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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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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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四地模样。后来说,几个月前苏家的女儿和子朗有过一面之缘,对子朗倾慕已久……。”

    春儿啪地一拍桌子:“原来是想让他们家小姐当小妾啊!”

    “春儿,还不仅仅是这样。”槿嫣拉她坐下,接着说:“苏老爷当年太过风流。与外面的女人生了儿子。夫人一气之下带着女儿到了北方。后来苏老爷的儿子运货的时候被盗贼所杀,他仅剩下这么个女儿。就花重金找到了母女俩。那苏小姐三个月前才到了江南,苏老爷视若掌上明珠,那是要什么给什么,自然不会叫她当个小妾。”

    春儿冷哼一声:“他们想怎么着?还能把我赶回家啊?”

    槿嫣道:“那苏老爷甚是狡猾,他说碧家也是江南一富,不能做让碧家难堪的事儿,但又不想委屈了自家女儿,所以……所以要求子朗娶个平妻。”

    春儿简直要气炸了,自己的相公为什么总有人惦记着?想来还是容貌太过出众地原因!等他回来一定把他的脸用墨涂黑,叫他再敢出去招摇!突然,她脑海中闪过一抹紫色身影,那娇滴滴的声音又回响在耳畔:“小女子苏念蕊,初到江南,到今天才真正体会到江南地妙不可言。都说这里山美水美,原来人儿也是这般出众。公子帮了这么大一个忙,可否留下姓名?”

    “公子,你的丫环这么凶的?”

    原来就是她呀!春儿气不打一处来,恨道:“怪不得子朗愁,是愁怎么跟我说要娶个平妻进门的事儿吧!他是男人,真要为了朱家的利益娶那苏念蕊进门,我能拦得住吗?”

    “瞧我,又好心办坏事儿,早知道你这样想,我说什么都不会跟你说。”槿嫣拉着春儿的手解释道:“春儿,子朗才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家不跟咱们结盟,自会和莫少离结盟,他担心的是这个呀。玉箫说,子朗的意思是今天再去试试,不成地话绝不勉强,反正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朗什么事都先想着春儿,自己却不由分说去冤枉他。春儿鼻子一酸,心里边儿堵得难受,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槿嫣也坐在一旁陪她掉泪。春儿坐着愣了半天,突然问道:“那苏家真就那么重要?”

    槿嫣咬咬嘴唇:“玉箫说,不做同盟倒还罢了,万一得罪了苏家成了敌人,会很可怕。不过他和子朗地意思一样,决不能因为这事儿毁了你的幸福。”

    春儿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现在我怎么觉得我像个罪人啊?”

    槿嫣急了:“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只想让你心里有个数,结果倒惹得你难过。”

    春儿抬起头,紧紧拉着槿嫣地手:“那我也不许他娶别人进门!”

    槿嫣连忙安慰她:“不会不会,子朗从不把其他女子放在眼里,不然还不早就娶了汐缘?哪儿还轮得到苏家的小姐?”

    春儿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汐缘也不许,谁也不许!”

    槿嫣拍着春儿的背:“好好,咱们谁也不许,朱子朗只能有你这一个妻子。”

    送走槿嫣,春儿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心里说不出地难过。说书先生讲过好多这样的段子,男人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会舍弃很多东西,甚至不惜抛妻弃子,为的是平步青云。子朗却连添个平妻都不肯,为了春儿他不愿接受迎娶如花美眷的结盟条件。得夫若此,春儿还求什么呢?

    “爷,您回来了。”龙井在外面问着安,春儿一听,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哇地哭出声来,紧紧搂着子朗不放手。子朗笑着拍拍她:“怎么了?哭得跟个小猫似的?”

    春儿不答,还是埋在他怀里抽泣。子朗道:“要不然,明天再添些银子给你,你好能多赌一会儿。”春儿不停摇头,继续在他怀里呜呜着。子朗又道:“那是怎么了?”

    春儿抬起头,抽抽搭搭地说:“苏家的事儿,槿嫣都告诉我了,是我拖累了你。”

    朗哈哈笑出声,一把将春儿抱起:“乖春儿,苏家再富又能怎样?你相公还没放在眼里。走,收拾东西,咱们回家!”

