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妖惑:皇兄,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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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妖惑:皇兄,请自重-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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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一个尊贵的女人,凤钗黄袍是是身份的象征,这个女人选择了自己,从此她是她的儿媳,童茗恭敬的弯下腰:“回皇后娘娘,身体还好,出门前家父让我代他给您请安。”

    “上次见他也是十几年前了,赶明个让他进宫住些日子,你也不要拘谨,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十几年前?童茗的心咯噔一下,据她所知,父亲至从到了南郡只在十五年前回过都城,那次是向人贡献她的娘。

    “好好歇着吧,十日后大婚,哀家会帮你操办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将来你就是最高贵的女人。”与她一样,如果说皇后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就是她依然是皇后,天下间最高贵的女人。

    童茗叩拜谢恩后随着小太监走去她暂住的地方,朱红色的城墙高耸在四周,将皇宫与外界彻底隔绝。



………【008:大婚之日】………

    童茗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出房间,跟着宫女穿过御花园,突然间看见满目的白色,脑子突然嗡了一声,竟有一点眩晕。

    眩晕之中她恍惚的见到一个白色的人影从眼前飘过,想看清却来不及。

    脑中一下子就浮现出那个男子的双眸,会是他吗?他真的是太子吗?想到此处,心中竟莫名的产生一种渴望,对十日后的一些期许。

    可她恨这期许,不要对任何事有所期待是她从小的明白的事。

    雪地上深深的足印,在这纯净的冬季里昭示着她的悲哀还是印证着皇宫的魔咒?

    习惯了一个人,就不怕等待,转眼,十日后,大婚。

    一日下来童茗都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被人牵过来,拽过去,她原以为会是很热闹的一天,还在想着该怎么应付,意外的是这一天出奇的安静,她能听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可以感觉到文武百官齐声叩拜,举国欢庆。可是她却体味不到一丝她印象中大婚的喜庆。

    四匹健壮的轿夫懒懒散散的迈着脚抬着喜轿。经过一道门又是一道门,童茗只觉得一路下来好颠簸,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厚厚的喜帕遮住她的眼,只能被宫女扶着进去,后来她知道这里就是她未来的家――朔望宫,太子的寝宫。

    拾级而上,进入一个空荡荡的屋子,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走进来一个人,从喜帕缝隙里她看到一双黑色长靴上有金色盘龙,静静的,只能听到她狂乱难平的心跳声。

    那个月下的男子在脑中不断的闪现。



………【009:太子殿下】………

    来者在她面前停下,像是在踌躇,迟迟不愿将喜帕拿下,最后只听得一声叹息,一双纤弱的手刷的一下扯下帕子,像是鼓足了勇气的最后一搏。

    一袭朱红色锦缎绣龙长袍,腰间缠着镶嵌着碧玉的双龙戏珠带。

    她闭上眼睛,手紧攥着喜服,不敢向上望去,隐约间,她知道他不是他。为何心像突然丢失了一般?她不禁扯出一抹苦笑。

    “我是空桐应芜。”男子低下头,却与新娘保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君子距离。

    童茗觉得好冷,屋子明明是暖的,只是身体瞬间冰了下来,洞房花烛却无法点亮她整个世界的灰暗。

    理智给了她勇气,她睁大了双眼面对真正的夫君。

    一双空灵的眼望过来,犹是青山秀水,犹如水乡人家,让人不禁心情舒缓。应芜微微咧嘴含蓄的笑,优雅纯净的不像皇宫的生物。仿佛是童茗一生中见过的最干净的人。他漆黑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波动,瞬间化为忧伤,又急忙不见。

    “太子……”童茗想起身行礼,却被拦下,他无奈的摇摇头,从桌上拿起两杯酒,缓缓的走到床前。

    “是规矩,喝了吧。”他的语气像是在劝说别人又像是在劝说自己。

    童茗接过酒杯,两人尴尬的行了交杯酒,童茗仰头将酒杯内的酒全部倒入泛着樱花淡粉色的娇唇中。

    “听说你是南郡来的,这很冷吧?”

