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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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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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绝对不会比在王宫中更加的有荣耀。”
    “戴国现在养不起这样的闲人,因为先王的骄奢淫逸,国库里只剩下了一堆的欠条。”他苦笑着说道。
    “你把那些横七竖八的水晶稍微找专门的工匠运出去加工一下,然后再转卖到其他国家去不就好了?”
    “官员们会咬死我的。”他开玩笑。“不过这倒是个好主意……”
    “哦,对了,我在常世还见到了一样东西。”
    “嗯?”
    我伸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颗干燥过后红艳艳的荊柏果实,“你求来的恩赐。在戴国上下长得到处都是,不少人可以安然的度过这个冬天了。”
    这个一直露出一副苦恼表情的家伙,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从给我手上接过那颗荊柏果实,“天帝垂怜。”
    “哦,对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要瞒着泰麒做政治清洗,我建议你在他回来之后给他请个老师,不管是李斋也好,花影也好还是泰麒也好,都太依赖你了。”我皱起眉头,“如果王能包办一切还要官吏干什么?依赖于你如同稚子依赖父亲的官员,是跟不上你的脚步的。”我顿了顿,“我说,最近在王宫里的流言你听到了吗?”
    “多少知道一点。”他摇了摇头,“应该是有人刻意散播这样的谣言吧,总觉得不太好,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这边着手处理政治清洗,那边当然会有对策,”我站起来,“要知道,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啊。”
    “我会做好应对兵变的措施,只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说罢。”我从他身边的盘子里捏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虽然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吃穿用度,怎么俭约怎么来,但是他吃的东西依旧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依旧是难以想象的好东西。
    “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和那些女官以及下级兵士们打好关系的?”他皱起了眉头,“我还以为你对任何人都是那种恶劣的态度呢。”
    “哼,我可是很会看人下菜碟的,像你这种人,即使我招惹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你不是小人,而普通人他们只需要基本的善意和戳中痒处的小夸赞就很快能够对一个人建立起好感,如果我愿意,我能和你麾下的大部分普通士兵打成一片。”我摊开手。“而那些有点地位的将领们则比普通的军士更加难以把控,他们需要和自身利益相关的内容才能够打动,当然,如果用点其他的手段也不是不能收服……”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听着你对这些侃侃而谈,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忍不住冒出‘这个人是站在自己身边的真是太幸运了’这样的想法,对了,之前你借问我借了计都,有什么发现吗?”
    “文州可能要乱。”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毕竟只有计都的脚程才能一天之内跑完全国。”
    他的眸色沉了沉,“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实在是很奇怪。”我摸了摸下嘴唇,“你有全国的地图吗?”
    “等一下。”他站起来走到书柜旁边,从里面取出一卷地图打开,上面赫然画出了戴国的各个州府和地方,我走过去用毛笔圈了几个地方,“承州等等几个地方,论困难程度远远超过文州,但是偏偏只有文州有可能发生动乱的迹象。”
    “是因为盗贼的关系吗?”
    “盗贼要冬器干什么?”我反问。
    “什么……”
    “有些事情越是上位的人越是做不到,要是你派遣专门的官员去调查反而可能会什么都调查不到,但是只要是人做的必然会留下破绽——文州有人在收集冬器,虽然数量并不是很大。”我拿起一个茶杯,把它放在文州的位置,“但是我不懂,要乱的话,比文州更有理由要乱的地方多得是,为什么有这个苗子的却首先是文州。”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摸着下巴思考着转头看见乍骁宗皱着眉头,突然灵光一闪,“文州附近有什么地方非常的重要,一旦乱起来就非得你亲自出手不可吗?”
