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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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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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指指砚台:“金色的,还在里边儿呢,怎么啦?”

    “春儿,你可知道这墨画到宣纸上,遇水都不散的。”

    春儿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啦?”

    朱子朗惨叫一声:“春儿,洗不掉了!”

    *******

    么么大家,这几天睡得太晚啦,今天稍微休息一下,明天接着两更~



………【042:给我洗脸】………

    朱子朗惨叫一声:“春儿,洗不掉了。”他赶忙对着镜子照照,无比的委屈:“还画得这么丑!”

    “啊?真的?!”春儿吓了一跳,伸手摸摸那半张金灿灿的帅脸,又拿巾帕蘸湿了使劲儿擦,果然不见褪色。不会吧,从此以后大懒猪和小金猪一起在榻上躺着,那会是个什么模样?

    懒猪真可怜,正常的男女之情体会不到不说,还被自己不小心给毁了脸,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春儿越想越难过,她鼻子一酸,伸手抱住懒猪就哭了起来:“呜呜呜,懒猪,我对不起你,我毁了你的花容月貌。”

    朱子朗顺势抱住她:“还好,只有一半,还没全毁。”

    他这安慰的话,让春儿听了更觉心酸:“其实只差一点儿就全毁了,我刚刚真想把另半张脸也画上的。呜呜呜,你本来就不正常,现在又变成这样,不会连窖香也不要你吧?”

    朱子朗真是哭笑不得,问道:“那春儿要负责吗?”

    春儿哭得更大声:“是我不好,我毁了你整个人生!”

    嗯,真是善良的好孩子。朱子朗笑道:“小傻瓜,也不是没有办法。”

    春儿马上止住了哭声,瞪着雾气??的大眼睛认真地说:“你说说看,你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朱子朗拉着春儿的手坐下,春儿就乖乖地任他拉着,老老实实坐在他的身畔,朱子朗环住她的纤腰,说道:“若是画在宣纸上,就会永久保留,想要除掉除非是剪下来。”

    “啊?”春儿又去摸他的脸:“懒猪,难道咱们也要动刀子不成?”

    朱子朗无比陶醉地由着她的小手温柔抚摸,笑道:“在皮肤上还好些,只要春儿天天给我洗脸,十天以后也就没有颜色了。”

    “懒猪,你又骗我!我还以为永远在上面啦!”春儿跳起来去掐子朗的脖子,懒猪露出一脸的委屈:“春儿,你也知道,洗脸很累的,我……我懒。”

    “你……你……”春儿气结,呜呜呜,真是的,画了他半张脸还赖上了,以后连洗脸都要管!

    也好,帮他洗十天的脸,总好过让他一辈子脸上带着小猪出门。春儿再一次认命,她不禁怀疑,懒猪难道以前都不洗脸的?不会,他的脸从来都那么干净,他一定是又在糊弄人,一定是!

    到了下午,子墨果然来了,阳光下,如玉的少年迎风而立,看见春儿就笑着开口:“四嫂,东西都拿来了,四哥,你真的不一起玩儿吗?”朱子朗轻咳两声走出去,子墨一见他的脸,忍不住爆笑出声,朱子朗倒也无所谓,顶着小金猪懒洋洋倚在榻上,手里拿着本线装书随意翻看着,时不时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春儿花样百出,一会儿倒着投,一会儿几箭连,看得子墨连连拍手叫好,朱子朗也放下了书,笑望着自己的小春儿。玩儿得累了,春儿嚷着要歇会儿,子墨跟在她的身后,轻声问道:“四嫂,今儿个上午喝了你泡的茶,再也不想喝别人泡的了,四嫂能不能再给子墨泡上一壶?”

    朱家的人除了懒猪就数子墨好,这点儿要求怎能不答应?春儿忙让龙井拿来了茶具,故意选了竹叶青来泡。子墨呆呆地看着春儿凝神冲泡,杨柳岸,风拂面,手执紫砂的女子巧笑嫣然,那举手投足间,尽是无法描述的脱俗优雅,他不禁说道:“四嫂,我现在才知道,当初娘要给四哥选媳妇的时候,四哥为什么说非你不娶了。”

    啊?懒猪曾经说过这话?春儿抬头正要问,朱子朗在榻上咳了两声,懒洋洋喊道:“春儿,我也要一杯。”

    春儿倒了一杯茶刚要递到他手上,朱子朗笑嘻嘻地说:“春儿,能不能把闻香杯也一并拿来?”春儿瞪了他一眼,重新把壶里的茶水倒入闻香杯中,再折入品茗杯,一起递了过去。朱子朗拿在手上,深吸一口,赞道:“好香,和春儿一般的香。”

