嘛,要不要做一次简单的测试,看看你们是不是魔法受体?”
“真的么?”牛小勇眼神闪亮,但是随即又暗淡下去,牛小梅奇怪的看得哥哥的表情变化,觉得无法理解。
“要多少钱?”
“呵呵,很便宜,只要二十个金币,就能测试出你是不是魔法受体,当然,也仅仅只能得到是或者不是的结论,其他的细节一概没有,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老头一脸诡秘的蛊惑着牛小勇,不过牛小勇就此刻将自己连人带衣服一起卖了,也不值二十个金币,所以只好沮丧的摇头:“我没钱,我等明年政府的免费体检吧!”
“哦?那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来寄信,魔法信!”牛小勇终于想起来自己等人是来干什么的了。
老头撇了撇嘴:“切,一个金币,信呢?”
“林树,信!”
“哦!”林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这封信是牛小勇的杰作,虽然林树知道里面有不少的错别字,但是能看得明白就行了,关键是,让姐姐知道自己在这边是有朋友的,而且过得不错的样子那就好了,林树现在深信,那个什么文月,肯定没有将自己的情况告诉过姐姐。
老头伸手接住了林树递过来的信封,但是满手皱纹和老茧的手并没有缩回去,林树伸头仔细看了看他那只手,能看到他那只如同枯树枝一样的手掌上,有很多小小的伤口痕迹,看来,这老头似乎年轻的时候真的经历过战斗呢!
“钱!你是傻子么?”
看着林树在研究自己的手掌,却没有一点灵醒劲,老头不由得有些恼火。
林树愣了一下,赶紧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袋,这个小布袋是姐姐给的,用来装零钱,当然了,里面本来也没几个银币,一个傻子带太多钱,绝对是个糟糕透的主意。
林树将小布袋倒了过来,从里面倒出几个银币和金币,小心的捏起一枚金币,放在老头的手掌上,老头贪婪的看了看林树还剩下的两枚金币,脸上堆起了一团有些吓人的笑意。
“那我去传信,你们随便看看,看还有什么想要买的,但是千万别动手,特别是那些瓶瓶罐罐,里面可都是要命的东西。”
林树看着老头转身走进柜台后面,与牛小勇对视了一眼,各自朝着自己感兴趣的地方看去。
林树早就注意到了墙壁上的相片,或者叫魔法投影画!
相片上的多是人物,从穿着打扮以及他们手持的武器看起来,应该都是战斗类型的人物,有魔法师,也有武者,还有极个别的拿着长长魔杖的人物,不知道是什么职业的,但是穿浅绿色布甲的,应该就是医者。
“仰慕吧?那是一千两百年前,咱们东大陆最杰出的奥术师李靖,他是大唐国高等魔法学校的创始人,也是现代魔法战斗理论的奠基人。”
“好厉害,这个呢?”
“七百年前的西大陆炼金术大创师本。布李奥,魔法阵集成理论的创始人。”
“这个呢?”
“林世哲,三百年前的灵魂系奥术师,也是最后一名东大陆灵魂系奥术师,十八年前才过世,自他之后,东大陆再也没有灵魂系奥术师了,现在只有一位中央大陆的灵魂系奥术师存世。”
“三百年?好长命!”
“咳咳咳!胡说什么呢傻小子,奥术师生命长达五百年,这是常识,你没上过学么?”
“上过,吧!这位是谁啊?”
“东大陆的医圣叶勇振,也是我的老祖宗。”
“怪不得这幅画最大!”
“胡说,是因为他确确实实是最为杰出的医者,他创造了人体系统论全世界都奉为圣经。”
“哦!”
“咦,这不是傻子么?怎么今天没有跟那个法师大人一起了么?”
