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我要出去一趟,你等我回来。”话音未落,子朗已经带着窖香往外面走去。
窖香是故意的,窖香就是故意的,他见不得子朗对春儿好!
春儿再也忍不住了,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脚跑到门口,眼泪顺着脸颊滴下。原来春儿再怎样努力都没用,他还是要走,他还是要和窖香出去温存,连个试试的机会都不留给春儿。
朗走到院门,听到声音便回头望,只见春儿头凌乱眼睛通红地站在那儿,“咣当”一声响,只见何不归送的茶壶被她砸在地上,接着又丢了根棍子出来,哭着大声地喊:“朱子朗,我恨你!窖香,你以后别叫我看到,你出现一次我揍你一次!”说完猛地捂着脸跑了进去。
窖香吓了一跳:“爷,少奶奶这是怎么了?”他心里暗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少奶奶从嫁过来开始,看着自己的眼神就一直都很怪异。最近好像越看自己越不顺眼,到底是哪儿得罪她了,还要见一次揍一次,天哪,这真可怕。
朗突然间明白过来,对窖香说:“我不去了,大哥大嫂他们爱怎样便怎样。”他丢下呆住的窖香,大步走进房里砰地关上了门。
不出所料,春儿正趴在床上蒙头嚎啕大哭,肩膀剧烈抖动,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子朗拍拍她的背,她便哭得更大声:“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去和窖香好吧,我认了,我以后就是朱家有名无实的四少奶奶,你走,你去找窖香吧,你去堕落吧!55555
朗不说话,上了床开始解春儿的衣服,春儿哭着挣扎:“我知道我不够好,我琴棋书画都是半吊子,比不上汐缘样样精通。”
“我不需要春儿样样精通。”
“我也不像冷韶玉会唱歌跳舞。”
“会唱君若大懒猪就够了,别地不需要。”“5555555家也不像那个苏姑娘会柔声细语地说话,更不像窖香懂得你的心思。我不要你施舍,我不要你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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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生米做熟】………
朗用力把她固定在怀里,帮她擦着眼泪,正色说道:“我今天要告诉春儿,我是个男人,不好男风,也没有断袖之癖。”说着,手上接着工作,春儿腰间丝绦瞬间被丢下了床。
春儿止住了哭泣,声音还是有些哽咽:“那窖香是怎么回事?”
“窖香只是朱家的小僮,我从没说过喜欢男人,也从没说过喜欢窖香,都是春儿自己说的。”说话间,春儿的衣裳飞了出去。
春儿瞪大了眼睛:“可是你明明说过,你不喜欢女人的。”
“我自然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的是春儿这个女孩子。”这次丢出去的是裙子。他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俯下头暗哑着声音说:“我想我应该马上把春儿变成女人。”
春儿反应了好半天,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是在自以为是。她心里这个恨呐,这头猪够坏的,这么久都不曾说破,就这么看春儿的笑话。怪不得每次提到他和窖香,他就笑得那么诡异,最可气的是,自己一直被他吃着豆腐还傻乎乎以为是在帮他改掉恶习!春儿抓起子朗的手狠狠咬了一口,这才觉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她惊呼一声:“朱子朗,你在忙活什么?”
“把早就该煮的生米做熟。”唰唰唰,春儿身上,只剩下肚兜和小衣了
春儿扑哧一声笑了,轻轻地问道:“子朗,大白天的,不好吧?”
这一次子朗几乎是吼出来的:“在自己房里,有什么不好?”