    他猛地转过头来,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随后在地图上指出了一个地方,“这里。”
    澈围。
    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QAQ,长评有惊喜哟~

☆、第50章 支线副本
  “在我做假设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对什么人起了疑心?”我抱着手臂抬起头来看着他。
    “嗯……”他垂下眼。
    “嗯;你不用说了,我懂了。”我吐槽;“那么做个假设,如果澈围乱起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你不得不亲自出手的话,至少大概要带多少的王师兵力?”我指了指自己拿出来的那几个杯子;“用杯子的数量来代表现在的王师的全部兵力,分成五份。”
    “原本是不需要很多的,但是如果是考虑到文州和澈围的特殊性,我不得不多带一些。”他伸手拿走了两个杯子。“介于鸿基最近的政治清洗,我不得不在白圭宫留下一半的骁宗军。”他把杯子捏碎成两半;分了一半出来;放在了鸿基的位置。
    “那么你要带走的另外一半,如果要做到削弱你所怀疑的那个人的权力,你就必须带走将近一半属于他的军士。”我拿起另外一个杯子,放在澈围,“但是那毕竟是别人的旧部,信不过。”我在杯子上去轻轻扣了两下,翻了过来。
    “一旦我离开鸿基,白圭宫中信得过的官员就是李斋,花影是文官先放到一边,卧信和赵严能够信得过……如果出师就绝对不能绕过夏官长和冬官长以及冢宰。”他在鸿基上花了一个圈,“冬季狩猎的时候实在是太乱了。”乍骁宗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才说你实在是太急躁了。”我翻了他一记白眼。
    “假设一样,你怀疑那个人,所以将他一般的兵力带走,但是介于自身的安全,你的麾下至少要有一半旧部,那么在鸿基就变成了,你的一半旧部,你不在,”我拿起半片瓷片,放在鸿基的位置,“对方的一半旧部,头儿在。”我拿起另外一片瓷片,在上面画了个圈,“孰优孰劣立判高下,虽然你说剩下的军士可以信任,但是如果出现其他的情况要怎么办呢?如果说有其他的地方乱起来,那么放走那人只能是纵虎归山,所以只能将不属于他的那一部分军士派出去。”我拿起另外一个杯子,放到一边,“这样一来,鸿基几乎就只剩下你所怀疑的那人,以及他的部下。”
    乍骁宗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个时候,他对蒿里动手……但是蒿里有饕餮……”
    “如果说因为你瞒着阿要那孩子什么都不让他知道,于是他只能盲目的信任和相信任何从文州来的消息,对方故意放出你身处危险境地的谣言的话,阿要那孩子会做什么?”我抬起头来用我最严肃的表情盯着他。
    “他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派出傲滥。”
    “到时候他就只是个孩子而已,虽然身边有汕子,但是汕子战斗力……”我勾了勾小手指。
    “太糟糕了。”他苦笑道。
    “文州太远,派飞行师去都要好几天,如果你在文州出事,那么再由鸿基出动已经完全来不及,如果阿要出事,傲滥绝对会知道,那么要让你分心也变得简单了。”我拿起最后一个杯子,往澈围一放。“到时候白圭宫就是空宫,他们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真是恶毒而精细的计谋。”他扶额苦笑着说道,“但是如果不出兵的话,澈围就会糟糕了吧。不过之前你说文州的土匪根本没有这么严重是……之前呈上的奏折……等等,你的意思是,呈报的人故意让所有人都以为文州乱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此精细的部署,这个人把你的性格、用兵的方式,乃至于思考的方式都清楚不已,最可笑的是,他应该和你很亲近。”我挑眉冷笑着看着他,“他知道你对他起了疑心。”
    乍骁宗长叹一口气,和我说出了同一个名字,“阿选。”
    继而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苦恼了,“为了保证鸿基的安全,我出军文州的话,就必须带走可能有问题的官员。”
    “这样一来,你的身边就会变得更加的危险。”
    “我还是有自信保住自己的。”他侧过头来苦笑着说道。
    “如果我要杀你,那么我绝对不会傻到和你正面冲突。”我抱着胳膊看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智多而近妖,说的大概就是像你这样的谋士吧。”他苦笑着说道,“还记得当初夏至之乱的时候,你说,你要是以谋求我的项上人头为目的,我就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坐在你的对面和你说话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从夏至之乱那时候起就知道你的智谋异于常人,却直到此刻才理解你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样的含义。”
    “和我说这些有个P用。”我白了他一眼,“所有的阴谋都清楚了,这可是以谋求你的项上人头作为目的的叛乱,是逆反,而且对方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算在了里面,现在想想里面一些事情你还真是必须得去做啊。”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翻盘不是吗?”
