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妃提前疏通好看守皇宫北门的侍卫,太子靳就这样潜逃出宫。
从此,他坐阵幕后,以小木候爷以及云贵妃遍布在皇宫内的眼线为自己的眼睛,注视着瑞帝的一言一行,注视着皇甫旻一举一动。
因为他太了解瑞帝了,自己的诈死虽然会引得他的愧疚之情,但是他又岂能让皇甫家的江山后继无人?
皇甫靳只希望瑞帝对自己的愧疚之情可是久一点,长一点,那么自己的计划才能周密一点。
在他决定出手之前,他已命人在坊间散播了对皇甫旻不利的谣言。
谣言四起的京城里到处都在纷纷议论当年太子靳为何猝死。
传言一,说八皇子利用自己和已故三皇子相似的长相去讨得瑞帝的欢心,并挑唆瑞帝重立太子之位,以图篡夺储位,太子靳之所以犯病是因为被活活气死;
传言二:说当年太子靳并非死于心痹之症,一向身体健康的他之所以猝死,是因为他被人下了毒。至于是何人下毒,当然是一心想谋夺皇位的八皇子了!
谣言一出,他本想逼得皇甫旻先发制人,而自己隐于暗处,静待时机射出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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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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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无语,即便是个个心里清楚,但是,他是太子,虽然消失了两年,他还是皇帝亲封的太子,在还没立下新诏立下新的太子,他便还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太子啊,太子殿下……您居然还活着?”
曾孝全站列在众臣跟前,看到太子死而复生激动得老泪纵横。
然而皇甫靳却还在哭诉,“儿臣身上一直余毒未净,回到宫中又怕会再次遭人陷害,所以一直寄居民间养病,近日来听说父皇身体不好,几番思量才决定重回皇宫与您父子团圆,共享天伦,可是您……怎么还来不及见儿臣一面就……就走了呢?”
皇甫靳哭得万分悲伤,他知道自己只要哭灵便可,继承皇位之事自会有人提及。
果然,在自己“死”了这两年内做了很多讨好瑞帝事情的曾孝全以百官之先率先开口:“既然天佑我朝,太子竟然尚在人间,皇上已经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老夫提议应该先让太子继位才是正事。”
曾孝全的跟随者即刻附和道:“曾相言之有理,太子应该速速即位便是!”
“不可!”众臣之中,除去曾孝全还有不少是瑞帝生前心腹,以尚书卢俊为首的一帮人立即反对。
“皇上两日前已明确表示要立八皇子为太子的,如果眼下就要拥立新帝的话,那应该是八皇子,而不是前朝太子!”
“前朝太子?”曾孝全冷笑着反问,“卢尚书,这皇上刚刚驾崩尚未立新帝又何来前朝太子一说啊?太子既然没死,那么他就还是太子!”
“曾相,你难道忘了,两日前你我同在御书房,皇上亲口说道要立八皇子为太子的,你当时还附和来着,如今你怎么又倒戈了呢?你不要忘了你……”
“卢尚书。”曾孝全阻止他说出那句“你不要忘了你还是八皇子的丈人呢!”
PS:下午五更,晚上是否再更不确定
我实在有点撑不住了,再说写出来的东西也没之前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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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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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皇甫靳散播谣言的方法,显然皇甫旻这招来得比他磊落,也更为高明,不但如此,他还博得了众人的同情心,再来如若他日自己有心要将他除去也得落下一个为巩固帝位不惜手足相向的恶名。
那晚之后,纵使局外人对皇甫靳的死而复生抱有这样那样的疑问,却也大局已定,心里有疑问谁还有胆去询问那些个旧事。
反正,谁人不知,纵观前朝古人,哪一个皇帝在登上宝座的时候这一双手是不沾鲜血的?那一个的脚下又是不曾淌过尸体的?
更何况,看清时势的八皇子都主动退出这场战争了,其他人又何来争斗之理?
以卢尚书为首的一干人等在皇甫靳继位之后相继被查出各种罪名,分别处以斩首、抄家,发放,流配……而木家,以及在早年一直支持着皇甫靳的秦、苏两家分别得到皇帝的亲自提拔,再加上云氏一门便形成了眼下的四大家族。
最为尴尬的当属曾家了。
皇甫靳从安宁殿里出来的时候,想起了曾家脸上浮现出让人无法读懂的表情。
曾孝全?
皇甫靳冷冷地笑。
你错了,一直都错了!
曾经对你的感激依赖之情,在你高涨的野心这下并试图通过种种手段枉想控制朕的时候,你便早已失去了朕对你的信任!
曾孝全,你机关算尽,却还是自毁前程。
诈死一事,不但争得了天下,击溃了皇甫旻,也让皇甫靳间接地脱离了曾孝全的掌控。
“曾相,两年不见朕见你已是两鬓斑斑,看来你太累了,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皇甫靳即位的第二天日,曾孝全请求相见,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皇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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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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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冉……
曾孝全老泪纵横,眼前闪过那一双泪眼,一声声“为什么”犹如重锤砸下,砸得自己无数个夜晚都难以入眠!
可是……可是当年自己之所以这样狠心还不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么?
“曾相,日后本太子如若登上皇位一定会三千宠爱给予四小姐一身的!”那是他们订亲之后他说的话。
“太子,四丫头一心只在你的心上,她说过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此生非太子不嫁!”
