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哑短篇扯淡集- 第19部分

　　　　钱俊杰就在这种荒凉和苍白的地方成长着，从一个懵懂的少年转眼间出落成俊俏的帅小伙，他对自己的模样很是满意。或许是早熟的原因，他对生活里所有事情都有强烈的兴趣，在异性的敏感程度上也比同龄的孩子要强烈的多。

　　　　俊杰读小学的时候，小伙伴们一起在上学的路上谈论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话题。其中一个孩子告诉小伙伴们，只要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块，身上的汗毛接触到一起就可以生孩子了。他听了后心里发出一阵暗笑，太可笑了。但是他没有告诉他们孩子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他们不知道就算了，反正自己明白。其实他知道这些，不光是从大人那里偷听到的，而是他的好奇心让自己处处留意，偷看了一些关于生理方面的书籍。80年代关于生理方面的书籍在农村很少见，偶然机会俊杰从叔叔那里偷到一本关于生理教育的书刊，让他明白了一些东西。他对异性的好奇从书籍里获得慰藉，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很多时候特别留意男女之间的事，每每看到电视里播放男女之间亲热的镜头，都会让他兴奋，导致浑身骚动不安。在学校里俊杰不和小伙伴们打闹成一堆，大多时间他是在暗地观察发育较早的女孩子。她们嬉戏的时候胸上两团肉总是在不停地的摆动，俊杰的眼球和心也在随着摇曳着。女人啊，简直就是妖精，让他总是摆脱不了这种魔力。这是一种神奇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一个表面看起来温和善良的小男孩内心掀起滔滔的波澜，幻想、渴望、自卑、肮脏、鄙视和唾弃把一颗年少的心，堵塞的没有一点空隙，因此他活的很累。平日里这些小秘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没有人能看得透。大人们总夸奖俊杰是个很乖的孩子，从来不吵闹人，沉稳、成熟、懂事。其实，他是个内向的孩子，在他自己的心里有太多复杂的东西，无法宣泄。往往越是沉默的人，暴发力就越强，内心的狂烈程度就会比别人高的多。表面上对一些事情好象漠不关心，实际上内心十分的渴望和占有。

　　　　中学里女孩子发育的比较完美，有几个女同学几乎和成年女人一样标致。该突兀的突兀，该凹陷的凹陷，优美线条配上飘逸的秀发，让一个小男人想入非非。由于学习成绩优秀，加上他的帅气赢得很多少女的青睐。晚自习课没有老师在，其他班的女同学也围在他的坐位边，有的还拉着他的手央求他给她们补习外语。

　　　　校长来了，明白情况后说：“这样很好，互相学习，不打扰了。”

　　　　校长走了，身边的女孩们让他扑朔迷离。

　　　　邻村的一个女孩是俊杰同桌，长的漂亮。她的眼睛非常美丽，水灵灵地忽闪着多情。他总觉得她的眼睛是一粒拨了皮的葡萄，将要滴落汁液般的晶莹剔透。那时他们关系处的很好，她常常约他在周末一起步行回家，他索性把自行车借给同学骑。在开满油菜花的田野丛中，陪着一个爱说，爱笑，穿着艳红上衣的女孩一起漫步在自然的和谐中，心情是多么的爽朗。有的男同学从羡慕的眼神中渐渐演化成嫉妒和憎恨，他们很想和这个美丽的少女一起回家，一起聊天。但是表面上装作君子的俊杰却在心底很多次描绘着和这个漂亮同学在芬芳四溢的花香丛中亲吻的情景，然而他不敢。后来这个女同学辍学了，她的成绩一直不好，她的养父不想在一个女孩身上花太大的代价去培养，为此俊杰失落了好一阵子。再后来听说她要结婚了，他更是失意。一个曾经确实喜欢过的漂亮的女孩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他不敢想象，这个女孩偏偏嫁到他们村，又偏偏嫁给俊杰家族中的一个哥哥，刺激太大了。她们结婚那天，俊杰去参加她们的婚礼。这个新娘从他的同桌摇身一变就成了自己的嫂子，他有些羞于面对这个现实。他这个家门哥哥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人，小时候就喜欢偷摸人家的小东西。长大后偷鸡摸狗，打家劫舍，吃喝嫖赌，坏事哪样都少不了他，品行非常恶劣。俊杰总在心里抱不平，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自从她们结婚后，俊杰几乎不和她见面，他也不想和她见面，那样他会觉得很尴尬。偶尔见到她，他总是躲避不和她说话，直到他一心考学去城里读书，见面就更少。时间久了，也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寂寞的星空。

