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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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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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长说:“是啊,郑敬文是爱兵的模范。郑敬文是我的救命恩人。”

    二班长惊讶的问:“郑敬文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还没有听说?”

    排长说:“那时我是个新兵下到班里,郑敬文是我们的班长,进行投实弹训练,我打开手榴弹盖拉出手榴弹线,手榴弹掉在我的脚下刺刺的冒烟,我慌乱了不知所措,说时迟那时快,郑敬文把我推倒在地,他抓起随时都有爆炸可能的手榴弹,快速投出,趴在我身上,我得救了,他负伤了。”排长沉思一会接着说:“我的命是郑敬文救活的,没有郑敬文舍生忘死的救护,我是不会活到今天的,是我害了郑敬文的前程,那时他已经考上第一炮兵学校了,就是为了救我受伤住院没有入学。我对不起他呀!”

    二班长受郑敬文大无畏的精神感到了,他激动的说:“排长我们进到沙漠一定要认真的寻找郑敬文和郑心远。”

    罗西迪卡追到野马跟前,审问枣红马是怎么到他手里的,野马想真是上帝有眼,把这个美人又给我送回来了。他根本就不在乎罗西迪卡的问话,仍然嬉皮笑脸都说:“大美人你是不是后悔那回没有和我睡觉,现在来补上那一课?”

    罗西迪卡最关心的是库尔班大叔的安全,她对野马死到临头,还冒出不要脸的混话,义愤填膺,怒火燃烧,对着他的脚下就是两枪,厉声命令他跪下,野马毫无思想准备,罗西迪卡的两枪打断了他情思美梦,扑通跪在地上,连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罗西迪卡命令野马将脸掉过去,拿着绳子捆绑野马。野马是什么人哪?他是土匪头子,他能够老老实实地让罗西迪卡捆绑吗?

    野马站起来慢慢悠悠的转过身,面向东跪下,将两手举得高高的等待罗西迪卡的捆绑。他故意将两手前伸给罗西迪卡捆绑制造困难,就在罗西迪卡身体前移之际野马向后一挺,一头重重闯在罗西迪卡的前胸,罗西迪卡躲闪不及被闯倒在地,野马翻身骑在罗西迪卡身上。

    郑心远听到枣红马的嘶叫声,奋力爬上沙岗,看到了枣红马,连连吹口哨,枣红马听到声音迎面跑来,郑心远迎来枣红马,迅速骑在马上,枣红马向罗西迪卡被打倒的地方奔跑,郑心远摘下马鞍上挂着的马枪,子弹上堂对准野马打罗西迪卡高高举起了的右拳射出仇恨的一枪,野马右手被击中,疼痛难忍,鲜血直流,抬头一看,郑心远骑马冲到面前。明晃晃的枪口对向他的胸膛。

    罗西迪卡趁机翻身,飞起一脚,踹倒野马,不管三七二十一,五花大绑的紧紧地困住野马。

    罗西迪卡捆绑完野马,上气不接下气的寻找开枪的人,当她挺起身来,一眼看见郑心远在她身旁。她不顾一切的扑在郑心远的身上痛哭失声。

    郑心远一手提枪一手抱着罗西迪卡,安慰罗西迪卡:“不要哭了,我们又在一起了,枣红马也回来了,你把那个坏家伙也捆绑起来了。”

    罗西迪卡停止哭声狠狠地咬了郑心远一口,趴在郑心远的肩上说:“你还是一个人走吧!”

    郑心远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就说:“我是得走啊,这回我要抱着你走。”这时在他们的头上嗖嗖地飞过两颗子弹,紧接着啪啪地枪声不断。郑心远连忙将罗西迪卡摁在地上,指挥枣红马卧倒,他对罗西迪卡说:“土匪上来了,我们要隐蔽好,你用毛巾将这个土匪的嘴堵上,决不能让他讲话。”

    罗西迪卡把土匪的帽子团巴团巴就塞进土匪的嘴里。土匪头子野马瞪着眼睛,晃着脑袋,不能说话。急着在地上打滚。罗西迪卡用手枪对着他的鼻子厉声说:“老实点!趴着别动,不老实我打死你!”

