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月衡澋不应话,低头咬住她的雪白的脖子,一点一点啃咬着,一只手挪到水中,迅速抓住一双跳脱的玉兔用力揉捏着,镜楼没有防抗,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轻吟一声,任由他开始攻城略地。没有反抗让他更为大胆,双手一托,接着水的浮力把她架起,扣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两双嫩*乳,大口地吸允舔弄,传来的一阵阵刺激让她忍不住抱紧他,而离开地面的双脚被牢牢地圈在他的腰间,等他终于松开嘴,另一只手钻进下身轻轻抚弄了两下。
镜楼咬住唇,沉吟还带着一丝哽咽,这样的地方,实在是……
眼下的环境却是不宜在继续下去,月衡澋抱紧她走上岸,眨眼间飞快的掠进木屋,镜楼一挣扎,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到了木屋的小板床上。
“在外头终究是不好,”月衡澋在屋内唯一的烛光下笑得邪魅,“我们在此处继续。”
还继续?镜楼瞪大眼睛,他的伤还没恢复吧!
不等镜楼抗议反对,月衡澋立刻压下身体,在水塘里的戏弄早就让镜楼有了准备,他沉身一顶,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像是终于获得水源的旅人一般,打开了他们之间一直相隔的那层纱。
“镜楼……你真……”紧!月衡澋扣住她的腰,疯狂地律动起来,每次深入浅出都要撞进最深处,一吸一允,那样的刺激简直是美到了极致!
镜楼抓着板床的边缘,感觉自己的腰被抬得高高的,忍不住一收,惹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奋力地菗餸,浪潮一个接着一个,传来的刺激让她只能仰头迎合着他的动作。沉重的身体压下来,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他撞得更加用力,而她背后被木板床膈得生疼,痛叫出声只让身上的男人更为卖力地撞击着,没有休止。
第一次,镜楼感觉到男人用之不尽的精力,在把她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后,月衡澋依旧贴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她精疲力竭地睡过去。
***************************
连日来更新不畅,阿页十分愧对大家,今天上点肉来弥补弥补,嘿嘿嘿……写不来哇,实在是太为难我了,禁用词太多了,呜呜呜~~o(>;_<;)o~~
二百零八 伤
等到镜楼醒来,她已经在马车上晃悠了,她一个激灵坐起来,看看四周,是来时他们坐的马车,但只有她一人,而身上的衣服是新的。
她顿时睡意全无,拖着酸疼不已的身子看看窗外,外头是王府的侍卫队,最前头的正是裴弓和御风。看到这两人,镜楼放下心,脑子从混沌开始变得清楚起来,她怎么忘了,现在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在那一夜过后,月衡澋像是开了荤的和尚,每日要拖着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过去,丝毫没有节制的意思。
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几日,今天醒来,竟然已经在马车上了,看来,他们在山里的信号把王府的人带过来了,也算是好事,不用再担心三餐不继了,镜楼重新躺下,自己什么什么这么没出息了?躺在只铺了一条棉被的马车里缩成一团,她又迷惘了。
“到了,还不赶紧下来!”秋晓蛮横的声音响起,镜楼眼睛一花,只感觉自己粗鲁地被拽下马车。
拉住她的显然是一个男人,镜楼立刻缩回来,抬头看着周围一群人,是王府的侍卫,每个人都带着不屑而轻视的眼光看着她,秋晓更是极为嚣张,颇为不齿地哼了一声,说:“金贵的要死了,叫一声当没听到呢!”
镜楼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她,“六爷是让你来伺候我的,不是来让我伺候你的!”
话一出,所有的侍卫都笑了,之前扯她手腕的裴弓笑得尤其不屑,说:“等见了六爷再说吧,你这等阴狠毒辣的女子,是该受到教训了!”
这是什么意思?镜楼立刻警觉起来,说:“我要见六爷!”
“六爷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裴弓哼一声,一挥手,秋晓和另一个侍卫上前来,把镜楼拖走,而这时候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已经回了北沁的临江王府,他们刚才站的地方正是王府的角门!
镜楼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对,她立刻挣扎起来,大喊:“放开我!快放开我!”
