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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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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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鸵鸟战略?好吧,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一点。“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状况。”
    “你说过了。”他这样说道。
    “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盯上你吗?”我问他。
    “不知道。”
    “因为,你很像一个人。”我笑了笑,“那个人叫李昭,是我曾经的搭档。”
    “……做你的搭档可真是不幸。”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讽刺,当然他说的是那么发自肺腑,以至于……在一般的意义上还是句真相,但是,“别胡说八道,我是个很靠得住的队友。”
    “在把队友气的发疯上靠得住吗?”他再次发挥毒舌功力。
    这个在某种意义上还是句实话啊?
    我不说话,我需要他自己开口,在此之前多久的沉默都可以,就在这样让人觉得窒息的沉默中,他背着我走到了第三个操作台前面,每一个关卡都会有消耗他体力的装置,上一次是那个陷阱,这一次则是暴走的杀人工蜂,但是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这一次没有什么题目,操作台上吗摆着一个闻上去香喷喷的面包,我的身体没有什么感知能力都下意识的流口水了,何况宜野座。
    他又是和我吵架又是生气又是躲避工蜂又是躲避陷阱还背着我走了这么久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同时那个人应该很注重细节,让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恰好产生空腹感,走了这么久,他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
    他侧过头来,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猛地转过头去,“这里没有题目。”
    “这是个选择。”我对他说道,“给你的选择。如果不吃这个东西,你接下去也许会体力不支而倒地——别不相信我的话,你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我想你自己最清楚。”
    “但是吃了它,你有可能丧失去寻找下一关提示的资格。”
    “等等,这下面压着张纸条。”他把它抽出来,我听见他咽了口口水的声音,然后他读道:“会思想的芦苇,你的身上刻着解除封印的魔纹,红色还是蓝色,哪一个才是死神?等等——这是……”
    那两颗小药丸,是这个时候用的,我选择一颗药丸,能够让我恢复力气,宜野座不需要再背着我,那么他接下来就能保存更多的体力直到走完这个该死的迷宫。
    但是相反的是,如果他不想让我冒吃毒药的险,那么食物就变成了必须。
    真是每一个都足以把人给玩死啊。

☆、第29章 B级支线
    我的整个思维推断布局是这样的:如果我选择吃药,那么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获得行动力,而如果我做错选择吃错了药那么我就会死,而宜野座脖子上的爆炸装置会感受尸体温度的变化而爆炸。食物——要是吃了的话就有可能会失去走向下一关的机会,但是如果不吃,我担心宜野座的体力根本称不到走完全局。
    一般来说最为保险的行为是,他不吃食物,然后带着我继续往前走,直到体力完全不支之后再由我来选择究竟吃哪一颗药——虽然这个有点延缓选择的意味在里面,但是这个解决方案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根本不知道这颗药吃下去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够恢复我的行动力,是否能够解除封印我身上技能的效果还是纯粹只是能让我动而已。
    当然,还有第三个选项,不过我想宜野座不会同意的,所以在这里我就不考虑了。我安静的看着他,要说的话,在和他相处的这几个小时里,我发现他的思考方式其实非常的犀利而敏感,也就说——要他做到像猎犬一样思考也不是做不到,但是这种思考方式在他的身上被潜意识的否决了。
    西伯尔统治下的正常人的思维,以及属于刑警的,特有的敏感和思考方式在他身上共存着——即使是我也会觉得他有趣,何况是那个疯子。
    他看着操作台将近三四秒之后果断转身背着我往下一关的关卡走过去,也没把药给我。这个……这个……这个……虽然知道他会这么干但是干的这么干脆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喂,不把药给我试试吗?”
    “闭嘴。”
    “……”为啥觉得他让人闭嘴越来越熟练了呢?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而且他似乎有点出汗,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说?”
