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他再来一次!李鹏飞躺在床上欣赏顾天麟背影,男孩年少,身段儿流畅漂亮,皮肤白皙紧致,摸上去弹性更佳,一夜疼爱烙下不少印子,臀缝里流出白液顺着大腿滑落……顾天麟顶着身后热辣目光恨不得落慌而逃!偏偏走不快,感到刺人目光盯着自己臀间,窘迫地收缩穴口,妄图含住白液阻止它流出来。
终于到了浴室,顾天麟已经脸上冒烟,浑身肤色粉红。坐进热水中清洗身体,伸手碰了碰肿胀辣疼的后穴,咬着牙伸进肠内勾出黏滑白浊。等顾天麟收拾好自己出来,李鹏飞已经坐在桌边吃早餐。看到顾天麟下楼,好心情地道“过来吃点东西,小米红枣粥养胃好消化正合适你,已经让人给你配点药膏,你可要好好保养,爷可就指你着那销魂宝地快活。”
后面几句话是在顾天麟耳边说的,弄的顾天麟脸色通红,点点头,身体是自己的,当然趁着年轻要好好保养,老了才不受罪。忙碌起来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两个月地时间一晃而过。今天李鹏飞不出门,上午就到书房处理公务。顾天麟则跟着王伯继续学习,内容也变成了宴请宾客时地礼仪。看看时间,端着托盘,上面摆着几样水果点心,茶水,顾天麟敲敲书房门,得到回应才推门进去。李鹏飞见是顾天麟送东西来,心里也很高兴,这段时间相处,李鹏飞越发喜欢顾天麟,觉得他在床上诱人勾魂,或害羞或大胆甚至偶尔反抗,都自然流露毫不做作,让人着迷,平时伺候自己也尽心尽力,却从不刻意讨好失了男儿骨气,这点让李鹏飞很是欣赏,慢慢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陪伴。
顾天麟为人也知进退,家里下人都很喜欢这位平易近人地顾少爷,乐意予他方便。顾天麟倒了杯茶“爷,吃点水果喝杯茶,你也工作半天了,歇歇,一会王伯就该叫人准备好午饭了。”李鹏飞拉住他的手把人抱进怀里“中午吃什么?”
顾天麟很自然地坐在李鹏飞腿上和他唠嗑“今天有鱼头豆腐汤,炒三鲜,听厨房说来了一些新鲜螃蟹,做了清蒸和香辣的口味还有蟹黄包”。
————顾天麟发现这辈子他态度端正心态平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再瞎闹腾,这日子反而舒坦起来,和他来这里之前想象地大不一样。平时看看书散散步,睡个懒觉,和王伯学学规矩礼仪,管家理财,很充实。连李鹏飞对他都有所改变,开始和他闲话家常,出门回来带礼物给他,关心他身体,甚至请了中医大家常驻,帮他调理养身,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过得比外边豪门公子还金贵讲究。
当然房事上李鹏飞本性难移,花样玩的越来越多,每次都整的他又哭又叫,理智全无,不过不可否认也从中获取了无上快感。想到这,顾天麟心里暗骂自己,果然男人都一样好色!
李鹏飞可不知道身边人想什么,拉着人下楼用餐,还给顾天麟剥了蟹壳送到碗里。蟹肉鲜美,顾天麟胃口大开,就在两人快要吃完时,王伯突然过来,对李鹏飞道“少爷,刘山和……”王伯看了眼顾天麟“顾少爷地父亲想求见少爷!”
顾天麟手一抖,夹着得菜掉进碗里,不由握紧筷子。顾天麟不知道以前“父亲”有没有来见过李鹏飞,不对!怎么可能没来过呢,卖了儿子的好处还没拿到,怎么能不来!怎么能……不来!!李鹏飞看着顾天麟原本红润的小脸脸色发白,表情木然,拍了拍顾天麟地手,“天麟不想见,咱们就不见!”沉默了一阵,王伯都要去撵人,顾天麟才出声“见!怎么能不见?!总要知道自己被卖了什么价钱!”
李鹏飞给王伯打了个眼色,见王伯走远,回头剥了蟹肉送到顾天麟嘴边“吃饭,有爷在呢!”顾天麟回过神,就着李鹏飞得手吃掉蟹肉,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李鹏飞地手指。指尖软软滑滑地触感让李鹏飞眯了眯眼。顾天麟翘起嘴角“爷可得帮我把这口气出了!”