颈后被重重一击,镜楼顿时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而镜楼此时的状况真的不好,完全感觉不到饥饿,而且脑子中十分糊涂,她甚至记不得刚才回王府是白天还是黑夜。慢腾腾地起身,触到床板的一刹那,她猛地爬起来,摸着熟悉的圆桌和绣墩,这里正是沉香阁!
如果是沉香阁,那雀衣去哪儿了!?
“雀衣,雀衣!”伸手不见五指,她不安地喊着雀衣的名字,自己这样被软禁起来,那雀衣肯定不会在这里,“来人!”她继续大喊。
门嘎吱一下开了,外头的人粗鲁地丢下一碗饭,接着砰一声,门有被紧紧关上了,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雀衣果然也被带走了,镜楼无助地跌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元姨娘?不对,元姨娘再怎么神通也通不到月衡澋身边去,那会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还一定要瞒着月衡澋……
怎么想都想不出头绪,镜楼悄悄地走近那个被丢进来的饭碗,一阵饭菜香飘进鼻子,就算现在不饿,但是吃了好几天野菜和烤鱼,想想自己行乞的那段时间,吃不饱穿不暖,为了弄清楚自己为何被软禁,为了等到月衡澋注意到她,她吃不下也得吃!
只是简单的米饭和咸菜,镜楼仔细闻了闻,没有下药,她安心地捧了碗摸黑坐到绣墩上,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外头一阵不屑地轻嗤和低笑,镜楼浑然不在意,吃完之后,空碗被放回了远处,她抱膝坐回了床上愣愣地看着外头的夜色,直到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没有任何的线索,试图以自己来威胁门外看守的秋晓也没有用,几个人静静守着自己,直到镜楼开始烦躁,一个意外的人来看她了。
“许久不见,我们风华绝代的瑾姨娘竟然变成了这样?”房姨娘摇曳生姿地走进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故作夸张道。
镜楼懒得理她,这时的她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她不会梳发,只会编辫子,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满眼是红丝,狼狈不堪。
“房姐姐,还是算了……”一个怯怯的声音跟在后头,竟是楚姨娘。
镜楼依旧不动,只当没看到她们。
房姨娘可不放过她,看到秋晓送饭来,故意跑上前去大声道:“我看看瑾姨娘吃些什么?哎呀!”她的广袖一拂,一碗白饭混着肉末青菜“啪”地一声翻倒在地上,碗碎了一地,菜汤也溅了一地。
“你这个贱婢,怎么能给瑾姨娘吃这等饭菜,比王府上的看门狗都不如!”房姨娘大声斥责道,得意地看着镜楼。
秋晓也不怒,说:“回房姨娘,瑾姨娘的定例就这么些,奴婢也没有办法。”
意思就是自己只能等下一顿了?镜楼在心里冷笑,却依旧没有参合进去的意思。
房姨娘见这个奴婢很识相,本来想看看镜楼的落魄,可她越是镇定,房姨娘越是感觉到没趣,冷嘲热讽了一番,房姨娘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被打翻的饭菜搁在地上没有人来收拾,秋晓也像是没看见一般,垂手站在一边恭送二人。
临走的时候,楚姨娘倒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地上的饭菜一眼,又和房姨娘等人交换了眼神,镜楼回头一看,心里便有了数。
看来自己最近是吃不上好饭了。
果然,自打这次起,她是不是就能听到外头打碎饭碗的声音,还有秋晓拿腔作势的告罪,镜楼每日只能喝些水,然后就着简单的热水擦擦脸,一日复一日没有吃食……直到,她饿昏在床上。
此时,她真的希望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可是,她醒来了,眼见的竟然是楚姨娘一张复杂的脸,她悄声和秋晓说了什么,然后慢慢走开。
自此以后,她的饭菜突然恢复了,而且还变得十分丰盛,镜楼讽刺地看着一桌子的好菜,难不成月衡澋要回来,他们怕自己饿得太瘦被问罪?
