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9内a均来自十万个冷笑话系列;相同的吐槽方式也算a吧
66
“奥嘎唉哩~,奥尼。”雪儿趴在我的床头看着刚醒过来的我,笑了笑说。
“你的形象崩坏得越来越厉害了小雪儿…,跑到我房间里看我睡觉是要闹哪样啊,虽然这年头妹妹没个兄控属性在二次元都混不下去,但你这可是在天朝的一次元啊,又没可能被动画化,怕啥子?”我懒散地睁开了眼睛以后,有些迷迷糊糊地吐槽道。
“在11区也没可能被动画化好吧…,你当动画化一次那么容易啊…”
“…,那你是在这儿干么子?我脸上被你画了什么东西了吗?”
“老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这么恶劣吗…,就不能是因为担心你才在你的床边守着你的吗?”雪儿桑心了。
“哈?呐呢扫类?那种小女生一样的角色才不是我妹妹呢?!(撅嘴)”
“……,话说回来…,老哥啊…,你和王熹…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从正月十五那次告别以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啊。”
“……,”雪儿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用一副老妈子的口吻说道,“嘛,告别了就告别了吧,反正我也不太喜欢那个家伙…,不过话说回来老哥这次你的差劲程度又突破天际了呢……”
“啰嗦!……,又是不喜欢…,我的朋友你有哪个喜欢过吗…,说到底你不过是不喜欢我交朋友就是了…,”我沉下脸来挪谕道,“真是的…,你还先出去吧…,我还没睡好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呢…,出去出去…”
“哎——?老哥你昨晚通宵了吗?这么能睡…”小雪儿显得很不情愿。
“考拉同学,奥也就是你们常说的树袋熊,每天可都是要睡23个小时的呢,而且剩下的一个小时也是用来吃东西…,所以经常就会有人羡慕这种动物,说什么‘我要是也能这样的话该多好啊’,但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因为,考拉可是梦境世界里最勤劳的居民奥~,所以,不要小瞧睡觉呕~,睡觉也是运动,睡觉也是工作,睡觉就是正义呢!”
“……,你还真是有给你的偷懒找够多的理由呢…,”小雪儿扶额道,“不过…,老哥啊…,你还记得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睡过了觉吗?”
“不要问这种亲兄妹之间才会有的问题啊!我们可是从小就生活在两个家庭里的普普通通的表兄妹‘一起睡觉’什么的我们之间根本就一次就没有过啊!就算你要立flag也立得太没水平了吧喂…”我表示抗议的吐槽道。
“哼,”小雪儿不知为什么地有些生气地摔了一下门,离开了我的房间。
40~49生活就是一碗接一碗的泡面
40~49内a均来自俺妹系列;这次我一定会争取名副其实一点儿的
-42
就如大家所看到,本人和本人的妹妹都是不神转折会死星人,本人在这一点上的主要表现是会随便引用一些和话题看起来完全无关实际上却还又有着一点关系的例子,而本人的妹妹则表现为她的口头禅——
话说回来。
其实话题在她这句话之后往往都非但没拉回来,反而被越来越远了…
嘛,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的妹妹,一个神经回路奇葩度远高于我的,偏差值高得离谱的,不测试会死星人。
老爸和姑姑,也就是我的爸爸和雪儿的妈妈,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要好的,只是在因为诅咒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悲伤之后,两个变得越来越残缺的家庭最后只能选择了凑在一起的报团取暖…
所谓的强大的敌人会使团队变得更团结,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于是,笔本人现在要回忆的,就是那段虽然久远,我却罕见地还能记得清的,两个家庭第一次靠在一起的,同时也是只属于我和雪儿的——
初遇故事。
西西元2002年的腊月**。依旧是那个离小年还有**的日子,依旧是那个中小学都放春假的日子,依旧是我和雪人的生日,依旧…
是家里一定有人死的日子……
背负的诅咒上附着的念像在一段时间的积累后,终于达到了足以释放出实质性能量的程度,于是,能量在诅咒的周边以辐射的方式被释放了出去…,而吸收了辐射的人就像已经被下达了死亡的命令一样,细胞以或快或慢的速度逐渐地加速凋亡,最终在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在这个临近年关的被白雪覆盖的冬日里……
嘛,有关这种东西的原理什么的其实怎么都无所谓啦…,反正终归是毫无意义的东西…,死的日子是雪儿和我的生日,死的人都是我和雪儿的家人,这种事一连地发生7年,稍微有些常识的人…,不,应该说,稍微没有点常识的人,也能大致得猜得到这是怎么回事吧…
只要离开我和雪儿,就不会再被诅咒影响到…,这是最显而易见的处理方案吧…,用姐姐的话说就是,即使是当时只有7岁的雪儿也已经足够有办法一个人生活下去了…,留在我们身边根本就是在践踏着自己的生命,这种牺牲根本就毫无意义,而且,如果让我们继续活下去的话,也只会害死更多的人,所以,这种牺牲也根本就毫无道理…
但是…,亲情却本就是这么一种不谈意义也不讲道理的东西……
-43
能为他人牺牲到这种程度的人很伟大?不不,这种只站在对自己的有利的立场上的,像我一样思考问题而得出的观点,我,绝不认可。
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的,不管是无意识还是自愿的,这些年来我和雪儿总共害死了29位家人,也就是除了我、姐姐和雪儿以外的全员。
从我两岁的时候一直到我17岁,那件事情完全解决的时候,家里人就已经以每年一个因辐射的原因去世,以及不定期的有人因为这个情况心脏承受不了或者心理承受不了而连锁去世或者选择了自杀的速度,迅速地,在我的世界里,几乎完全性地,消失了…
那是雪儿几乎全部的三代以内的直系血亲和旁系血亲…
从来不想着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危害到自己亲人的生命,从来都不在乎别人在背后怎样地讨论着这两个孩子,也从来就没想过牺牲了这么多亲人才活下来的孩子要背负多大的心理压力…,只是…,只是…任性地任意而为而已…,就像一群混蛋一样……
