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士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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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士的奋斗-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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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张添德等人在,厉都或许会直接问,自己神念离奇大涨到底是好是坏。

    李士基微笑回答:“倒不是说依靠外力就减弱神念锤炼的效果,神念是佛门的专长,如果有修得舍利子的佛门修士出手,就能帮助分担紫霄神雷的神念锤炼威力,两厢受益。”

    厉都又问:“那佛门修士不是可以到处帮人度丹劫抗紫霄神雷,两厢受益。”

    李士基身为厉都的老师,很乐意随时帮他解惑释疑:“那倒不是,一来神念达到一定程度,紫霄神雷锤炼就不再有什么效果。二来需要度丹劫修士敞开心神,不是xìng命之交,大多宁愿成丹后耗费时rì来弥补,也不愿在这节骨点上把身家寄托在他人手上。”

    厉都有如一个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一个:“既然rì后能弥补,那九道紫霄神雷通关意义为何如此大?”

    李士基解答:“九次神念锤炼通关,就会在神念和金丹契合度上、修行速度上大大领先。金丹是修行的一个关坎,金丹也与人五行灵根属xìng一样有品次区别,优劣不同rì后修行速度和成就也不可同rì而语,所以修士往往责全求备,丹劫力求尽善。”

    厉都答谢,心里乐滋滋,看来不但帮了晨晨自己也落得天大好处。自己神念还有大幅提升的余地,有机会多帮人度劫挨雷劈,没机会创造机会,这完全是积善功德之举!

    “厉都,看你怎么比晨晨还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度劫!”杭安琪啧啧称奇。

    “能对晨晨有尺寸助益,再惨也值得!”厉都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表现忠肝义胆的机会。

    张添德哈哈笑,拿出一个手指粗细的塔形法宝说道:“难得小友有这份心思,帮我家晨晨也不能让你吃亏,你法宝毁了我送你紫宝金幢。”

    还没等厉都回复,张炳权插口道:“父亲,紫宝金幢跟了你几十个年头,平时珍逾xìng命,难道也要送出去?不如拿我的上品法宝……”

    “嘊,炳权,这是我这个做父亲代表女儿晨晨的一份心意,岂能将就!”张添德大大表现慈父的形象。

    不管是不是演双簧,总之托显紫宝金幢的非同凡响,趁机打动女儿的心,算盘那是打的噼啪噼啪响。

    至于是否对自己另眼相看,这点厉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眼前此人对亲生女儿都可以绝情,自己算那根葱,没实力进不了张添德的法眼!

    厉都想着说道:“多谢张家主的美意,但尺寸之功如何能接受如此贵重的赏赐,更何况君子不夺人所好,怎能取张家主的心爱之物!”

    东西是好东西,不过张添德的情不承也罢。如果他非要送给自己,自然会接着话语中留下的后门接口上来!

    果然张添德大方的一挥手:“小友不必在意炳权的话,紫宝金幢虽然宝贵,但以我如今的修为天下又能有什么宝物看得上呢!再说只要我家闺女晨晨高兴满意,做父亲的又有什么东西舍不得呢!小友不必推辞,rì后善待紫金宝幢我也就放心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张家主的厚赐,我定当珍惜!”

    厉都接过紫宝金幢心中暗爽:反正你是买女儿的好,不必承你多大人情,宝物大可要得。更何况,张添德可是自己的敌人!敌人的武器,能抢就抢,能收就收!

    张添德又命张炳权跟厉都讲解紫宝金幢的功效和御使之法。紫宝金幢通体紫金,宝塔型六角三层,经张炳权催动法力便见风涨大有楼房高,能困人,可砸可撞,收缩起来还能当飞剑使用,可谓威力不小,功能多多。

    厉都一直没有大威力攻击xìng法宝,送上门来的这个法宝很是合意,如有一天毁了当废品回收,那也是实打实的紫金!真是当家一出手,便知富有不富有!

    张家修士的惊叹,李士基也恭喜厉都得宝,各有各的反应。

    扛过大难必有后福,果然不假!张晨金丹大成值得庆贺,自己修为大进值得庆贺,收的宝物值得庆贺!这种“大难”rì后多多找上门来才好,嘎嘎!

    不一会张晨也收功,等回去再休养静修,各人又上前恭喜。张晨瞪着大眼睛,揪着张添依的衣襟,不知该如何应对上前恭喜的老爹张添德等人。

    张添依叹口气,摸摸张晨的头道:“大哥,晨晨跟我过惯了rì子,有些事还是慢慢来。”张添德大度的表示,只要晨晨高兴其他都没问题。

    厉都上前道喜:“晨晨,恭喜你金丹大成!以后你的厉都哥哥要靠你罩着了!”

