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镜却笑得愈发得灿烂:“好孩子,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不值得的,只有愿意不愿意。如果让绮罗能得到了幸福,就算让我死去,我也是愿意的。”
南真紫鹭皱着眉毛,眼眶里不经意就湿了起来:“可是……”
舒双翼看着已经有些哽咽的南真紫鹭,连忙伸出了手拍了拍她,说道:“紫鹭,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都完全按照我们的思维在转动。有时候你觉得幸福的事情并不是别人觉得幸福,而她现在已经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欧阳镜点点头:“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的。紫鹭,你很善良,可是你要记得,要学会信任,学会糊涂,这样才会幸福。而我现在做的正是我觉得幸福的事情,幸福这个事,很抽象,只有自己认为幸福的才是真正的幸福,你明白了吗?”
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将莫笑离抱得更紧:“我想我明白的,可是,我还是会难过。”
欧阳镜只是笑,不再言语。
天色渐渐得暗了下来,一片碧绿的荷塘中有不少青蛙开始不甘寂寞地叫了起来,在这样的夏夜里别有一般的风情。南真紫鹭看着一片荷塘和舒双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这样的景色实在是安静,我总觉得我们现在的日子真是过得有些奢侈。”
“为什么呢?”舒双翼宠溺地摸着南真紫鹭的长发,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说话。
“我们不是来找魏延和我阿爹的解药的吗?为什么会到了这个时候在这里乘凉呢?想想看确实是有些奢侈了。”南真紫鹭的语气有些懒洋洋地颓废。
“没有什么奢侈的,我们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你想想看到了现在我们不过找了四个,还有三个子蛊,而母蛊更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三个月过去了,我们还是找不到母蛊怎么办呢?”舒双翼叹着气。
南真紫鹭看着在一边的欧阳镜问:“阿姨,你知道母蛊吗?”
欧阳镜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笑着摇头:“我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子蛊,怎么会知道呢?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个人会知道母蛊的。”
“谁!”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异口同声的问。
“就是香格里拉的子蛊,她叫才旦,她总是在我们这些子蛊中走得利落,不过,我也只是这么猜想而已。你们去过香格里拉了吗?”欧阳镜问着。
南真紫鹭沮丧的点头:“去是去过了,可是跟没有去也没有什么区别。”
欧阳镜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问:“为什么这么说?”
南真紫鹭说:“我们不但没有找到这个人,还为这件事死了朋友,那里我可是真的不愿意再去了。”
欧阳镜点点头:“那你们就再去问问其他的子蛊吧,我是个不出门的人,所以有什么事情也是最后才知道的,她们都不一样,知道的一定是比我更多的,你们多去问问,很快就能知道结果吧。”
南真紫鹭笑了笑:“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阿姨我们明天就回去,我们回去后,你可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的身体哦。”
欧阳镜笑着点头:“只要这蛤蟆声不停,我就不会死,你放心吧。”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世纷繁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告别了欧阳镜和刘绮罗。刘绮罗看起来和荆棘魏延两人相处得不错,甚至相互留下了联系号码。南真紫鹭一时间有些心酸,可是转念却想到了欧阳镜昨日说到的欲望也就释然了。她伸出了手紧紧握住了舒双翼的手掌抬头看着他笑得灿烂。
欧阳镜看着刘绮罗和荆棘魏延两人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也没有阻拦,只是笑着。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的笑容,有些酸涩一直在眼睛里打转,这样的一个女子很快就会随风消逝了,世事果然无常。
几人告别了欧阳镜母女两人开始朝村子外面走去。
荆棘有些奇怪的问着:“我们就要回去了吗?不是在这个村子里有蛊吗?难道就不在去找了?”
舒双翼只是笑了笑,接着告诉荆棘:“不是不找了,而是已经找到了,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找了。”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随后恍然大悟:“找到了!你是说,绮罗的母亲就是这个地方的养蛊人?”