    他停下来喘了两口气,把我丢在地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住了脸,“受不了了。”我听见他这样用一种类似自暴自弃的语调咕哝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种情况下还能这么轻松的?你好像完全不紧张。”
    我紧张啊,你以为我不紧张吗?但是紧张有个毛线用啊,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还会影响人的思考效率,“大概是因为我是个精神病的关系吧。我曾经在精神病院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相信我,只要在那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之后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会很淡定的。”
    “心理护理机构吗?”他这样问道。
    “嗯……那种会给病人打镇定剂,穿束缚服,带上铁质的口罩防止他们咬人的地方。”我转过头去看着他,“一天二十四小时发生着各种有趣的事情,但是我的问题严格来说并不是精神病而是别的什么状况……”至于具体是什么状况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告诉他会比较好。“你有半个小时时间休息,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快就选择走到下一关。有兴趣和我说说吗?就当是讲给心理医师听好了,说不定还有减缓压力的效果。”
    “说给你听只会给我增加压力吧,你这样的心理医师只会让人觉得很没安全感而已。”他露出一个苦笑吐槽我,他用手盖着脸,因为出了汗混着灰尘所以他这张脸看上去一点也不漂亮,花的就像是在泥里打过滚一样。
    这槽吐得,句句切中要害啊?小子有进步哈?
    “说说又不会掉块肉。”我想耸肩,然后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不能动了,只能吹了声口哨,然后他不理睬我,只是兀自把自己的脸埋在掌心,我试着吹了两声口哨,一开始并没有成调,好久没吹都生疏了,试了一下调调之后,我开始试着能不能吹出《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他抬起头来,抱着膝盖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动不动,让他休息一会很重要,但是他绝对不能睡着也不能超过半个小时,“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他苦笑着问道。
    “诶?~我还以为这里已经没人知道这首歌了呢。”
    “……是吗?”他似乎处在一种沮丧的心理状态中,“以前听过。”
    “让我猜猜,你母亲喜欢的?”我挑眉。
    “……”他要是不说话那就表示我猜中了,我挑起一边的眉毛,“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你看,你至少四肢还能动,我却只能像个死人一样躺着。”
    “死人可不会像你这样说这么多话还能把人气得半死。”他似乎已经开始找到吐槽状态了,总之不服输的性子使然,他开始学会用吐槽和毒舌我来转移注意力——嗯,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脸厚心黑,这种吐槽完全构不成什么攻击力……
    “真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干脆就选择不让我吃药带着我往前面走?”我还是很好奇他这么做的原因,当然我隐约能够猜出一点,大概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对他来说稍微有点不舒服。
    有的时候挺可笑的,他的一生都被牵着鼻子走,一旦换了一个牵着鼻子的对象他就开始觉得不舒服——我指的是西伯尔。宜野座迄今为止的二十多年被西伯尔囚禁起来了,他哪里都很正常,思维模式,行为,心理,生活——简直就是服从统治的典范。
    “……那种事情无关紧要。”他站起来,然后将我拽起背到背上。
    “你说无关紧要,是出自宜野座伸元的判断,还是对于整个布局思考之后的判断呢?”我对他说。
    “……这种事情很重要吗?”