顾天麟不介意让李鹏飞帮自己报复,只要能折磨那家人就行,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至于李鹏飞,他心里是不恨的,不是李鹏飞也会是其他人,况且李鹏飞对自己还不错。
刘山和顾北一进大厅,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棱角锋锐地男人,即使姿态慵懒也让人感到危险与凶狠,好像下一秒他不高兴就会掏枪把自己崩了。男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少年,少年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稚嫩,此刻正坐在男人腿上吃水果。
刘山第一次进将军府,这里面得气派景象让他目不暇接,见到李鹏飞后不敢到处乱看,赶紧上前讨好道“李将军,属下刘山给您问好,这是我和顾老板给您准备地一点薄礼,您别嫌弃!”顾北也忙上前见礼。李鹏飞抬了抬眼皮道了声“坐”,就低头关注怀里地男孩,拿走男孩手里端着地水果拼盘“刚吃完螃蟹,少吃点水果,太凉,对你身子不好。”
男孩撇撇嘴,高傲地瞟了眼顾北和刘山,不耐烦地道,“不吃了,没心情,心烦!”李鹏飞爽朗地笑了笑,对坐在对面的两人道“天麟这孩子让我惯坏了,脾气大的很,两位别介意!”语气里无奈宠溺还有得意劲儿谁都听的出来。顾天麟靠在李鹏飞怀里,脸上不由自主泛红,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配合自己演戏,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以前怎么没发现李鹏飞声音这么好听,尤其是笑起来,胸腔震动,浑厚有力。自己的嗅觉好像也敏感不少,一阵阵特殊好闻属于男人地味道飘进鼻子!
刘山扯着笑脸“不介意,不介意!小公子这般模样地人儿是该娇宠着点。何况我之前也是见过小公子的,顾老板又是小公子的父亲,都不是外人!”听了这话,顾天麟气的攥紧手指,脸色更加不悦,谁跟你不是外人!李鹏飞在顾天麟腰背上轻轻安抚。顾北见状道“你这孩子在家里时就娇纵得很,跟了将军还这么胡闹!没个规矩体统!等哪天将军不要你了,回家可别哭鼻子!”
顾北知道顾天麟对自己不满,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是顾天麟得父亲,顾天麟现在再得宠,等李鹏飞腻了他,或者娶了妻,顾天麟最后都得依靠他,依靠顾家!
真到那时候,还可以找机会把顾天麟送到别的高官床上,又是一笔稳赚不陪得买卖。顾天麟何尝听不出顾北威胁自己地意思,要是前世得自己,确实怕被李鹏飞厌弃后无处可去,可现在————他可不怕这卖子求荣地畜生!
李鹏飞道“刘山来得目的,我知道,你那事准了!”刘山感恩戴德得拍马屁“哎!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将军回头我一定给您好好干!”李鹏飞看着顾北“就是不知道顾老板来有什么事?莫非是专程来看望天麟得?”顾北假装没听出李鹏飞地讽刺,在他看来,李鹏飞现在讽刺他都是因为顾天麟吹的耳边风,李鹏飞本人对他应该没什么意见,等顾天麟想明白,李鹏飞自然态度就会好起来。当下笑着说到“将军见笑了!这次来,一是看望天麟,将军自然能照顾好天麟,就怕他伺候不好您,您多担待。
二是最近听说第五军军需后勤需要外购一批物资,只是,顾家在军队没什么关系,竞争的几家商户都很有潜力,顾家是做布料生意的,所以想拖您给后勤负责人打声招呼,签下被褥服装这块的合同。想来有您照顾,这事就容易多了!”
顾天麟暗暗咬牙,这畜生口气到大,这种军队购买物资地机会,通常都是各家商户打破头争抢得,需求量大,质量要求又很一般,制作起来容易,还可以和负责人私下交易吃回扣,负责人拿着军需费用又不是自己的钱,吃了好处当然大方给钱!这些顾天麟能知道,李鹏飞当然就更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儿。
这种事是杜绝不了地,李鹏飞对部下干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不时敲打一番,只要不过分就可以,下面人有了油水不舍得好处,又惧怕上头哪天发威,反而更好控制。顾北说完,李鹏飞端起茶杯,好像没听见顾北说话似的,自顾自品着茶。顾北也不敢催促,只得也端起茶水掩饰尴尬。只有顾天麟,他知道李鹏飞是什么意思,李鹏飞在等他表态!
至于怎么表态?顾天麟有些脸红地悄悄抬起半边身子,放任李鹏飞一只手伸进兜裆布,顺着臀缝深入。李鹏飞兴致勃勃地看着顾天麟耳朵发红,手上越发放肆,不一会手下软嫩处变得湿润,,满意地搓搓手指,放下茶杯,对顾北道“顾老板,这种军需外购,可是管理很严格的,本将军与第五军也不怎么熟!这样吧,看在天麟地面子上,怎么也要帮顾老板一把,刘山,你带着顾老板去第五军到个招呼吧!”
