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眼:“王上见我有何事”?“这就要公主去了就知道了”。耶律常齐命令士兵将皓月抓起来,皓月拼命的反抗着。
沧雪骑着马从西郊营地回来,快到二王子府了,她看见大批的士兵将二王子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升起,“公主”她在心里呼喊着。跳下马,她翻身上了屋顶,小心翼翼的沿着屋顶到了摘星阁,伏在摘星阁屋顶,皓月已经被人捆绑了起来,正准备押走,她看见了在屋顶上潜伏着的沧雪,示意她赶快逃走。沧雪不依,她拔出日月剑,飞身一跃,刺死了押着皓月的那两名士兵,随后快速的将皓月身上的绳子劈成几段。
“公主,沧雪来迟,请公主赎罪”她将皓月护在身后。耶律常齐阴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凶狠的发话:来人啊,将她二人抓起来,胆敢反抗,格杀勿论”!大批的士兵涌上前来,沧雪和众士兵单打独斗着,皓月胳膊上受了伤,无法协助沧雪,她在一旁焦急的喊着:“沧雪,小心”!
沧雪剑法精湛,大批的士兵都死在了她的剑下,耶律常齐命令众士兵退下,他要亲自会会沧雪,一番激烈的打斗,沧雪已是精疲力尽,耶律常齐招式狠毒,内力深厚,沧雪占于下风之势,皓月见此,不顾胳膊上的伤,拾起一把剑就帮着沧雪和耶律常齐打斗了起来,耶律常齐招招夺命,皓月中了他一掌,撞到了一旁的墙角,沧雪飞身前去扶住她,皓月吐了几口鲜血,虚弱的握住沧雪的手:“沧雪,你快逃,不要管我”!“公主,我不会走的”!耶律常齐带领士兵将两人团团围住,情急之下,沧雪拿出怀里的东祁襄王命符,她高举着命符:“东祁襄王命符在此,谁敢轻举妄动,都给我退下”!
一听是东祁襄王的命符,众士兵果然有所畏惧的退后了,耶律常齐谩骂着这些士兵都是废物,他依然向前,阴冷的说:“东祁襄王命符?呵,就算他魏襄本人在此,我也照抓不误”!耶律常齐不停的向前,沧雪用剑指着他不停的退后,这时,一阵浓烟,众士兵被烟雾熏的睁不开眼睛,看不清前方,耶律常齐也被迷烟困住,耶律常恭施展轻功,将皓月二人救出了二王子府,两人坐到耶律常恭事早准备好的马车上,耶律常恭驾车飞驰而走。
第 024 章 夜凉如水
夜凉如水,四王子府。皓月昏睡在床榻上,她胳膊上的轻伤已经经过精心的处理,已无大碍,但她中了耶律常风一掌,此掌掌风邪毒,伤及了她的内脏,还需精心修养一段时间。耶律常恭守护在她的旁边,沧雪端来熬制好的药,耶律常恭接过药:“沧雪,你也受了伤,去休息吧,我来喂皓月喝药”。沧雪面露忧色的摇摇头:“不,我要守着公主”。耶律常恭点点头,两人一起守护着皓月。
今日耶律常恭去王宫探听消息,得知耶律常风因被人举发私藏南越公主之事被暂时关押地牢,他想要继续询问下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先返回了二王子府,还没到二王子府,就看见二王子府被重兵团团围住,里面有打斗声,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去准备了一架马车,再趁势救了皓月二人,看着昏迷不醒的皓月,他真不知该不该把耶律常风被关押一事告诉她,这事他只告诉了沧雪,并希望她暂时保守这个秘密……
地牢,耶律常风伏地而坐,他拿出没有送出的那只玉手镯痴痴的看着。“月儿,你千万不可有事……”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这时,狱卒打开地牢大门,耶律常齐走了进来。耶律常风把玉镯放进怀里,随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狂妄不羁的样子。耶律常齐走到耶律常风所在的监牢门口:“二弟,看来你挺习惯地牢里的生活嘛”。耶律常风冷哼一声。
耶律常齐看见他这一脸轻狂的样子就一肚子火,他阴冷的笑到:“呵,二弟,一个人在牢里难免寂寞,我已经下令全城搜捕司马皓月的下落,你很快就能和你的南越公主相见了,到时父王会怎样处罚你们二人,想到这个后果,大哥我真是心疼二弟你”。一听到皓月的消息,耶律常风就再也没有平日里的镇定了,他回头狠狠的看着耶律常齐:“若你敢伤月儿一根毫发,我耶律常风定让你生不如死”!
