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聚会上碰巧碰到了他,我也不知道他和项时朗是什么关系。”她没做亏心事,索性大方承认。
苦等了她一晚上,耐心早就被磨光了,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她一定是去和简君易那小子幽会了,但她这样坦白承认和解释倒令他意外,理了理情绪,“不要怪我疑神疑鬼,我是担心你,怕你又中了简君易那小子的圈套。 超速”
“我知道,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若娴不在意地笑笑,与简君易比起来,孟厉野算得上比较绅士了,也懂得关心她,还在这里苦等了一晚上,也真难为他了。
孟厉野不由松了口气,凝望着她如牛奶般光滑的细嫩肌肤在夜色中更为明亮,眼角隐隐含着一抹春色,今晚的她周身有种极具诱人气息。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
双手缓缓置于裤袋中,慢慢握紧,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做过的傻事,那晚他把宇谦的事怪罪在她的头,企图对她用强的。按这个女人的脾气,以后是不会再与他有瓜葛了,她能轻易原谅他,是因为宇谦。
这次他好不容易才能得到保护和亲近她的机会,并不想再次把彼此的关系打入谷底,这个女人与他过去交往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是特别的。
因此,他愿意慢慢来,只要简君易那小子不再从中插足。不过也没关系,他会教简君易知道,谁才是温若娴这辈子真正需要的男人。
年初她提议做场戏给温志泽看,他没有立刻答应,在她眼中是演戏,在他却是真正意义上的见家长。‘‘。m 超速‘‘他即将要在温家长辈们心目中站立的位置,曾经是宇谦最梦寐以求的,起初也曾犹豫和矛盾过,怕对不起宇谦。
只是这个女人的魔力太大,大到影响了他的整个思绪,他才发现自己是这样渴/望成为她的另一半,成为她今后可以依靠的肩膀,这样强烈到如洪水泛滥的渴/望冲击了所有他对宇谦的愧疚,心里有个再清楚不过的声音告诉他,他要她,他孟厉野这辈子就要这个女人!
爱情,真的是个奇怪,又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
起初,他不过是个想要接近她,替宇谦报仇,可是谁曾想到,他误会了她,并一脚踩进了爱情的旋涡里,从此只有乖乖束手就擒。
“厉野……厉野……”若娴已经叫了好几声了,孟厉野就是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神不太复杂,有种迷离的苦笑,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哪个行为伤害到他了。
“若娴。”孟厉野还是按捺不住,一把捉住了她柔软的小手,“请我吃夜宵。”
“啊?”若娴惊诧着叫了一声,有些歉意地看着他,“你不会晚饭都没吃,一直等我吧?”
他没说话,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就在刚刚,他决定了,他要主动发动攻势,拉近和她的关系,要她彻底接受他,他要她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
活了快三十年,中间也不乏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从来都是抱着游戏的心态去面对,奇怪的是他从没有这样强烈到要和一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是她让他萌生了这个念头,这样的念头使他欣喜万分。
“现在都十点多了。”若娴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嘀咕着,“我可没钱请你吃套餐,只能吃些小吃,我想想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无所谓。”孟厉野拉拽着她塞进不远处的跑车里,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想要多争取一些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这比什么都重要。
结果,十几分钟后,他们坐在了一家小有名气的京陵鸭血粉丝店,她要了五味鸭备粉丝,孟厉野不知道哪个好吃,也要了和她一样的。等了不到两三分钟,两份热气腾腾的大碗就端了上来,闻到香味她也饿了,要知道今天在酒吧光喝酒了,而且还喝得不少,到现在都头昏脑胀。
“你要请我吃的就是这个?”孟厉野瞪着面前的碗,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是啊,很好吃的。”若娴咬着鸭舌,又满足地呼噜呼噜喝了一大口汤,含糊不清地说,“我最近零用钱不多了,可请不起你大餐,这个既便宜又好吃,你不吃别后悔。”
孟厉野立刻捉住了她第一句话,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双瞳眸深深盯着她,“我好象记得你是经理级别的待遇,不算每个月奖金的话,好歹一个月也有五千多,还不够你用吗?”
