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明朝开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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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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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啊!”

    两个人就在大街上抱着痛哭起来,曦晨当然没有偷东西,他手里攥着的是和老板前些日子丢失的一枚镜子一模一样的另一只,是曦晨再临城买来想送她的,而另一方面,他听见了慕容剑和苏幕遮的对话,觉得自己多余,便想好了离开这里,再也不给大家带来麻烦。

    小小年纪就能这样想,苏幕遮不禁泪眼模糊的想:若是慕容剑能有他一半懂事,事情也就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回到面馆,花为媒一下子就将他抱在怀里,带着宠溺指责道:“你这个臭小子真是的,偷偷就跑了,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么?你姐姐吓得脸都白了。”

    听了这话的曦晨露出的是一层惊惧和诧异的表情,替花为媒擦着眼泪说着好听的软话,然而在转向植草的时候,却带着一丝丝的不解,这些被一旁的苏幕遮瞧的一清二楚,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能看出这个眼神,所带来的意义。

    知道自己犯了错的慕容剑却没有说半句道歉的话,站在一旁靠着石壁,嘴里叼着稻草杆像极了地痞流氓,苏幕遮向来反感,加之决定一个星期都不理他,瞬间将脸转过去,懒得搭理他。
(五十八)残缺的心灵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幕遮问她:“你和你弟弟多久没见了?”

    植草转过身去没有看她,淡淡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大概……十年了吧。”说的轻描淡写,将长长的十年,变得好像只有十天而已。

    “十年?十年会不会让一个人变的你再也不认识呢?”苏幕遮说这话的时候,植草有一刻是动摇的,向后微微转了转,重又回去,呢喃道:“或许吧,反正我现在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一说这话苏幕遮好奇心蓬勃,突而坐起来拍着她的后背:“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我还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家人呢!”

    植草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说:“该睡了,不然明儿花姐又要骂了!”

    苏幕遮的睡眠向来好到自己都觉得诧异,然而那天,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耳边响起的,是窗外稀里哗啦的水声,还有模糊不清的低语,是谁呢?不知道。

    过了几日,肖锻可和慕容剑坐在门前那张桌子上下象棋,离中午时间还早,对于此类的娱乐活动花为媒向来不说什么,只要不耽误工作,一切ok。

    结果就看见江俞则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直奔茶壶咕咚咕咚喝下好几口水,苏幕遮扬了扬手里的扫帚大吼:“知不知道喝水要给钱的,你拿钱了么!”

    江俞则一把就把她的武器摆到一边,走到植草面前说道:“隔壁客栈丢了一方价值连城的宋朝官砚,听目击者说背影很像你,我以本地捕快的身份,需要搜查,请配合。”

    此话一出,面馆顿时炸开了锅,谁都可以为她作证,从早上到现在,她就没有离开过面馆,加上每晚苏幕遮都是听着她的呼噜声入睡,想要从睡眠如此轻的人身边不动声色的离开,除非用过*香。

    “江捕快,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植草一直都在,她怎么能去偷砚台,再说不就是个砚,偷来又不能吃,你是不是搞错了,再说他们又没见到正面,很有可能看走眼了,你也知道,狗眼是最容易看错的!”苏幕遮在一边儿旁敲侧击,连激将法都使了出来,江俞则只是偏头瞥了他一眼,仍旧盯着植草不松口。

    “你们若是求情,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帮凶!如果现在能乖乖配合,我或许就会放了你们,但如果一定要反抗,那对不起了,我江俞则也不是吃素的,手里的短刀就不客气了!”

    苏幕遮还要说什么,植草示意她不要再说,看着江俞则一字一句:“好,我配合,但我需要问清楚,你们要搜哪里?”

    江俞则四下看了几许:“当然是整个面馆!如果说窃贼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番强上树偷偷把东西藏到什么不会被发现的地方,事后再取出来销赃,我该如何?总不能被摘了头上这顶小帽吧!”

