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解的修炼体会做参考,边认边学,理解了再修炼,不理解又不能跳过去,也只好小心翼翼的试着炼。
巫门神通煅体果然有奇效,**伤势迅速好起来,本来还以为也要像刘镇西那样躺个一年半载,结果仅过一个多月厉都竟然能下床蹦跶了!虽然经脉、法力远未完全恢复,但行动无碍,于是心思又活了过来。
听张晨说,姑姑张添依按照张晨她娘的留下的祖传秘法,要给张晨造假丹,雷电元素是用来淬炼假丹增加雷电抗xìng,这样能大大增强金丹天劫的抵抗力。由于雷电元素稀少假丹淬炼不够,没把握让张晨马上度丹劫所以一直拖着,不过越早成丹效果越好,毕竟巫体越成熟越难成丹!
厉都思索着,最后决定告诉张添依雷鸣泉的特殊之处,相信到那里能短时间聚集足够的雷电元素。张添依一听,果然娇颜怒放抱着张晨亲吻不止,决定马上去雷鸣泉一探究竟。厉都跟张添依提了一个要求,暂时不要声张,不想让别人知晓这个秘密。张添依一口答应,马上又皱眉为难的跟厉都商量,能否让她一位好姐妹知晓,因为需要她帮忙施法收聚雷电元素。厉都细细考虑了一下,点头答应。
事不迟疑,张添依找她姐妹商量,又跟学院请了个长假,留下纸条告诉张家稍后即返,在凌晨时分悄然出发,潜出五行山汇合另一名女子。
晨风中,那女子一身白衣飘飘。厉都或许因为看多了故事小说,对一身白的打扮最没有抵抗力。“若要俏一身孝”,厉都对发明这个词汇、引发这个概念的人有种捅刀子的冲动,无端害得老子凭空生出个弱点!从古至今有多少英雄豪杰倒在美人关前,足可见美人关的凶险,老子凭空多了这么凶险的弱点,多冤枉!
“都都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依姐的好姐妹杭安琪,你叫杭姐吧。你一定不知道,安琪暗中曾帮了你一个大忙了。你还记得一道霹雳吓退卫天法吧,那就是安琪在jǐng告卫天法。你不会真的认为自己是真命天子,天降霹雳吧!”张添依告诉厉都一个隐辛,又说,“再告诉你个秘密,安琪在丹道学院毕业前是公认的校花呢!”
“杭姐好,我叫厉都。谢谢你那次出手相助,不然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厉都尽管不认为卫天法会被一道霹雳吓走,不过人家热心帮忙,说得动听点于人于己都是不是坏事嘛!以厉都的欣赏水平,再漂亮也是漂亮,生不出什么绝美的词汇来赞美,眼前人也果然不负校花的名头,很漂亮。
“你不必谢我,我不是帮你,帮那女孩而已!”杭安琪说道,语气有点冰冷。
“都都别见怪,她就是这样的xìng子。她还狠狠的称赞过你一句话呢!”张添依怕厉都有想法说道。
“不怪,不怪!无论有心无心都帮了我大忙,自当诚心感谢!”厉都忙表示不介怀!
“你怎么说话牛头不对马嘴,我说她狠狠的称赞你一句话,你当然要问什么话,然后我告诉你两个字‘还好’。还需要我跟周伯通教育郭靖一样教你怎么听故事吗?你不是老说很有幽默感么,怎么一点不上路呢!”张添依凶巴巴的问罪。
“我有说过很有幽默感么?这明明是我最大的弱点!”厉都可怜巴巴的回道。
“难道还是一姐编排你不成!”张添依瞪视厉都。
厉都见躲不过,怕是赖上了:“依姐你那是什么为人,晨晨知道的哦,决不可能编排我。如果中间一定存在编排,那毫无疑问,一定是我编排!”张晨认真的点点头,点头的具体含义只有她自己知道。
“添依上路吧!我带晨晨!”说着从灵兽囊中召唤出一只大黑雕,抱着晨晨飞上去。
“安琪,急什么!我本来要你来带都都,我带晨晨,丫头手脚倒挺麻利!呃,都都别乱想,没人要你,一姐一样疼你!乖,跟一姐一起坐小青。”张添依跺脚喊,可是杭安琪恍若未闻,架起飞鸟直冲云霄。
