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非常惨烈,正义一方得道多助,邪恶一方失道寡助。当时所谓的吸血鬼族,几次要沦落到被灭族的程度。当时的火刑柱上,几乎每天都有吸血鬼和女巫被活活烧死。
然而,饶是如此惨烈的战争,也有蔷薇花在刀光剑影之下绽放。
那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故事的男女主角,是来自水火不容的正邪双方。
男人来自王国的军队,是一名骑士,是骑士团的团长,名叫阿奇尔;女人来自吸血鬼族,是当时吸血鬼族族长的女儿,叫凯西。
他们的爱情故事有点狗血,但是凡是这类爱情故事又有哪一个不狗血呢?
由于吸血鬼族族人稀少,因为全族皆兵,小到十五岁,老了只要还能够拿得起兵刃就能够参战。所以,作为族长女儿的凯西也必须拿起武器战斗。所以,两人的相识是在战场上,作为敌人。
凯西一身戎装,和阿奇尔的骑士团战斗在了一起。当时,阿奇尔的骑士团并不是全部,阿奇尔率领着五十名骑士作为先头部队向主战场赶去,却没有想到遭到了凯西带领着族人的阻击。
凯西用一个陷阱,将这五十人全部拉下了马匹,再是一阵箭雨和一次冲锋,这五十人就只剩下了一半。凯西一百多个的族人也只剩下了五十多人。毕竟一方是正规部队,骑兵就算是下了马也比他们强出太多,而且对方又是装备精良。
因此,几个回合下来,就只剩下了凯西一人。而阿奇尔这边,也只剩下了五人,身上不同程度挂彩。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两人之间的爱情火花就是在这一次迸发出来,在阿奇尔把凯西押回教廷,要进行审判的路上。
就是在押送的道路上,两人相知相爱。
然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阿奇尔悄悄放走了凯西。
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被国王和教廷知晓。阿奇尔作为骑士团的团长,战功赫赫,国王舍不得处置阿奇尔,就以功过相抵的借口对付了教廷,把阿奇尔降为了千夫长,戴罪立功。
只是······
在另一个战场上,两人再次相遇,这一次,阿奇尔直接放弃了自己的身份,和凯西离开了战场。
要知道,阿奇尔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逃兵,可是要被处以绞刑的。凯西虽然是属于吸血鬼族,也是组长的女儿,但是因为吸血鬼族族人少,对于逃兵的惩罚更加残酷。
两人的逃跑,让势不两立的正邪双方很是默契的停止了战斗,纷纷对两人展开了抓捕。
宗教和国王是要追回他们的名誉,正义一方的士兵被邪恶一方的女人诱惑,更是直接逃离了战场,这要是传到了平民的耳中,这可是脆生生的打脸行为啊!吸血鬼族的族长也必须要保住自己族长的位子,他可是处死了许多当了逃兵的族人,这次换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要是不作为,自己这个族长就要被族人给罢了!
