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到什么闪失,哪怕现在就凭他的力量并不能保护沙耶,可是他还是想去尽力地去做。
“雅人君!”
木村沙耶的语气有些哽咽,目光闪烁着泪花有些感动地看着白夜,她也明白当前的情况。
“把你的腰带给我交出来,这是上面的命令,不交出腰带的话只有死。”
黑色夹克装的男子摘下了自己的墨镜将其狠狠掷在地上,黑色的皮鞋用力地将其踩坏就好像和他的太阳眼镜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木村沙耶和白夜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在这个时候,脚踩太阳眼镜的男子脸上露出了黑色的条纹,一个鹦鹉型的奥菲以诺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将腰带给我交出来!”
地上倒映出一个赤果着上身的青年男子的影子,鹦鹉奥菲以诺和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这是白夜第一次真真正正见到活生生的奥菲以诺,完全将自己形态展现出来的奥菲以诺。
“沙耶,快跑!”
白夜直接拿起沙耶的手就开始逃跑,想要和非人的奥菲以诺战斗,如果没有腰带的话是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的,他又不像是本作的主角那样本身就是奥菲以诺,因此除了逃跑根本就没有别的方法,借着山里树多的复杂环境逃跑,这是他的一个相当重要的逃跑的助力。
“把腰带给我交出来!”
鹦鹉奥菲以诺看着拉着沙耶右手逃跑的白夜喊着这句话,快速地追了上去。
“腰带,有腰带的话老子会交给你,老子直接就变身干掉你了,草!”
白夜在心里狠狠地骂着,有了腰带能够变身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容忍后面的奥菲以诺继续嚣张下去,早就直接干掉他了。
不过为什么后面的这个奥菲以诺会对他紧追不舍,还说自己这里有腰带。白夜对于这一点就想不明白了。
在原来的剧情中,最早出场的faiz腰带从一开始就被花形寄给了真理,而第二条kaixa腰带则在流星塾的学生中辗转,最后被他拿到手里,而第三条腰带delta则是在第二条腰带之后寄给了沙耶。
按照原本的剧情此时的腰带应该还只完成了第一条。faizgear和第二条kaixagear,第三条完全是没影的事。可是第一条腰带不在自己这里,第二条腰带自己还没有得到为什么这个奥菲以诺会说这里有腰带,白夜想不明白。
“草加君!”
沙耶传来惊叫声,白夜愣了一愣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有的只是一条悬崖绝壁,底下就是瀑布,根本就没有半条退路。
“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白夜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冥冥之中走到这条绝路,他想要牵着沙耶的手继续逃跑,可是鹦鹉奥菲以诺已经追了上来,根本就不能换条路继续跑。
“把腰带给我交出来!”
鹦鹉奥菲以诺重复着这句话步步逼近,白夜近乎绝望地看着前方不由后退了一步,脚下下滑踩落地上的石块差点掉落下去。
“不会吧,居然就会这样死在这怪物的手里!”
白夜的双腿开始发抖,这根本就不是他所预料的,就算按照剧情中来自己会死,可是也不应该死在剧情开始前。
害怕,原来自己也是怕死的。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准备以草加雅人这个身份大杀特杀完成野望的想法完全消失了,更多的是内心的恐惧造成的害怕,自己就要死了。
“草加君!”
突然间沙耶发出声音叫着他的名字,白夜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沙耶奇怪之时,便感觉身体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推力,然后便是脚下踩空般地直直落了下去,刚才他竟然被沙耶直接退下了悬崖。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白夜脑海里全是疑问。和他有过如此亲密行为的沙耶,愿意为他哭泣为他担心的沙耶,他实在是想不到她会对自己有什么恶意。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此时的他已经从高高的悬崖里落了下来,掉入河里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
“把你的腰带交出来!”
鹦鹉奥菲以诺看着将白夜退下了悬崖的沙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谨慎地看着她,就好像面对强大的敌人一般。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东西吗?”
木村沙耶不知从身上哪里掏出了一条银色的腰带拿在手中,用平常的目光看着鹦鹉奥菲以诺,丝毫就没有刚才推倒自己男朋友下悬崖后的任何情绪波动。
“delta腰带!”
念叨着腰带的名字,倒映在地上的人影不由瞳孔紧缩,那种想要得到的欲·望更是促使他直接向前走了几步。
“交出来,把它交出来!”
鹦鹉奥菲以诺忘掉了恐惧,光是目光注视着那条腰带就可以感受到其中的那强大力量,最为三条腰带力量最强的那条,帝王石的力量真是不同凡响。
虽然是听从smartbrain社的指示来夺取腰带,但是这何尝不是他自己的意愿,只要能拿到那条腰带变身的话,就能够拥有最强的力量。
“杀……杀……我要杀了你……竟然让我推倒自己最爱的雅人“
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声回荡着,听不清是男是女的嘶哑的声音。
但是,这的确是从女人的嘴里流出的声音。
鹦鹉奥菲以诺听见了这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声音,不由后退了几步,看着前方的沙耶,不会错的,声音应该是这个女人口中传出来的。
“你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鹦鹉奥菲以诺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角色,没有这样好对付,充满了危险性,甚至他有可能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我是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木村沙耶脱下白色的手套露出了明媚的微笑,如同太阳的微笑,昔日对着白夜的微笑,那嘶哑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变得像原来那样美丽动听起来。
鹦鹉奥菲以诺察觉到不妙,想要转身就跑这个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我要杀掉你呦!”