这原是曾孝全所杜撰出来的话,当进皇甫靳的感动如今看来那只是他的另一场秀。
“好好,你回去告诉四小姐,本太子要定她了!假如本太子哪一天真的死了,曾相你亦要记得让她嫁给本太子,让咱俩做去阴间一对鬼夫妻。
筱冉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他和皇甫靳对视的视线之中。
原以为自己一生精于算计,却不料今时今日的局势早已在皇甫靳的预料之中。
是自己强行要将与皇甫靳相差六年的小女嫁于他,当初皇甫靳听得曾孝全的提议喜上眉梢,欣然答应,瑞帝也是赞同。
那一场以便日后可以掌控皇甫靳的政治联姻原来早已被彼时还是十六岁的他看穿,所以,那一番做鬼夫妻的谈话原也是他在心里铺好诈死想法之后故意而说的。
他早就想好了,早就打算好了,他要在登上皇位之时和曾家来一个彻底的两清……他不要他曾家的女儿来做他的皇后!
因为他,决不愿意给曾孝全一丝可以掌控自己的机会!
所以,曾孝全辞官了,曾家没落了。
皇甫靳在沉酣一梦中醒来,推开紫云殿前排的一溜扇窗,凉风拂面,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皇上,您今晚想去哪个娘娘那里歇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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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承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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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羿的死其实范家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可是瑞帝当年失心疯一般地指责他们只懂得和他交好不懂得保护他的生命安全,于是将和皇甫羿亲近的人一概治罪。
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当真只想利用颜儿重获荣华富贵呢还是别有用心呢?
所以,皇甫靳还是要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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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中庭月色中连绵不绝的宫灯蜿蜒成无数条交错相向的的红线,他情不自禁地将视线眺向承恩殿的方向,悸动的心好似有了片刻的温柔和平静。
倏地,埙声扬起……
时高时低,时徐时急,低沉的音符被习习的凉风吹起无数个缠绵的心事。
“福禄!”
“奴才在,皇上您吩咐。”
“摆驾承恩殿罢!”
“承……承恩殿?皇上不是今晚留宿紫云殿的么?”福禄不解皇帝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心思就起了变化。
“福禄,难不成朕就不能为刚刚的举动感到后悔么?”
皇甫靳嘴角含笑,福禄的心“咯噔”一下,服侍这少年皇帝已有不少日子了,对于他的言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可是一个性格阴晴不定的主,特别的他笑的时候,便说明他其实已经在生气了!
“奴才惶恐,奴才这就去准备!”
须臾,一切俱已打点妥当,戌时,福禄领路,手执绢制宫纱灯,一行人行向承恩殿。
因为今晚皇帝并未曾派人通报,加之时辰已晚,到了承恩殿方才知道淑妃已经歇息了。
皇甫靳心想这丫头可能也已歇下了,宫女们急着要进去通报淑妃接驾,却被皇甫靳拦了下来:“算了,既然已经歇息了朕还是去别的殿阁。”
“皇上!”西边抄手游廊那端响起了颜儿的声音,但是手提宫灯莲步珊珊,向着这边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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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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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挪搭着银红撒花椅搭的雕花椅子让皇甫靳就坐,吩咐守夜的宫女们给皇甫靳上了茶水,笑着回答:“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您这个时候来承恩殿可别想吃到好吃的了,奴婢要去厨房看了以后才能知道给您做什么好吃的。”
皇甫靳心情大好,又是一阵欢笑,颜儿这才带了一名宫女去了烧厨房给皇甫靳准备好吃的。
不过,皇甫靳一来毕竟还是惊动了不少人,淑妃听得声响后肯定是皇甫靳来连忙披衣而起,匆匆出来相迎。
“皇上,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还有你们怎么不都通报一声呢?”
“好了淑妃,你也不要怪她们,是朕的不是,原先没想着要来的所以没有通报,来来来,你坐在这里陪朕说说话,颜儿说给朕去做好吃的,不过这丫头让我好教朕好等呐,怎么久了居然还没做好?”
淑妃被皇甫靳拉着坐在身旁,惊讶地问着身边站着的承恩殿宫女:“颜儿给皇上做好吃的了?这会子厨房里哪还有好东西啊?”
淑妃刚刚坐下便又起来道:“还是让臣妾去看看吧?臣妾怕这丫头做不出好吃的,这会儿正躲在厨房不肯出来见人呢!”
“娘娘,你怎么呢说奴婢的坏话呢?”
颜儿又手擎着银漆托盘,笑靥如花地走了进来。
“厨房里的确没有什么好东西了,不过奴婢……”
颜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淑妃伸颈,看了托盘里的食物,忍不住追问:“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颜儿只笑不答,皇甫靳甚感好奇,挪了挪身子也凑近托盘而看。
“咦,这个时候你去哪里弄来的鱼?这沙锅里炖得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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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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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看她还有理了。”
“这话中听,朕也不信这些鬼神之说,这鱼只要好吃便好,管他是从哪里来的。”
皇甫靳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咀嚼之后大赞道:“嗯,味道真是不错,这手艺可以媲美御膳房里的厨子了,淑妃,你也尝尝。”
颜儿一看皇甫靳吃上了,急忙执起搁在托盘里的白瓷酒壶,壶内掬着花雕酒,颜儿分别给皇甫靳和淑妃斟上一杯道:“有菜见能没酒,上等的花雕酒请皇上和娘娘品尝。”
“颜儿,这酒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本宫记得承恩殿里可是无人吃酒的哦?”
皇甫靳挑了挑眉道:“颜儿,你这一晚上可是给朕制造了太多的惊喜,你可不要告诉朕这花雕酒也是你顺手从哪里拿来的。”
“皇上,娘娘,这酒你们放心的吃来便是!”
皇甫靳举杯轻呷了一口,突然再次大笑道:“这酒朕是吃得放心。”
淑妃不解而问:“皇上这是为何,难道您已知道这酒的出处?臣妾可是害怕这酒又是来路不明呢!”
“哈哈,爱妃放心地吃,因为这酒是来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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