阿尔奇和凯西逃亡了十天十夜,最终被逼到了一座悬崖边上。脚下,就是波涛滚滚的大海,隆隆的啸声犹如耳边的炸雷。
阿尔奇的十字剑满是鲜血,他的盔甲上也被血迹染成了红色和黑色。这些鲜血,有他的,也有敌人的。
在他怀中的凯西也浑身是血,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
凯西身上的鲜血有追杀他们的人的,但是更多的是她自己的。凯西的背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她的脖颈处一直蔓延到她的纤纤细腰上。
凯西死了,就在昨天日落之时。他们露宿的地方突然被国王的军队包围,上百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尽管阿尔奇如何拼命的保护凯西,但还是有一道流光闪过,一个士兵挥舞着利刃,在凯西的背后砍出了一个狰狞的伤口,鲜血顿时喷溅了阿尔奇一身。
而现在,在悬崖边上的阿尔奇怀抱着安详闭目的凯西。他身上凯西的鲜血早就被这些士兵的鲜血覆盖。
而在他的脚下,是一堆的尸体。
几个呼吸之间,这十几个士兵便成为了他剑下的亡魂。
他看着凯西沾了些灰尘的面庞,在他怀中的凯西就像是一朵白色的蔷薇花,安详纯净。
他在凯西的唇上轻轻一吻。
此刻,已是清晨,太阳东升,将整个世界照亮,海面上异常的平静,倒映着东天尽头太阳金色的光芒。
阳光照射在阿尔奇的铠甲上,顿时把银白色的铠甲染成了金色,和红色的鲜血构成了一种威严的气势。
阿尔奇背靠着太阳,碎裂的头盔露出了他的双瞳,那双眼睛中,似乎有悔恨,还有憎恨。
在那堆尸体中,他没有看到,有一双眼睛充满了惊恐紧紧地盯着他。
他收剑入鞘,回头看了眼朝阳。
就是这一刻,这一刻停滞在了二十一世纪,华尔顿城堡中的一幅油画上。
而这幅油画没有画出来的是,在那之后,阿尔奇,还有安静入睡的凯西,沉入了那浩瀚的大海。
“他们的爱情,能够在大海母亲宽广的胸怀中永远存在下去的。”
这是东里星在听完这个故事之后的感慨。
此时,舞会早已经结束,在这张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在东里星的对面,坐着华尔顿城堡的神秘主人——巴伦·华尔顿·朗费罗,英国富豪,同时也是一名吸血鬼。
而在他的身边,则坐着和文箐跳过舞的丹尼尔·拜伦,还有和东里星说过话的雅各布·拜伦。
巴伦把一块牛肉放进嘴里,然后对东里星说道:“我邀请你来的原因就是,希望你能够找到阿尔奇的那把十字剑,就是你在油画上看到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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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不太平的夜
“那么,这把十字剑对你有什么重要的?”东里星问道。
“那是我最喜爱的收藏。但是在两个月前,我的家里遭到窃贼的光顾,丢失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那把十字剑。”巴伦抽欧容满面,唉声叹气的说道。
“是吗?”东里星眉头一挑,很显然,他对巴伦的这个解释并不相信,但是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怀疑放在脸上。“这种事情,一个电话一个邮件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亲自过来?”
“因为,反正你也是要来欧洲一趟,顺便的事情。”巴伦笑道。
“什么意思?”东里星目光从牛肉上挪到了巴伦的脸上。
“我查到了十字剑曾经在法国巴黎出现过。但是等我派人赶去的时候,却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所以,在听到了你从国际大盗的手里夺回了宝石的时候,我才决定要你帮我找到十字剑。第一站,就是去法国。”巴伦说道。
东里星熟练的从牛扒上切下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法国啊!不过你们真是有本事,前一天的事情,一个晚上就被你们知道了,然后在第二天早上信就从英国翻山越岭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巴伦呵呵一笑,说道:“作为一个商人,自然要有灵通的消息渠道。还要有宽广的人脉资源,能够让自己的信件用最快的速度到达目的地。”
东里星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专心的开始解决自己面前的那盘牛肉。
在餐桌上,那个雅各布·拜伦时不时地抬头看着和巴伦聊天的东里星,而那个丹尼尔,他的目光却是一直放在了文箐的身上。
在东里星身边的文箐,总是觉得这次的宴会气氛有一些的微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谈论生意,但是东里星对于这个生意的态度有一些冷淡。