张添依这么说不是摆明揭厉都伤疤么,所幸厉都脸皮还厚,坚决表示绝不可能介意,然后坐上张添依的本命灵兽一只大青鸟。大青鸟与张添依心神相通,极富灵xìng,飞起来又快又稳,人坐上去如履平地,厉都第一次乘飞禽,为自己起初的大惊小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据说这只大青鸟有神兽青鸾的血统,翼展三丈,飞起来势若闪电,是修行、打架的好帮手,比之杭安琪的大鹏雕也不遑多让。
时值深秋,清晨雾岚初开,霞光万道,山川秀丽,穿梭云端。刚开始厉都感到心旷神怡,慢慢脸sè有点惨白,慢慢靠近张添依,紧紧拉住她的衣袖。张添依奇问有什么不对劲,厉都惨白的脸上泛起不好意思的红晕,小声说道大概有点恐高!脚踏飞剑上青冥那是修士招牌绝活,要恐高还怎么驾驭飞剑!张添依闻言笑得前俯后仰,厉都手脚无依,吓得大惊失sè。杭安琪凑上来高声问怎么回事,张添依如实告诉她,她似不信般盯着厉都看,口里念念叨叨,悻悻然吊在后边。张添依见厉都脸无人sè紧紧攥着拳头,忙端正做好让厉都抓紧。
厉都魂在云端天旋地转,先是抓着张添依的衣襟,不知觉稀里糊涂一手揽着细腰、低头抵着香肩,那姿势要多暧昧就多暧昧。不过厉都根本无心享受,紧闭着眼口里低诵清心诀,鼓起清气周天运转,神志慢慢清醒了许多不过仍感浑身疲乏无力,心下怀疑莫非是最近受伤身虚力弱的缘故才导致晕鸟?于是又运起巫诀。心无杂念遁入空灵,浑然不知清心诀的周天搬运和盘古体凝练法两般截然不同的法诀竟然同是运转起来,空灵清气裹卷混沌浊气全身搬运凝练经骨,混沌浊气导引庞大空灵清气进入经脉而无胀痛麻痒的感觉,两厢促进法力运转愈来愈快,天旋地转、浑身酸软的感觉渐渐消失。道法和巫门神通竟然在不知觉间合在一起修炼,这是天大的机缘。
………【第二十章 斗嘴,吃瘪】………
() 正当厉都物我两忘孜孜不倦的修炼着,杭安琪实在看不过去追上来,怒不可遏的挡在前面,一声娇喝打断厉都的空灵状态,两厢降下云头落地。
“添依,这家伙太过分了,看上去挺老实其实jiān猾的不得了,借口不舒服就搂着你的腰埋头享受,占光你的便宜!”杭安琪一落地马上讨伐问罪。
其实厉都被杭安琪打断运功时就清醒过来,马上发觉娇躯在握、香泽盈鼻,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红着脸紧了紧环抱,咒念杭安琪不解风情,心下不不甘却不得不放手。
张添依倒维护厉都,不过杭安琪马上找到蛛丝马迹:“你看这家伙满脸红光,那有半点虚弱的样子!明明是打着病号的旗帜吃美女豆腐!”
不过厉都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就范,跳起来大声抗议:“依姐她冤枉我!我刚才真的恐高!我小时候还晕船呢!”
“既然又恐高又晕船,为什么不提早说好想办法,你到底安什么居心!”杭安琪不信追问道。
“船坐多了就不晕船了,你不揭我伤疤我自然不会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厉都恶狠狠的诬陷她揭自己伤疤,都是这个杭安琪冷淡女无事生非,扰乱我的温柔乡温柔梦,大丈夫恩怨分明,恩必报怨必报!厉都绝不是大度容天下之辈,眼前这般情景自然而然迁怒于人。“恐高我也是刚知道哇,我以前又没坐过飞剑、大鸟,怎么会知道地上轻功的飞和半天的飞感觉完全不一样!”
“添依你看看,生龙活虎、活蹦乱跳,有这样的病号么!我没冤枉好人吧!”杭安琪冷眼冰语,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好哇都都,对一姐都敢放肆。当初就说sè胆包天,果然没冤枉你!”张添依一手叉腰,凶巴巴的算起陈年旧账。
挂上“sè胆包天”的牌匾,天,这“当初”该从何说起!说冤枉吧还真有点冤枉,说不冤枉吧也确实是造孽活该,人一风流便生债,风流债。厉都坚决辩驳抵抗,不过无论怎么分辨听起来都那么软弱无力,不能令人信服。明明有冤却无法酣畅淋漓的反驳,那是百口莫辩,天底下再没比这更郁闷的了。厉都又一次深恨自己没有孔赛那毒气熏天的口才,看来rì子要过的舒坦,不光要苦修道行还要苦练口才,没实力吃亏,没口才吃瘪!