春儿笑眯眯地说:“相公,你怎么动怒了?这样不像你呀,朱子朗是最最慵懒和温柔的。你要做饭,能不能做得优雅点
一抹笑意在子朗眸底泛开。宠溺十足地点着她的鼻尖:“调皮。”
他慢慢俯下身子,用臂弯把春儿圈在他暧昧的空间里。双眸犹如秋水横波,轻悠悠投来灵动眼波。眸光流转,有着万种风情,霎时叫春儿忘了呼吸。
她的脸颊立刻爬上红晕,迷失在他妖娆地笑意里。她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懒……懒猪,你这不叫优雅,你这叫妖孽。”
朗眯起桃花眸,任墨慵然自肩头垂落,有几丝缭绕在春儿脸上。酥痒的触感叫她微微颤栗。他地俊颜缓缓靠近。春儿闭上眼睛,长睫微颤着,那清新的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心底地紧张使她睁开眼睛,含情的眸子脉脉相望。轻轻地唤了一声:“子朗。”
“春儿,”他柔声回应着,长指滑过她的额角,覆上她清澈的眼,她乖乖地合上双目,下一刻,他便含住了怀中伊人的滟潋红唇。舌尖轻探,攫取那令人迷醉的甘甜,肆意纠缠。吞没了彼此的呼吸,再勾起令人天旋地转的迷乱。
不是没吻过,只是这一次才是真正两情相悦的缱绻,才是心灵契合下唯美地缠绵。不知何时垂下了流苏帐,屋外正午的艳阳,也及不上帘后的旖旎春光。
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怀中的小人儿因了刚才的吻。唇上泛着更加诱人地光泽。吹弹得破的粉颊显得娇羞无限,身前鲜红的肚兜。将肌肤映衬得莹白如雪。
“春儿真美。”溢出这一声赞叹后,唇再度覆下,充满温柔的细吻,落在腮边的梨涡,落上白皙的脖颈,落上优美的锁骨,最后落上她的小老虎,含住一处玲珑,隔着薄薄布料轻柔地辗转。
陌生的感觉使春儿轻吟出声,子朗地手绕到她脑后,手指轻挑开肚兜的绳结,春儿只觉得身前一凉,慌忙掩住泄露的春光。
朗笑笑,不知何时,他的衣衫已然散开,随着他的动作抽离了身体,完美的身材极尽魅惑。春儿一声惊呼闭上眼睛,现在两个人当真是赤裎相见。
“等……等一下。”春儿红着脸,从枕下抽出一方白布,声音几不可闻:“子朗,红墨的那个做不得数,这是我欠你的,一定要给你。”一方素帕,代表了她对他所有尊重和珍惜。
“春儿。”吻,再度落下,带着全部地温柔和爱怜,掌心,在滑腻地肌肤间游移,握住了充满弹性的娇软。
散落地丝纠缠在一起,伴着细碎的低吟,在朱红帷幔中纵放**。
当一切静止下来,春儿懒洋洋倒在床上,子朗在她身后环抱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春儿颈间。春儿一缩脖子,抓起子朗的手按在自己腿上:“瞧,被你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为什么会起这东西啊?”
朗笑笑:“因为春儿敏感。”
春儿认真思考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什么东西最敏感了,被我拔光毛的公鸡最敏感!”
朗笑出了声,春儿翻了个身,猫儿一样在子朗怀中蜷着,媚眼如丝,笑靥如花:“子朗,我相信了。”
他侧着身子,吻上她浅笑的梨涡:“相信什么?”
春儿扑哧一笑:“相信你和窖香是清白的。”
朗含住她的耳垂儿,牙齿微微用力,轻咬了一口。春儿哎呦一声:“朱子朗,你怎么从懒猪变成夜光杯了?”一说到夜光杯,她突然抱紧子朗又呜呜起来:“子朗,我对不起你,我们把夜光杯炖了吧。”
“为什么?”“夜光杯不乖,它偷了我的初吻,555吻是要给最喜欢的人的。”
朗笑出了声,给她解释了月下偷吻的事儿。春儿这才释怀,夜光杯虽然亲了自己,好在第一次是给子朗的,好吧,饶它一命,不喝狗肉汤好了,还要指着它去舔李春花呢。
“喂。”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都被你吃干抹净了,总要有句话吧?”
朗斜着美眸,那笑容叫春儿想挥上一拳:“嗯,挺好吃的,从今天开始奋图强,把以前的都补上。”他一只胳膊被她枕着,手掌便在她背部游移,另一只手在她身前流连。“春儿呢,感觉怎样?”说话间俯下头,忙着在她胸前寻找母爱。
“我……床很熟悉,人也熟悉,就是……就是那啥不太熟悉。”
说完,她忍不住朝他瞄了一眼,便看见了那头张狂的大象,她“啊”地一声捂上了眼睛。
朗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固定在身下,笑道:“小春儿,那我们接着熟悉。”
“四哥!”屋外传来水柔的声音:“大哥大嫂又吵起来了。”
“知道了。”子朗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无奈地说:“今天这是怎么了?”
春儿嘻嘻一笑:“我都说了,大白天的不好,可你就是不听。”子朗正穿着衣服,突然间俯下身咬了春儿鼻子一口:“春儿等着,等我回来把那个画成梅花。”
春儿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大叫一声捂上脸:“臭朱子朗,你敢!”
