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靳说完睨了一眼颜儿道:“这丫头还在这里啊,哈哈,看到她就想起早上母后差人去承恩殿叫她来给您梳头。”
“哈哈,真没想到哀家这事让皇上逮了一个正着,真是难为她陪了哀家一个早上呢!”
“看来这丫头的手艺果真厉害,刚刚朕远远便瞧见母亲今日的打扮不同于往日,看起来果真年轻不少,这往后啊,您就得如此打扮。”
“哈哈,皇上说得哀家都不好意思了。”
众人也忙着附和:“皇上说得极是,太后今儿个可不输给那些新进宫的娘娘们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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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一片欢言笑语,颜儿等着太后和皇帝用了膳便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许可,让她回承恩殿。
她谢了礼,飞快地出了御花园。
心里想着,什么叫这是我的福份,不就是逛个花园么,真是累人呐!
昨晚守了一夜,早上还来不及打个盹便被叫来了安宁宫,梳了一早上的头,还要陪着笑逛花园,真是觉得万般的累人。
在通往承恩殿的路上,虽说日头很大,倒也自在,想着回去后不免又得打叠着笑容应付这么多的人询问,心里就痛快不起来。
看见前方带芳草地,栽种着各色花早,碧萝青藤相互缠绕,颜儿打了一个哈欠,舒展了下自己的筋骨,便情不自禁地走向那处阴凉地。
什么也不想,借着藤萝掩身,倒地草地上,拆了一根带着绿叶的树枝盖在脸上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在转身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好似有人!
眯着眼睛,不敢睁眼,确定身边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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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德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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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对于颜儿的疑问皇甫却摇了摇头,说出一个令颜儿颇为惊奇的答案:“你长得更像朕的母后!朕死去多年的亲生母亲。
什么?
自己长得竟然很像前朝的孝德皇后?
是啊!
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
人人都说自己长得像慧妃木常瑛,却忘记了一个事实。
木常瑛可是孝德皇后的亲外甥女啊!
孝德皇后的姐姐就是慧妃和木王爷的母亲啊!
所以说,其实这自己多虑了,皇甫靳对自己的格外注重原来不是因为早年前那匆匆对视,而是自己和他死去的母亲有着几分相似?
“特别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朕便觉得你们真的好像……好像!”
“皇上,真是抱歉,让您想起了伤心往事,您请节哀!”
皇甫靳听得她这一说,刚刚布在脸上的阴云顿散,眉角一眼,笑意溢满整张脸。
“不过,朕每次看到你的眼睛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朕是不是曾见过你。”
颜儿刚刚放下的心倏地再次提起,急忙否认道:“皇上,应该还是因为奴婢长得和您的母亲有几分相似的缘故,是奴婢沾了已故太后的光了。”
“是么?”皇甫靳反问,尔后又自问自答,“也许是吧!”
颜儿本来想起身告辞,她着实不愿和他这样面面相对,不过随即一想,这样的机会怕是错过了一次便不会有第二次了。
“皇上,您是不是时常想起自己的母亲呢?”
“是的,朕时常想起她,想起她的美丽,想起她的郁郁寡欢,想起她一直以来重病缠身……薄命早逝。”
皇甫靳的视线飘得很远,眼神不似往日的凌厉,思绪沉浸在记忆的荒芜之中,旧事迢迢而去,万重山峰竟似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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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查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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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欠了欠身便不再多留,宫中眼多嘴杂,若是被人发现她和皇帝躲藏在藤萝深处,流言蜚语怕是会迅速传遍整个皇宫的。
皇甫靳也不多说,看着颜儿小小的身子灵活地闪出了藤萝架,嘴角不禁然扬起一抹微笑。
这个丫头真是好生奇怪,又好生可爱。
是夜,安宁宫的偏殿议事厅内,云太后端然而坐在正中的紫檀花木太师椅上,距离她几步之遥跪着一个中年太监。
“回太后娘娘的话,范颜儿是在四月初五进得宫,带她进宫之人是紫云殿的执事嬷嬷贾嬷嬷,据嬷嬷说是因为先皇驾崩之时,大内禁卫军的于将军告之她守皇陵的范家有个标致的倒女儿,于是,她出城办事的时候便顺道将她带了回来。”
太监说完呈上一卷白纸道,“这是有关于范颜儿的资料。”
秦嬷嬷接过那卷纸,摊在云太后的前端的矮几上,云太后一字一句细细查阅。
最后她抬头,手指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原来这丫头是原武敬候的侄女儿,到也算得上是出自名门,也难怪气质较于一般丫头来得出众。”
“可是娘娘……”秦嬷嬷开了口,云太后摇摇手。
看了一眼跪在前面的敬事局太监道:“罗公公先回了罢。”
罗公公起了叩便急急地退出了安宁宫。
“秦嬷嬷,你是想说武敬候之事么?”
“娘娘,当年武敬候可是誓死效忠三皇子的,他们心里是清楚当年是皇上……”
“闭嘴,这事过去了不许再提!”云太后一声斥喝,秦嬷嬷吓得急忙噤声。
云太后起了身,抚了抚自己泛疼的太阳穴。
“娘娘,这是头痛病又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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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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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安宁宫,远远而眺倒也看得见承恩殿内一片光影在闪烁,云太后仿佛还听得了承恩殿里传出来的缠绵私语。
在那一片夜色之中,她好似看到自己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只是,那个让她爱了一辈子,却也伤了她一辈子的男人,只在片刻的欢愉过后就留给了她一处断肠落院和一帘愁绪。
头又痛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心也跟着痛,一拂脸竟是一把辛酸泪。
“秦嬷嬷,明日早朝过后,让皇上来安宁宫,哀家有话要和他讲。”
“是,娘娘,您早点歇息罢。”
第二日早朝之后,皇甫靳匆匆赶来安宁宫。
“母后,您找朕来所为何事?”
