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掩嘴而笑,颜儿和青儿急忙将苏瑾原来的妆卸下,颜儿捧过一袭领、袖、衣边等处镶有织金云龙纹的彩衣锦袍。
“颜儿,你之前不是说在一片姹紫嫣红之间我们不宜穿得过于艳丽么,这袭锦织衣袍是不是忒华贵了点!”
青儿接过衣服甚是不解,苏瑾却是已经明白了颜儿的用心,她手指屏风,暗示那边的三位:“这下子,她们一定会模仿刚刚自己的穿着去迎合皇上,自己应该反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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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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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同时闪过屏风,彼此对望,只见苏瑾一身金云龙纹彩衣锦袍将她衬得高贵无比,艳丽非常,特别是那头双飞髻,以晶亮的珍珠和各色的宝石分别镶嵌,再以和衣服相映的羽锦贴出层层云海,让她更觉端庄华美!
秦落雁一看顿时傻了眼,再反观云、木二位,装扮竟和自己类似,更显示出苏瑾与众不同。
颜儿扶着苏瑾的手,强压着笑意。
心想,自己若不是怕太后和皇帝觉得苏瑾暗藏私心有心挤兑另外三人,她可以半她打扮得更为气势逼人。
只是可怜那位天龙朝第一美人了,虽说长得艳丽,平时也懂得如何装扮自己,只是人在**鼓胀的时候往往会乱了方寸,连便自信也一并失去,那就是不战自败。
秦落雁想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策,想要转身回去重新装扮时间已是不允许,不禁愤愤地跺了一脚,一张本就艳如桃红的脸因为嫉恨方显更红了。
“四位娘娘,快快请去前殿,皇上和太后以及各位宗亲外戚们都等着了!”大太监福禄毕恭毕敬地躬身回禀。
逼不得已,四妃俱被各自的丫环扶着出了偏殿,穿过长长的西弄堂,再绕过抄手转廊便到了大殿。
殿内芸香缭绕,花影缤纷,金窗玉槛间桂殿巍峨,红毯首端颜儿放开苏瑾的手后便悄悄地隐于大殿一隅,纱幔绰绰中将自己小小的身子掩于其中。
视线跃过一派歌舞升平的繁荣景响,一眼锁定那个坐在大殿最上方最中间的那人穿龙袍的,被宫羽雉扇衬托着他尊贵身份的那个男人。
颜儿觉得这是自己在那年父亲生辰之后的再一次近距离观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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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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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核抵着自己的胸口生生地泛疼,一阵风急,茉莉香粉的味道扑鼻而来,颜儿来不及抬头,视线之内出现了一双绣着卷心莲的绣花鞋。
“四丫头……”
四丫头?!
颜儿的心猛地收紧,当那三个字清晰地落入自己的耳内,颜儿便觉得前尘往事犹如决堤的海浪在冲击在自己的记忆!
多么令人温暖……而又心疼的三个字啊!
那是属于前生的一场梦,像是在告诉她,她曾经亦是一个尊贵无比的千金小姐;她曾经亦有过幸福和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
“你是四丫头么?”
颜儿放在胸口的那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桃核,越紧就越疼,疼得自己的眼泪差一点就流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手,放掉那颗桃核,便觉得肺内顿时便有了新鲜的空气。
她抬起头,展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迎上那张幽怨的眼神,即便自己的心再一次为那双幽眸所触痛,颜儿还是勇敢地迎上了她,并盯着她,起了身!
“奴婢范颜儿给八王妃请安!”
“你……不是四丫头么?你,明明就是四丫头啊?”
“王妃,您怎么了?您是不是将奴婢错当成什么人了?”
三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现在无法认你,在一切真相尚未明的时候你要原谅我还不能认你!
因为我怕,我怕我会再一次被置身于沉沉的棺木之中。
你和我,曾经尊贵如相府千金又如何?
不一样都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了么?
三姐,我要重活!
请你……也一定要重活!
“你叫范颜儿?”
三姐刚刚燃在幽怨眼眸里的两簇希望瞬间消失,她看着颜儿,表情悲痛而哀怨:“我……多么希望你是我的四丫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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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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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至少应该沉默寡言,抑郁不得志的么?
“哈哈,这不是刚刚在宫门口碰见的宫女么?哎,看来你和本王的爱妃甚是有缘呐!”
颜儿呶着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面对这样一个八王爷时自己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八王爷好兴致啊,竟和八王妃二人避开大家独自来此恩爱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原是木王爷。
颜儿想跑,却了现木王爷已经来到了跟前,只得站在原处,不敢轻举枉动。
“哈哈,木王爷!”八王爷夸张地伸出一条猿臂,将身材娇小的三姐搂在怀里,笑道,“说笑了!说笑了!本王的王妃什么都好就是不喜风情,唉,本王到是想和她整日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可是她啊就是不为本王所动。”
又来了!
这八王爷说话不但声音大而且语句还很长,并且一说起来还没完没了。
“那像木王爷你啊,和王妃二人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真是羡煞旁人,不妨你教教本王这驭妻之术啊?”
首犯皱眉,心里嘀咕:“这八王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难道不知道三姐和木王爷是曾经订过亲的么?而这木王爷刚刚所言明显就带着讥讽和挑衅,他这是在给三姐丢脸还是挣脸啊?”
“八王爷说笑了,本王可没这个本事,本王还一直以为曾家的三小姐嫁于八王爷也会如本王和雪姬这般恩爱的,如今听八王爷所言,你们好似过得并不幸福嘛?”