    “回太子殿下,还好。”



………【010:赤红印记】………

    “以后就叫我应芜吧,我们毕竟是夫妻。”突然门外闪过几个人影,应芜持酒浅笑,又倒满了一饮而尽。他知道那是母后派人窥视的。

    “歇息吧。”言罢,他将酒杯放下,站起身子,轻迈着步子走到她的面前。纤细的手拉下童茗喜服的明黄系带,她望向他,对方那清澈的眼神里流动着绵绵情意与悲哀。那么的复杂,意外的是她竟然都懂。

    修长的手指颤颤巍巍解开朱红裙衣,羞涩的微笑,腼腆的犹如孩童。童茗身上的丝质的绸衣从光滑的肌肤滑落。

    “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们,我们会幸福。”她心里微微的感触,此刻,她知道自己懂这个人。幸福?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只是此刻她出尝到平静的滋味,朔望宫静极了,最终的平静会是一种幸福。可是不平静呢?等于不幸福么?

    他低下头狂烈而炙热的吻着她。刚才饮下的酒入细喉,至心肺,一阵苦涩的味道涌了上来。窗外探子的走动声在寂静的朔望显得格外刺耳。

    应芜将惹眼的绣着鸳鸯的大红内扇温柔的脱下,露出雪色裸身和诱人的酥胸,美好一览无余。让他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悸动。手不自觉的用力抱住了她。

    他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气,耀眼的烛光映着眼前的佳人,体内的**迅速的膨胀。将手覆上她胸体会着柔软的触感,在她丝般柔滑的雪肌上不小心划出一个灼热的手印,突然他看到胸前的印记。



………【011:寂寞朔望】………

    像是一抹朱砂胎记,他迟疑,却没有问什么而是俯身压向她的娇躯。

    童茗想躲,可却只是想着,唯有在心底尖叫了一声,最后狠狠的掐住即将出喉的悲泣,恁他滚热的身体贴向自己冰冷的身体。

    她不想掉泪,更不能掉泪。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涌出瞳孔,红了双眸。

    她泪眼盈盈的样子更加激起了他内心沉睡着的野性,任何男人都有的征服的**。

    暖暖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再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说一句话,最后一丝防线瞬间溃堤,榻上的红骄傲的证明着她的贞洁。

    心,痛到刀割,只剩下麻木。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探子们满意的离开,肃穆的皇宫在一片一片白色的雪花下一片死寂。

    以后,从今以后,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点点的晨光从门缝透了进来,童茗睁开双眼,国都正是多雪的时候,日日夜夜下个不停,比起黄土漫天的家乡,她也分不出哪里更凄凉。晨光早早的射入朔望宫,太子安静的睡在她身边,甜甜的像个女孩儿。

    她轻轻的下床,披上单衣,空荡荡的寝宫,映出的是童茗苍白却无力的容颜,精致的雕龙铜镜照出一个陌生的脸,呆望了好久,她才想起这个人是自己。

    燃尽的蜡烛留下一地的蜡油,空气闷闷的让她窒息,于是她用一根银簪简单的卷起长发,便踏出门去。一时间她竟忘了自己身处北国,寒风穿过单薄的寒衣,她不住的抖着身体,却不想回房,双手环抱着迈下台阶,两旁肃立的侍卫像是瞎了一般目不转睛不去看她,到处都是人的宫殿像是根本一个人都没有。



………【012:一杯暖茶】………

    她走过苍白的院墙,这里是个巨大的迷宫,她迷路了。

    “新婚燕尔这么早就起来了?”身后飘来一个戏谑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她慢转头去,来人全身裹着件白色的狐狸毛披风,周身没有佩戴一点饰物,如墨的黑发整齐的垂在身后,在零零飒飒飘落的小雪中,构成了一幅空灵的水墨画。

    “是你……”是那个昨夜自称空桐应芜的男人,当然,她现在知道了,他不是。

    “跟我来。”男人将披风潇洒的摘下在空中一甩落到她的身上,“害怕的话就算了!”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本来就想跟着,她被带到一个偏殿之中,屋里只留下他们二人:“当上太子妃是你的荣耀吧?”口气中带着不屑与蔑视。

    “是我父亲的荣耀。”童茗不急着解释也不算是接受:“男人爱江山,女人随宿命。”她的声音永远是幽幽的,外人听上去好冷漠。

    “可是到头来,江山依然是江山,宿命仍然是宿命。只是到了这一切都由不得你了。”那双眼睛刚开始带着迷茫和犹疑,清澈灵动而又看不到底,之后渐渐恢复了邪魅笑着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的脸。他好奇的是这个女子的表情简单的可怜。

    童茗的手冻得早已冰凉她耳朵里听着男人的话却没有打算回应,拿起石桌上的一杯热茶,双手扣着茶杯,用热气暖着身子。



………【013:君请自重】………

    猛然间,他双手一斜把她环抱在臂里,低着头,鬼魅般的望着她。在她速不及防之时吻上了她的唇。像是在报复,报复她的漠视:“有没有想我?”

