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个苹果的。
就连桂嬷嬷那些宫人们都比念清歌落的清闲。
这就是拜高踩低。
念清歌筋疲力尽的凝着高大的宫墙,眼眶酸酸的,涩涩的,说不出的滋味儿压在胸口上。
自打入宫来所受到的委屈,所受到的屈辱她念清歌都会一笔,一笔的记住!
时辰如细碎的沙子从指缝中溜走。
三日的光景很快的就要到了
上官柔儿和赤火约定的日子悄悄的降临在他们的头顶。
晚膳,上官柔儿一口未动,她的心脏‘突突’的跳动着,总觉得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发生。
强压住心中的不安,上官柔儿在月色朦胧即将接近亥时的时候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衣裳静静的等待着赤火的到来。
蚊子写上官柔儿和赤火这里不是白写的,他们将会掀起一个*,推向念清歌走第三卷的*。
大家喜不喜欢这一对?
大家猜一猜赤火的身份。(づ ̄3 ̄)づ╭❤;~
第二百零二章 神秘男子惊现
前些日子,皇后说御花园的池塘里生了几条尾巴如孔雀尾似的小鱼,她为了讨离漾的欢心,特意命人捉了几条鱼儿供离漾赏玩。
如丝茧的阳光细碎的洒在鱼儿的鳞片上,折射出闪烁的光晕来,离漾捏了一撮鱼食洒在水面上,鱼儿们张开小嘴巴争相恐后的吃着。
离云鹤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一股子陌生的热风,惊了离漾的鱼儿,他浓眉一簇,将最后一点鱼食全部洒了进去,他声音沉凝漠冷:“二弟的性子一直很稳重,怎的今日这般毛躁。”
连夜赶路的离云鹤疲倦不堪,面容上恍若浮了一抹灰突突的面色,眼底黯淡无光,下颌处恍若在*之间长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他双腿而弯跪在地上:“皇兄,上次皇兄答应臣弟若臣弟来日喜欢上了谁家的姑娘,可以请求皇兄赐婚。”
离漾微微一愣,眼波流转到他身上,声音淡淡:“二弟想说什么。”
离云鹤鼓足了心中的勇气,声音不卑不亢:“皇兄,臣弟恳请皇兄收回三弟和静竹公主赐婚的圣旨,将静竹公主赐给臣弟。”
话落。
离漾愤怒的狠狠拍向奏台,语气萧冷:“荒唐!”
“皇兄……”离云鹤再次恳求。
“出去!”离漾的眼底早已染上了怒色。
离云鹤的性子不比离辰逸倔强,恳求无果最终不甘心的退下。
离漾负手而立伫立在阁窗前,望着甩动尾巴的小鱼,冷冷道:“以为朕给了你们自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
离云鹤每日在王府中悲伤鸣萧,常常望着边疆的方向一望就是三四个时辰。
宫中的生活孤寂而寂寥。
女人多的地方事儿就多,正是因为闲下来的时辰多了所以大家都想着怎么陷害彼此。
“这样的日子实属累人。”念清歌蔫蔫的靠在美人榻上:“听说皇上这几日一直不待见云王爷?”
崔嬷嬷点点头:“自那日云王爷去找皇上求他把静竹公主赐给他,皇上便十分恼火。”
“还真没看出来云王爷对静竹公主揣着这么个心思呢。”念清歌品了一口清茶,道。
宫中众说纷纭,这事儿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
上官萱儿意外的盛chong让她骄傲的尾巴翘到了天上去,总是欺负着比她位份低的人。
锦绣殿照样是鸡飞狗跳。
元昭仪是个怕事儿的人,每每只能由着怜昭仪胡搅蛮缠的欺负她却不敢吭声,也不敢找人诉苦。
这一日。
怜昭仪又为了那日的事斤斤计较,将洗脚的水让奴婢往锦绣殿正殿的门口泼,元昭仪恰巧站在门口,那些脏水全部泼到了元昭仪的脚上。
这一幕,恰巧让经过的皇后娘娘看到了。
皇后是六宫之中,在宫中说话威严,她小小的惩罚了一下怜昭仪,但听说怜昭仪为此闹了好几天,不吃饭,不睡觉,没完没了的哭,惹的每个人心烦极了。
可偏偏有一日,宫中出了件大事儿。
怜昭仪暴毙了,太医检验的结果说是她吃了让自己严重过敏的东西,最后拖延了诊治的时辰才死的。
说这事儿的时候,念清歌正在用午膳,她凄冷的勾唇一笑:“绝食了那么久说死就死了,而且还是过敏死的,说出去都觉得可笑。”
崔嬷嬷替她盛了一碗汤,低声道:“那小主是觉得有人故意而害之?”