阴阳怪气的声音林树不用回头都知道,来的是那两个**邻居。
林树当作完全没有听见,继续观察着店里奇奇怪怪的东西,林树的无视让杜建雄很火大,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农场里最出名的奇怪所在,所以他只能恶狠狠的瞪了林树一眼,然后满脸堆笑的冲着神情有些不悦的佝偻老头道:“您好,尊贵的魔法师先生,我们是来寄魔法信件的,其实这个人是我们组的同事,脑袋有些问题的,您不用理会他的,这是钱和信,拜托了!”
老头一把抓过信件和金币,仔细的将金币放在眼前鉴别了一下,这才向高高的柜台后面走去。
谢福才给杜建雄使了个眼色,杜建雄会意的走到林树身边,邪邪的笑着将脚伸向林树的脚下,想要绊倒正在仰头观看的林树,但是林树却忽然停住,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杜建雄一咬牙,猛地朝着林树背后用力推去。
“林树小心!”不远处的牛小勇一抬头,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杜建雄已经搭上了林树肩膀的双手赶紧收力,没人看见还有的争,但是被人看见了,这事可就错在自己,是要受罚的。杜建雄想要收力,但是林树可不想让他收力双肩顺势向下一沉,整个人蹲了下去,然后身体微微的向后一靠,刚好靠在杜建雄的膝关节上,杜建雄顿时把握不住中心,直接从林树的头顶上翻了过去。
“哗啦!”
“诶呦!”
林树愕然的蹲着,他面前有一个脸盆大的乌龟壳,看来他是想要蹲下来看这个的,却没有想到杜建雄正好在他背后使坏,结果,杜建雄直接摔进了杂物堆里,将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生锈的兵器和动物骨骼撞得到处都是。
老头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一片凌乱的现场,脸色很是难看,不过眼神里则有些深藏的笑意。
“你们三个家伙,赶紧给我出去,真是灾星啊!没事别来了!你们两个,等我点算完损失,赔了钱再走!”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赔就是了。”
谢福才一边一口答应着,一边恶毒的看了林树一眼,眼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奸笑,林树则视而不见,拉着牛小勇和牛小梅赶紧的走了。
第十七章危险的游戏
第二天早上,正在吃早餐的林树被杜建雄给泼了一头的水,虽然杜建雄一个劲的道歉,但是从他那幸灾乐祸的眼神里,还有一脸得意的笑容中,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林树比较困惑的是,为何要泼自己一头的水呢?如果是自己,怎么也得泼你一脑门子米粥才对啊!真是奇怪,所谓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林树一边用手帕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奇怪的想着,难道仅仅是想要试探一下那个挺丑的文月见习魔法师是否还会保护自己?又或者是想要看看老姜的反应?
林树还特意的嗅了嗅头上这些水的味道,闻起来就是水,什么也没有,这事有蹊跷。
老姜似乎也看到了这一幕,但是老姜只是狠狠的瞪了杜建雄几眼,还有一旁阴阳怪气的谢福才也被老姜看了几眼,不过老姜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显然,老姜对林树的保护似乎远不如前一段时间了。
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有人觉得有意思,也有人觉得无聊,还有人觉得很悲哀,这就是人心啊!真是炎凉啊!
今天的任务是除草,大家排成一排,在田里来回的梳理,见到杂草要除去,见到虫子也要捉走,有意思的是,这种珍珠米的植株上只招一种虫子,一种黄绿色的类似蚱蜢的虫子,而且这种虫子雉鸡很喜欢吃,所以要捉回去喂鸡。
由于田里已经放了水,所以那个领头的魔法师是不会跟农夫一样赤着脚走在田里的,因此,所有的魔法师都在田埂边上呆着,还是四角各站一个,另外一个则随意的在田埂上走走歇歇。
只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开工还不到一个小时,天空中的黑点却越聚越多,连地面上境界的魔法师们也开始有些紧张了,林树注意到,那名领头的见习魔法师正在频繁的与周围工作的法师交换情报,频频的仰头看天。
“小心,它们要来了!”
“今天怎么回事,黑头刃雕居然主动向我们发动攻击?”
“不知道,收拢人员,准备撤回农场驻地!”
“不行,已经开始攻击了,目标是二十七小组!”