当宴会结束,由管家带领着两人去巴伦给他们安排的房间的时候。
东里星悄悄拉住文箐的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
“今天夜里,你在我的房间睡觉。”东里星对文箐说道。
一听东里星说这话,文箐的脸上顿时一阵绯红。
“去你房间睡觉?”要不是东里星之前做了那个手势,文箐现在就要喊出来了。“凭什么?”文箐没好气的说道,她现在对东里星生出了一些的愤怒。
“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今天晚上恐怕不会太平。”东里星面色阴沉,语气凝重。
“今天晚上不会太平?”文箐心中疑惑万分,但是看到东里星这个样子,文箐还是心中一狠,相信了东里星的话。
“反正,这么长时间下来了,东里星要是真有什么不轨的企图的话,也不会到现在才······”
文箐心中一定,随即点了点头。
虽然对东里星的话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但是话刚到嘴边,又被她咽回了肚子里。
“他会告诉我的。”
文箐这样想到。
实际上,文箐对于东里星对她的一些做法早就产生了很多的疑问,她深深觉得东里星似乎对自己有着其他的一些企图,只是这些企图并不是什么负面的事情。否则,东里星不可能把那些事情透漏给她,也更不会把那种能力交给她,虽然她现在对于那种能力还是半生不熟的状态。
······
夜晚十一点,外面明月高悬。偌大的城堡中寂静无声,似乎还充斥着一股诡异的冰冷。就像是恐怖电影中吸血鬼的城堡一样,不过这也的确是吸血鬼的城堡。
在某个房间中,没有电灯,只有几支蜡烛在微风的吹动下不断跃动。
在那堵洁白的墙壁上,被烛光投射上了两个长长的影子。
顺着这两个影子看去,是雅各布和丹尼尔这两个吸血鬼。
雅各布面红耳赤,对丹尼尔怒目而视。他紧握的双拳不断颤抖,嘴里发出了咔咔的咬牙的声音。
“你真要真么做吗?丹尼尔?”雅各布强忍住怒火质问丹尼尔。
“我的叔叔,我这么做可没什么错。我们需要阳光,为什么要躲入黑暗?传说中的吸血鬼讨厌阳光,刻着并不意味着现实中的吸血鬼就必须在黑暗中生存。”丹尼尔一边品着咖啡,对他的叔叔雅各布说道。
“你这么做要是被管理者知道了,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雅各布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的怒气,在他激动的情绪下,他的呼吸都因此变得急促起来。“你做错事,就不要牵扯到我们的种族!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这个管理者当初可是把暗势力的第一大组织——亚特兰蒂斯的遗族生生从暗势力中抹去了!”
“哦!我亲爱的叔叔,难道您的智慧会随着年龄的正常而下降吗?”丹尼尔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以为您的侄子会做什么没有把握的事情吗?您得知道,今天的暗势力可和过去不一样了,这是革命!我们暗势力的革命!”
雅各布见自己怎么劝丹尼尔都没有用,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周围似乎因为这一叹气更加明显了几分。他悄悄握住自己的手杖,嘴里平静的说道:“那么,巴伦呢?他也加入你们了吗?”
“没有。”丹尼尔摇头说道。“所以今天我才会过来。巴伦叔叔可是我们一族现在的骄傲,他的巴伦帝国,可是为我们的种族带来了不少的利益。把他拉入伙,这可是我一大功劳啊!”
听到丹尼尔这话,雅各布再次深深一叹,他站起身,手杖杵在地面上,每向丹尼尔走一步,手杖便在地上发出了哒的声音。
“丹尼尔。”雅各布的样子似乎是老了十岁。“原谅我吧!我不能够让你将我们的种族送到悬崖边上。”
说着,雅各布猛地抬起手杖对着丹尼尔,手杖的低端露出了一个小洞,雅各布握着扶手的手毫不犹豫的扣了下去。只听到咔的一声,然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雅各布正惊讶和疑惑的时候,丹尼尔站起来,把手杖按了下去。
“我亲爱的叔叔,您总是这个样子。多少年了,您总是藏不住自己的想法。您以为我对您的事情真就一无所知吗?您想杀我,想杀您的侄子。这样的话,我也只能对您说抱歉了。”丹尼尔从衣服中拿出了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顶在了雅各布的心脏处。“为了我们的种族,我必须消灭一切阻挡我们革命的障碍!”
一声闷响,雅各布在惊恐中倒在了地上,他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只是一声轻轻的痛吟。
丹尼尔正要收拾雅各布的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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