    郑心远趴在沙岗上细心观察,土匪是五人五匹马,距离100米处都下马了,停止了进攻。

    郑心远对罗西迪卡说:“土匪还没有弄清我们这里的情况,他们不敢贸然进攻,你在这里监视他们,我去接水蓝过来。”

    罗西迪卡问:“水蓝在哪里?你怎么去接呀,你走了这里就我一人怎么对付他们五个人,再说这里还有一个土匪头子,好不容易把他抓住,再不能让他跑了啊。”

    郑心远为难的说:“是呀,我走了你这里太危险了,他们冲过来,你一人是很难应付的。可是,水蓝一个人在沙岗那面,我也不放心,万一土匪摸过去水蓝就要吃苦头了。”

    罗西迪卡问:“那个水蓝咋不和一起来呀?”

    郑心远后悔的说:“是啊,当时我骑上枣红马,还没有来得及拉水蓝上马,枣红马就疯狂的向你这里跑,当我看清楚土匪骑在你身上打你,我就顾不得水蓝了,冲过来对那个土匪的右手开了了一枪。谁知道情况这样复杂,又冒出来五个土匪来。”

    罗西迪卡说:“现在你怎么去接她,不管你是骑马还是徒步,只要他们看到你,就一定不会放过你。要我看还是等到天黑了再想办法吧。”

    郑心远听罗西迪卡说的有道理,就勉强的说:“那就等到天黑再说吧。”

    这里枪声一响,派出所所长和靖鸣、慈堂都紧张起来了,知道罗西迪卡这边有情况,而且有这样多的枪声,情况一定是很严重。他们都急急忙忙的向西边跑来。他们先后发现沙冈上有五名土匪时,谁也没有冒然开枪。

    所长说:“面前的五个土匪我们是看清楚了,现在罗西迪卡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我们还不知道,方才的枪声,是谁打的,我们也不知道,因此,我们必须抓紧弄清情况,特别是一定找到罗西迪卡的下落。”

    他们都下马在沙岗侧面向西收索前进。

    侦察连排长刘玄名带领二班的同志,马不停蹄的闻声而来,他们首先也是看到五人五马在沙岗上,他们也没有惊动这五个人。静观其动,派出人员扩大侦查范围。

    天黑了,郑心远爬过沙岗接水蓝。水蓝和排长隐蔽在沙岗后面,等郑心远到跟前时突然问话:“谁!不许动!”

    郑心远知道水蓝原来是在这里,听到男人问话,很惊奇,立即端枪准备射击。同时小声说:“水蓝”。

    水蓝听出是郑心远的声音,高兴的说:“郑哥哥,我在这里。”

    郑心远向侦察连排长介绍了当前土匪情况,排长说:“郑心远水蓝回到罗西迪卡那里看好土匪头子野马。我带领部队围剿土匪。”

    二班战士在排长刘玄名的指挥下,从四面八方包抄土匪,经过一场激战打死两个土匪,活捉三个土匪。连同土匪头子野马四人交个派出所所长带回。

    郑心远等人找到库尔班老人平安的回到绿洲。

    郑敬文离家出走,父母悲痛万分,郑军是郑家长子,是家中的顶梁柱,他要为父母担忧,他辞退了工作,背起来药箱子,走出家门,一路行医一路找弟弟。正是:

    郑敬文离家出走了,哥哥郑军心里很难过,他得了一次重病,视力严重下降,经过治疗之后保住了0、2的视力,长期病休在家。他想家里为了寻找弟弟已经用尽了财力物力,老父亲长期在外寻找身体受到严重影响,三弟弟郑心远为了寻找哥哥已经迟去了工作,我不能在家继续养病了,我要外出寻找弟弟。

    郑军在家病休期间发60/100的工资,仅仅有一百多元的收人,还要供一个中学生,他的经济条件不容许他在外边长期寻找,为了实现他寻找弟弟的心愿,发挥自己懂得医务的长处,背起药包出门行医,一面为人门治疗疾病一面寻找弟弟,寻找弟弟是目的做游医郎中是手段,在寻找弟弟的进行中,遇见有愿意治疗疾病的人,就给他治疗,这样就能得到广大群众支持和帮助。因为他背的医疗包上有十字标记,一般人都知道这是行医的人,他每到一地都有人寻医问药,对于长见的疾病他给一点药就可以了,对于疑难病症他就费些时间了,他尽可能的多方面的进行检查,了解病的发展过程,治疗的情况以及当前的症状,然后再进行对症下药,对症治疗。当人们知道他是出门寻找有病的弟弟时都很同情,凡是知道点情况的都能积极的提供情况,提供线索,提供吃住条件,有的还帮助寻找。