    “那我们说另外一个话题吧。”我笑了一下,“刚刚到达操作台的时候,你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我,随后又迅速转过头去,是想到了什么吗?”下意识的转过头是咨询我的意见,随后的转过头去是发现自己的行为居然是在向一个很讨厌的人,一个可能的潜在犯寻求帮助。
    这对他来说估计事件很难想象的事情。
    “什么也没有!!!!”他加重语气警告道。
    “如果你走出去想做什么?”我对他的态度完全没有意外,小家伙又傲娇了,姐姐能够理解的。
    他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用一种听上去很奇怪的,混杂了多种情绪的声音回答我道:“那得先出去。”
    “我会带你出去的。”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我有个计划,你先听我说……”
 支第30章 B级支线
    当我说完之后他侧过头来似乎想说什么,我阻止他“即使不同意也什么都不要说。”我说话的音量很轻,“相信我的判断。”虽然我一直在叫他相信我,相信我的判断但是那根本就没什么用吧,因为在他的意识里这是“主观臆测没有任何根据的东西。”
    “把红色的药丸给我。”我认真的望着他说道,“我百分之百确定那是解药。”
    “别胡说八道了,你只是百分之五十猜了一下才告诉我可以吃哪颗药吧。”他对我的话进行了严厉的批驳——不是我想说,少年……啊不对,是二十七岁的DT大魔法师,就你这态度还想找女朋友,人家不大巴掌轮圆了揍你就不错了。
    “Fuck your little sister’s husband。”我嘟囔了一句,换来他一句,“我没有妹妹。还有你这是在骂人吧!真是没有教养的女人。”
    “哟呵,干你妹夫这种高级词汇你也懂啊。”
    “这根本不是词汇吧混蛋!”他终于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别生气,生气会色相浑浊的。”
    “这绝对是你的错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开玩笑,你这个家伙的神经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一连串的吐槽从他的嘴里蹦出来,精神状态接近崩溃,如果我的手能动大概我会给他顺顺毛之类的但是现在完全无力,所以就算了吧。
    总之,他似乎已经完全炸毛了,我吹了声口哨,“相信我的判断,把那颗红色的药丸给我吧。”与其说是确定了哪一颗才是真正的解药,倒还不如说是我想通了那个家伙的思考模式——他不会让我死的,至少宜野座伸元还活着他就绝对不会让我死。
    所以,两颗药都可以让我恢复行动力。
    他转过头来试图怒瞪我,但是似乎后来发现这只能让他的脖子抽筋于是就放弃了——这个表现还真是……让我说什么好这熊孩子真是可爱。我叹了一口气重复了一遍,“给我吧。”他干脆完全不理我了。
    ……熊孩子你别这么倔好么,姐姐我都快哭出来了,宜野座伸元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个很理智而冷静的人,事实上他在某些地方特别容易感情用事和情绪化,而且在诡异的地方容易钻牛角尖倔强过头拉不回来。
    “我不是那么无谋的笨蛋。”他突然这样说道,“迄今为止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推断,你又没有撬开他的脑袋钻进去,你也不是他,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做出这样信誓旦旦的推断的?”
    “我觉得在我们相处的五小时四十三分又十五秒中你应该对于我的‘主观臆断’深有体会才对。”我挑眉。
    “……”他又不说话了。
    我的思绪再次回到了关卡的题目上,嫉妒,贪婪,暴食,七宗罪的罪行已经出现了三个,那么后面应该还有四个关卡才对,傲慢,暴怒,色|欲和懒惰。但是如果是庞义伐的理念,应该是“贪食、*、贪婪、伤悲、暴怒、懒惰、自负及傲慢”,其中贪食,贪婪,*,暴怒和懒惰是重合的,但是自负和傲慢是一体同胎,后来懒惰被归入了伤悲,自负和傲慢被并到了一起,加入了妒忌。
    再后来,才产生了现在的七宗罪的说法。所以……是托马斯阿奎那吗?悲伤并不是罪孽,或者说,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上帝赐予了他的造物本能,然后告诉他们这是错误的。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个有趣的悖论。
    宜野座伸元停了下来,在他面前的是第四个关卡,这一路还真是辛苦他了,这一次又是给他的选择,因为那玩意上面……呵呵,是个简单的色相检测器来着。如果说色相检测器在这里能用的话应该是可以和外界联网的……哦,对,手上没有能够向外发送信息的装置,能联网也TM白搭。
    “为什么这里会有……”他把我放在地上拿起那个简单的检测器,上面显示他的色相是97……就差一口气了……“在这里放这个到底有什么用?!”看到自己的色相他的表情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用难看来形容都不为过。
    我想,他大概很害怕自己的色相变得浑浊吧。我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苦笑,一看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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