耶律常风发出骇人的大笑:“让我生不如死,二弟,你别忘了你昔日的旧情人现在是我的妃,你穿过的破草鞋我耶律常齐绝不再碰,若你惹急了我,我也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耶律常风愤怒的看着耶律常齐,他没想到他竟会卑鄙到如此地步!耶律常齐又发出骇人的笑声:“二弟,你好好在此休养,我就不陪你了”!
耶律常风一脸苦涩,从耶律常齐的话语中他知道皓月目前至少还是平安的,她没有被抓到。“月儿,走吧,走的越远越好……”耶律常风心里默默祈祷着,他现在宁愿皓月跟着魏襄回了东祁,这样至少她还安全无恙。
四王子府,皓月躺在床榻上,她双眼紧闭,满头大汗。“耶律常风……不,你不能杀他”皓月从梦中惊醒,守护在床榻边睡着了的耶律常恭和沧雪也被皓月惊醒了。二人焦急的询问着皓月这是怎么了,皓月脸色苍白,她说她在梦中梦见耶律常风被北漠王赐死了。
沧雪和耶律常恭二人皆不自然的笑着,两人劝皓月先把伤势养好,不要多想,还有现在外面官兵到处在抓捕她,让她先避些风头再说。皓月支撑着虚弱的身体,不理会两人的劝说,下床要去找耶律常风,她想知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惜没走几步,她就昏倒在地。
沧雪焦急的跑上前去扶起她,耶律常恭将她重新抱上了床榻,给她盖好了被子。两人皆叹息的看着皓月,各有所思。耶律常恭没想到皓月竟对他的二哥如此在乎,一个是他从小尊敬的大哥,一个是他此生最美的风景……他不知如何选择。沧雪看着皓月为了耶律常风如此不顾自己的身体和性命,心里有感动,也有惆怅,她不知道皓月是否真的忘记了刺杀耶律常风的使命,虽然她很尊重皓月的决定,可是她还是希望皓月不要做南越的罪人……
北漠边城,魏襄一行人已搭起了帐篷,篝火透明,寂静的夜风吹过贫瘠的黄沙,夜已深,哀婉的萧声飘荡在夜空中,带着吹箫之人的思念之情,飘向临康。
地牢,耶律常风神色落寞而苦涩的看着窗外的月光,清冷的夜光,覆盖着夜的寂静;刺骨的风,肆意的吹过冰冷的窗;梦中的思念,等待的哀伤,都沉浸在夜的无声里。风中远远的传来一丝叹息,那是明月把藏在心中的故事,飘扬成风中的一股清香,细细碎碎,浅浅淡淡……
第 025 章 知晓实情
翌日,北漠王宫后花园,北漠王一行人坐在亭子里饮酒赏景。王后神情娇媚的看着北漠王,她将剥好的一颗葡萄递到北漠王嘴边:“王上,吃一个吧”。北漠王连连咳嗽,他用手示意王后将葡萄拿开,王后丢掉葡萄,焦急的给北漠王拍着背,然后吩咐婢女快去请巫医,北漠王制止住了她:“不用了,只是染了一些风寒,本王还挺的住,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也不知风儿在地牢怎么样了”。王后生气:“王上,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担心着二王子,他那么骗你……”。北漠王呵斥了王后一声:“不要说了”!被斥责的王后在一旁闷闷不乐。
四王子府后院回廊,耶律常风碰着了沧雪,她正端着午膳从皓月的住所里走出来。沧雪向耶律常恭行了一礼,耶律常恭走近沧雪,他看了看沧雪手里端着的那些原封未动的饭菜,眉头紧蹙:“皓月又没有胃口”?“恩,公主这两日一直为耶律常风的事烦恼……”。耶律常恭长叹了一声:“沧雪,你可有将二哥被关进地牢一事告诉她”?沧雪摇摇头:“没有,我也不希望公主被卷进这件事”。“那就好,这几日全城都在到处搜捕皓月,我们不能让皓月被人发现,只要皓月不被抓到,那么举发二哥之事就是毫无凭证的诬陷之谈,父王也不会轻易定二哥的罪,到时我再去跟父王求求情,希望二哥能逃过此劫”。“恩,沧雪一定小心看着公主”。“恩,你下起吧,我去看看皓月”。两人在回廊的谈话都被躲在墙角里的皓月听得一清二楚……
耶律常恭推开寝宫大门,皓月背对着他站在窗边,他取下自己的衣袍披在了皓月身上:“怎么不多睡会儿,这几日风大,我特意命人连夜打制了一个暖炉,等会儿就让他们送过来,你本体弱又有伤在身,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以免受寒”。“皓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任凭耶律常恭在身旁怎么说,她只看着窗外,一言不发。耶律常恭误认为皓月还在为耶律常风之事烦忧,才不愿理自己,所以他也没多想,再次叮嘱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暖炉打制的怎么样了”便准备离开。