“知道,知道派伊的待遇好,我又没说这个。”她含糊其词,打算糊弄过去,“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自然是没这么好打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闪躲的眼神,“你的薪水是不是大部分寄给宇谦父母了。”
“没有大部分,一半。”她吸着粉丝,忍不住纠正。
Part189:妒忌之火
他没吱声,长久地盯着她看,若娴早饿了,低头认真地吃着东西,额前的发丝快要垂落到碗里还不自知,他倾身向前,伸手替她轻轻捋夹到耳后。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m 超速~~
这样一个轻微的小动作,使她咬着粉丝如定格一般瞪着他,等到他收回手后才发觉,低头盯着碗里香浓的汤,把粉丝吸进嘴里才喃喃地说,“谢谢。”
“跟我还用客气。”孟厉野弯唇笑着,这一次试探她没有太大的抗拒,这对于他来说是种鼓励。心情明朗起来,不禁鼓起勇气拿起筷子,学着她吃东西的模样,左手握着汤勺,舀了一勺汤,微抿了一小口,味道比他想象中要好喝多了。
于是,他十指大动,陪她坐在一起吃起了鸭血粉丝。
这座南方古城中最具代表性的十全街,街名本身就意味深长,“十全”,任何东西或事情想要十全十美都太难。在多数人的眼里这条街代表着古城的时尚,行走在街上的行人,有老外也有时尚男女,这些恰如其分地与古城中笃定儒雅的从容融为一体,成为了别具一格的十全街。~~。m 超速~~
街道对面静静停靠着一辆名贵的黑色轿车,后视镜中清晰地照出车内一张紧绷的俊脸,冰寒似雪的黑眸里泛着浓重的阴谲光芒。
在她从酒吧出去不到两分钟,他突然对这次的朋友聚会就失去了兴致,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彼此间早就是默契十足,平常大家各忙各的,偶尔聚聚感情依然很好,他随意应付了几杯酒就离开了。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
取了车几乎是在通讯录中随意拨了个电话,电话里的女人听到他的声音大感意外,嗲声连连。其实他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了,甚至连名字都是模糊的,只不过他现在急需一个可供发泄的对象。
女人,对于他而言,除了象宋妙双那种可以从中得到相关的利益,也只有情/欲上的这点作用。
一切都是在应付,当他把车停在了指定的地点,那个女人千娇百媚地扭着细腰带着浓烈香水味钻进来的时候,急待宣泄的欲/火主宰了一切,他几乎是如狼扑虎般扑了上去。
五十分钟过后,他开着车驶在这座夜晚中的城市,该死的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不对,竟然开到了她的公寓小区里,而且一眼就看到了孟厉野的跑车。不到几分钟她从里面出来钻进了跑车,他就象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住了,不由自主就开车跟了上去。
一家不足三十坪米的小店里,她心满意足地捧着碗,面对着对面的男人笑得一脸的孩子气,被浸润的红唇说话时微微噘起,在灯光的反衬下流露出女人特有的绚丽风韵。他几乎不需要要看,就能知道此刻对面的孟厉野会是何种惊艳的目光。
真是该死!他忽然有些想要拽走那个男人的冲动,能拥有那张灿烂笑脸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孟厉野那小子,他不配!
死死地瞪着店内的两个身影,他们有说有笑,似乎有讲不完的话,他按下了胸口不知名的怒火,仿佛还有别的情绪在升腾翻滚。可是很快,他就将这些归结于自己的所有物被侵占,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除非他说不要她,否则她只能永远是他的女人。
那天在医院里他提出的放手,只因为他以为在赌注没有决定输赢之前这段日子不见面,对于两个人来说将会是个缓冲,他与她彼此都需要冷却。交锋了几个回合,他清楚地了解到,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和他相同的特点,个性骄傲而强韧,凡事不肯轻易低头,非要斗个输赢才肯真正罢手。
这样针锋相对而又极其相似的两个人,只要碰到一起,谁在谁身上也讨不到半分便宜。
认识的最初,他使用了些镇压的手段,看似将她驯服。她也似乎开始安于现状,甘心做跟班陪着他去参加高尔夫俱乐部里的朋友聚会,细心地替他现磨咖啡端进书房,叫外卖时还记得询问他要吃什么,甚至被他压在书房里亲热时她也表现出了无比的投入和顺从。在她这样温顺的同时,他不知不觉中就放下了戒心,也正在这个时候,她神不知鬼不觉设置了一个任何人也无法预料的连环布局。她巧妙的逃脱了,而他成了一个彻底被愚弄的对象。
真是可笑,想来还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发誓要把她抓回来碎尸万段,在找了大半个月后他想到了一个守株待兔的方法,宣布终止盲目寻人的计划,只要派人去w市温宅外面蹲守就行了。
当然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她在除夕前一天回到了温宅,回到了那个他八年前第一次遇到她的地方。
派出去的眼线每天都在汇报她的行踪,那天中午她和孟厉野在餐厅见面,他就有种预感,他们一定在策划什么。到了年后眼线突然失去了联系,他就猜到可能被孟厉野那小子做了手脚。几天之后眼线才出现,讲述的事情与他所设想的分毫不差。
孟厉野的多次插手让他恼怒不已,报复的手段自然是抢走了孟氏开年后的几笔大订单,从而使孟氏多个子公司出现了债务危机,而这些足以教这几个月孟厉野奔走在各个城市的公司间,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子。
而再见面,这个女人还是那样倔强和不肯低头,那天在公寓逮住她后原想要好好惩罚她一顿,手段当然是极尽品尝她的美好,以补偿他这几个月来被她气得急火攻心的身心损失。
只是她咬牙切齿提到温志泽和温贤宁时,那种誓死要和他斗个玉石俱焚的眼神,瞬间浇熄了他体内燃烧的欲/望,从那一刻起他清楚地意识到最为重要的一点,光用强迫的手段他永远也征服不了这个女人。
Part190:偷偷摸摸
在她的身上,他发现了许多与自己相似的共同点,他想自己必须换种策略,用更为周密的方式来让她屈服。新最快的 。97xs 超速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与她做的关于下一季珠宝的赌注上,他赢得了赌注,那么,她就必须遵守承诺,做他一辈子的情妇。
可是从眼前见到的种种,她和孟厉野旁若无人的谈笑,他后悔了,他后悔于在分出赌注输赢的那天以前不再与她有交集,他更低估了她身边还有个孟厉野在。
这份夜宵总算是填饱了肚子,走出小店时全身都舒服了很多,但还没有驱赶体内的酒精,依然在麻痹着大脑神经,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她拢了拢被风吹到脸颊上的头发,转过身看着走向跑车的孟厉野,笑着说,“不用送了,我散步回去就行了。”
“你这样我可不放心,今天你好象喝了不少的酒。”孟厉野微微抬眉,走过来拉着她塞进了车内。
若娴的头有点晕眩,不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