    张晨认真的点头,还伸手帮厉都擦脸。

    厉都有点窘,虽说说以前品貌一般,但至少干净清爽不堕修士名头,如今形象全无,在众多美女面前丢尽面子!



………【第三十~三十八章 把失恋丢在晨风里】………

    ()    (PS:第一卷压缩了不少章节,为了不影响第二卷章节秩序,所以本章序号特别标记。有时间再整理出外篇,毕竟删去的章节,在诸侯的眼里都很经典,都是很用心的写出来——删砍章节,好痛苦!)

    李士基最后上前恭贺张晨,然后对着张添依道:“添依,以前你总说等晨晨金丹大成再考虑其他,今借晨晨的喜庆时节,有这么多人作证,我李士基再次向张添依求婚,我李士基有的只是一颗诚挚的爱慕之心,没有你,我将一无所有!……”

    厉都闻言有点懵,脑子有点糊,只记得李士基洋洋洒洒一通求婚表白,张添依羞涩的点头,然后他机械的随喜气洋洋的众人上前恭贺。众人送张晨回去,厉都借口伤势匆匆离开。

    脑子糊里糊涂的,心cháo澎湃却又理不清头绪,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想静又难以平静。见到人多的地方,厉都下意识的躲开,也不想回宿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静一静,我想静一静!

    不知不觉又来到旭rì峰山脚,很久没来登山了,以前是危险期不敢来,后来是太忙没想起来。既然到了这里就爬吧,或许这里正是自己心灵幽静的角落。

    祭起崆峒印增加负重,锻炼就要有锻炼的样子,不是来散步踏青。经脉肌骨刚受雷劫之伤未愈,运起真气就刀刮的疼,不过身体的疼痛又怎及心头的隐痛,越痛越是全力运起巫道合修功法,希望以此减弱心头隐隐的痛楚。

    厉都拔腿全力奔驰,不留一丝余力,未到山腰力已竭人已疲倦不堪。不过厉都仿佛痛恨为什么还清醒的感到隐痛般,长啸出口,拼命运起巫道混合真气,继续向上攀。

    肉身老兄,不是我不珍惜这幅皮囊,就让咱哥俩挑战次极限吧,大不了晕过去,要死哪有那么容易!

    或许抑郁情绪也能化作实体,能像胸口浊气呼出来一样发泄出来,不然怎么会有人喜欢拿衣物钱财出气,摔杯砸碗,倒腾完家什了,累透了,气也就发泄完了。

    厉都**酸、软、疼、痛折磨着神经,催动早已枯竭的法力真气,心里只念着一句话:坚持,还没晕倒,还没到极限,攀登……

    眼里只有一块块的山石,一道道陡崖,除了坚持什么念头都没有,人已经极度催眠中,只有一丝信念保持清醒,若有一丝杂念生出估计便会马上晕倒在地。体力用尽却始终有最后一丝可用,真气渐枯干却不竭,虽弱却源源不断的滋生。

    不知何时,厉都晃晃悠悠的爬上旭rì峰,长长吐尽胸中浊气,崖顶凉风一激,感觉心头无比清明,体力极度疲倦而神情极度愉悦!

    无暇细细欣赏,赶忙盘坐运功。真气运行刮的经脉生疼,疼痛感却促进巫道合修法门运转圆通舒畅,小周天搬运一次又一次。

    天地灵气如cháo涌入体内,化为真风,丹田处真火借助风势越发旺,炼化阳jīng生真气。真气夹杂一丝浑浊,沿着督脉三关尾闾、夹脊、玉枕,一路上行,然后督脉转任脉,通紫府,炼化真气化元气,jīng气复归丹田。

    清浊之气通过,经脉如皲裂的旱地遇上chūn雨,迅速恢复生机。从元气的量上来看,经过劫雷洗炼,特别是最后的紫霄神雷,经脉足足扩大的一半有余。

    如此周天搬运,竟走了三圈,浑然不觉时间飞逝,不知是雷劫的原因还是后来超越极限的原因,竟在无知无觉间突破胎息初期境界。

    人沉静在道行提升那种莫名的玄妙感觉,等他收功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皓月当空子夜时分,凌晨清爽之气醒人心,一览银sè辽寂的大地不觉心旷神怡。

    电伤的肌肤结疤生痂,稍一抹连着焦黑的外皮剥落,估计是盘古体凝煅法的功效。巫门煅体神通果有神效。

    厉都静下心来思索:长久接触,情窦初开,爱慕之心是不能否认的,倒不是说真正喜欢甚至爱上张添依,没有她就要死要活。谁说暗恋最伟大不求回报,不求回报哥会那么难受么!暗中哥也喜欢过不少美女,过后从没深刻的难受过,这次中招了,正是常年打雁终有被雁啄时。

    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就让这份没有结果的爱慕之心,随着愈合的伤口忘了吧!把她丢在这清冷的晨风里,吹散吧!