　　　　虽然心思收回来，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但是探索男女之间秘密的活动没有停止过。俊杰把从书籍上获取和广播里听来的知识，拿到身边的女孩身上进行对比，然后在脑袋里不停的幻想。由于学习成绩好，学校的老师给特殊的照顾，为他弄个小宿舍，这样对他的学习和生活给予很大的自由空间。

　　　　后边不远就是女生的宿舍，下晚自习的时候，她们嘻嘻哈哈经过俊杰宿舍的时候，他都躲在一边偷看着她们。其实，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他到底想要看到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一种渴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想法促使他去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当女孩子们从黑暗中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躲在墙角或者草丛里憋着呼吸，心跳急剧加快，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动也不敢动。每次看着女孩子们渐渐远去的身影从模糊到消失，他都非常失望和痛苦！

　　　　家里人怕他生活不方便，给他弄了一个煤炭炉子，用来烧开水煮点东西吃。俊杰有的时候也为同学烧点开水，班里公认的班花阿芸就经常在下晚自习的时候去他房间灌开水。她成绩也很好，经常借口灌开水在他的宿舍和他探讨学习，有时也胡乱的聊一些属于他们那个年龄的神秘话题。

　　　　一个周末，同学都急忙回了家，俊杰和阿芸约定都不回家了。他们要一起探讨复习资料上的难点，准备迎接一次摸底考试。晚上他煮了面条，两个人对付着吃了。

　　　　女孩子总是多情的种子，吃饭的时候阿芸用她那深情款款的双眸盯着俊杰。

　　　　“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年轻的居家小夫妻？”

　　　　没有心理准备的俊杰顿时涨得满脸通红，而她却笑的格外灿烂。

　　　　一时间，没有什么话讲。吃完了饭，他整理复习资料，准备和阿芸去教室。

　　　　阿芸却说：“平时学习那么紧张，我们今天晚上也疯狂一次。痛快地聊天，说说遥远的事情，释放一下学习的压力。”

　　　　俊杰放下手里的资料，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个年龄段，他总以为点头会很有男人味。

　　　　挂在树梢的月亮不算很圆也不算太亮，但有漫天点点繁星装饰着这个多情的夜色。

　　　　阿芸和俊杰坐在校园角落一棵不高的小树枝上望着神秘的夜空。

　　　　阿芸指着星空说：“你看，那两颗紧紧依偎在一起，不算太亮的星星就是你和我，一个叫仙女星，一个就叫仙子星。”

　　　　他摇晃着悬在空中的双腿，点头应和着她的话。开心的说着，笑着，后来就沉默了。

　　　　“你很喜欢偷偷躲在暗地偷看女孩子吗？你想干什么？”

　　　　阿芸芸突然问他。

　　　　俊杰顿时脑袋发涨，尴尬，无地自容，六神无主。

　　　　“别人都没有发现，只有我知道，我也没有告诉过别人，你不用紧张。”阿芸补充了一句。

　　　　俊杰稍稍舒了一口气，可还是很尴尬，没面子的人总是很失败，只好沉默。良久，彼此都没有说话，两个人傻傻地仰望着眨巴着星眼的天空。阿芸慢慢的把头歪向他的肩膀，依偎着他。他的心哟，扑腾乱跳，没敢说话，手也僵硬着垂在半空。就这样，时间好象停止了，他的脑海里如一张白纸，没有了思想，没有了举动，没有了话题。

　　　　阿芸依旧望着遥远的夜空说：“仙女星和仙子星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呢？我很想知道答案，但是我没有办法得到这个答案。仙子，你告诉我，你爱过仙女吗？仙女每天都在想你，一刻见不到你仙女就不能克制住自己去找你，哪怕只是看上一眼，能知道你在哪里干什么就可以。你知道吗？仙女最怕孤独的夜晚了，多少次一个人躲在这个角落里，用目光去陪伴那些孤独寂寞的星星……”

　　　　俊杰意识到了这个女孩对自己有意思，感觉她在暗示着自己一些什么，就排挤掉一些惧怕的心里，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他小心地抚着阿芸的长发，有些黯然地对着长空说：“仙女，仙子也一样爱你，也很想念在见不到你的每一个时间的奔流中。但是仙子的能量太薄弱，未来太遥远，变数太大。你看法力雄厚的众仙，个个对你都是馋涎欲滴……”