    植草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按江捕快这个意思,如果有哪个不要脸的偷了东西嫁祸给我,我岂不是有苦都说不清,好,既然认定是我,那就搜搜看,我就站在这儿不动,你们随意。”

    植草似胸有成竹的样子站在那儿,目光凛然,态度决绝,似乎早有预料一般,没有动摇,甚至连一丝丝平日里那股子懦弱都看不到,反而像极了电视里常演的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江俞则带领手下将二楼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搜查清楚,就在这时,慕容剑似乎想到什么,走向了后堂,趁众人的目光都在楼上这群没有目的原则的捕快身上时,走进了苏幕遮和植草的房间,在她们的枕头下,发现了那方宋砚。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因其原是宋朝宫廷中的至宝,在送灭亡之后,这方砚台也随之留向民间,前后不过百年历史,却有着极为沧桑的纹理。

    色泽质地均属上乘,银镶玉手里能有这么块儿宝贝疙瘩,也可见她和宫廷中的勾当,想来不比九爷的差,揣在怀中,警惕的走出去,飞上树干,将其藏在了一处早无鸟迹的鸟窝中。

    拍拍手,走回了大堂。

    前一刻,他看到曦晨鬼鬼祟祟的模样,就知道这小子酝酿这么长时间,恐怕才找到机会下手,因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迟迟没有揭穿他的真面目,只能默默的跟在身后,看见他灵活的偷了官砚,等到时机成熟,走进了两个女人的屋中,从背影来看,他们这对姐弟的确很像。
(五十九)由我来葬送
    植草大概也猜到事情始末,当江俞则一行人从二楼下来走向后堂时,她的手心就在微微出汗,脸色惨白,苏幕遮害怕的走上前询问情况,她都以刚刚被吓到为由,拒绝了帮忙。

    一直胆战心惊到江俞则站在面前抱歉的作揖道:“对不起,是我们草率了,的确什么都没有,给大家添麻烦了,下次我保证会想清楚了再行动,那这次我们就先走了,实在非常抱歉!撤!”

    江俞则说话向来雷厉风行,多余的废话一直都是他所摒弃的,甚至是不屑的,领着一群跟班浩浩荡荡的从面馆出来走进客栈,植草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放下,拿起一旁的抹布擦着手,就看见慕容剑轻轻的关上门,从背后将砚台放在桌上,动作很快,没有拖泥带水。

    众人惊惧,尤其是曦晨,尴尬的将目光瞥向别处,手也在桌下不住的搓着,来掩盖此时的紧张。

    慕容剑将一条腿放在椅子上,用手碰了碰鼻子,质问道:“我希望做了这件事的人能站出来,不要让我将他的事情都说出来,毕竟也不光彩。”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苏幕遮有些急了,这么久以来他们的确像是冤家一般都不说话,然而她走上前有些生气的皱着眉:“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难不成是你自己偷的,想嫁祸给别人?”

    慕容剑气的眉毛已经八字形了,怒气冲冲,就差把她的头盖骨捏碎,瞪她一眼,继续道:“有些话有些事,做了就敢承认,嫁祸给别人,算什么英雄,这屋里就七个人,难不成还想隐瞒么?”

    如果这件事私下的找到曦晨两个人解决了,虽然也能让他稍微收敛,但毕竟没有真把他心里的秘密捅出来,对谁来讲都不算是真的解决,而且,如果不让他承受这样的打击,日后他可能连杀人放火这类的事都做得出来。

    最关键的一点是,不能再让面馆里这些花痴妹继续为他癫狂了。

    曦晨一直压抑着,他真的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全盘告负,偷偷的讲自己腰间的短刀抽出攥在袖口中,站起身,走上前,带着愧疚的表情,走到了慕容剑的面前。

    两个人便这么站着,谁也没说话,植草极为意外的走上前,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见曦晨快若闪电般的将自己袖口中的短刀向慕容剑刺过去,幸而反应迅速,只是擦着手臂划过,血迹四散,让在场人无不惊讶。

    植草怒吼:“你疯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你做的!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是不是你偷的!”

    曦晨回身,用衣角将血迹擦干,冷笑道:“是我,怎样?十年了,你以为我还是过去那个会走在你身后,懦弱到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时候么?你错了,你太天真了!”