“那你觉得会是谁?”念清歌没有直接点破,优雅的夹起一道鱼肉填到了嘴巴里。
“奴婢想着是元昭仪。”崔嬷嬷笃定的说:“那日元昭仪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她肯定会记仇的啊。”
念清歌捏着汤勺有节奏的敲打着银碗的边沿,轻轻一笑:“你只答对了一半儿,元昭仪心中怨恨怜昭仪是不假,但是她却没有那个本事敢去要怜昭仪的命。”
“那是……”崔嬷嬷在心里想着,忽然有了答案,她慌忙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念清歌:“难道是……皇后?”
念清歌微微一笑点点头。
“天那。”崔嬷嬷惊愕。
反倒念清歌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是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自打那次皇后帮了元昭仪一次,元昭仪见天儿的去皇后那里问安,暗地里早就是皇后的心腹了,再者说了她元昭仪跟着皇后吃到了甜头儿,寻了个丰厚的羽翼自然是要紧紧抓住不放了,而且那个怜昭仪私下讨好离妃这是皇后都知道的事儿,怜昭仪又哭又闹的没有离妃的指使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啊,皇后现在治理后宫,离妃特意给皇后添堵,皇后被惹急了,来一个杀鸡儆猴也是蛮正常的。”
“那她们难道不怕皇上追查么?”崔嬷嬷感叹道。
念清歌如花的笑容勾魂摄魄:“查?一个不受*,没被临。幸又被皇上责罚过的区区昭仪又有谁会管,只能怪她性子不适合在宫中,是个短命的罢了。”
“哎……”崔嬷嬷沉重的叹气。
“嬷嬷怎么了?是在担忧我么?”念清歌笑颜如花。
“小主要好好保护自己。”崔嬷嬷眼底深沉。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念清歌轻快地说:“现在宫中分为了两拨儿,一拨儿是皇后党,一边儿是离妃党。”
“那小主现在应该和皇后走的稍稍近一些。”崔嬷嬷提议。
念清歌抿了抿唇,用帕子擦拭了下嘴:“一个是狼窝,一个是虎穴,去哪儿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她们巴不得我现在有点什么把柄落在她们手上呢,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以前我攀着棵大树就能活,现在……”
说到这儿,念清歌意味深长的一笑。
怜昭仪的死在宫中如淡淡的云雾,轻轻一吹便散去了,谁也不会记得这个人。
是夜。
打更的宫人将烛光在地上拉出了一条诡异的黑影,紧接着,那个打更的宫人便被一个高大的人从后面捂住了那个宫人的嘴巴,用手背‘啪’的一下子砍在那人的脖颈上,那人一下子晕了过去。
那抹黑影将那宫人拖到了假山后,迅速的将他的衣裳换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握着那灯笼假扮宫人。
之前他早已找人买通了宫中的公公,打听好了凝舞殿的方向直奔而去。
凝舞殿。
闪烁的烛光摇曳在窗纱上,那抹敏捷的黑影用自己如猎豹般矫健的伸手翻过了高高的宫墙,一个婢女出来泼水一下子发现了他,才想尖叫,他捂住她的嘴巴,声音阴冷的如森林中野狼的沉厚:“上官柔儿在哪?”
现在上官柔儿和上官萱儿的身份早已互换,那婢女拼命的指着上官萱儿的寝殿。
事实上,这个男子并没有放过那个婢女,双手一转,将那个婢女的脑袋一拧,她迅速的咽了气儿。
男子如一只灵活的猎豹迅速推开了上官萱儿的檀木门,突如其来的男子闯入让上官萱儿惊吓的失声尖叫:“啊——你是谁?”