不管怎么样,镜楼还是动了筷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管这些底下的人如何动手脚,总归饿了还是自己受罪。
稳稳当当地过了许久,镜楼竟然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被圈禁没有自由的生活,其实进了王府之后,她的生活也就是这样。她依旧等着月衡澋回来,至少他回来,能让自己不再被这么锁在这里,能到花园里走走就满足了。
自己的要求还真是越来越简单,原先她还能思考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境地,可现在身子却越发越疲懒,有时候整天也不想着动弹,昏昏欲睡,要不是确信自己的饭菜没有被下药,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瑾姨娘,出来吧,翠姨娘和元姨娘要见你!”秋晓阴阳怪气地在门口喊了一句。
镜楼不理她,也没有说话,她知道,就算是应了,乖乖跟去了,秋晓还是会让两个婆子把自己架走的。
果不其然,在秋晓刚刚喊完,门就被一脚踢开,两个满脸横肉的婆子闯进来,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架起镜楼来,拖着往后院去了。
这么一颠,才用完饭的镜楼险些吐出来,挣扎无用,只得任由两人把自己拖到一间小小的堂室里,重重地摔倒地上,门迅速被关上。
怎么突然把自己弄出来了?镜楼揉揉吃痛的胳膊,刚想爬起来,却听见一个微弱的呼救,就在这间小小的厢房的罗汉床上。
“救命……”
是个孩子?镜楼惊讶,立刻爬起来走过去,这么一看却让她的心险些跳出来,这个孩子是月亦心!她冲上去查看她的情况,只见月亦心面色青白,嘴唇发紫,显然是发病的征兆!顾不得其他,她马上去门口大力地拍:“快来人,大小姐在这里,发病了,快点请大夫!”
外头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听不见,现在门窗被锁,人也出不去,还有一个发病的孩子,镜楼想起自己的儿子,说什么也不能放着孩子不管,月亦心再怎么娇蛮也是的女儿!
“亦心,能听见我说话吗?”镜楼撞门也撞不开,只能回到罗汉床边,小心地将月亦心放平,轻声喊她。
原本没有焦距的双眼渐渐有了反应,月亦心吃力地转过头看到她,镜楼心里一喜,这个孩子还有知觉,随即说道:“你小心地跟着我,呼吸,吐息,重复一遍,呼吸,吐息……”她教月亦心逐渐稳定情绪,捋顺她的气息,月亦心本就是心肺的毛病,只要顺了气就能有救。
月亦心虽小,但也懂得眼前的人在救她,小小的身体努力地跟着镜楼的节奏缓慢地呼吸,过了好一会,月亦心的眼中有了神采。
“谢谢……你。”小小的手抓着她的衣襟,月亦心眼中居然满是一片孺慕之意。
镜楼心中一软,不论今天到底翠姨娘和元姨娘要陷害她什么,只要这孩子没事,她就没事,而且,月亦心再怎么说都是他唯一的孩子,翠姨娘拿孩子争宠也就罢了,断不会真的害了她的性命,她相信院子的不远处一定有王府常驻的大夫守着。
“现在没事了,你慢慢呼吸,一会就不会痛了。”镜楼轻轻抚着月亦心瘦弱的身体,见她瘦成这般,更是怜惜了几分。
月亦心紧紧抓住她的手,眼中闪着光,像是哭了,她的力道连镜楼都觉得吃痛,这个孩子哪里来那么大的力道?
“你……你是好人,”月亦心睁大眼,黑白分明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她磕磕巴巴地说道:“我要……我要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镜楼一笑,说:“不好。”
月亦心立刻不悦起来,可随即消沉了下去。
“若是你以后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养病,我就考虑考虑。”镜楼摸摸她的脑袋,继续说道,还带着些玩笑。
“一……一言为定。”月亦心眼睛一亮,接着,她小小的身体忽然抽动了一下,嘴里涌出鲜血来!
镜楼吓了一跳,立刻取了帕子来擦拭。
“你……走……”月亦心推开她。
而正在此时,门被大力地推开,镜楼站在罗汉床边,无措地看着小小的月亦心七窍流血,不断地抽搐着,她正渴求地望着她,这样的渴求,竟然是镜楼读不懂的。
“亦心!”门口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叫,接着又是一群人乱哄哄的声音。
镜楼转头,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月衡澋,正一身白袍站在门口,黑沉沉地眼睛望着她,看不清情绪。
她心一悸,突然明白,这真的是翠姨娘给她下的套,借了月亦心的命!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快找大夫来救她!”镜楼想要抓住他,却被他避开了。元姨娘一脸沉痛地站在罗汉床边,说:“大小姐已经去了……”
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