    曦晨展开狰狞的面孔看着众人,突然转向慕容剑:“都是你,如果没有你多管闲事,现在被带走的,就应该是这个女人,这个在全家人都被杀的时候,完全没有报仇*的女人!”

    是咆哮,歇斯底里的咆哮,这个孩子,不过15岁而已,却展示了现代无论如何都看不到的那种憎恨,孩子眼中的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看着慕容剑,曦晨似乎把心里所有的愤怒全部释放出来,转而就要继续刺过去,植草拿起放在柜台上的算盘,准确无误的打在了他的右手上,将刀打掉,随即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恨么?我也是人,我亲眼看着父母在我面前死去,可是我们能有什么法子?那是圣旨啊,谁嗯呢该违抗,我们能活下去,就是天赐,就是恩赏,报仇?从何而来!”

    植草哭的伤心欲绝,面前的一切都仿佛变成了泡影,还是那个显赫的家庭,父母的关怀,弟弟的可爱,还有一切足以让他们衣食无忧的财富,那些年,他们的确是什么都有了。

    然而一则冤屈的诏书,却将他们全家68口,全部推赴菜市口斩首,没有人替他们喊冤,更没有人敢去处理横尸遍野的残躯,植草每每做梦,都是那样鲜血淋漓的场面,她何尝不想报仇。

    然而力量太过卑微,年岁又尚小,只能隐姓埋名,在父亲生前好友的照料下茁壮成长,然而十年前,一次意外,姐弟俩走失,再也没有见过。

    植草从回忆中苏醒,看着眼前已经杀红眼的弟弟,第一次觉得,如果要死,还是死在彼此手上最好。

    “如果十年换来的是这样一个你,那我希望由我,亲手葬送!”
(六十)我早就知道
    二人的打斗进行到白热化,面馆里的桌椅板凳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洗礼,变得更加惨绝人寰。

    植草的一招一式都直逼要害,然而每每在马上就可以解决的时候免不了犹豫,这时苏幕遮才知道,原来她是个绝顶高手,不仅如此,单看其他人诧异的目光,就知道这件事,恐怕植草瞒了所有人。

    自慕容剑被曦晨伤了手臂之后,苏幕遮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担心,二话不说便去取药箱,略带生气的语气:“你自己按住,别动!”自从来到明朝,大伤小伤不断,又没有邦迪又没有纱布,只能什么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不过这三七止血的功效,还是要比云南白药强多了。

    慕容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傻笑,被他笑的浑身不舒服,苏幕遮恶狠狠的按住他流血的地方,疼的他一声惨嚎:“姓苏的,你要杀人灭口啊!”

    苏幕遮瞪他:“你就这么喜欢逞能,万一他这一剑正好刺死你了……是挺好,死了就解脱了,省的一天天让我心烦!”后一句是自己嘟囔的,缠布的时候想到这儿就加重力道,最后差点没把他缠的血流不畅,重新解开。

    “丑女人,你不是把恨都放在这儿上了吧!”装作疼的样子捂着自己的伤口,满脸不快。

    这下苏幕遮可找到机会教训他了:“我要是恨你我用的着这么大费周章么,我巴不得你死了,我好省心,省力,还在这儿成了免费劳工,还帮你包扎,我这不是没事儿找事么。”

    见她真的有些情绪不对,语气放软的求饶:“我错了行不行,您老就……就别这么小肚鸡肠了,我谢谢你这么不辞辛劳不计前嫌的救我一条命,日后一定加倍奉还!好不好?”

    苏幕遮顿时噗嗤一声笑,故意说:“一命加倍偿还,那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了!”

    莫名其妙的逻辑,慕容剑一愣,还未来得及狡辩,洛正昇突然出面,制止了这场打斗,而苏幕遮也草草的将他的伤口固定,慕容剑瞥她一眼:“这么丑!”

    苏幕遮回头狠狠瞪他,快步走上前,如此看来,这家小小的客栈里,个个都是绝顶高手,以她这种外行来看,他们的打斗已经上升到武侠片的地步,却被洛正昇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可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终于被叫停的男人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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