熟悉的面容让男子的心一震,他在唇边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上官萱儿吓的不轻,全身直哆嗦,那男子将黑面纱揭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是我,赤火。”
“你是谁啊?你赶紧给我出去,否则我叫人了。”上官萱儿瞪着他却满脸的瑟缩。
她的反应和表现让赤火惊愕且伤心,那双如猎豹的眸子凝着墨黑:“你入了宫,当了皇上的妃子,享受了荣华富贵就忘记我了是不是?”
上官萱儿眼底的陌生让赤火恼火又疑惑,他忽然想到什么,问:“你叫什么?说真话,否则,我杀了你。”
他眼里的杀戮之气让上官萱儿不敢不妥协,只好弱弱地说:“我。。。。。。我叫上官萱儿。”
原来是弄错了。
赤火懊恼不已,他黑着脸沉声问:“上官柔儿呢。”
上官萱儿吓的快哭了:“她。。。。。。她在对面那个寝殿,你找她干什么?你是她什么人啊。”
接二连三的问题惹恼了赤火。
他将自己的匕首从黑色的缎靴中拔出,逼在她的脸蛋儿上,阴狠的警告她:“最好少说这些废话,少问这些问题,今日的事你最好全当看不见,听不见,否则我杀了你!”
说罢。
赤火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了上官萱儿的面前,上官萱儿可算是吓破了胆,她踉跄的坐在地上:“他究竟是谁?为何这么熟悉?好像从哪儿见过。”
赤火如鹰的速度让惊叹,他凝着上官柔儿明亮的纱窗,心中的血液如红色石头,他随手抄起一颗石子,‘唰’的一下子隔着窗纱将里面的火烛打灭。
…
第一更,还有一更。
第二百零一章 斜阳西下难忍别
夜。……
夏日的风呼啸在中原的草原上,将地上的‘花’草吹的堪折不堪,将树叶吹的婆娑作响。
辽阔的草原上一片寂寥,荒无人烟的空气让人觉得分外凄凉,浩浩‘荡’‘荡’的护送队伍一路追随着离辰逸和静竹公主走了好远好远的路。
弦月的光晕将周围墨黑的天空映照成一片片暗光,云朵上细密绵软的纹路似乎也被映照的格外清晰。
到了边疆的地界儿,护送离辰逸和静竹公主的队伍们顿住了脚步,空中扬起马儿的嘶鸣声,马儿奔‘波’了*也筋疲力尽了,纷纷垂下头津津有味儿的吃着青草。
“离亲王!您和公主一路保重,我就此别过!”骑在马背上的御前‘侍’卫双手抱拳,道。
如墨的天空染了一层浓浓的雾气氤氲在离辰逸幽深的眸底,将他的眸子染的愈发深邃了,他萧条的面容上蕴着一抹清冷和不耐,那份清冷的神态让月‘色’也变的薄凉了几分,他薄薄的‘唇’瓣儿上染着冷气:“请回!”
说罢,离辰逸潇洒的握紧了马儿的缰绳,使劲儿的朝后一扯,马儿高高的昂起了头,抬起了前马蹄儿,而后转了过来。
天地接连一片墨黑将整个人都融入了进去,只能隐隐约约看得到人的绰影。
残风呼啸在身后。
离辰逸和静竹的马屁奔跑在草原上,离中原愈来愈远。。。。。。
忽地。
身后扬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声音如铁马金戈,如万马奔腾,鞭子‘抽’打在马身上的格外刺耳。
马蹄扬起的尘土染了衣襟,飞扬的发丝飘在风中,那凄凉心痛的声音载着风吹向了静竹公主的耳内:“静竹。。。。。。静竹。。。。。。”
熟悉的声音让静竹公主勒紧了马缰绳。
是离云鹤。
片刻的功夫。
离云鹤的马儿奔到了静竹面前,离辰逸缠紧了缰绳将马儿掉头一转,两匹马儿的头猛然碰撞在一起,各自的马蹄全部朝后仰去,离辰逸眉目清冷,冷嘲热讽道:“云王爷可真是有闲情逸致,竟然追到这儿来了。”
“少说废话,你们不能走!”离云鹤将随身佩戴的长剑‘唰’的从腰封‘抽’出,仙逸的面容上凝着抹戾气。
离辰逸幽深的眸底划过一抹刀光剑影,他怒气的将自己的剑拔出,划过离云鹤飞扬的发丝,削去了一缕发丝,发丝迎风飘走:“你来作甚!给本王滚!”
二人剑拔弩张的凝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