祝书友缘缘生日快乐
筒子们,这章真写吐血了,磨了好几个小时
………【091:疑似怀孕】………
朗穿上衣服去大哥大嫂那边拉架去了,春儿也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腰酸腿疼浑身疲惫,心里不由得埋怨起来:什么时候吵架不好,非要赶在人家温存的时候吵,水柔也真是的,府里那么多人,干嘛非要找子朗去拉架?唉,大白天的,叫别人撞上了好几回,总觉得像捉奸在床似的,这种感觉真是不太好。
她慢吞吞出了屋子,水柔正坐在院中等着她,见春儿出来就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用胳膊肘拐了春儿一下,笑得极其欠扁:“嘿嘿,你如愿了?”
春儿嘻嘻笑着,拿胳膊肘回拐:“如愿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水柔再拐:“瞧,我家四嫂两颊潮红,眼睛里春情荡漾,真是心满意足意犹未尽啊。”
春儿也拐:“瞧,我家小姑子就对这事儿感兴趣,真是小小年纪不学好。”
“大白天的两人在房里黏糊,也不知道是谁不学好。”
“我们这叫恩恩爱爱比翼**,你嫉妒怎么着?”
两个人站在阳光下互相拐来拐去,世界一片和谐。这时,窖香在远处探出了头,想过来却又不敢。春儿提高声调喊了一嗓子:“窖香,你过来。”窖香吓了一跳,硬着头皮怯生生地走过来,在离春儿好远的地方站下,脸上充满了对春儿的恐惧:“少奶奶,爷说了,您一定饿了,说您一起身就叫我把午饭送来。..”
春儿笑着点点头,慢慢走向窖香。窖香吓得脸色惨白,不是吧,少奶奶还真的见一次打一次啊,太恐怖了。他又不敢拔腿就跑,只好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准备英勇就义。他心里想,打就打吧,少奶奶娇滴滴的样子,估计打过一回之后就能累得够呛,那接下来的几天就不用挨打了。苍天呐。窖香怎么这么苦命,这还没娶媳妇儿呢,可别给打残废了。
春儿笑眯眯地在窖香面前站住脚,声音尽量放柔:“窖香,把眼睛睁开。”
窖香吓得赶紧睁眼。心道:非要自己眼睁睁看着巴掌从什么方位落下来啊,少奶奶可真狠。
“窖香啊,你今年多大了?”春儿摆出一副优秀主子地形象,可看在窖香眼里绝对是狼外婆。
啊?巴掌没过来?那就是问完了再打,没准儿自己说多少岁,少奶奶就打多少下。于是窖香结结巴巴地说:“少奶奶,我十……十六了。”他下意识隐瞒了两岁,没准儿这样可以少挨两下。
春儿点点头,笑道:“那也该张罗着说个媳妇儿了。你等着,我回头帮你物色个好的。”
窖香当时就懵了,不打啊?少奶奶不脾气了?早知道就不隐瞒那两岁,少奶奶说不定马上就能帮自己找个女人。说实在的,人家陈酿总是偷着和瓜片花前月下,看着让人羡慕啊。
可是他心里依然迷惑着,为啥少***态度变得这么快?爷只是进了房。出来的时候少奶奶就变了,前后的态度判若两人,看来爱情叫人愉快,闺房之乐叫人惬意,嗯,自己是该找个女人了。
窖香的傻样让春儿越看越顺眼,多好的一个忠心奴仆啊,只要他和子朗没啥,那就啥都好说。春儿一高兴。抛了锭碎银打赏,把窖香乐得呀,完全忘了春儿之前有多吓人多凶悍。他心里一直祈祷着,爷对少奶奶再好点儿吧,她对下人的态度完全取决于感情生活啊。
春儿赏完窖香,只觉得身上再没半分力气,她打了个哈欠,拉上水柔回屋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问:“水柔。大哥大嫂吵架,你怎么不去看看?”
水柔撇了撇嘴说:“我才不去。他们今天都吵了两场了,场场都把我地名字带着,好像我要不带回那个潋丝,我大哥就不好色似的,我去了娘也得捎带着训我,真没意思。”
春儿翻了她一眼:“可你要是不带回潋丝,也没这么多麻烦不是?”
“那倒是。”水柔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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