就在他转身那刻,皓月开口了:“耶律常风关在哪个地牢”。耶律常恭愣了一下,他回头吃惊的看着她,皓月面色平静,他不自然的笑着:“月儿,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地牢”?皓月冷笑一声:“你和沧雪还打算瞒我多久,方才你们在回廊的谈话我都已经听见了”!耶律常恭沉默了一会儿,他没有立刻回答皓月的问话。耶律常恭坐着桌旁灌了自己一口茶下去,皓月也坐下来静静的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
没过多久,耶律常恭叹息着开口:“没错,二哥的确是被关进了地牢”。皓月继续追问:“为了何事”?耶律常恭踌躇,皓月继续追问他。耶律常恭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就是因为你,南越公主司马皓月,你可知你是父王曾经倾慕的女子,他吩咐了二哥在攻打南越成功以后,将你带回北漠,父王有意纳你为妾,可是二哥却告诉他你已经殉国了,现在有人出来举发了二哥,呵,如果我是二哥,我也会这样做,谁愿意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皓月心里很是惊讶,原来耶律常风被关押竟是因为自己,她的心里有自责也有微微的感动,她坚定的说:“我想见他”!耶律常恭眉头紧蹙:“不行,你可知现在全城都在搜捕你,万一你被人抓住,二哥私藏你的事就成了无法辩驳的事实,再等等吧,等风头一过,我会趁势替二哥给父王求情,放心吧”。皓月依然不依不饶,她眼眶泛红:“不,你带我去见见他吧”!耶律常恭叹息的摇摇头,嘱咐她早点休息,然后步划冲冲的离开了。
第 026 章 地牢相见
王后寝宫,她还在为北漠王斥责她的事生气。耶律常齐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了她的身后,阴冷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王后,你这是怎么了”?王后被着实吓了一跳,她慌张的转身:“大王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耶律常齐冷哼:“怎么,不欢迎本王”?“没有……大王子请坐”。
“坐就不必了,本王来是让你替本王去办一件事。“王子请说”。耶律常齐湊近王后耳边:“你去将父王的玉符偷来给我”。“大王子拿玉符做什么”?“你不必多问,将玉符偷来给我便是”。“可是这玉符掌管王族的生死大权,王子可是要救什么还是要杀什么人……”。“哈哈哈,王后倒也不笨,没错,本王是要拿玉符去杀人”。“是二王子……”?“怎么,你不希望他死吗”?“不是……可是这事万一被王上发现了,我们恐难逃责任……”。
“难逃责任,呵,本王就算用玉符杀了他又如何,到时我可以上报父王,他已经畏罪潜逃,谁会去计较一个逃亡之人的生死”。“可是王上不是让你去搜捕到南越公主以后再定二王子的罪吗”?“哼,';本王并不打算再搜寻那南越公主,抓住了她又如何,父王顶多削去二弟王位和兵权,枯木不死,就会有复燃的那一天”!“王子英明……”。
夜里,四王子府,皓月一身夜行衣打扮,她在房间里正和沧雪争执着什么。沧雪拦住了皓月的去路:“公主,地牢戒备森严,且布满机关,你贸然前去出了事怎么办,何况你还有伤在身”。“沧雪,你让我去,我只想见他一面,我会小心的”。“公主,不是沧雪不愿让你去,你去看他又能有什么用,万一你被人抓住,对你和耶律常都没有好处”。皓月沮丧的坐在了桌边,沧雪说的一点都没错,她就算去了,看他一眼又能如何,不仅帮不了他,反而会害了他……沧雪安慰着皓月:“公主,耶律常风是我们的仇人,我们还是不要插手太多……此次他是为了公主而被关进地牢,或许会被惩罚,不过这都是他该得的,就算我们不杀他又如何,此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