    乍骁宗转过头来,红玉色的眼睛里沸腾着杀意和愤怒,我摊开手,“你麾下的那些依赖你如同稚子依赖父亲的新进官员们,也该好好的学上一课了。”
    “哦,对了,你也要学上一课,有句话叫做,马上的天下,却不能治天下,以武治国,国虽一时安定,却会埋下祸患的种子,此刻的你,应该比谁都要了解这句话的重量吧。”我招了招手,“耳朵凑过来点,我有个计划……”
    我带着泰麒去了一次黄海,回来之后我被乍骁宗以“私自带台埔出去历险”禁足在了后宫。
    我一直在房间里面呆着,吃完睡睡完吃,等到大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看到一身戎装的李斋站在门口,她的身上有点血迹,我微笑着问她,“如何?”
    她双手抱拳道:“于二声宫活擒叛将阿选,台埔无恙,企图谋害台埔的逆贼已经被使令活捉。”她深深的鞠了一躬,“戴得谋士如先生,主上之幸,台埔之幸。”
    擦,都管我叫先生了啊?我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一下,现在白圭宫虽然还有点乱,但是已经稳定下来了,我走出去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雷火!”我一把搂住那个小家伙,“怎么样?害怕吗,很抱歉,让你也犯险了。”泰麒擦着眼泪摇了摇头,“雷火小姐让我隐瞒皕蓝的存在,为的就是今天吗?”
    皕蓝,就是我带着泰麒去黄海的时候,让他抓的第三个使令。不需要太强,只需要能够保护他就可以。
    “你做的很好。像个了不起的台埔了。”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现在文州之乱应该也差不多该平息了,放出叛将阿选已经被擒的消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会有人想要救他,李斋,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
    “遵命。”
    我在天牢里看到了阿选,当初在确定所有的阴谋都是冲着乍骁宗去的时候,我就确定,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往二声宫去,所以把一部分的二声氏替换成了军人,等到他和他的亲兵们来到二声宫的时候,直接万箭齐发,没想到他居然还留了一口气。
    乍骁宗失踪的消息一传到白圭宫,与其说是他们用来扰乱臣心的,不如说是提醒二声宫的伏兵们动手的暗号,我在天牢看到了双眼都被射瞎了的阿选。
    没错,我让他假装失踪的,在白圭宫一稳定之后我就接到了黄莺,由他亲自发出的讯号,表示他本人安然无恙。
    “是乍骁宗吗?”他满脸的血污,恶狠狠的问道。
    “是我。”
    “……是你?呵……哈哈哈哈!打了一辈子的猎套了一辈子的狼,没想到最后栽在了兔子手上。”他恶狠狠的说着。
    “兔子?好吧,你要认为我是兔子也行。”我耸了耸肩膀,“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他继续咬牙切齿,“用乍骁宗的光芒来掩盖你自身的锋芒……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难道……”
    “我警告你别说什么我看上乍骁宗这样的屁话,别闹,他丫配得上老娘?”我直接泼了他一脸盐水,他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毒妇!毒妇!”
    “过奖过奖。我怎么毒的过你啊。”我这次改泼辣椒水了。
    “你以为乍骁宗不会忌惮你吗?我太了解他了,实在是太了解他了……你迟早会被他忌惮的……”他疼得只能捂着眼睛在地上喘气。
    “他爱怎么忌惮那是他的事情,我才懒得在乎呢,其实论心狠论智谋论城府你也可以了,只不过是你遇到了我而已。”我笑着抱着胳膊站在牢门外面,“其实你要是稍微忍耐一点,等到一年之后,我不得不离开,也许你就能成功了,谁让你沉不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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