真是两个可恶可恨的男人,为了自己的脸面,竟不顾三姐的感受。
她看向三姐,只见三姐的脸上无任何情绪,匆匆地看了一眼木爷,眼底的那一抹哀怨便更浓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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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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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被人夸以聪明,可是发现自己来了皇宫之后时常觉得一个脑袋根本不够用,有些事有些人,你只想了此却想不到彼,故此经常被陷入被动。
“范颜儿,本王想要告诉你的无非就是在这个皇宫里你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成为最后的赢家便最好安分守己做好自己。”
颜儿在心里冷笑,一日里接到了无数个人对自己的忠告和警告,有人是真心为自己好,也有人是怕自己借着苏瑾这棵大树跃上枝头成凤凰。
果真,这世上只要一沾上荣华富贵,权力争斗便无纯粹可言。
“王爷说的是,颜儿会记在心里,任凭王爷的差遣。”
如今,她惟有安抚这些别有用心的人,等到苏瑾受宠,再进一步靠近皇甫靳。
册封典礼之后,苏瑾也被送回了承恩殿。
她双眸含春,一直候在承恩殿等消息的香姑姑在听得青儿的描述之后便胸有成竹地吩咐承恩殿的宫人。
“快,你们快动手帮娘娘沐浴更衣,皇上今晚势必会来承恩殿的。”
苏瑾听了这话之后更是双颊泛红,拉着颜儿的手道:“颜儿,你真是本宫的福将。”
刚刚在删封典礼之上,她一袭华美的金云龙纹彩衣锦袍艳压全场,云太后亲自询问:“淑妃,刚刚你的一身装扮高贵淡雅,而这一身衣裳却是雍容华贵呐!”
“回太后娘娘的话,刚才实属家宴,着装应该轻便而又不失端庄,而眼下刚是册封典礼,臣妾以为应该要盛装相迎,方显得对皇恩的感激,也能体现出皇家的气势和风范。”
“不错,淑妃之言朕有同感,淑女看来果真是心思细腻,处事得体,考虑周全。”
皇甫靳当时此言一出便引得了众人的惊诧,心思细腻,处事得体,考虑周全,这是对一国之母的基本要求啊!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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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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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奴婢不知。”颜儿如实作答。
苏瑾听了不由得皱眉,颜儿笑了笑道:“但是奴婢希望皇上会去贤妃娘娘那边。”
“为什么?”这下青儿和香姑姑都忍不住,异口同声地问道。
“如果皇上选择最后来咱们娘娘这里,说明在他的心中,咱们娘娘的品行最高,在他心目中份量亦是最重的。”
青儿继续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通常会将心目中最亲的人放在最后,安抚好了外人,知道最亲的那一个受了委屈,给予的补偿也一定最多的。”
很快,连着两日,果真如颜儿所预料一般,皇帝先后临幸了德、慧二妃。
第三日,她们照常着去给云太后早晚定省。
到了安宁宫附近,东西两条水榭的交叉处苏瑾碰上了秦落雁,兴许是受了几次刺激,秦落雁在穿着打扮上倒是比以往谨慎了许多。
一袭杏色圆领窄袖裙裁剪合身,衬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姿,倒也不张扬不内敛,她见着苏瑾之后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姐姐,看来任凭你怎么用心打扮自己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底还是沾着皇亲比较实际,你也别费那心思,枉做那白日梦了!”
“妹妹这话说得甚妙,人啊有时候是得经常掂量掂量自己的轻重,像我这样费尽心思地打扮,像妹妹这样的国色天香,所谓的第一美人皆是空的,惟有让皇上重视的家族力量才能成为圣宠长久的筹码啊!”
颜儿跟在苏瑾身后,心里思忖着:“这淑妃,平日里待人宽厚可亲,惟有对上那秦落雁时也能激发出她内心的另一面。”
“你……哼!”
秦落雁被苏瑾击到了痛楚,整张脸都变了色,一甩袖子,率先进了安宁宫。
颜儿忍不住摇头,唉,喜欢挑起是非战争的人往往最是不堪一击——
开更了~~~~~~~~~~
吆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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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见太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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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云太后接过宫人递过来的人参枸杞茶,浅浅地呷了一口方转向淑妃:“淑妃呢?皇上尚未临幸你承恩殿,且莫觉得委屈了啊,皇上的难处你们得学会体谅!”
“臣妾会将太后的放谨记在心并时时提点自己的。”
淑妃和身后的颜儿对视了一番,颜儿趁着她们聊起家常的时候方认真地开始打量起云太后来。
关于太后云氏的事,她早年在相府时就有所耳闻。
其实云氏并非当今皇上的亲生母亲,她只是皇甫靳的庶母,早年皇甫靳的亲生母亲孝德皇后曾有恩于云氏,彼时云氏只是宫中的一名女官,后来为先皇所喜便纳入了后宫。
孝德皇后患有心痹之症,死后太子靳尚年幼便一直交于云氏抚养,多年来一直不被先帝宠爱,先帝只念其抚育太子有功,才将其晋封为云贵妃,直至先帝驾崩,皇甫靳上帝位,她也一跃成为权掌后宫的太后。便连一向默默无闻的云氏家族也已成为新贵,挤身于四大家族。
从皇甫靳对待她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们之间亦有着很深的母子之情,这让颜儿想起,在当年皇甫靳诈死的背后,这位庶母又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一念之此,不由得心生一计。
颜儿将手伸至一旁的高几上,衣袖一挥,几上供着茉莉花的矮脚白瓷花瓶便“咣”的一声掉地锃锃发亮的大理石地板之上。
瓷瓶碎了一地,茉莉花浮动了一室清香。
众人齐齐回头看向颜儿,颜儿急忙闪身而出跪在殿正中。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云太后蹙眉,摇头而叹:“看来这丫头得被赶去尚礼局再去学习宫廷礼仪!”
“太后娘娘息怒。”淑妃见状急忙起身,挨着颜儿跪下,“臣妾一定会对奴婢严加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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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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