“为了惩罚你,继续赶路。一姐对你太好了,你有恃无恐,所以接下来我带晨晨,你做安琪的大鸟!”张添依说着不等两人完全反应过来,抱起张晨直上半天。
杭安琪呼唤不得,气的直跺脚,留厉都尴尬的站在当地,径自驾起飞雕追上讨价还价。追之不及,好一会杭安琪才反转回来,让厉都上雕。
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信条,忍一时风平浪静的教条,厉都决定就当一次厚脸皮实战训练,委屈忍了,尴尬忍了,说不还口!抿紧嘴巴上雕。
厉都才坐稳就听杭安琪嘴里咕哝:“那边才从姓卫的手上抢来美女,这边又沾花惹草,男人果然是一路货sè,都是花心大萝卜!”
厉都刚赌咒打死不开口,闻言压抑不住满腔怨言如一脚踩下烂泥塘,无数气泡冒串串冒上来,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还口:“杭安琪小姐,男人是不是都花心我不想辩解,但前半句直接关系本人声誉,可不能随便盖大印!”
杭安琪一边引导飞雕一边责问:“你敢说没和姓卫的争抢美女?”
“我那是保护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是一种美德吧,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厉都理直气壮。
“如果不是那女孩长那么漂亮,你会那么大义凛然的样子上去跟卫天法争抢吗!”杭安琪避实就虚。
“会!”厉都不加考虑的答道,又觉得没说服力,显得胡搅蛮缠,加了一句,“不过如果女孩不漂亮卫天法也不会纠缠,所以你说的谈不上实际意义!”
“哼!那我问你,一个很难看的女子同样需要你作这么大牺牲,你有没有拔刀相助过呢!如果你还有点男人气概,就不要随口说。”杭安琪一把转过身,一双美目盯着厉都的眼睛,仿佛是天生天眼能洞察世间一切jiān邪险恶的闻太师。
厉都眼神有点左右躲闪,这个话题不太好回答,幸好哥还有点围魏救赵的谋略:“我厉都虽然算不上什么君子,但还不至于空口白话。基于你的假设,我没有碰上过这种场景,所以……”
“知道你会狡辩,你只需要回答有没有……不要‘可是’了,有还是没有!”杭安琪追问很紧,很专业。
难不成眼前女子修真是副业,状师才是主业?太恐怖了!厉都心里长叹道,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要真话就真话,死都不怕还害怕说真话不成:“没有!杭安琪小姐你赢了!”
“本来就是,不是输赢的问题。”杭安琪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并不见胜利的光彩。厉都背上花心大萝卜的莫须有罪名,拿出大毅力放下执念认输,不意杭安琪坚忍不拔,竟然奋起余勇乘胜穷追,“到这里才让你认了一半的罪,在我杭安琪的法眼底下别想心存侥幸。你敢否认刚才没有起歪念?‘沾花惹草’绝对没冤枉你!”
厉都有种喷血的冲动,不过事关依姐不得不重振旗鼓上阵:“别说我没乱起邪念,事关依姐清誉,咱们不能随口乱说‘沾花惹草’好不好!”厉都又扯起大道义的旗帜,哈,不讨论这个问题,大伙就可以熄火停战了。
没想杭安琪出奇的顽固:“正是事关添依的清誉,所以更要让你现出原形,让添依认清,免得闹出什么不能收场的出格举动!”
“杭安琪小姐,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厉都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行事求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和卫天法起争端保护相熟的一个弱女子,那是身为一个男子汉的天职所在,我绝无其他非分之想!也许你说的没错,如果是一个长得不那么漂亮的女子,我也许真不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我自认不是圣人,但终归我的出发点是善良、纯洁的,不应该扯上其他不相干的事情。别说我没沾花惹草,就算追求其他女子,那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xìng,无可指责,更不是花心!”厉都见求和不得,干脆推翻刚才认输的供词重提旧案,昂首挺胸,一番言词掷地有声,扯起大义,树立万丈光辉形象!
杭安琪果然火眼金睛,机敏过人,避实就虚:“假惺惺,骗得了谁!跟我生装君子,别想蒙混过关。我问你,你不是说恐高、晕鸟吗!这么半天了,你跟我闹的欢不见半分萎靡!还说刚才不是假装,骗添依相信,搂搂抱抱!”
没说没发现,刚才jīng神激战没发觉大黑雕在云雾中穿梭飞了半天,厉都回过神来四下微一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