    一天郑军在路上看见一个姑娘搀扶一位老妇人艰难的行走,他主动向前问道:“老人的脚怎么的了?”姑娘抬头看见问话的是背医药包的人,她用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汗珠,又撩起挡在老妇人眼睛上的头发,望着郑军说:“医生大哥,我妈妈脚歪伤了。”郑军又问:“你们到那里去啊?”“我们想到我姨娘家,走到半路我妈*脚就伤了,再不能去了,我们这是往家里走,她现在一只脚不敢着地,我们连家也不能回了。”姑娘说到这里急的流出眼泪来了。郑军走到他们母女跟前,帮助姑娘将老妇人搀扶到路旁比较平的地方坐下来,让姑娘把老妇人的鞋脱下来,然后对老妇人说:“您不要害怕,我给你看一看就不疼痛了。”郑军蹲下来,先是用右手试探性的摸按脚的伤处,在他确定损失部位之后,打开医用提包取出针和药棉,进行针灸治疗,经过治疗之后,老妇人能够站起来了。姑娘问:“妈妈,还痛吗?”妈妈说:“好多了,不那么疼痛了,你看看,我的脚能着地了。”她试探着向前走几步,接着说:“你看,我能走路了。”

    姑娘对郑军治疗的全过程都看在眼里,他的动作那么小心细致,治疗工作又是那么熟练认真,治疗的效果这样快,这样好,她对这个年轻的大夫产生羡慕、崇敬、感激之情,她没有陌生的感觉,好像是老朋友一样的说:“你到那去?”郑军一面整理药包一面说:“没有一定的地方,走到那里是那里。”姑娘惊奇地问:“你没有家吗?”郑军看也没看姑娘随便说了一句:“有家,现在不能回。”“为什么?”姑娘追问一句。“因为我是出来寻找弟弟的,在没有找到之前我是不能回家的。”“你弟弟到那里去了?”姑娘继续问。“不知道。我弟弟得病了,精神不大好,现在不知道他走到那里去了。”

    郑军说完就向前走。姑娘见他急着要走,忙问道:“今天你准备到那里?”“我想到前边那个村庄打听,有没有知道我弟弟情况的,然后,——”没等郑军说完,姑娘抢着说:“然后继续向前走,是不是?我说你这个人真怪,怎么舍近求远哩?眼前就有前村的人,你为什么不问呢?”郑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想你母亲的脚伤了,一定很难过,因此,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姑娘说:“这是那里话,我母亲的脚是你给治疗好的,按说我们应该酬谢你才是,难道我们就不应该为你做些事情,何况你出门在外也是有难处的人。”

    郑军说:“是的,我寻找弟弟困难很多,确实需要帮助,一路之上得到好多人的帮助,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就一边向前走,一边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说吧。”

    老妇人左边由姑娘搀扶,右边是郑军搀扶,她心理的甜美、幸福之感,战胜了脚伤疼痛的烦恼,走起路来也不觉得很困难了,只是听他们俩说话。

    郑军说:“我弟弟在外出工作中,由于任务繁重,情况复杂,精神长期在紧张的状况下,得了精神病。经过住医院治疗有所好转,出医院后,就离家出走了。”姑娘问:“你弟弟有什么特征吗?”郑军说:“大高个子人很瘦,你看看这寻人启事吧。”递给她一张寻人启事。姑娘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说:“在我们那里真有一个精神病人,个子很高穿一身绿军装,有时戴草帽有时头上系条带子,脸很黑,头发很长,看不清楚是什么模样,有时唱歌,有时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他是那里人,我也不清楚,有人说他家在附近,有人说他是外地来的,不过他三天两头在我们那里路过一次,说不一定今天他还在呢。”

    郑军想这个人要是我弟弟就好了,他出来这样长的时间,没吃没喝的要吃多少苦,要受多大罪,我真的要是找到他,就再也不让他自己跑出来了。

    老妇人觉得他俩都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女儿说错了什么?还是大夫有什么心思不好说出来。于是她说:“快到家了,要寻找那个人容易,在家里等就能等到他,他不会走远的,在这十里八村内一定能够找到他。”

    说话间就到家了,这是三间平房的农家小院,在大门的西撤有一猪圈,圈内有两头均在二百多斤的大肥猪,还有几只鸡,院内整齐干净,一明两暗的正房,走进堂屋东边的房间是母亲住,西边的房间是姑娘住,郑军被让到母亲住的房间里。郑军对老妇人说:“你老需要好好休息,到炕上坐吧。”姑娘说:“妈妈,你休息吧,大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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