    这几天书评区好奇怪,明明都回复加精了,但要到第二天才显示



………【110:痛骂苏念蕊】………

    春儿一听要回家,欢呼一声喊龙井瓜片进来收拾东西,做好准备等着第二天一早出。

    过了一会儿,花容和水柔也从集市上回来了,带回来好吃的好玩儿的,水柔笑着对春儿说:“这可都是用赢来的银子买的,输了的人看着眼热不?”春儿又嫉妒又羡慕,酸溜溜地说:“那还不是拿我的银子买的?再说了,我要出去买东西,子朗给我的更多,哼!”

    水柔见春儿那小样儿,笑嘻嘻地拿出个玉镯:“四嫂,这是我孝敬你的。”

    春儿马上开心了,美滋滋地戴上镯子看来看去,水柔哈哈笑着走出门,拉着花容说:“你瞧,我说她容易满足吧?一个镯子就高兴了,我四哥要哄她还真容易。”

    春儿气得探出头喊道:“臭水柔,哄你更容易,那莫……”水柔猛地一个转身,春儿吓得把“少离”两个字生生咽了回去,眨巴眨巴眼睛:“莫……莫……磨盘大的大西瓜就能叫你高

    水柔狠狠瞪她一眼:“好,四嫂要说话算数,我就等你送我个磨盘大的西瓜!”

    当天晚上,几个女子叽叽喳喳在一起讨论苏家小姐的事儿,花容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子说苏念蕊绝对不是个好东西。水柔拿眼睛瞄着春儿:“四嫂,我可听说那苏家小姐人比花娇,家里又有钱有势。这也就是我四哥吧,要是别的男人还不早就答应了。”

    春儿显得有些得意:“那是!“

    槿嫣噘起嘴,马上表示不满:“那可未必,玉箫就绝不会答应。”春儿连忙帮腔:“嗯,我大哥是不会辜负槿嫣的。”

    花容托着腮若有所思:“你们说,老古板遇上这样的事。他会怎么样?”

    水柔第一时间打击她:“老古板那种人。当然是家族利益为重,他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花容气得扑上去,假装要打,水柔大叫一声:“暮天哥哥,花容打人啦!”

    只听老古板的声音厉声响起:“出来上药!”

    于是,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花容红着脸推门出去。春儿笑得直不起腰,说道:“姐妹们。我真想知道,花容倒底伤在哪儿了?这么多天都不肯给我们看。”

    水柔道:“不知道,反正只有暮天哥哥知道。”

    几个人又是一阵坏笑,春儿说:“唉!照我说,花容是最不守妇道地一个!”

    水柔哼了一声:“那也比不过你,你还没成亲就和我哥住在一起了。”

    春儿追上去打:“你个坏蛋,我是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水柔边躲边喊:“四哥。我四嫂打人啦。”然后门外传来子朗懒洋洋地一声喊:“春儿,我困了,回来睡觉!”

    朗他们商议,回家的时候不走水路,还是坐马车快一些。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收拾好东西结了房钱,正准备下楼,就听见楼下有人问:“店家,朱子朗朱公子是住在这儿吗?”

    这甜得腻的声音相当有辨识度。春儿马上就听出来是谁,她使劲儿掐了一把子朗的胳膊,气道:“叫你再招蜂引蝶!”子朗笑着小声说:“娘子,我可不敢!”

    这还差不多!春儿笑望着楼下那一抹紫色身影。说道:“苏姑娘,好久不见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惦记着我家子朗啊?”

    苏念蕊脸上堆笑,并不作答,只是用娇嗔目光看着楼上的子朗,然后轻移莲步款款走上楼。那身姿如同弱柳扶风,甚是惹人怜爱,楼下有些客人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傻傻地盯着千娇百媚的苏小姐。生怕一眨眼。那美人就不见了似的。花容实在忍不住了:“这整个儿就是个假人嘛!笑得假,做派假。说话腔调更假!还不如那冷韶玉呢!”

    连暮天适时地哼了一声:“女子若都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妇道可言?应该罚她写五百遍《女诫》!”

    水柔笑嘻嘻的看着走上前地苏小姐,对子朗说:“呦,四哥,这小模样做个平妻倒也不辱没你。”春儿知道水柔是故意的,狠狠瞪了她一眼,水柔吐了吐舌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惜啊,我娘最不喜欢狐媚子,还是我四嫂这样又笨又傻的比较讨我娘欢心。”

    那苏念蕊对大家的议论置若罔闻,上得楼来,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子朗,轻声说道:“子朗,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

    朗淡淡一笑:“苏姑娘,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

    碧玉箫鄙夷地哼了一声,连暮天握紧拳头:“苏老爷子把这种女儿找回来,就是为了有辱门风的吗?”