“皇上,最近哀家心里很不踏实,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有发生,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母后,”皇甫靳的脸色下沉,显然他很不愿意云太后提及口中的‘那个人’,”朕一早就和您说过,如今天下已定,你只需享受这荣华富贵便可,无须再为这些事操心了,朕能应付得来。”
云太后一边点头,一边又摇头,从自己身侧的矮几上拿出昨晚敬事局罗公公交于她的那卷白纸道:“关于淑妃身旁的那个颜儿丫头,昨日哀家才知道她原是前武敬候的侄女儿。”
“她是范进的侄女?”
云太后点头,皇甫靳接过卷纸,一目十行看完。
想起昨日他与她二人相处的那一段短暂而快乐的时光,皇甫的脸上就不自觉地扬起笑意:“母后,仕途落魄的前朝功臣,想借女眷的力量为自己赢回一席之地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他们只是想着让自已家的侄女来进宫邀宠倒也不可怕,我只怕他们会有其他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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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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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求自保,为取得母后付诸一生心血的皇位,他不得不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求得当时的云贵妃和姨表兄弟小木候爷的帮助以诈死了取得父皇的最后一丝怜悯。
“父皇,儿臣怕是快不行了……以后再也不会让您伤心了,让您为难了。”
两年前他十八岁,看着瑞帝顶着漫天的风雪而来,他立即和衣躺在床上,瑞帝看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皇甫靳,多年来对他的质疑和怀疑尽数消殆。
“靳儿——”
“父皇,谢谢您还能看儿臣最后一眼!”
“靳儿,你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还是好好的么?”
瑞帝说到此感觉到无比内疚,是的,他前几日见着皇甫靳还是好好的,只是在那一日自己曾在众臣面前透露过想要重立太子的想法。
看来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内,受了刺激,伤了心……
“靳儿,你不要吓父皇,你要相信宫内的太医,他们会治好你的!”
皇甫靳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上硬挤出一丝笑:“父皇,不管你心里如何怀疑儿臣,儿臣只愿做您的儿子,不要什么太子,儿臣只想做您的儿子,只想享受寻常人应该有的父子之情!”
瑞帝心头一热,忍不住掉下眼泪,握着皇甫靳的手道:“靳儿,父皇错了,这些年父皇一直忽略了你,不但忽略你还一直质疑你怀疑你。靳儿,父皇老了,羿儿已去了,父皇再也无法承受亲人一个个离去,你要听话,不要再伤父皇的心了!”
皇甫靳的身子一阵颤抖,他抚着自己的胸口,脸色剧变,青筋突出,双眼瞪得大大直直地看着瑞帝。
“靳儿,不要!靳儿!来人呐,快传太医,快!”
皇甫靳紧紧地抓着瑞帝的手道:“父皇……对不起,儿臣对不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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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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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过程中后宫妃子也先后为瑞帝诞下儿女,只是当时的华贵妃受尽宠爱,除去三子皇甫羿瑞帝对其他后妃所生下的子女只是尽了最为根本的责任,却无过多关怀。
皇甫靳虽然一生下来就被立为太子,却并非因为瑞帝的喜爱,而是难逃祖训祖规,定立嫡长子为储。
在皇甫靳的印象中,自己的母候从不争宠,她一向体弱多病,自生下他后身体便越发地不如从前。
她虽然很美却美不过华贵妃,但她好似从来都不嫉妒,却也从来都不笑。
她惟一为自己所争取来的就是这太子之位,她曾当着面对瑞帝说:“皇上,臣妾此生无求,便只求您能善待靳儿,给予他因有的地位。”
皇甫靳记得母后说这话的时候已是病入膏荒之际了,瑞帝当时握着她瘦如骨柴的手道:“皇后,你放心便是,朕向你承诺靳儿太子之位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动摇!”
可是,在后来的日子里他还是动摇了!
一次又一次地动摇了……
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三皇子在成长日子里显示出不同于其他孩子的聪明,皇甫靳经常看到瑞帝将他抱起并大笑道:“朕的羿儿才是上天赐予朕为好的礼物啊!”
皇甫靳站在雨收云断的寂寂深宫里,冷眼看尽孤城暮角中的悲凉,在母后死去的日子里已让他明白,父皇当年在她弥留之际的承诺不过是对垂死之人的一种慰藉。
云贵妃牵起他的手时看到小小年纪的皇甫靳,他的眼里已有了成人的沧桑,宠辱不惊的表面之下的一颗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了。
“母妃,您会帮着靳儿一步一步登上帝位么?”
“我会,我牵着靳儿的手,带着你坐上你应得的帝位!”
当年少日,风光无限好,何须空惨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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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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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今天,为了能拥得这锦绣河山,为了能衣袖一挥指点这万里江山,他以命为赌注!
当他从已被密封的棺木听到悲喜乐交加着演奏时醒来,他知道那是瑞帝在为他迎娶太子妃,那曾家的四千金将要成为他的牺牲品。
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终于要赢了!
小木候爷在封棺之日向瑞帝申请他要陪着太子度过最后一个晚上。
已是悲痛成分且又陷入无限悔恨之中的瑞帝欣然同意了小木候爷的请求。
子时,小木候爷以迷烟迷晕了守灵的皇亲和宫人,成功地将一箱子珠宝和皇甫的身体交换。
云贵妃提前疏通好看守皇宫北门的侍卫,太子靳就这样潜逃出宫。
从此,他坐阵幕后,以小木候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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