　　　　阿芸打断了他的话：“仙子，有你这样的话就够了，你别说了，仙女只爱你，谁也不能和你比，谁也不能占据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阿芸往他身上靠紧些，把头歪在他的脑袋上。他搂着她柔弱的肩膀，另一只手拉着她的小手，快乐地唱着情歌。唱累了，他们就坐在树下的草地上嬉闹。没有同学在学校，他和阿芸没有太多的顾及，躺在一起挠着对方的痒。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们不是恋人，是学生！而且是众人关注的好学生。可他们所做的事情正在逾越同学间的那种关系，他们的心里已经认定彼此就是恋人关系，认定这辈子注定会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唱歌，在一起舞蹈，在一起养孩子，在一起工作……

　　　　夜深了，俊杰和阿芸搂在一起，左右摇晃着往宿舍走去。夜依旧孤单单地用羡慕的星眼望着他和她远去的背影，悬挂在叶尖的点点露珠，兴许就是黑夜孤独的泪儿吧。

　　　　他给她倒开水喝。

　　　　阿芸站在他的背后搂着他，把头贴在他的背上。

　　　　呢喃着：“仙子，说真心话，除了我你还喜欢过别的女孩吗？”

　　　　他转过身用前额顶着她的前额，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从来都没有哪个女孩能代替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其实在他的心里确实喜欢阿芸，每次在黑暗的角落里其实他就是在偷看阿芸。阿芸见他平时很老实，不爱撒谎，就带着满脸幸福的表情亲他一口，然后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一个女孩子对男孩子的信任，对异性的有好感抑或喜欢的具体表现。

　　　　阿芸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女孩，平时的矜持举止，让他不敢造次，不敢对她有太多的想法。

　　　　阿芸喃喃地说：“仙子，这个夜不想太孤独寂寞，让我陪着你吧。我们抛弃尘世间的所有杂乱的东西，我要把自己给你。”

　　　　俊杰楞楞地傻站着，没有说话。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虽然不喜欢什么仙子仙女的说法，感到肉麻，但是面对阿芸他失去了控制力。阿芸开始脱去上衣，紧身内衣把她的胸部忖托得完美无暇。他开始有强烈的反应，**和理智激烈做着斗争，但是理智失败了。

　　　　“灯还开着呢。”他小声说着。

　　　　“门窗都关了，你怕什么，我是你的，不在乎你看到什么。”

　　　　他把阿芸的内衣脱去，那白皙的肌肤展现眼底，极度兴奋的狂热愿望刺激着俊杰的感知。阿芸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和紊乱。俊杰隔着她的胸罩轻轻的揉捏着她软如棉花的Ru房，阿芸轻声呻吟着把头歪向一边。他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亲吻着，从头到脚，每个神经末梢都不愿意放过。他把阿芸抱起来，用笨拙的手去解她的胸罩。第一次总是无知的，解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找到方法。

　　　　“傻瓜！不要太着急，硬扯怎么可以啊。”阿芸温柔一笑。

　　　　在阿芸的指点下，他顺利地拨去她的胸罩。高耸的一对Ru房，把他的眼睛点燃成一把熊熊的烈火。阿芸害羞的扑进他的怀里，他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借助灯光，他第一次完全欣赏到一个女人的**。他用舌头撩拨着阿芸身体，嘴里有淡淡的女人特有的香味。

　　　　她用双手抱着他的头娇嗔：“我爱你，我要你……”

　　　　两个人望着各自粘满血迹的下身，有惧怕。

　　　　她躺在他的怀里，**裸的一对少男少女搂抱在一起说起绵绵的情话，他们说了很多开心的事情，一夜都没有睡觉。

　　　　天亮了，阿芸穿好衣服准备回自己的宿舍。开门的时候，她又回到他的床边，亲他一口。

　　　　“记住，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然后甜甜地一笑，走了。

　　　　她走后，俊杰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

　　　　没睡多久，有人敲门。俊杰爬起来赶忙穿起衣服，以为是家里人来看他呢。开门一看，原来是阿芸。她从半开着的门边迅速闪了进去，他急忙关好门。原来她回去一直没睡着，她想念俊杰的怀抱，一个人睡不着。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躺在他的怀里睡去。他望着怀里娇小的小可人儿，她甜美的睡姿激起他怜香惜玉的爱意。

　　　　俊杰和阿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