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这么定了,听爷的,明天爷去给邵华扫墓。”安少不容拒绝对晏晨说道。
晏晨嘴巴动了动,看了看安少,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沉默。
“以后少给那个女人来往。”安少向晏晨一脸正色地说道。心里对伍纤灵的讨厌上了一个层次,这个女人简直是阴魂不散,唯恐天下不乱,没事就在晏晨的面前提起邵华,她到底想干什么?
安少的心中不悦,直接把伍纤灵列入黑名单中,从此以后不想让晏晨再与她有任何的来往。
“我以后尽量和她少接触。”晏晨点头同意。
自从出现安瑞的事件以后,晏晨现在的警备之心几乎提高了一个档次,时刻处于战斗状态。伍纤灵人长得这么漂亮,女人见了就会动心,更何况是男人?闺蜜抢老公的事情多了去了,她绝对不会去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你不觉得伍纤灵长得漂亮吗?”晏晨看着安少说道。
“她漂亮吗?爷怎么没发现?你本来就是一个丑八怪,她比你更丑。”安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晏晨,一脸不屑地说道。
“你说她就说她,你又提起我来干什么?”晏晨对安少一阵无语。她是长得不好看,但是也不至于向安少所说的那样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伍纤灵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他的眼里愣着把人家给贴上丑的标记。
无语。
“爷的眼里只有你。爷才没有闲心看别的女人,她们漂不漂亮关爷什么事情?反正在爷的心里,你就是长得丑,爷吃亏了,被你给糟蹋了。”安少一脸懊恼地说道,说完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哪凉快去哪玩去。”晏晨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安少,这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
“爷说错了吗?你摸摸这里。”安少的狼爪子在晏晨的胸前摸了一把,晏晨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爷的女人摸一下怎么啦?”安少一脸的不悦,看晏晨脸色不好,手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放在腿上,有一下没有一下敲着,然后对晏晨接着说道:“你凭着良心说,爷是不是比你长得好看?”
“这倒是实话。”晏晨看了安少一眼,点头,赞同安少的话。
安少说得没错,从外貌上讲,安少的确比晏晨长得好看。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什么也说明不了。
“那还不是你把爷给糟蹋了?”安少挑着眉毛看着晏晨。
“这是什么逻辑?因果关系一点也不成立,完全是强词夺理。”晏晨白了一眼安少。
“反正在别人的眼中就是这样的,女人,爷好久没被你糟蹋了,反正现在你也没事干,不如你再糟蹋糟蹋爷吧!爷这次是心甘情愿地被糟蹋。”安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晏晨,把晏晨的手抓住放在胸前,一脸渴望地看着晏晨。
晏晨无语地看着安少。
他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晏晨把手缩了回来,推开安少,起身站了起来,上床睡觉。
安少跟在晏晨身后手脚并用在爬上床,把晏晨搂在怀中,薄唇轻抿,一言不发。刚刚的那些话仿佛不曾从他的嘴边说出。
晏晨刚刚因邵华而波动的心,此时异样的平静,之前的郁结一扫而光,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又恢复到了伍纤灵没来之前的样子。
安风今天回来的很晚,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安家的人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安瑞像一只小燕子一样在客厅里跑来跑去,给这个沉闷的家里带来了一点生机。
安老太太也坐在客厅,满脸皱纹的脸上全是笑容,拉着晏晨的手有说有笑。
安风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悄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里全是讽刺。
好一个其乐融融的家。
安风在心里不屑地冷哼,低垂着眼眸,不去看眼前人或物。他的大脑开始思索今天发生的事情。
安风的疑心很重,今天看似很平常的那个不车祸,在他看来却是那么不平常。不寻常之处就是因为那个被撞的女孩子郁慕儿。她的行为很让人起疑心。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被车撞了,应该是赖在地上不起来,然后等着交警的到来,或者狠狠地讹他一笔,但是那个郁慕儿不是。看似她很善良,性格很独特。这恰恰是他所怀疑的。
这个郁慕儿到底是什么人?安风的视线向安少的方向瞟了一眼,是他安排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实在是小看他了。
安风在心中冷笑,目光若有若无在晏晨的身上扫了一眼,如果安少以她为诱饵的话,成功的机率将大的多。只可惜啊!安风在心中叹惜一声,微微摇头。
安少一个晚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双腿叠在一起放在茶几上,身体靠在沙发上,抱着双臂,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周遭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也不在意。
安蓝今天晚上的兴致很高,她的注意力放在何鑫的身上,“小鑫,现在你们公司也放假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妈给你介强几个对象。”
何鑫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对象结婚了,一天到晚跟在晏晨的身后,这让安蓝的心里一直隐隐有些不安。
知子莫如母,何鑫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心里在想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吗?她是女人,也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何鑫的想法她全透了。
何鑫听到安蓝的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晏晨。
晏晨正和安老太太聊得兴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面的情况,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何鑫。
何鑫的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收回目光对安蓝说道,“妈,我还小,暂时不想考虑这些。”
“小?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结婚了。”安蓝不满地看了一眼何鑫,把何鑫刚才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越发加定让何鑫尽快找个女朋友结婚的打算。
“二表哥都还没有结婚,我着什么急?等二表哥结婚了我再考虑。”何鑫把话题转移到安风的身上,提高声音对安风说道。
客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全都停下来看着安风。只有安瑞,无忧无虑从这里跑到哪里,一刻也停不下来。
安老太太看着安风缓缓开口了,“安风,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的终身大事了?”