舒双翼静静地点点头。
荆棘实在是觉得不敢相信,而身边的魏延也大声的质疑着:“不会吧,你们搞错了吧!你们说绮罗的妈妈就是养蛊的人?她哪里像是养蛊的人!你看看那个出身,那个教养,那个风度,里里外外就没有一点是冒坏水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她?”
南真紫鹭瞪了魏延一眼:“你那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们搞错了,是她自己说的好不好?又不是我们随便诬赖人家的,魏延你的那个样子就好像是我在乱说,你真该死。”
魏延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了,而是那样地一个女性你让我怎么去相信她是一个养蛊的人?我觉得养蛊的人不都是应该是那种愚昧地,不讲道理的人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地人呢?”说着他叹息:“这个世界真是可怕。要是永远都不知道的话那该有多好,你们这样一说。我以后对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敬而远之,谁知道她的背后又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南真紫鹭也不想申辩什么,她地脑子里只是默默地一直有一句话在翻腾…………难得糊涂。魏延用最朴实的语言就已经把这个别人怎么都没有办法想明白的道理说得很是通透,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她是睿智的呢?
荆棘看着沉默的南真紫鹭和舒双翼,问:“你们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事情?”
舒双翼苦笑:“是有那么一点不好事情,不过,也没有什么。”
“你既然要说就说嘛,不要这样掉人的胃口好不好?”魏延连忙就跳到了舒双翼的身边说:“快点说吧,你这样真是很讨厌,什么叫一点不好地事情?你这样放在心里不说地话,那么一点不好地事情立刻就会变成了很大地不好地的事情了。”
舒双翼摇头:“你还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呢。”他转头指了指南真紫鹭说:“你们叫紫鹭说吧,女子对于描述比较在行。”
魏延听到舒双翼这么讲立刻就跑了南真紫鹭地身边说:“好了好了,小紫鹭。快点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我可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想知道。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被折磨死地。你忍心吗?”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耍宝地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然后说:“我这里呢有两件坏事情还有件好事情。还有一个故事,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魏延大叫一声,一脸地悲伤:“不是吧,小紫鹭,这样的把戏你也玩,都玩烂了好不好,你玩个新鲜的吧。”
南真紫鹭撅起了嘴,“玩烂了又能如何,照样还是有人喜欢的,反正要么你就选,要么你就不选,我又没有说一定要说给你听。”
魏延又是一阵子的郁闷,荆棘笑了笑,说:“先说两件坏事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第一件坏事就是,绮罗的母亲她不知道母蛊是谁。魏延叹气,“其实早就已经想到是这个结果了,那么第二件坏事呢?”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也忍不住叹气:“第二件坏事就是,这个知道母蛊的地方我们其实是去过的,但是没有找到人。”
荆棘愣住了,然后看着南真紫鹭:“你难道说的是香格里拉?”
南真紫鹭点点头:“据说香格里拉的子蛊是知道母蛊在什么地方的,可是我们上次去搞得一塌糊涂,我都不知道还要怎么再去了。”
“那么好事呢?”魏延听着这两个消息实在是有点心灰意冷。
“好事就是,在剩下的三个子蛊里,我们是有可能知道母蛊在哪里了。”舒双翼看着魏延的沮丧忍不住安慰起他:“其实我也知道这个好消息实在是有点像天上画饼,可是,我们要这么想,有这样的消息总是比没有这样的消息好很多不是吗?毕竟有希望,又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了。”
魏延点点头,看着舒双翼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你放心了,我不会放弃的,不到最后一天我都不会放弃了。”
南真紫鹭也轻轻地拍了一下魏延的肩膀说:“是的,只要一分希望,我们就要百倍努力,我相信老天不会这么没有良心的,它怎么可能能让我们这么可爱的魏延就这么走了呢?”她哈哈大笑着,然后抱住了魏延,坚定地告诉他:“魏延,你放心,不到最后的一刻,我都不会放弃,我会一直陪着你找到解药为止。”
魏延紧紧抱着南真紫鹭。声音有些哽咽:“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绝对不会放弃。舒双翼也走上起来,将南真紫鹭和魏延拥在怀里:“我也是的。魏延,我会陪你找到母蛊为止,绝对不会放弃。”
荆棘也一把抱住所有的人:“虽然我是个不太喜欢情感外露的人,但是今天我要说,魏延你放心。我们是哥们,我绝对不会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地,我们一起出来的,就要一起走回去。”魏延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开始忍不住要流出来了,他一边笑一边埋怨:“你们真是不好,明明就知道我很容易被感动,可是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是想看我哭地样子吗?”