    童茗企图推开他,却毫无办法:“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的皇兄空桐应涟。”应涟温文尔雅的态度说着话,正经的像是开玩笑。

    “那么,皇兄,请自重。”她的唇凉冰冰的,很冷,牙齿紧闭着,心里却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东西在翻腾。

    “哈哈!你可是太子妃呀?进了宫就要勇敢,这是个人吃人的地方,我的小白兔,要是怕了就逃吧!”男人冷漠又嘲讽的话语在童茗耳边环绕,让她顿时如置身于冰川中颤抖着。

    两人的视线交叉相会,她发现今天的他看上去有些憔悴,眼圈略微发黑,想到这她突然怪罪自己,为何如此仔细的去看他?所有想说的话全都梗在童茗的喉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得继续听他的教诲。

    男人的手慢慢的下落,抱在了她的腰间。两人脸贴在一起,见她没有回话,继续说道:“不过我真舍不得你走,再也没有比你更适合的太子妃了!”他一手撕去了她的外衣,轻启柔舌敲开她的唇齿,然后不怀好意的挑逗着她的僵舌,缓缓把手伸进她的裙衣。

    童茗的身体开始莫名的发热,脸色绯红,她只觉得不对劲,用力的想要推开他,但是却来不及,热情的唇封住了所有的话语。



………【014:无耻小人】………

    挣扎,可无论怎么挣脱都无法逃脱,最后只由得他的牵引在慌乱中游走。

    “我要叫人了!”她的表情变得坚毅又绝决。

    对方那张邪魅的脸上流露出慵懒的笑意:“那就叫啊!我真想看看皇后娘娘和尊贵的太子殿下来捉奸的样子!”

    “你卑鄙!”她伸手想去打他,却被一把抓牢。

    “哈哈,小白兔是个忠贞的乖媳妇啊,你不会这么快就爱上他了吧?他那么好吗?”应涟奇怪于自己为什么多出后面这么一个疑问来,听上去不伦不类,童茗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深深的吻下去,动作并不温柔,仿若狠狠撕咬,她柔软的唇被他用力遮住,他用舌舔噬着她的理智,与应芜完全不同的吻,她想起了新婚之夜……

    泪水不知怎的落下下来,自己都不知道,热泪滴在他耳朵上,应涟停止了野兽般的肆意,他抬起手扶向她的眼,心中隐隐的混乱,可嘴上却讽刺道:“太子妃,委屈是吗?想念你的夫君是吗?”

    童茗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来,“你好无耻,放开我!”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他没有躲,有些怔住,接着看她跑出了屋子。

    屋里弥漫着檀香的浓烈,袅袅缈缈,应涟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恢复清醒。

    逃出去的童茗迷茫的奔跑在皇宫之内,为什么会哭?难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无耻的男人?为何心中难以抑制的疼痛?只因为他不是太子?不自觉的泪已经模糊了双眼,眼前一片迷茫,冰冷的天,寂寞的地,所有苍茫她都仿佛看不见了。



………【015:均为虚无】………

    突然一只手伸向她,童茗惊得呆住了。

    “你怎么在这啊?我到处找你。”好陌生的声音可是她听出是应芜,他温柔的将自己水貂皮的披风摘下给她披上:“穿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

    “太子殿下……”童茗方寸大乱,像是个小偷不敢直视他,深怕自己身上还有那个邪恶的男人的味道,而他纯净的眼神变的深幽,环住她的肩:“走,我们去给母后请安。”

    一路上他们久久不语,应芜扶着她,尽显关心之情。

    牵着她的手前往浩歌殿。

    磕了头递了茶,皇后满意的握着童茗冰冷的手:“太瘦弱了,得好好补补,应芜,你可得对太子妃好点,要是委屈了她,母后可不高兴!”

    “母后请放心。”

    皇后指着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儿冲童茗微笑道:“以后就让她照顾你,随你来的家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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