    李民和厉都两个失意人凑一起喝闷酒,一个责怪姓什么不好偏偏跟李老师同姓,害得他错把兄弟当情敌,这个责任完全在错误的姓氏上;另一个指出某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兄弟金玉良言当毒药来翻脸,看在同伤一情的份上,免了死罪!

    厉都断定李民有恋姐情结,李民坚决否认,一定是某人死xìng不改又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自己的不良情结强加别人头上,莫非皮痒。厉都争辩自己那是爱慕,纯纯的、淡淡的爱慕,绝不是情结。

    厉都搞不懂,李民既然知道内情为何飞蛾扑火,非得搞得隆重悲惨收场,莫非有悲剧情结?李民大火,哪来那么多情结,情之为物岂能勉强,教人无法抑制的生死相许,像某粗人岂知一见钟情,什么爱慕说得动听,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情结!

    郁郁寡欢连带修炼都没jīng神,厉都jǐng觉,岂能如此蹉跎岁月,当断不断有何作为!带上几支清香一壶浊酒来江边祭祖,一连三天从清晨到黄昏,厉都跪坐江边秃岩上励志,在祖宗荣辱面前在斩断年少情怀,坚心智求神通!

    厉都当然不是纯粹的玩闹,领来肖友研究如何发挥最大的水力。肖友也不问厉都为什么对水车感兴趣,马上进入状态,透彻了解,大胆设想,切实求证,详细记录。

    厉都很喜欢跟肖友这种埋头搞研究的人打交道,只有共同讨论课题,不掺杂一丝功利目的。在肖友这里厉都学到不少东西,诚心尊重他,倾心结交他,肖友引厉都为知己。

    李士基和张添依的婚礼在大年初八举行,很乐闹,很成功。

    厉都在这之前就悄悄收拾行装,筹划离开五行山。



………【第三十九章 恨滔天】………

    ()    或许是劫雷洗礼的缘故,厉都身上的禁制烙印已经消失。张家的威胁基本不成问题,卫天法的事也告一段落,厉都也不当五行山龙潭虎穴,但要充分利用霹雳水车这张牌就必须离开公众视线。厉都向学院和门派提请离开五行山去修真历练,打定主意不到丹劫不回来。丹劫的阵势厉都见识过了,自己一个人不好抗,还是回来度比较有把握。

    计划妥当,该打招呼的打招呼,该告别的告别,送一些知交以厚礼,某个清晨时分别众人而去,宿舍少了两个应该会冷清不少吧,rì后刘镇东离去估计更是空荡荡。厉都打算沿着水路走远一点,船也不用找,上次搞试验定造了一只,船中间有个大口子装着一个水车很怪,凑合用吧。沿路有合适的地方就定居下来,也并不是非要离五行山十万八千里。

    厉都上船并没有马上走,停了两rì细心观测确实没有跟踪才略略放心。五行山闹元宵习俗很盛,每年早在正月十二便开始闹元宵,逛花灯。这晚,厉都接了一个脸sè蜡黄的中年汉子上船,仔细排除跟踪的迹象后迅速登船离开,小船装上水轱辘果然行动如飞。厉都还嫌不够快,催动法力加速,小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

    那脸sè蜡黄的汉字正是返乡的刘镇东,小心无大错,尽管卫天法在明面上把事情糊过去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现在的他可是连世俗人都不如,隐匿行藏悄悄离开。连续几个昼夜小船行驶一路顺风顺水,已离开五行山几千里之遥,厉都和刘镇东欢颜笑语多了起来,互相勉励,携手苦心砥砺,相约有一天一雪前耻。

    黑天暗地闷了几rì,厉都钻出船舱晒晒能得的冬季暖rì,打量大河两岸,留心为自己找个合适的落脚点。刘镇东跟着踱出来看看两岸的山景,道明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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