    春儿毫不客气横他一眼,继续和子墨闲聊。说话间走过来一个丫环,朱子朗一见是朱夫人房里的,慵然背过身去装睡。那丫环来传话,说是夫人要子朗和春儿晚上一起到前厅吃饭。子墨一听,担心地看了一眼蜷着的朱子朗,说道:“四哥今儿个不舒服,晚上就不去了。娘也知道四哥累了不爱动,晚上我陪四哥四嫂吃饭。”

    那丫环应了一声回去复命。她刚一走,春儿就跑过来拉着朱子朗的袖子,苦着脸说:“懒猪,躲得了这一次,下回可怎么办?你脸上的小猪要是被家里人看到,我会不会又挨训啊?”

    朱子朗笑着拍拍她的小手:“春儿放心,有我呢。”

    子墨在一旁也拍拍胸脯:“四嫂,还有我!”

    春儿还是有些不安,她摸摸朱子朗的脸,小心地说:“懒猪,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洗洗?”

    子朗哈哈大笑:“春儿要洗,我就受着。”

    见春儿果真拿着帕子去擦朱子朗的脸,子墨在一旁又看得呆了,四哥就算是不睡觉,也懒得理人,还从来没看见他这样笑过!他最讨厌别人碰触,可现在看起来,倒是十分享受呢!

    一整个下午,子墨都在子朗这里玩儿,眼看就到了晚上,窖香来报:“四爷,老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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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一更~~么么,大家的留言好用心的说~~



………【043:礼多不怪】………

    第二更来啦~~

    ******

    一听娘来了,朱子朗冲着春儿使了个眼色,一翻身上床趴着。外面的人还没到,朱水柔的声音先到:“怎么,四哥刚一成亲就被累成这样,四嫂真是好本事。”

    忍着,忍着。春儿默不作声,坐在床边捶着朱子朗的背,朱夫人进了房,见媳妇这么乖巧懂事,阴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春儿忙起身,笑着喊了声:“娘。”

    朱夫人点点头,坐到床边去,关切地看着儿子:“子朗,你怎么又累了?要是总这样,干嘛还抱着人走?”

    朱子朗哼哼两声:“娘,我高兴抱着。”

    朱夫人叹了口气,转过头瞪了春儿一眼:“春儿啊,你以后体谅着自家相公些,家里弟妹都在,搂搂抱抱成什么体统?!”

    哼,谁要他抱着了,明明是懒猪自己抱的。春儿一肚子的委屈,但此时,她只盼着朱夫人快些离开,千万不要现懒猪脸上的小猪猪,所以也没敢多言语,只是咬着嘴唇不做声。

    朱夫人一见春儿低眉顺眼的乖模样,心里很是受用,拍拍爱子,又问:“子朗,今晚真的不能一起吃饭了?”

    “嗯。”朱子朗懒洋洋地回答。

    “那就好生歇着,让春儿多给你捶捶。”

    春儿噘着嘴,绞着手指头,心里暗想:懒猪,你等着,等你娘走了我就收拾你去!

    子墨在一旁笑了:“娘,您总叫嫂嫂给四哥捶背,就不怕越捶越懒的?”

    朱夫人笑着起身,伸手点了子墨一指头:“你懂什么。”她正要走,朱水柔一步挡在前面,横了春儿一眼,怪声说道:“四哥,我的丫环下午路过你这朔月斋,远远看见哥哥脸上闪着金光,这可真是巧了,莫不是四哥脸上长了龙鳞?”

    朱子朗疲惫极了的样子,软软地趴在床上:“娘,我困了。”

    朱夫人瞪起眼睛:“胡说什么呢,哪有人脸上长龙鳞的?走吧,不要在这里吵,你四哥可又要睡了。”

    朱水柔不依:“不嘛,娘,我就要看看四哥的脸。”

    朱子朗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娘,我要睡。”

    朱夫人心疼儿子,拉着水柔就走:“真不懂事,还不快走。”

    水柔跺着脚气道:“娘,你就偏向四哥,人家生气了。”虽然这样,还是跟着朱夫人走出房去,在门口还使劲儿冲春儿跺脚。

    她们一走,春儿便欢呼一声去掀朱子朗的被子,大笑着拍他的金猪脸:“懒猪,你真好。”子朗笑笑,慢吞吞起身:“春儿,我现在倒是不困,可是,我饿了。”