以下就是属于我们那些毫无意义,毫无道理,而且,像混蛋一样的…
亲人的故事。
那年初春,惊蛰刚过,山头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寒气和些许未消融的雪花。
而一个大人此时正带着四个孩子站在这个山头上的一片草甸里。
“姐姐~,奂奂捡到了一个刺刺球呕~”刚能跑起来的孔奂从草丛里拿起了一个什么东西,匆匆地跑向了姐姐。
那个“刺刺球”被放在了地上,过了一会以后,“刺刺球”从下面裂开了,一个粉嫩的小脑袋从里面爬了出来。
“哇~~~~”“哇————”在我旁边的这姐弟俩发出了惊讶的二重奏。
“是小刺猬哎~,不愧是小城市的小山村呢~,这年头了山上还有刺猬什么的…”我也有些惊讶地说道。
“很可爱呢~~,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刺猬也要冬眠的吗?”站在一边的姐姐把脑袋向我凑了过来。
“嗯,也要冬眠的。而且刺猬冬眠的时候,连呼吸也几乎都没有呢~”我兴高采烈地向姐姐显摆我刚从动物世界里学来的知识。
“哎~~,这样啊…,**还真是总会知道些这种五花八门的知识呢~”姐姐看了看旁边眼睛已经完全被瞪成圆形的,脸上写着“好厉害”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小刺猬时不时地还要用手指戳戳它的,好像是专程来卖萌的,小孔奂,笑了笑,又转过了头来,看着我说道。
早春的草丛里已经开出了星星点点的明黄色小花。风柔柔地吹过这个山头,让空气里也浮动起了淡淡的野花的清香,让人感觉仿佛待在温温的茶水里,仿佛连空气中都被染上了淡淡的草绿色…
细小的草茎在这茶水里正随着水中微弱的水流来回地摇摆着,相互地摩擦着,在空气里发出了轻轻的沙沙声,像是一个超迷你版的沙锤…
而数以百万计的沙沙声此时正在我的耳边以各自不同的频率摇摆着,仿佛一场空前盛大的草木音乐会……
-44
我小时的超常听力其实是要比现在的还要厉害很多的,只是这种能力好像也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点点地退化一样…,一直到最近王熹对我们进行了很多专门性的训练,我的这种能力才终于进步了一点,不,应该是,才终于恢复了一点,达到了大约可分辨200分贝·米的程度…
十几年前的话,在我的印象中,可是完全不止现在这种程度的呢?!
嘛,其实也无所谓啦…,其实我是觉得每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可都是有着或多或少的超能力的呢?!只是我们身边的人一直在用这样的事你不行那样的事你做不到什么之类的条条框框的东西限制着你,于是,稚嫩的双翼一直都未挥动,时间一长自然也就不会飞了…
相比之下,摊上了一个放任主义的老妈和一个天生就不会被束缚住的超能力的我,真的可以算得上是超级幸运了呢~
第一次飞不起来就能代表他不会飞吗,你不会飞就能代表他也不会飞吗,长大了飞不起来就能代表他一生下来就是不会飞的吗?
有人喜欢说什么,每一个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之类的话。那么,在我看来,在孩子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们其实就是一个个小天使,是他们周围的,我们这些号称大人的家伙,义正言辞地把他们的双翼折断的…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的…到底是谁啊……
明明对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如既往地拒绝着接受新的知识,一口一句地说着这个你根本就看不懂的世界有多么的无聊…
明明就是因为自己的软弱而放弃了再为继续前进付出努力,还自以为是地向自己的身边的人抱怨着自己身处的环境,抱怨着这个世界的不公…
明明就连自己的极限都没有任何了解,明明就连最低限度的努力都没有做过,明明就不认识那些拥有着你没有的东西的家伙,却自说自话地说什么他们是怎样怎样的天才,自己是怎样怎样的无能之类的话…
无能?那还真是没错,在我眼里,这种不光对世界上都没有任何了解,还对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件事没有着哪怕一点的自觉,不光对自己各方面的极限都没有任何了解,甚至还对自己对自己没有了解这件事没有着哪怕一点的自觉的家伙…,还真的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无能的家伙呢…
不了解,而且不了解自己的不了解。
对自己无知的无知。
记得在前些年伊拉克战争的时候,当时负责出面说明伊拉克是否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美国前国防部部长拉姆斯菲尔德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这里的事,有些我们知道我们知道,有些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有些我们不知道我们知道,有些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
一时间,这件事几乎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但是在我看来,在现在这个每个人都在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时代里,能知道自己对自己无知的无知,也已经可以算是很难能可贵的事了…,总比我们这些号称大人却自己对自己无知的无知一无所知的家伙要强得多吧…
好吧又扯远了…,我们再说回我们之前讲的那个故事上…
如大家所见的。在这个微寒的春日里,老妈带着我、姐姐和表弟孔奂以要放风筝为名,来到了这个小山包上。
时间大约是早上的大约七点钟,天空也早已变成了明亮的乳白色。
草甸里的草还只有刚漫过脚面的高度,泛着青葱的嫩绿色,沾着星星点点晶莹的露水。露水珠在叶面上鼓成圆滚滚的球状,折射出了叶面上微小的针状绒毛,在阳光下映出彩虹色的光斑。
-45
山包上有个小型的火山湖,湖水是淡淡的青绿色,浮动着肉眼不可见的绿藻,偶尔还会有浮上了换气的黑色小鱼,湖边的青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