一个美丽女性的人影倒映在地上,正是刚才那个女人,鹦鹉奥菲以诺心中一凛明白了什么,还想要逃跑就直接失去知觉。
对方和他一样都不是人类,而是奥菲以诺。
第7章 梦境与现实
“救救我,真理!”
从内心里深深呼唤着,白夜不可置信地回想着之前那沙耶将他从山上推下的画面,或许是为了救他,或许是她一个人准备引来奥菲以诺,他完全不知道。
水,到处都是水,掉落在水涧形成的河流,白夜扑腾扑腾了自己的身体,痛苦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草加雅人号称运动万能,继承了这具身体的白夜也理所应当运动万能,但是遗憾的是身体前主人唯一不会的运动,那就是游泳了。
“救救我,真理!”
脑袋拼命从河里钻出去,此时的他狠狠吐出一口喝水,大声呼救声音此时变得虚弱了,湍急的河水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将他拉进了喝水里面。
视线一片模糊,水底下的世界昏暗异常,看不见了,自己看不见了,世界一片黑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让人恐惧了。
和曾经经历过噩梦同样的环境,属于儿时早就已经封闭的不好回忆此时一股脑地涌现了出来。这并非白夜的记忆,而是属于身体前主人草加雅人的回忆。
身体开始颤抖并非是因为河水的冰冷,而是发在内心的冰寒,将自己的手重新伸了出去,期待着能够有人将他拉出去,这是和曾经儿时做过的那一模一样的动作。
…………
时光回到很久以前,那是身体的主人雅人懂事的时候,就从妈妈那里知道他的父亲已经离家出走了,只剩下了他和他的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
不过雅人并没有因此感到难过,也不会因为自己没有父亲,而感到寂寞,因为他的妈妈真的是非常温柔。
真的是非常温柔的妈妈,雅人甚至会为自己有着这一个温柔的妈妈而感觉到幸运,这样的日子真的是相当不错,他喜欢自己的妈妈。
那一年夏天是那样平凡,雅人在内心期待着,因为每一年的夏天母亲都会带他到各种地方去旅行。
那一年母亲带着雅人去野营,在野营的最后一天,母子俩乘坐着小小的橡皮艇逆流而上。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意外,意外的发生居然会让人产生如此大的命运转折,超乎想象的激流直接打在橡皮艇上。
之后,雅人落入了水中。橡皮艇翻倒了。
无数的银色水泡在眼前乱舞,看不见周遭的一切,谁能救救我,妈妈你又在哪里?
水流进了口鼻之中,任凭他怎么呼唤也得不到回应,
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从水里出来。
不停地挣扎,感到像是就要落入黑暗的地底一样,无法得救,无法超脱。
——妈妈!妈妈!——
雅人拼命地寻求帮助,母亲成为了他最大的希望,他的妈妈一定会有爆发救他的。
正如他想的那样,在黑暗的水中,母亲白色的手映入了他的眼帘。
“妈妈,你来救我了!”
雅人看见那只白色的手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同样伸出了自己的手,甚至为此吞咽了一口河水。
“妈妈救我,我在这里!”
雅人拼命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母亲的手。妈妈就在这里,不可以放手,只要握住这只手,妈妈一定会救我,这样就能得救了,雅人这样想。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母亲竟然无情地甩开了雅人的人。
雅人原本欣喜的表情顿时凝固了,就好像犹如要丢弃碍事的东西一样,母亲用难以置信的力量甩开了雅人的手。
冷漠无情的面孔,让雅人的心中发寒,现在这样子的妈妈真的是他记忆中的母亲吗?
雅人和母亲的手被分开,他不想动,也不想挣扎,脑海里完全不知所措,为什么母亲要松开他的手,为什么,他放弃了挣扎,任由河水将他淹没,他沉浸了河里,失去了意识。
“谁能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草加雅人的记忆和他的记忆已经融为了一体,白夜伸出了自己的手伸到河水外。
雅人曾经的恐惧就是他的恐惧,他的记忆已经和草加雅人分不开了,因为他就是现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地草加雅人,内心充满了惊恐,他不想死,他不想被人抛弃,他不想陷入黑暗,他想要获得拯救。
“谁能救救我!”
这是白夜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呐喊!
…………
“怎么了,真理,看你的样子好像精神很差的样子!”
启太郎看着在河流边精神不振的真理担心地问道。
“不,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真理听见了刚才有人呼唤他,看着旁边的启太郎,重新回过神回道。
“是真理你的男朋友吗?”
启太郎接着问道。
“不是,是同学啦!当然关系有一点特殊,因为他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我一直充当大姐大保护他而已,不过现在真的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真理摇了摇头,将脑中的回忆甩开,然后重新望了望附近美丽的森林,此时的她正在一条河流附近,从事所谓的淘金活动。
真理是孤儿,从小就住在一个流星塾的封闭学校里,被一个叫做花形的善良企业家收养着,除她之外在流星塾还有许多和她同样遭遇的孩子,而花形是所有孩子的共同父亲。
不过既然流星塾是学校,那终究是有毕业的那一天,从流星塾毕业后,孤身一人的真理在当服务生的店里住着。
在打工的同时,还去摩托车的驾校学习,存钱买了个250cc的鲜红色的摩托。
之后,就出去旅行了。
对于从流星塾的那个封闭学校走出来的真理,对于周遭的一切都是充满了兴趣与好奇,这种兴奋的感觉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散。
该怎么说呐,这样一个人去旅行到处去闯荡的生活对于她而言就好像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冒险。心中的激动感经久不散,就如同关在笼子的鸟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