    真是的,不是睡就是吃,身材还能保持这样,不公平啊不公平!子墨是有心的人,赶忙说:“四哥,我去叫厨房准备准备,一会儿就能端来。”春儿心里感激,笑眯眯地说:“还是子墨好。”

    子墨走到门口,一听这话回过身:“四嫂,以后我常来玩儿,哥哥嫂嫂可别烦我。”春儿连连摆手说不会,子墨这才笑着走了。

    他前脚刚一出门,春儿完全放松,嘿嘿笑着倒在床上:“懒猪,瞧我多乖的,尽心演你的好媳妇。你也给我捶捶,我都累了。”

    子朗也笑,真的坐在床上给她揉着肩膀。她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撒娇,完全没现他们之间的小亲密越来越自然。她只是开开心心地抱着枕头,享受着让懒猪服务的快乐。

    “娘,你瞧四哥在做什么!”随着一声大喊,朱水柔冲进房来,后面是脸色铁青的朱夫人,啊?没真走?折回来偷看?春儿吓得正要爬起来,子朗却一把按住:“春儿扭了腰,现在好点儿了吗?”

    春儿把脸埋在枕头里,弱弱地应了一声,不敢去瞧朱夫人。朱夫人再一看子朗,气得大声质问:“子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朱水柔阴阳怪气说道:“四哥,我说我的丫环不会看错,这难道是四哥自己对着镜子画的?”

    春儿正要起身,朱子朗一掌按下不让她动,笑着抬头:“是啊,我自己画的。”

    水柔笑道:“呦,四哥真是好兴致,这又是画给谁看?”

    子朗还是笑:“画给水柔看。”

    水柔咯咯笑起来:“四哥,瞧你说的,那刚才怎么不给我看?”

    子朗不动声色,俯身看了看趴着偷眼瞧他的小东西,笑道:“春儿,我赢了。我就说水柔要是偷着来瞧会更开心,你说是不是?”

    朱夫人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越地气恼,沉着脸说:“春儿,我来了这么半天,你还在床上呆着,这成什么样子?”

    哎呀,还是起来吧。春儿刚要动,子朗却紧按了两下,就是不让她起身,抬说道:“娘,春儿刚才收拾东西,要把名重天下的极品普洱给您送去,结果跌了一跤,刚才还疼得哭呢。”

    春儿连忙点头,趴着说:“娘,我娘在家的时候就最喜欢喝普洱,她总是说容颜不老身材窈窕,全都指着这茶呢。我……我就想着您一定也喜欢。”

    朱夫人脸色和蔼了好多:“你这孩子,那也不用那么急,跌了一跤多不值。”

    “值,娘高兴啥都值。”春儿说完低着头,心里大叫惭愧,碧螺春脸皮真厚,和朱子朗一样的厚!

    朱子朗又笑:“水柔,春儿有两对点翠耳环,说是要送给你和清韵。”

    朱水柔眸中闪出光来:“真的?”

    春儿咬着牙,心中暗恨,好你个朱子朗,把我的好东西都送人了!送吧送吧,礼多人不怪,碧螺春不是小气的人,只要别整天难为人就行啊。

    ********

    么么大家,睡觉去~



………【044:第二目标】………

    病了~~来晚了~

    ****

    就这样,朱夫人拿着极品普洱,水柔拿着点翠耳环离开了朔月斋,来时心里的挑剔和不满荡然无存,带走的是受重视的满足感。春儿原本以为这一次一定会备受责难,没想到被子朗轻易地化解了,她心里既庆幸又感激,朱子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上升,最起码她认为在朱家这个新环境里,子朗是她最信任的人。

    晚上,春儿真的帮懒猪洗了脸,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有些事无需多言,春儿需要他的庇佑,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娘和水柔也一样是亲人,他既不愿春儿受委屈,也不愿娘生气,这些最容易起冲突的人,都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到该睡的时候,春儿极其自然地爬上床,竟然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反正懒猪是绝不会侵犯自己,那就没有必要赶他下床,更何况他又那么够意思地保护了春儿。她心里对他有了新的评价:懒猪真好,他从不生气,从不?嗦,从不埋怨,也从不迁怒,他好像总是懒洋洋地游离在人群外,却又看破你所有的心思。他不怒,不代表他不思考,他那一招“我困了”,“我累了”竟是最好的迂回手段。他不会正面冲突,却总是最巧妙的达到目的。懒猪啊,你还真是腹黑得可以!

    懒猪真好,虽然比醉溪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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