安风看了一眼安老太太,笑着说道:“奶奶,我不急。”
“你不急,奶奶急。安风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一下结婚的事情了?有没有合适的对象?说出来让奶奶帮你参考参考,顺便把把关。”安老太太也急于让安风找一个女人结婚,有了家以后,安风的思想转变也说不一定。
安风脸上的笑容更浓,眼中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晏晨,看到淡雅平静的脸,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有一个像嫂子这样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和她结婚,但是可惜啊!嫂子没有姐妹,我也只能慢慢找了。”
安风的话极会放肆,想要表达的意味非常的明显,他的话一出,客厅里所有人的脸色一变,心思各异。
晏晨眼里闪过一丝懊恼,脸上却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表情,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
安风的话对她来说好像就是一阵风,风散了,一切都消失了。
安少的脸色变了变,瞳孔猛地一阵收缩,他微眯着眼睛看向安风,嘴角露出一个不屑讽刺来,从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一声,不说话,其轻蔑不屑意味却表现在的淋漓尽致。
安蓝脸上一片鄙夷。她早就知道这个晏晨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本事大着呢!要不然一个离过婚还流过产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快把安静勾到手?就这样还不算,这何鑫和安风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停留,特别是何鑫,为了她竟然放弃了自己的最爱的工作,这怎么能不让安蓝恼火?现在一听安风这样说,安蓝的心里又引了一丝幸灾乐祸,安风表现的这么明显,她二哥二嫂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安蓝把目光停在安健业的萧莉莉的身上,静等着看笑话。
出乎所有人的意,破天荒地萧莉莉居然没有吭声,就像没有听见安风的话一样,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
安蓝心中疑惑顿生,萧莉莉今天是怎么回事?按照她的性格,她应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起来对晏晨一顿大骂,或者不大骂也是一阵冷嘲热讽,今天是怎么啦?吃错药了?
安老太太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呵呵地笑了笑,手在晏晨的手上拍了拍,“我倒是和安风想到一块了,就是可惜晏晨没有姐妹,要是有的话,我一定让晏晨介绍给安风认识认识。这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安静有福气,下手快,娶了这么一个好媳妇。”
安老太太话说完,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安瑞正好跑到安老太太的跟前,听到安老太太笑了,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跟着安老太太一起咯咯地笑了起来。
由安风引起一起尴尬就在安老太太和安瑞的笑声中悄然化为无形。
安风笑着眼前一切,抿着嘴唇不说知。
安老太太看着安瑞乐了,对着安瑞招了招手,手拍了拍沙发,“小瑞,来,到奶奶这里坐。跑了一个晚上不累吗?看,都出汗了,让奶奶给你擦擦。”
安瑞只笑不回答,也不去安老太太的身边,反而来到晏晨的身边坐了下来。
安健阳的心里一紧,对着安瑞招了招手,“安瑞,到爸爸这里。”
安瑞看看安健阳又看看晏晨,然后对着安健阳摇头。
“爸,就让她坐在这。”晏晨轻轻地对安健阳说道,扭过头对着安瑞笑了笑。
安瑞依旧不说话,对着晏晨咯咯地笑着。
晏晨莫明心里一酸,微叹了一口气,从茶几上抽出纸巾为安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柔声对她说道:“天气凉,不要再跑了,小心感冒了。”
安瑞也不知听懂也没听懂,竟然对着晏晨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那样子看起来美极了。
此时沉默了一个晚上的萧莉莉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所有人听见,“假惺惺,当时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害成现在这样的。”
安健阳的脸色一变,眼中一片痛苦,默默地低下头不说话。
安老太太的眉头皱了皱,面上已有几分不悦。
安少没什么反应,开始用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额前垂下来的头发。
安蓝依旧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看着眼前一切
晏晨的手微微一顿,眼睛看向萧莉莉,脸上一片清冷,淡淡地开口了,“二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安瑞现在已经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以前的事情我们不提了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不提了,你是最大的赢家。”萧莉莉阴阳怪气地说道,“安瑞和大哥的股份转让给了安静,邵华几乎把全部的家产给了你,安瑞才是可怜,到最后落得这么一下场,唉,可怜啊!要我说也怪不了别人,要怪也只怪她不自量力,去学人家抢别人的老公,结果没抢到还把自己生生地给逼疯了。”
萧莉莉的心里一直窝着一股火。她以为这一切都是晏晨耍的手段,要不然安健阳为什么要把他和安瑞的股份让给安静?这一定是晏晨在中间做了手脚。
晏晨的眉头皱了皱,脸上更冷了,声音却是出乎意料地越发平静,“二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安瑞是你的侄女,你这样说她,不觉得有失长辈的身份吗?”
“我怎么有失长辈的身份了?她做过还怕别人说吗?”被一个晚辈教训,萧莉莉的脸一下子挂不住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晏晨的鼻子尖尖声说道。
“啊——”安瑞被萧莉莉的凶样吓倒了,失声叫了出来,一下子躲在晏晨的身后,身体瑟瑟发抖。
“别怕,别怕。”晏晨拍了拍安瑞的肩膀,转声安慰,转过脸看向萧莉莉,冷着声音说道:“二婶,有些话我当晚辈不好说,不过我记得安宁的话说得很好,不过我原话忘记了,老公,安宁当时是怎么说来着的?”晏晨对着安少叫了一句。
“安宁那个死丫头说了那么多的话,爷哪里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是说她这样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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