莫笑离看着几个的样子,坐到了一边地地上,一双眼睛静静得盯着坐在周围一棵树上的司徒。他微微笑,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密音说:“司徒,你是来看戏还是来演戏?”
司徒瞪了莫笑离一眼。同样用密音回复他:“莫笑离你是猫不是狗,你的眼睛鼻子为什么这么灵力?”
莫笑离只是笑:“是猫也好是狗也好是人也好。反正都是过日子。倒是你,不要过来插一脚。只要我在。你是占不到什么好处的。”
司徒冷笑了两声:“我不过是过来看看戏,看把把你紧张成什么样子,莫笑离你真地是变了,原来的你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莫笑离叹了一口气:“司徒,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事情就是改变。我会在变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你不一样是在改变吗?”
司徒又深深看了莫笑离一眼,接着叹气:“你说的没有错,我倒是希望和你交手的那一天早一点到来。”
莫笑离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然后点点头:“我也这样希望。”
司徒最后点点头,留下了保重两个字,带着一片风的啸响离开了莫笑离地视线里。莫笑离抬头看着朗朗清空,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笑。
几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感伤地时候,南真紫鹭笑着说:“你以为你哭好看吗!”她紧紧地抱着魏延一会后叫:“喂喂喂,你们两个抱够了没有,在这样抱下去,人家会以为我们有毛病的!”
几人一听这话连忙就放了手,特别是舒双翼有些脸红,看起来倒是艳若桃李。
荆棘看了看周围正以奇怪地眼光看着几人地居民,也慌忙低下头去,一边咳嗽一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倒是魏延和南真紫鹭不尴尬,两个人倒反看着舒双翼和荆棘两个人笑得有些无耻:“你们真是脸皮薄,别人看怎么了?难道你们没有听过一句话吗?走自己地路,让别人去说吧。”
舒双翼点点头,他看着魏延说:“是的,是的,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这些俗人都太在意别的的目光了。”他拉过了南真紫鹭笑着说:“还有一个故事你们还要不要听呢?”
魏延连忙点头:“要听的,当然是要体的,紫鹭你就快点讲吧,反正这一路上上走着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你就讲讲故事来听听,说不定还是一个好的创作题材呢!”
南真紫鹭瞪了魏延一眼,然后叹气说:“好了啦,反正讲给你们听听。”说着她就将欧阳镜的故事娓娓道来。这一路上都伴随着南真紫鹭轻柔的声音,走得倒是很轻快,没有多少时候几人就已经回到了和顺的客栈。
由于南真紫鹭已经答应了客栈的老板娘,所以几人当天不得不在和顺住了下来。荆棘和魏延帮着客栈的房东将家里做了个专访,不过从他们的脸上不难看出来,有了刘家大院的对比,这样的小客栈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荆棘却还是很认真的将房东的介绍一一记录了下来。
吃晚饭的时候,老板娘真的端上了一盆香喷喷的土鸡汤,说是要大大地感谢几人,倒反搞得几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吃完饭后,南真紫鹭见魏延和荆棘在院子里做这家客栈的资料整理不禁觉得奇怪:“你们干嘛啊,难道你们还真的打算用吗?”
荆棘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我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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