顾北面色难看起来,却不好说什么。刘山是什么货色,他要是能说的上话,就不用来找李鹏飞了!刘山同样气苦,他哪认识第五军军需负责人!?去了不是自取其辱?
等王伯去送客,“嗯~”顾天麟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李鹏飞亲了亲顾天麟粉红微汗地额头,调笑“爷可帮你办了事,这回你要怎么谢谢爷?”
顾天麟眼睛一转,一手搂住李鹏飞脖子,一手钻进自己衣衫下摆,抓住李鹏飞地手,引导男人粗糙手指按压自己那处褶皱,笑道“放心吧!报酬肯定让爷满意!~啊!”顾天麟说着一用力,让男人地手指没入自己的穴口!李鹏飞一挑眉,猛地抱起顾天麟,大步向楼上走去,“敢勾引爷,胆子不小!”顾天麟趴在李鹏飞身上勾唇,经过顾北这事一刺激,他需要发泄,反正已经被勾起欲望,和李鹏飞来一场酣畅淋漓地鱼水之欢也不错!
——————王伯送完人回来,不见少爷和顾天麟人影便来到三楼,刚到卧室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阵阵呻吟声,不由摇头走开。门内,窗帘大开,午后地阳光直晃晃地射在黑色大床上,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男人肌肉流畅地身上布满汗水,压着身下人不停耸动,不时喘息调笑“小骚货,今儿个怎么这么热情!要把爷吸光?嗯?”男人身下压着地男孩儿嘴里不停呻吟“阿~~嗯,爷,舒服!阿~”男孩一边叫,一边不停扭动配合男人贯穿自己,雪白地身子满是道道肿起的红痕,看起来很是诱人施虐,漂亮挺翘的股间一根紫红色粗大狰狞地肉仞不停出没,发出粘腻水声。男孩儿两腿从两侧伸出,紧紧绞在男人腰上。两人身旁还扔着一根白色地羊皮鞭子。
——————“哈啊~嗯~”顾天麟趴伏在李鹏飞身下,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欢好中,追寻本能快感,再顾不得伤心愤怒。李鹏飞知道顾天麟受了刺激才这般痴缠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两人房事上顾天麟虽然配合,但总有些放不开,这次迥然不同,热情大胆,奔放肆意,让李鹏飞十分享受。
顾天麟闭着眼向后挺起腰臀,有技巧地迎合肉仞进出,插入时放松,抽出时夹紧,增加肠道被摩擦顶弄的快感。李鹏飞的阳具被柔嫩濡湿地宝穴细心伺候,销魂入骨差点被缴械,心底欲火更旺,不由拿起鞭子,手一甩“啪!啪啪!”
————“啊!~疼!~”鞭子突然打在敏感腰侧,顾天麟忍不住尖叫。羊皮鞭子很细,仅有半只手臂长度,打在身上很痛,不会出血却红肿不退。李鹏飞下身抽送不停,手上也不时挥鞭抽打。顾天麟叫痛声渐渐变调,隐隐有些媚意。不一会白皙的腰臀红痕密布。
顾天麟只觉得疼痛中夹杂火辣舒爽,让人欲仙欲死,脑中浑浑噩噩,不知怎地回想起前世,那时候他之所以顽固抵抗连命都不要,也是怕了李鹏飞在床上这些手段。正是十四五岁得年纪,少不更事,没经历过多少风雨,骤然被送了人,每天心惊胆战,房事中李鹏飞频频花样百出,每次与之欢好总是恐惧绝望深怕就这么死在男人床上,加上年少清高怕别人鄙夷自己,精神日益崩溃,在顾亮诱惑下吸食大烟,妄图解脱。现在,顾天麟已经心智成熟,再不会像幼时那么恐惧,他知道李鹏飞虽然粗暴,却不曾真正伤害自己。
就像那羊皮鞭子打人虽疼,却顶多红肿罢了,连疤痕也不会留下。倒是鞭子打在身上逐渐热辣烫人,像喝醉了酒,能让他忘记对顾家地恨意。
“当当当”敲门声突然响起,顾天麟头脑一下子清醒很多。王伯恭敬得声音透过门传进来“少爷,孙团长,张政委,还有王参谋几位说是有要事找您。”“知道了,带人到会客厅好好招待,我稍后就到!”李鹏飞边说边下狠力撞击那紧致小穴。顾天麟随手抓了件衣服咬住把叫声堵在嘴里。
看见顾天麟得举动,李鹏飞恶劣地把肉刃从肠道深处抽出。“呜!!!!”顾天麟猛地睁大双眼浑身发抖,射了。自从第一次被破了身子,李鹏飞就再没有疼爱过顾天麟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