“又是二十七小组,怎么总是他们!?”
“你不知道么,二十七小组有被诅咒的小组之称。”
“别管那么多,各组分头撤退,农场的支援正在赶来,他们只要支持一会就可以了!快!”
林树自然不知道地二十七小组已经被大家放弃了,至于农场的支援什么时候能到,鬼才知道,虽然这个事实很残酷,但是却是很正确的选择,如果想要救援二十七小组,就可能会牺牲更多的农夫或者魔法师,这根本就不符合效益原则。
负责第二十七小组保护任务的五名见习法师也是暗叹倒霉,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来到这个魔兽四处出没的地方,就应该随时准备好与魔兽战斗的准备,这个时候怨天尤人还有个屁用!
“各位,其他小组会先行撤退,大家也都听到了,农场的支援一般会在五分钟到十分钟赶到,在这之前,我们要尽量的坚持,优先自保!重复一次,优先自保。”
“明白!”
“知道了!”
“大家都向我靠拢!”
“是!”
站在田地四角的魔法师再也不顾什么泥水弄脏了自己衣服,一把扔掉了头上的遮阳斗笠,紧紧的握着他们各自的法杖,踩着泥水迅速的向他们的头目方向集中。
“老姜,让大家都原地趴下,利用水稻来躲避魔兽!”
“好!”
“放心,农场的支援很快就到,我们会尽力的吸引这些魔兽的注意力的!”
“知道了,大家都原地趴下!趴下!”
其实不用老姜喊,所有的人都已经有样学样的趴进了泥水中,胆小的甚至将整个脑袋都钻进了泥里,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鸵鸟这种动物,他们学得倒是很像!
有个别心思活泛的家伙想要向法师们靠拢,却被法师用魔法警告,电的浑身抽搐着倒在了水田里,看得大家心里发凉。
林树临卧倒之前,快速的朝着身边扫了一眼,生怕那两个家伙距离自己太近,说不定会趁机出什么幺蛾子,幸好,那两个家伙距离自己有十几米远。
咦!?林树也泡在泥水之中,但是他是仰面朝天的,他发现,那些越飞越低的十数只黑头刃雕,似乎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林树的脑中迅速的闪过一个个的猜测,直到一道灵光闪起。
魔法商店里那一排排的诱捕魔兽药水,摔倒在魔法商店里的杜建雄,还有今早上泼了自己一头水的杜建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两个人可真是大胆啊!居然玩这么一出来要自己的命!
但是,难道他们就不担心事后的调查么,不要忘了魔法师可是有着无数神奇的手段的,除非他们有着阻挡调查的手段,那会是什么手段呢?
林树的脑袋并没有埋进水里,而是用双臂支撑着上半身,现在还不能将药水洗去,既然他们想要玩这个危险的游戏,那么林树也绝对不会拒绝,就看看谁玩死了谁吧。
他现在已经初步的猜到了这两个人敢于动手的原因,第一是因为自己死掉之后,肯定会被水田里的水洗掉身上的药水,即使没有被自然洗掉,这两个人想必也会费尽心思的想办法帮自己来洗掉;其次,他们在魔法商店里是用了调包计,而不是将药水偷走,所以根本就不必不担心那个牙齿快要掉光的老头会发现药水被掉包了,即使在很久的将来卖出去的药水失效了,谁也也不会将此事再与失效的药水联系起来了。
当然,这其中还有更多的问题,只是现在的林树暂时没有时间去想了。
林树微微的翘了翘嘴角,一边注视着天上凶猛的黑头刃雕,一边用眼角寻找着那两个家伙的位置,刚才他么似乎距离自己并不远,应该是想要到时即使的来处理自己的尸体。
黑头刃雕这次很有组织,分出了十只去对付那五名法师,速度飞快并且能在大范围内机动的黑头刃雕,对付几名装备精良站在地上的见习法师,似乎并不占上风,特别是在攻防属性上,刃雕的攻击太单一了,而且由于它们不敢飞得太低,所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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