    苏念蕊既不生气也不辩驳,她垂下头,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子朗,我……我只有几句话。”

    “那不行!”水柔马上难:“我们可马上就出了,我四嫂想念家里的小狗,耽搁了行程,苏姑娘负得起责任吗?还有,你是我四哥什么人啊?凭你也配子朗子朗地叫?”

    春儿这个开心啊,真想给水柔个拥抱!当初水柔这么对自己地时候,自己心里还委屈呢,这回看她对苏小姐更加不客气,心里暗叫痛快,还悄悄冲水柔竖起了大拇指。

    水柔一见,更加变本加厉,跑到子朗面前说:“我知道苏姑娘要说些什么,嫂嫂,我们两个比一比,看谁说得准!”说完她对着子朗撒娇:“子朗,恨不相逢未嫁时,这些天人家好想你啊。”

    春儿笑着在一旁帮腔:“子朗,那日一见,日夜思念,这次总算见到你了,我可绝不能放过你。”

    水柔又道:“我家势力不小,子朗若是不依,哼哼,后果你自己想吧。”

    春儿也不甘示弱:“子朗,以前都说恶霸强抢民女,这种好事怎能只叫男人做了去?我今天就做个恶妇,抢你做我相公!”

    花容实在忍不住了,跃跃欲试就要上前也表演一段,连暮天一把拉住她:“你给我老实点儿。”她只好噘着嘴站在一边,看着春儿和水柔直眼热。

    碧玉箫皱皱眉,不愿再和苏念蕊纠缠,于是提醒大家:“我们该走了,马车还在门口等着呢。”

    苏念蕊眼泪汪汪地望着子朗,轻声唤着:“子朗,你就当真这么狠心?”说完转过身,又对春儿说:“姐姐,我对子朗是真心实意的,姐姐若是答应,日后我定会好好对姐姐,天天请安,日日敬重。”

    这一声姐姐叫得,让春儿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苏念蕊这女人,一边用家族势力威胁子朗,一面又装着可怜;明明要抢人家相公,却说得好像她受了委屈似的,实在是太可恶了!“咳咳!”春儿故意咳了两声,笑道:“子朗,我昨儿个闲着没事看你的书,也学了不少东西呢!此情此景正好作上一阕《南歌子》,你也看看我的学问有没有长进。”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作《南歌子》?子朗明白,春儿定是打着什么主意,只见她笑嘻嘻地踱来踱去,用眼梢瞄着苏念蕊,轻启朱唇,曼声吟道:

    “紫衣罗裙带,鬓上垂金珠,娇柔款步眉轻蹙,都说女子慕郎相思苦。

    倚门笑垂,只恨情难诉,只身闯入郎君屋,却闻:廉耻二字怎生书?”

    苏念蕊听得第一句,就知道说的是自己,上阕念完她还喜滋滋的,知道是夸她漂亮,说她思慕子朗不容易,还以为春儿为了家族利益服了软。可是再一听后面的,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不是骂人吗?

    “碧螺春,你……你骂谁?”

    春儿扬了扬眉毛:“呦,现在不叫姐姐了?我骂谁谁自己心里清楚!”

    “哼!”连暮天在一旁冷哼一声:“这难道不是子朗地屋子?春儿可没说错,有些人就是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春儿心里乐开了花,她和子朗第一次遇见苏念蕊,这姓苏的女子主动和子朗搭讪的时候春儿就知道,要是让老古板碰上一定会将她痛骂一顿,哈哈,连暮天真可爱,他果真不会教人失望!

    春儿笑嘻嘻地瞧着子朗,摇着他的胳膊:“相公,你倒是说说,我地学问怎么样?”

    朗把她揽在怀里,带着十足的宠溺:“春儿长进不少呢。”说完凑近春儿的耳朵,小声地说:“以后不妨给相公作些闺房艳词。”

    春儿咯咯娇笑着,伸出胳膊捶他:“坏蛋,讨厌死了,没个正形!”

    两人的默契和亲昵尽数落在苏念蕊眼里,她跺跺脚说道:“朱子朗,以前朱家和苏家是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生意。可若是你们得罪了苏家,恐怕在江南是寸步难行!”

    朗笑笑,正色说道:“苏小姐,子朗是堂堂男儿,还不受什么人威胁。”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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